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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完娃就跑,总裁连夜追回我冷彦尊沈适完结文

北战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冷彦尊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从鼻腔里冷冷地哼出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你怕什么?怕我现在就弄死你?就你这点胆子,真是令人无趣。”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向姜锦音的内心深处。姜锦音只觉得手心一阵黏腻,冷汗不停地往外冒,她的手指死死地抓紧身旁的被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带我回去见你爷爷?我们俩这算什么关系,又不是正常交往,这样突然去见家长,算怎么回事?”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小,脑袋不自觉地垂了下去,心中像是有一面大鼓在疯狂地敲击,各种不安的念头在脑海中不断盘旋。冷彦尊看着姜锦音这副模样,眼神里满是不耐烦,似乎根本就不想与她多费口舌解释。他动作干脆利落地从床上起身,伸手...

主角:冷彦尊沈适   更新:2025-04-09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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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彦尊沈适的其他类型小说《生完娃就跑,总裁连夜追回我冷彦尊沈适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北战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彦尊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从鼻腔里冷冷地哼出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你怕什么?怕我现在就弄死你?就你这点胆子,真是令人无趣。”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向姜锦音的内心深处。姜锦音只觉得手心一阵黏腻,冷汗不停地往外冒,她的手指死死地抓紧身旁的被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带我回去见你爷爷?我们俩这算什么关系,又不是正常交往,这样突然去见家长,算怎么回事?”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小,脑袋不自觉地垂了下去,心中像是有一面大鼓在疯狂地敲击,各种不安的念头在脑海中不断盘旋。冷彦尊看着姜锦音这副模样,眼神里满是不耐烦,似乎根本就不想与她多费口舌解释。他动作干脆利落地从床上起身,伸手...

《生完娃就跑,总裁连夜追回我冷彦尊沈适完结文》精彩片段


冷彦尊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从鼻腔里冷冷地哼出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你怕什么?怕我现在就弄死你?就你这点胆子,真是令人无趣。”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向姜锦音的内心深处。

姜锦音只觉得手心一阵黏腻,冷汗不停地往外冒,她的手指死死地抓紧身旁的被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带我回去见你爷爷?我们俩这算什么关系,又不是正常交往,这样突然去见家长,算怎么回事?”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小,脑袋不自觉地垂了下去,心中像是有一面大鼓在疯狂地敲击,各种不安的念头在脑海中不断盘旋。

冷彦尊看着姜锦音这副模样,眼神里满是不耐烦,似乎根本就不想与她多费口舌解释。

他动作干脆利落地从床上起身,伸手随意地拢了拢身上那件剪裁精致的外套,整个人的气场冷峻而又强大,随后他微微扬起下巴,高声喊道:“来人。”

话音刚落,容心便如同一只敏捷的小鹿,迅速地推门走了进来,她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三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给她好好打扮一下,挑一条庄重得体的裙子,别给我丢人现眼。”冷彦尊的语气不容置疑,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房间,留下姜锦音和容心两人面面相觑,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容心领着姜锦音踏入化妆间,先是精心为她挑选了一条款式得体的裙子,示意她换上,而后让她在梳妆台前落座,准备为她上妆。

姜锦音此刻内心如被无数细密的针反复穿刺,惴惴不安。

她僵直地坐在那儿,双手不自觉地放在膝盖上,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难以掩饰的惶恐,仿佛一只误入陌生领地、孤立无援的小老鼠。

由于姜锦音抖个不停,容心在为她化妆时,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尤其是画眼线的环节,她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手抖,尖锐的笔尖就会戳到姜锦音的眼珠子。

容心轻叹一声,动作轻柔地握住姜锦音的手,声音里满是安抚:“姜小姐,放轻松些,不过是去吃顿饭,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姜锦音何尝不想镇定下来,可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却如潮水般,不受控制地将她淹没。

“他为什么非要带我去见他爷爷?”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在向容心寻求一个能让自己安心的答案。

容心微微思索了一下,开口道:“或许是冷老爷太想见见你了,毕竟冷彦尊是他的孙子,而你肚子里还怀着他的曾孙呢。”

姜锦音从容心那刻意温和的语气中敏锐地察觉到,这并非对方的真心话。

“你就别安慰我了,没什么用的。”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容心见状,缓缓蹲下身来,双手轻轻搭在姜锦音的腿上,目光诚恳地看着她:“姜小姐,真没你想得那么可怕。不管怎样,你还怀着三少爷的孩子,就算他不看你的面子,也会看在孩子的份上保护你。虎毒还不食子呢,不是吗?”

