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时域宋曦语的女频言情小说《恨你是用生殉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烛火惺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青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忽然扯出一个冰冷的假笑。“你再说一遍,我刚刚没听清。”“哦,是觉得秦云死后,你们这帮吸血虫活得太滋润了是吗?”裴青黎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众人被她的气势所震慑,一时噤若寒蝉。齐露讨好的张嘴想要说点什么补救一下,但裴青黎却已经转身并不想听她废话。她朝宋承州伸出手,下巴却抬得很高,一丝余光也没有分给他。“怎么?你想坐到晚上吗?”宋承州鼻子一酸,犹豫了下,小心翼翼把手搭了上去。瞬间,他被一股大力拽起。裴青黎扶住他的腰,确保他站稳后,又很快放开。把伞往宋承州手里一送,裴青黎独自走在前面。宋承州连忙一瘸一拐追上去。石板路不好走,他一个踉跄,往她身上跌去。闻到熟悉的雪松香,掺着刺鼻的烟草味和淡淡酒气。宋承州心脏一疼,...
《恨你是用生殉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裴青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忽然扯出一个冰冷的假笑。
“你再说一遍,我刚刚没听清。”
“哦,是觉得秦云死后,你们这帮吸血虫活得太滋润了是吗?”
裴青黎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众人被她的气势所震慑,一时噤若寒蝉。
齐露讨好的张嘴想要说点什么补救一下,但裴青黎却已经转身并不想听她废话。
她朝宋承州伸出手,下巴却抬得很高,一丝余光也没有分给他。
“怎么?你想坐到晚上吗?”
宋承州鼻子一酸,犹豫了下,小心翼翼把手搭了上去。
瞬间,他被一股大力拽起。
裴青黎扶住他的腰,确保他站稳后,又很快放开。
把伞往宋承州手里一送,裴青黎独自走在前面。
宋承州连忙一瘸一拐追上去。
石板路不好走,他一个踉跄,往她身上跌去。
闻到熟悉的雪松香,掺着刺鼻的烟草味和淡淡酒气。
宋承州心脏一疼,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手臂紧紧抱住裴青黎的腰,崩溃的大哭起来。
裴青黎的左手悬在半空,良久,才泄气似的缓缓搭上宋承州发抖的肩。
这一刻,宋承州再也坚持不住,他想要把一切说出来。
哪怕仅仅只是告诉她一个人也好!
“青黎,其实我......”
“青黎。”
一道陌生的男人声音打断了宋承州的话。
裴青黎触电似的把他推开了。
宋承州跌坐在泥坑里,满身狼藉。
裴青黎下意识伸出手,但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而接过男人手中的伞,和他同撑一把。
“北远,你怎么来了?”
林北远自然的挽住了裴青黎的手臂,温柔的笑,语气满是老友相见的熟稔与打趣。
“那能怎么办呢?我回国的接风宴,我的大总裁迟迟不来,就只能我亲自来找你了。”
裴青黎垂眸低笑了一声,透着别样的温柔。
宋承州愣住了,这还是裴青黎这七天来第一次露出笑意。
这就是初恋的威力吗?
“你就是青黎经常跟我提起的秦云的弟弟吧,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
林北远看向他,像一个男主人一样确定他接下来的行程,完全不给他拒绝的余地。
两人慢悠悠的朝停车场走去,宋承州只能亦步亦趋跟在他们后面。
看着他们金童玉女一般的背影,宋承州只觉得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刀尖上,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裴青黎夺回来。
可他知道,自己早已失去了那么做的资格。
因为他已经快死了!
忽然,裴青黎像是想起什么,转过头来。
“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宋承州的心猛地一缩,喉咙发紧,一阵剧烈的咳嗽忽然从胸腔深处涌上来。
他捂住嘴,喉咙像是被火燎过般灼痛,咳出的腥甜在口腔中弥漫。
“你怎么了?”
