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锦华孙小曼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技术员踹掉团长去报国陈锦华孙小曼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幺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陈锦华只能听到嗡嗡的耳鸣声。终于,医生走到陈锦华身边,简单地检查了一下,眉头紧锁,然后叫护士准备手术。迷迷糊糊中,她仿佛看到徐永军的脸,他正温柔地笑着,对她说:“锦华,你放心,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她醒来时,被医生告知她的听力严重受损。接下来的几天,徐永军来看过她几次,但每次都只是匆匆地问几句,然后就离开了。而她也从医生只言片语中了解到,如果发生事故之后能得到及时处理,她的听力损害可能不会这么严重。大概徐永军也是愧疚的,于是他积极争取了这次事故的评估结果,“因公负伤致残”这一认定结果也让组织给了几个调任选择。只不过,被徐永军要求换成孙小曼。为此,他软磨硬泡了好几天,他甚至没有发现陈锦华没有助听器的辅助,根本听不清长句子内容。“小曼离...
《八零技术员踹掉团长去报国陈锦华孙小曼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可陈锦华只能听到嗡嗡的耳鸣声。
终于,医生走到陈锦华身边,简单地检查了一下,眉头紧锁,然后叫护士准备手术。
迷迷糊糊中,她仿佛看到徐永军的脸,他正温柔地笑着,对她说:“锦华,你放心,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她醒来时,被医生告知她的听力严重受损。
接下来的几天,徐永军来看过她几次,但每次都只是匆匆地问几句,然后就离开了。
而她也从医生只言片语中了解到,如果发生事故之后能得到及时处理,她的听力损害可能不会这么严重。
大概徐永军也是愧疚的,于是他积极争取了这次事故的评估结果,“因公负伤致残”这一认定结果也让组织给了几个调任选择。
只不过,被徐永军要求换成孙小曼。
为此,他软磨硬泡了好几天,他甚至没有发现陈锦华没有助听器的辅助,根本听不清长句子内容。
“小曼离婚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学校给分房,在学校可以有更多时间照顾孩子,城里也方便孩子上学。再说,炮兵团演练的时候噪声那么大,会影响月月成长的。”
“本来也是你们两个一起测量的数据,调任机会本来小曼也有份,反正你年纪还轻,也没孩子,总有其他机会”。
“我们结婚行了吧,正式向组织报告的那种,你不是一直想要吗?”
“你耳朵都要聋了,什么都干不了,我养着你有什么不好,你怎么这么拧呢?”
陈锦华听不清,却能从徐永军夸张的嘴型和表情里读出他大概的意思。
她想笑,却笑不出声,想哭,眼泪却早已流干。
明明他只要问一问医生,就知道她因为听力损伤且持续下降的状态,无法继续留在炮兵团。
但是他没有,他心里只有孙小曼生活是否便利,月月能否城里上学。
至于她聋不聋,聋了怎么办,根本不是他要考虑的事情。
于是,她一字一顿地回答,“我绝不会把调任让给孙小曼!”
徐永军当时甩袖就走了,陈锦华以为他是放弃了,却没想到他“曲线救国”了。
而眼前,月月适时哭闹起来,“我饿了,我要吃饭”。
孙小曼急忙抱起来哄,还不忘拉踩陈锦华,“弟妹,如果不愿意做饭提前说一声,我是无所谓,但永军会胃疼的”。
陈锦华一阵耳鸣,只想找个地方躲清静,“你心疼他,你就给他做吧”。说着就要往外走。
徐永军一把扯住陈锦华,“你要去哪,还带着背包,团里都知道你和我要结婚了,你是想让别人看笑话吗?”
“笑话?我早就是个笑话了,我这个助听器还是那次月月踩坏了重新粘起来的。你去沈市这么多次,忙着买点心水果大衣,可有一点想过我听力受损,还需要助听器辅助?你甚至连随军就业安置岗位都写了播音站,你可有一点想过组织给我调任名额的原因?”
徐永军一时语塞。
孙小曼嘤嘤哭了起来,“我不该拿那件大衣的,我就说弟妹肯定会不高兴......”
“大衣是我要给你的,那些东西也是我送你的,我俩还没结婚,她凭什么管我的钱怎么花,是她不懂事”。
月月也跟着哭,忽然就晕了过去,徐永军和孙小曼顾不上和陈锦华拉扯,急急忙忙抱着孩子往出跑。
每次都是这样,月月打小就会配合她妈演戏的节奏。
他们没演累,陈锦华也看累了。
好没意思。
她想走,却被冲进来的警卫员拽回了脚步。
是来自徐家的电报。
上面只有短短几个字:母病危,速归。
回到家就她开始收拾东西,房子也不大,但很空荡。
她爸妈早逝,接受安排到东北炮兵团检定所的时候,只背了一个简单的背包。
如今,她将自己的几件衣服又塞回了这个背包。
除了衣服,属于她的只剩下了一个铁盒子,里面是徐永军写给她的信。
她翻出徐永军写给她的第一封信, “陈锦华同志,你好。我是徐永军......”
信写得很规矩,像一份工作汇报,却在结尾处偷偷加了一句:“听说你爱吃糖,我从家里带了一些,你方便的时候来取一下吗?”