姜锦音自然能听出容心话语里的安慰之意,但这些话还是像一股暖流,稍稍驱散了她内心的恐惧。

她深知,此刻的不安与害怕毫无意义,只会让自己失去理智。她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冷静下来。

姜锦音深吸一口气,将容心拉了起来,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冷家到底是什么情况?他爷爷又是怎样的一个人?”

容心直起身子,微笑着提议道:“那我一边给您化妆,一边跟您讲讲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姜锦音轻轻颔首,神色间带着几分紧张与期待:“那就麻烦你了,开始吧。”

容心旋即拿起化妆工具,动作娴熟地开始为姜锦音上妆,同时缓缓开口,讲述起冷家的种种。“冷家,可是个传承了上百年的庞大财阀家族,底蕴深厚,在商界和政界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冷老先生平日里为人低调,行事作风十分内敛,但他手中掌握的权势大得惊人,就连总统见了他,都得礼让三分,处处顾及他的态度。”

说到这儿,容心专注地为姜锦音画好了眼线,停下手中的动作,由衷赞叹道:“姜小姐,您可真是天生丽质。原本这双眼睛就灵动有神,如今画上眼线,更是光彩照人,美极了。”

姜锦音对此类夸赞早已习以为常,美貌于她而言,是与生俱来的,她习惯了。

她的心此刻全然被即将面临的未知处境占据。

“容心,还是接着说冷家的事吧。”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

“好的。”容心应了一声,重新拿起化妆刷,继续手上的动作,娓娓道来,“三少爷的父亲是冷家的长子,我们平日里都尊称他为大爷,大爷的弟弟和妹妹,自然就是二爷和姑奶奶了。”

姜锦音闻言,嘴角微微一扯,心中暗自感慨,到底是大家族,等级制度森严,连称呼都还保留着旧时的传统。

容心并未停下讲述,“大爷还有个女儿,是冷家的长孙女。二爷两个儿子,一个是二少爷,一个是小少爷,才十岁。而三少爷虽然是大爷的孩子,但在一众晚辈中按年龄排序排第三,所以大家都叫他三少爷。姑奶奶那边呢,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是领养的,小女儿是亲生的。还有……”

“好了好了。”姜锦音连忙打断她,面露难色,“先别说了,这关系太复杂了,我都快记混了。”

容心轻笑着安慰道:“您不用全都记住,只要知道三少爷有个亲姐姐就行,其他的暂时也不太重要。”

姜锦音的神色愈发凝重,满心忧虑地问道:“你刚刚说,总统都得看他爷爷的脸色,那你觉得他爷爷这次要见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总不会真的只是为了看看曾孙吧?”

想到这儿,她的心猛地一紧,一种难以言喻的忐忑不安在心底蔓延开来。

恰在此时,化妆间的门被轻轻敲响,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得到容心的应允,沈适推门而入。

容心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眸问道:“沈助理,有什么事吗?”


此话一出,李蓉和姜雪银母女俩下意识地对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不安。她们心里清楚,姜锦音说的并非毫无可能。

姜锦音见她们二人有些动摇,心中一喜,决定乘胜追击,继续挑拨:“他做梦都想要个儿子,我妈没生,你也没生,他肯定在外面生了!这个家要留给他儿子!”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像一把把利刃,刺向李蓉和姜雪银的痛点。

“你给我闭嘴!”姜震再也听不下去,像一头发狂的公牛般冲上去,手臂高高扬起,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扇了姜锦音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姜锦音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在地上,白皙的脸颊瞬间浮现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她捂着滚烫的脸,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

李妈吓得脸色惨白,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急得嘴唇都在颤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急忙要去扶她。

姜锦音见状,连忙喊道:“李妈,你滚开,全都怪你,肯定是你把他们给招来了,我让你出来的时候小心点,你耳朵聋了吗?你真是蠢到家了,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我恨你!”

她怒瞪着李妈,恶狠狠地说,眼神里的“恨意”十分逼真,只有这样,才能让李妈跟自己撇清关系,不被牵连。

李妈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想到大小姐向来心思缜密,这么做肯定是为了保护自己。

于是,李妈咬咬牙,配合着演起戏来:“你你你……我好心给你留几件东西,结果你现在骂我,果然,先生和夫人说的没错,你就是个白眼狼。”