裴青黎皱眉探下头,宋承州立刻红着眼撇过头去,喉咙滚动,血液顺着食道滑下。
他死死挺直脊背,声音沙哑。
“没什么,可能是......感冒了吧。”
裴青黎微微眯起眼,深邃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
“感冒?”
她缓步靠近,高跟鞋踩在湿漉漉的水面,每一步都像是敲击在他的心里,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回响。
宋承州的心底忽然不可抑制的升腾起期待与犹豫。
期待着,她能看出点什么。
宋承州的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
“青黎,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还对那男人余情未了吧?”
“余情未了?”裴青黎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烟雾模糊了曾经温柔的眉眼,声音里压抑着沉重的恨意,“等到婚礼那天,我会叫他彻底明白,什么叫绝望。”
朋友拍拍裴青黎的肩,算是宽慰。
宋承州的指尖颤抖着,几乎快站不稳。
耳边忽然传来姐夫陆今安的声音,“承州,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裴青黎又欺负你了?”
宋承州终于回过神来,慌乱擦了擦眼泪,把手链塞到他手里。
“不是的......她没欺负我。”
“姐夫,你帮我把这个交给她吧,就说是捡到的,青黎她......应该不想见我。”
说完,他转身回到灵堂,默默跪在姐姐的棺木前。
身后的羞辱声不绝于耳。
可宋承州的耳边却只剩下裴青黎那些冰冷的话——
她要在他们的婚礼上换掉新郎。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他知道,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
为了姐姐,为了姐姐姐夫的孩子,他必须独自面对这一切的后果。
下午出殡,姐姐秦云那些不怎么来往的家人,终于全都出了席。
宋承州被他们围在墓前,眼神冰冷,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裴青黎漫不经心的走在最后,手里拿着手机垂头处理着公务,像是完全没注意到这边。
“你还有脸来?你害死了她!害我们的大孙子才刚出生就没了妈妈!”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不配站在这!”
秦云的继妹秦露,那个平时总是温柔待他的长辈,此刻却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冲到他面前,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宋承州摔在秦云的墓前,雨伞落地。
口袋里的白玉镯磕在青石板上,碎成三截。
“我的镯子!”
那是姐姐在订婚当日让他送给宋青黎,是姐姐送给他和裴青黎的祝福!
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送出,玉镯就碎了!
没有一点犹豫,宋承州伸长手。
一块!
两块!
还剩下最后一块碎片!
一只脚狠狠踩在他的手背上,钻心的疼差点要把宋承州疼晕过去。
“那不是秦云的祖传玉镯吗?她说过要留着给她女儿当嫁妆的!怎么戴在你手上!”
秦露惊呼,裴青黎快步走近的脚步骤然停下。
“今安,这是怎么回事?”
姐夫陆今安抱着孩子护在宋承州面前,温声解释。
“你们不要误会,阿云送镯子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承州不是会偷东西的那种人。”
齐露冷笑一声,绕开陆今安撕扯宋承州的衣服。
“他是不会偷东西!但他会偷人啊!”
暴雨冲刷着新刻的墓碑,宋承州攥着自己的衣服,脖颈残留的暧昧痕迹在浸湿的孝服下若隐若现。
“看看他身上的痕迹!秦云生前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在她的头七跟野女人乱搞!你他妈的还要不要点脸!”
“够了。”
带着体温的黑大衣罩住宋承州发抖的身子,长伞倾斜,他头顶的雨停了,雨水浸湿裴青黎的肩。
“人已经死了,你们再闹下去,只会让死者不得安宁。”
“呵!真是可笑!一个给自己姐姐下药上床的贱人,裴总居然还护着他!”
齐露没有注意到裴青黎越发阴沉的脸色,继续嘲讽道。
“你还真够大度的呀!就是不知道人家领不领情呢!说不定,他压在你身上的时候,心里想的还是他死去的姐姐呢!”
这一次,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宋承州,你闹够了没有?”