气氛剑拔弩张之际,天空中骤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天穹被撕裂。

几架直升机如同黑鹰般在夜空中盘旋,机翼划破空气的呼啸声令人心悸。

其中一架直升机缓缓逼近,强烈的探照灯光如利剑般刺破黑暗,直射在众人身上,刺得人睁不开眼,仿佛要将这寂静的夜彻底点燃。

姜锦音的心猛然一沉,指尖微微颤抖。她知道,冷彦尊终究还是追来了。

姜家三人抬头,眼睁睁看着那架直升机如同巨兽般降落在院子里。

旋翼卷起的狂风呼啸而过,周围的花草树木被无情地折断,枝叶四散飞舞。

直升机嚣张地停在院中,仿佛宣示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姜雪银捂住耳朵,声音几乎被轰鸣声淹没:“爸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着主旋翼缓缓停下,舱门被无声地推开。

冷彦尊身着一袭黑色风衣,衣袂在夜风中微微翻动。

他身姿挺拔,步伐沉稳,从舷梯上一步步走下,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众人的心跳上,脸庞冷峻如刀削,眉宇间透着凛冽的寒意,双眸漆黑如深渊,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

他的存在,如黑夜中的君王,冷酷无情,令人不寒而栗。

在他身后,一排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鱼贯而下,动作整齐划一,仿佛经过千锤百炼的机器。

他们的面容冷峻,眼神如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绝对的服从与强大的力量。

整个院子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姜震、李蓉和姜雪银三人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姜雪银的牙齿不住打颤,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颤音:“他……他……冷……”

李蓉紧紧抓住女儿的胳膊,指甲几乎嵌入她的皮肤,眼中满是恐惧与慌乱。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姜锦音的预料。

“老夫人,我……”

“别叫我老夫人。”程雅菊打断她的话,慈祥道:“你叫我外婆。”

“啊?”

“啊什么,快叫。”

“这样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你跟彦尊结婚后,以后我就是你外婆了。”

姜锦音一个激灵挣脱开自己的手,触电般地从椅子上起身,“你说什么?结婚?”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阴沉愤怒的声音:“外婆,我的婚事我自己会做主,我就算娶一头猪,也不会娶这个女人!”

冷彦尊大步朝两个人走来,如一尊雕像一样挺立在二人面前,姜锦音心头一颤,连连后退几步,被男人强大的气场压的喘不过气。

一想到那天晚上他们发生的事,她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冷彦尊微微昂首,目光冰冷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姜锦音,你这招可玩的真好,想用你的肚子威胁我,成为冷少夫人?”

姜锦音本能地捂住自己的肚子,摇摇头,“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当时吃了避孕药,我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怀上的。你放心,我不会拿孩子威胁你,这孩子我会去打掉的。”

听到她要打掉孩子,冷彦尊的眉头微微缓和些,“既然这样,那我就让人送你去医院,把孩子拿掉。”

他刚要吩咐保镖将这女人带走,只见程雅菊拄着拐杖站了起来,怒道:“冷彦尊,你是不是不把我老太婆放在眼里?”

“既然您把这女的从警局保释出来,你应该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

程雅菊没好气道:“你一个大男人,她能对你做什么?我还怀疑你对她做了什么,把她的肚子给搞大了,你还想不负责?”

冷彦尊差点气笑了,“我当时受伤了,她趁人之危。”

“看来你伤的也没多重,要是真伤得重,她怎么有这个趁人之危的机会?这种事情,男人要是没反应,女人能得手吗?”

程雅菊一副不讲道理诡辩的样子,摆明了不站在外孙这边。

姜锦音已经尴尬的无所适从,不知道往哪躲,她扶着额头,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他们祖孙俩。

“你怎么知道她肚子里怀的孩子一定是我的?”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万一是别人的呢?”

姜锦音皱眉,“孩子是你的,我没有过别人。”

冷彦尊冷哼一声,“你说没有就没有么?我凭什么相信你?”

“好了。”程雅菊早就已经想好这个问题了,“我已经问过医生,等到胎儿两个月的时候可以做亲子鉴定,到时候就知分晓。不过我相信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你的,我看这丫头乖的很。”

“乖?”冷彦尊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她把我……”

他想说,这女人把他推进包厢,按在沙发上,扒了他的衣服时,可不像现在这样。

但,那些丢人的过程,越少人知道越好。

冷彦尊忍下怒火,脸色极为难看,他的目光冰冷地瞪着姜锦音,“你很得意是吗?居然把我外婆都笼络了,接下来是不是要生下孩子占山为王?”

姜锦音赫然抬起头,“我没这个意思。”

她连忙向程雅菊解释:“老夫人,这孩子不能留,我和您的孙子是一场意外,的确是我先惹他。”

“孩子必须留!”程雅菊抓紧了拐杖,狠狠在地板上敲了几下,“你们这些大人做错事,为什么要让孩子负责?这也是一条小生命!不能造孽!”

程雅菊转过头跟冷彦尊说道:“无论如何,孩子必须留下,你没听这丫头说吗?她吃了避孕药,可还是有了,可见孩子的生命力有多顽强,我不管,我一定要这个曾外孙。”

“外婆。”冷彦尊耐着性子,“我和这个女人根本就不认识,莫名其妙搞个孩子出来,这孩子也不会幸福的。”

“以前不认识,现在不是认识了吗?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我跟你外公当年结婚时候才认识,后来感情不也很好?可惜他死的早,后来你母亲也去世了,如今就剩下我们祖孙俩相依为命。难不成你还想杀死我的曾孙吗?”

“外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程雅菊打断他的话,“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外婆,你就跟着丫头结婚,把孩子生下来。”

“我不能跟她结婚。”

这句话,姜锦音和冷彦尊同时说出口,一字不差。

话一落音,气氛突然沉默。

冷彦尊和姜锦音视线忽然对接。

程雅菊分别看了二人一眼。

她抓紧了拐杖,砸向地面,“你们都想气死我是不是?”

她抬起手指着姜锦音,“如果不是我把你弄出来,你肯定要坐牢,你真觉得女人强.奸男人就不用负责了吗?”

姜锦音低着头,惭愧不已,两只手无处安放。

冷彦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可是不过三秒,程雅菊又转过头指着他的鼻子怒骂:“还有你,要不是你小子自己好色,她怎么可能得逞?你不是受伤吗?你不是反抗不了吗?那你怎么把她的肚子搞大了?你装什么蒜?”

程雅菊气得咬着牙,“总之,你们两个人都有错。我不管,如果这孩子不留下来,那我这老太婆的命也不留了,我现在就去阳台上往下跳,让我死了算了!”

程雅菊气呼呼地拄着拐杖往前走。

冷彦尊刚要去追,突然,程雅菊捂着胸口,像是喘不过气,身子往旁边跑去。

“老夫人。”管家急忙扶住程雅菊,轻轻地为她拍打后背,老泪纵横地跟冷彦尊说:“少爷,别再气你外婆了,她身子不好。”

“哎哟,我这老太婆没福气啊,男人死的早,女儿死的早,外孙也不争气,怎么会这样的?我造了什么孽呀?哎哟,我的心裂成两半了!”

程雅菊握着拳,捶胸顿足,泣不成声。

冷彦尊向来冷血无情,六亲不认,可偏偏外婆跟他相依为命,他不能不顾她。

他双拳攥紧,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冷眼看向一旁的女人。


姜震轻哼一声,声音低沉却没什么力度:“你还挺得意的是吧?那毕竟是我的女儿。”

他身形高大,头发稀疏,脸上带着几分常年在商场周旋的世故和精明。

嘴上虽这么说,可语气里听不出多少愤怒,只是敷衍地应和。

姜银雪在一旁附和,娇俏的脸上满是讨好母亲的神情:“爸,她总是给咱们家添麻烦,妈说两句怎么了?她这次得罪了冷彦尊,幸好冷彦尊没有报复我们整个姜家。”

她穿着一身精致的小洋装,眼神里透着骄纵与任性,平日里被宠坏的习性展露无遗。

“就是呀。”李蓉紧接着说,“咱们千万别跟她沾,小心倒霉,她都能克死她妈,小心把我们也克了,离我们远远的也好。”

她说着,脸上的不屑都快溢出来了。

“妈,要不要想办法打听一下姜锦音是死是活呀,要是她死了,那她手里的股份是不是我可以拿到?”姜银雪眼睛亮晶晶的,兴奋得脸颊都微微泛红,对那股份的渴望毫不掩饰。

提到这个,李蓉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是啊。”

说着,她扯了扯丈夫的袖子,动作急切:“要不打听一下,那股份咱们得早点拿到手,要不然心里不安。”

姜震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你急什么。”

李蓉一听,立刻拔高了声调:“我当然急了,你这么多年也没硬把她赶出去,不就是看中她手里的股份吗?谁知道那死丫头咬死了不肯松手,小小年纪心机就这么重,真是太歹毒了!”

姜锦音躲在暗处,听到这话,差点气笑了。

她紧咬下唇,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屑,心想:她歹毒?这帮人还真是够贱,贼喊捉贼。

月光洒在她脸上,勾勒出她倔强又清冷的轮廓,此刻的她,在这冷漠的家里,显得格外孤独。

姜震皱了皱眉头,神色有些不耐烦:“股份是一回事,可现在她得罪的是冷彦尊,要是我们去打听,被冷彦尊发现了,他以为我们关心姜锦音,结果祸及我们,那不就糟糕了。”

“那她手里还攥着10%的股份呢。”李蓉咬着牙,一脸不甘心,“谁知道她妈当时偷偷地把部分股份转移到她未成年的女儿身上,居然还留了这一招,真是可恶!”