裴青黎的声音冷淡而疏离。
“青黎,我说的是真的——”
话还没说完,裴青黎已经发出一声冷笑。
“宋承州,你不就是嫉妒陆今安嫁给了你姐姐,想借我的手报复他吗?”
“你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恶毒,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裴青黎的声音充满了失望与疲惫。
“青黎,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说谎......”
宋承州苦苦哀求,眼泪已经在他眼眶里打转,喉咙的疼痛让他每一次开口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可裴青黎还是冰冷的挂断了电话,只留下最后一句冷冰冰的判决。
“够了,西装已经寄给你了,明天我会找人来医院接你。”
“不许逃婚,否则你知道下场的。”
听着手机里冰冷的忙音,宋承州绝望的放下手机。
陆今安却不肯轻易放弃他,他拿出那套心心念念的西装,手里的剪刀泛着冰冷的光。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那套高定款已经被裴青黎改了尺码送给了林北远了!你只配穿这种普通款。”
“不过即使是普通款,我也不会让你穿上!”
陆今安冷笑一声,眼神中带着近乎疯狂的恨意,她举起剪刀,狠狠朝西装刺去。
宋承州扑过去想要阻止,但他已经将剪刀插近西装外套。
“不!不要!”
眼泪夺眶而出,宋承州声音微弱的尖叫着,他死死抓住西服,试图从陆今安手中夺回来。
陆今安双目赤红,像是已经失去了理智,剪刀再次落下,这一次,刀刃深深刺入了他的手臂。
“让你当初毁掉我和秦云的婚礼!让你故意插在我和他的爱情之间!”
“宋承州,你不是做梦都想娶给裴青黎吗?我偏不让你如意!你该死!该死!”
温热的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洁白的西服上,四散飞舞的西服碎片,像冰冷的大雪,一点点压在他逐渐冰冷的身上。
可他还是死死抱着那件残破不堪的西服,声音微弱而坚定。
“你会遭报应的,陆今安。”
“报应?”陆今安嗤笑,他不紧不慢的捡起那些碎片,随手丢进袋子里,“如果明天婚礼,我把这些垃圾打包送给裴青黎,你猜猜她会是什么表情?”
“你!”
宋承州喉咙一热,措不及防呛出一口鲜血,直接喷在陆今安的脸上。
陆今安僵住了,瞳孔骤缩,像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宋承州趁此机会,悄悄把手机藏进了他装满西服碎片的袋子里。
过了两秒,陆今安才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把他推倒在地,歇斯底里的冲进洗漱台。
宋承州无力的看着天花板,视线逐渐模糊。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那场触手可及的婚礼。
裴青黎站在红毯的另一端,微笑着朝他伸出手。
“青黎......”
他艰难的抬起手指,喃喃地呼喊着裴青黎的名字,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我真的......好想娶你......”
林北远微微侧身,挡在宋承州和裴青黎之间,声音温柔带着一丝恳切。
“青黎,你别怪他,宋先生可能只是一时糊涂,我刚才已经及时把他救出来了,那些女人没跟他做到最后。”
裴青黎的目光落在林北远身上,眼中的怒火稍稍减弱了一些。
她轻轻把他推到一边,就又把目光重新锁定在满身狼藉的宋承州身上。
“宋承州,我对你来说就这么恶心?需要你用别的女人来摆脱我?”
裴青黎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宋承州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胸口的闷疼却让他无法开口。
“解释!”裴青黎抓着他的肩膀,忽然提高音量,那声音竟带着一丝颤抖的哀求,“宋承州,你快给我解释啊!”
他后背触碰到冰冷的大理石,忍不住一个激灵,好一会儿才偏过头。
“当初跟你假戏真做,不过是我对姐姐爱而不得,跟她赌气罢了!”
“现在她死了,我也不想跟你装了!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恶心的想吐。”
听到这些话,裴青黎果然勃然大怒。
她猛地掐住他的脖子,双目赤红。
“宋承州,你再说一遍试试!”
宋承州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双手本能地抓住她的手腕,却无法撼动分毫。
尽管如此,他还是扯起一抹嘲讽的笑,挑衅道。
“裴青黎,都到这时候了,你不会还想和我结婚吧?你就那么贱吗?”
裴青黎的神色瞬间变得狰狞,她掐住他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宋承州,你想离开我,可我偏不让你如意!”
说完,她攥着人的手腕,强硬的将他拽到套房。
“好好听着!未来你活着的每一天,我都会像今天一样折磨你。”
“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送进牢里!”
宋承州跌坐在地上,看着裴青黎搂着羞涩的林北远进了卧室。
紧接着,房间里就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眼泪无声滑落,宋承州紧紧捂住耳朵,可那些声音还是无孔不入的钻进他的耳朵。
床垫的震动、衣物的摩擦声,还有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喘希,全都像刀,狠狠刺进他的心脏。
“不......不要听......”
他低声呢喃,下意识的想要逃离这里。
可一阵剧痛却忽然从腹部蔓延开来,让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无比沉重。
他死死咬住嘴唇,手指紧紧抓住墙壁,硬生生将那股鲜血咽了回去。
“啊!青黎......”
房间里的声音越来越激烈,宋承州摇摇晃晃的朝门口走去。
只是路过那扇半开的卧室门时,他的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顿了下。
视线难以控制的透过门缝落在裴青黎身上。
她背对着他,赤罗的背脊上还留着他上午划下的抓痕。
林北远的手指正抚过那,如此刺目。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他们真的假戏真做了,二十三天后的婚礼,真的不会再属于他了。
他死的时候......她不会再为他难过了。
像是察觉到什么,裴青黎抬起头。
半开的门外,昏黄的灯光洒在空荡荡的地板上,映照出一片寂静。
走廊,宋承州摔倒在厚重的地毯上。
昏迷之前,他拨通了姐夫陆今安的电话。
再醒来时,是陆今安红肿的眼睛。
“承州,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得了癌症?要是我知道,我绝不会让你独自背负那件事的。”
门外是前来吊唁的客人。
门内,宋承州被裴青黎抵着腰压在他姐姐的遗像前狂吻。
他越挣扎,她就越兴奋。
“青黎......”宋承州含着眼泪哀求,“能不能......别在这?”
裴青黎护住宋承州的头,狠狠往他身上一坐,漆黑的眸子映照出他羞耻的脸,带着浓重的嫉妒与憎恨。
“宋承州,别忘了!这是你欠我的!你要是再不配合,我就把你送进牢里!”
宋承州措不及防,拼命抓住桌角才让自己不至于跌倒。
他狠吸了一口气,嘴里灌进的空气像刀子一样疼,割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是啊,这是他欠她的,他该承受的。
七天前,他和裴青黎的订婚宴上,他的姐姐赤身箩体猝死在他的床上。
准备给他惊喜的裴青黎跟大家一起进来,亲眼见证了这一幕。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夜,所有人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向他们,嘲笑、震惊、鄙夷的声音此起彼伏。
裴青黎的眼睛被愤怒染得通红,疯了一样把所有人都赶出去。
最后,她跪在床边,近乎哀求的质问他到底为什么,是不是姐姐强迫他的。
宋承州从没有那么绝望过,他闭了闭眼,声音却很坚决:“她没强迫我,是我对她爱而不得,所以在她酒里下了催秦药,却意外让她心脏病发猝死了。”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裴青黎看他的眼神。
失望和愤恨交织着,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发了疯般标记自己的领地。
每一次暴怒的贯穿都藏着难以抑制的哽咽,直到最后在剧痛与块感中痉挛,裴青黎突然把头埋在他的颈窝。
“宋承州,你不爱我,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他感受到颈侧一片湿闰,那一刻,他真的好想把真相都说出来。
可理智提醒他,自己不能这样做。
只因为事情的真相,其实是姐姐误喝被下药的酒,对他积压多年的爱意借此爆发,最后不幸猝死在他床上。
尽管没有做到最后,但进来恭喜他订婚的姐夫还是恰巧看到了这一幕。
他抱着他和姐姐一岁的孩子,跪在地上求他不要将这一切说出去。
只因姐姐生前养了他整整八年,还是一位受人尊敬的人民教授。
如果让人知道姐姐死前想要奸污他,她一生的名声就毁了。
想到姐姐生前对他的好,还有他们才刚刚一岁的孩子,他还是心软答应了姐夫的哀求。
可没想到,他刚答应,裴青黎就带着所有宾客闯了进来。
不得已,他只能将一切罪责揽在自己身上。
他以为,那天之后,裴青黎就会取消婚约。
可她却生生忍了下这件事,甚至把婚期提前到了一个月后。
宋承州难以想象,裴青黎宣布婚期提前时,心里会有多痛!