姜震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行了,你放心好了,无论她是死是活,股份早晚都能拿到手的,先按兵不动,如果她死了,早晚会传出消息的。反正公司现在是我们的,她有10%的股份又怎样。”

说完,他转身就要往屋里走,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架势。

姜锦音静静伫立在黑暗中,周遭的寂静愈发衬出她内心的波澜。

自母亲离世后,那些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她早已尝遍,也熬过了无数个被痛苦啃噬的日夜。

眼前这一幕,她虽早有预料,可亲耳听闻、亲眼目睹时,满心的悲戚仍如汹涌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眶泛红,却倔强地不肯让泪水落下,心中只有一个疑问在回荡。

为什么,就连血脉相连的父亲,都能如此绝情地对待自己?

除了母亲,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人真心对她吗?

不会了,永远都不会有!

她谁也不能相信,只能靠自己!

她身形单薄,在黯淡的月光下,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散的落叶。

她心里清楚,在这个家中,自己毫无地位可言,可即便受尽冷眼与欺辱,她仍死死守着这个家,不为别的,只为帮母亲守住那份属于她的一切。


“妈,别过去,要不然我们都得挨揍。”姜雪银声音急促,眼中满是恐惧,她从来没见过冷彦尊本人,可他“活阎王”的名号却如雷贯耳,深知得罪他的人绝没有好下场。

姜雪银偷偷地看向冷彦尊英俊却又透着冷峻的脸庞,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有些心驰神往。

可一想到他的恐怖手段,又吓得立刻缩进了母亲的怀中。

随后,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姜锦音,那眼神里满是嫉妒与不甘。

李蓉看着丈夫被打得鼻青眼肿,心疼不已,急忙结结巴巴地说道:“冷……冷总。我不知道您跟姜锦音有什么关系,您……您把她带……带走就是了。她今天是偷偷回家的,我们跟她没关系,早……早就断绝关系了,您快把她带走吧!”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嚣张,只剩下满心的恐惧与哀求。

“是啊。”姜雪银强装镇定,挺起了身子,刻意地扬起自己傲人的事业线,试图用此来吸引冷彦尊的注意。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娇媚,双颊因为紧张和期待微微泛红,还不自知地轻轻扭了扭身子,自以为风情万种。

“冷总,不知道我姐姐怎么得罪您了?”

她娇声问道,眼睛里闪烁着别样的光芒,似乎还心存一丝幻想。

冷彦尊闻言,目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那眼神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仿佛只是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

这一眼,让姜雪银瞬间如坠冰窖,所有的期待瞬间化为乌有 。

姜雪银只觉心脏猛地一缩,冷彦尊竟然看她了!

刹那间,心底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激动,她忙不迭地调整表情,努力挤出一抹自认为端庄优雅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虚荣与期待。

在她心中,自己并不比姜锦音差,姣好的面容便是她最大的资本。

她暗自想着,若能成为冷彦尊的女人,往后便可在这世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尽享荣华富贵。

冷彦尊微眯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忽然冷冷开口,声音里满是不屑:“滚,别在我面前犯婊!”

简短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进姜雪银的心里。

姜雪银的脸色瞬间僵住,笑容也凝固在脸上,她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回过神来,错愕地望着冷彦尊,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从来没有男人这么跟她说话!

紧接着,豆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簌簌落下。

她捂着脸,嘴唇颤抖着,转身哭着跑开,那背影满是狼狈与屈辱。

此时,保镖们还在对姜震拳打脚踢,拳脚落在皮肉上的沉闷声响,和姜震痛苦的惨叫交织在一起。

姜锦音垂着头,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竟涌起一丝久违的快意。

曾经那些被姜震欺压的日子里所积攒的怨恨,在此刻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这画面,竟让她觉得无比舒适。

她抬起头,不经意间发现冷彦尊的目光也落在姜震身上。

一瞬间,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逃跑欲望,手中紧紧握着箱子,悄悄地、一步一步往后退,眼睛始终警惕地盯着周围的动静。

在确认无人注意到她时,她猛地转身,拔腿就跑,慌乱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可还没跑出两步,忽然,两个身形高大的保镖如鬼魅般出现在她面前,稳稳地拦住了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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