想到这,宋承州哭得越发破碎,潮水般的块感即将到达顶端,他忽然胸口一窒,喉头涌上一股热意。
宋承州猛地推开裴青黎,捂住嘴,踉跄着冲进洗手间呕出一口鲜血。
听到门内的呕吐声,裴青黎推门的动作一僵。
“宋承州,我对你来说,就那么恶心吗?”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宋承州倚着墙面,缓缓滑坐在地上,眼泪无声滑落。
无助又绝望。
半年前婚检他就查出了癌症,已经晚期,时日不多。
他没有选择告诉裴青黎,而是自私的想要等他们订婚之后,再告诉她这个消息。
他希望最后的日子,裴青黎能像以前一样陪在他身边,而不是像对待一个病人一样小心翼翼。
他希望自己能死在她最爱他的那段岁月,哪怕自己死后,她也依然会常常想起他的美好。
但或许是这样的愿望太过自私了吧!
老天爷竟然给他开了这样一个玩笑,在去世之前,让裴青黎恨他、怨他、折磨他。
宋承州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婚戒。
他和裴青黎算是假戏真做,日久生情。
三年前,姐姐和姐夫的婚礼上,姐姐的对家派人来闹事,揪着他和姐姐七岁的年龄差不放。
硬说姐姐对他爱而不得,嫁姐夫,是因为姐夫和他长得像。
是裴青黎替他解了围,坚定的告诉所有人,她和他是男女朋友,这些话都是无稽之谈。
后来,姐姐为他高调举办生日派对。
那些人又非议他和姐姐关系不清白,裴青黎却握紧了他的手,眉眼温柔而坚定。
“我相信你,我的......未婚夫。”
或许,心动就在一瞬间。
那一刻,他没有否认。
而她,欣喜若狂。
于是,结婚好像也变得顺理成章。
如今回想,距离订婚那天明明才过了不过七天而已,他却觉得一切好像做梦一样。
如此遥远。
可不论如何,既然已经做出选择,他就必须勇敢面对。
至少,他还可以在去世之前,和裴青黎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不是吗?
宋承州擦干眼泪,捡起衣服穿戴整齐,轻轻将姐姐的遗像摆正后,突然发现裴青黎的手链落在角落。
他连忙拿起卡包,开门追了出去。
嘈杂的大厅,一瞬间寂静无声,人们停下脚步,目光齐刷刷地转过来。
有惊讶、有厌恶、有鄙夷、有嘲笑,更有人指着他小声议论,仿佛他是一个行走的丑闻。
宋承州深呼了一口气,垂眸,快步穿越人群。
走廊,裴青黎正在抽烟。
宋承州皱了皱眉,她以前从来不抽烟的。
正要叫她,她身边的朋友义愤填膺道。
“青黎,那男人绿了你,害你丢尽脸面!活该在你们结婚的时候,被你当众换新郎!”
“你就别犹豫了!赶紧趁机和你的初恋林北远复合啊!到时候假戏真做!气死那个贱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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