她当时觉得好笑,这个木讷的男人,表达感情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后来,信里的内容越来越多,字迹也越来越随意,称呼也从“陈锦华同志”变成了“锦华”,再到“华”。
信封里夹着的话梅糖,从一颗变成了两颗,再变成一小包。
她珍藏着每一封信,就像珍藏着他们之间小心翼翼的爱情。
可笑的是,她还留着徐永军追求孙小曼时的“证据”。
那是一张电影票根,夹在徐永军写给她的信里。
那天,徐永军约她去看电影,却临时爽约,只留下一张字条,说是团里临时有任务。
后来,她在孙小曼的桌子上看到了同一场电影的票根,时间和徐永军爽约的时间一模一样。
她当时质问徐永军,他却矢口否认,说是孙小曼的前夫纠缠不清,他只是帮忙解围。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陈锦华将那一盒子信件连同那张电影票,直接丢进了炉子。
火舌上扬,一下子吞没了一切。
仿佛也将她对他的感情烧成了灰烬。
陈锦华将东西收拾好,才发现衣柜里只剩下一件她和徐永军办酒买的呢子大衣。
虽然因为月月拖着去放炮,烧了窟窿,没法再穿。
那时徐永军劝她,“丢了算了,等咱们向组织打结婚报告的时候,我再给你买更好的,咱们就在训练场再摆一场酒,让所有人都看着,我要风风光光地把你娶回家!”
陈锦华总觉得这件大衣是承诺的见证,一直没舍得扔。
如今看来这件破洞的大衣正象征着她与徐永军之间的爱情。
他随意丢了,而她依然好好珍藏着。
只是,破了洞的大衣终究还是要扔的。
她终于狠下了心,将大衣塞进了炉子。
火光噼啪,她的心仿佛跟着一起过了一遍火,灼痛得厉害。
大概是大衣太耐烧了,远远看去仿佛这家做了什么大餐,一直冒着烟。
徐永军带着孙小曼还有月月掐点回来吃饭,却发现什么都没准备,怒不可遏,“陈锦华,你又闹什么脾气,不是你说今天要包饺子吗?”
只可惜,陈锦华忙着烧干净自己与徐永军的过往,连热水都没顾上烧。
孙小曼眼珠一转,“永军,我就说弟妹生气了吧,还不快哄哄去!”
“有什么好哄的,她就是知道我打了结婚报告,以为可以拿捏我了,越是这样,越是不能惯着她!”徐永军大手一摆,“陈锦华,你知不知道,结婚报告就算交上去,我也随时能撤下来,和你那个调任一样,别给我作妖,赶紧做饭去!”
调任前十天,陈锦华才知道她的调任函被换给了未婚夫的白月光孙小曼。
他向组织提交了结婚申请,为的是让陈锦华随军,彻底放弃调任。
“你都快成残疾了,我不嫌弃你,娶你做团长夫人,不比什么调任强,你有什么可闹的?”
他不知道的是,陈锦华如果继续留在炮兵团,会彻底聋掉。
于是,她撕掉了结婚申请,换了更偏远的机密调任。
走之前,她将残疾的真相作为最后礼物送给了徐团长和他的白月光。
1
“你不知道吗?徐团长撤回了你的调任!”
陈锦华怔愣着,因为助听器前几天被孙小曼的女儿月月踩坏,她听不真切。
“我的调任申请不是已经通过了?调任函都准备下了,怎么还能撤回?”
档案室周大姐笑着抖了抖另一张纸,“你竟然还不知道?徐团长打了结婚报告,也给你安排了随军就业安置,你也没必要申请什么调任了!”
陈锦华的眼神死死定在随军就业安置的岗位那一格。
播音站?他明明知道她听力受损,助听器最怕的就是无线电机器干扰。
“小陈,播音站多好,工作轻松,离家也近,多少人求不来的机会。以后你们结了婚,还能多照应家里,徐团长是真心待你好呢。”
陈锦华攥紧了那张结婚申请,几乎要将那张纸捏碎。
周大姐将结婚申请扯了回去,用力压平,“诶呀,申请书皱成这样,可是要作废的,你守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修成的正果......”
陈锦华这才发现,结婚申请旁边是孙小曼的调任函。
那单位名称分明是她申请的沈市学校。
明明她拒绝了徐永军的软磨硬泡,坚持不肯将这个调任换给他的白月光孙小曼。
但终究,他还是用一纸结婚申请,用团长的身份,将这纸调任换走了。
甚至都没有知会她一声,她今天来取调任函的行为越发像个小丑。
周大姐发觉了陈锦华的目光,急忙将孙小曼的调任函塞进抽屉,打着哈哈,“反正都是喜事,你啊,就等着嫁徐团长享福吧!”
享福?这场婚姻不过是他为了让孙小曼的调任顺利完成罢了。
亏她今日特意带上了自己攒下来的肉票出门,打算包顿饺子和徐永军庆祝自己的调任。
“周大姐,这结婚申请上面我还没签名呢,反正这张也皱了,我去政工处重新打一份,签好再给您一份!”
“这样才对嘛!徐团长年轻有为,你又等了他这么多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
她从周大姐手里接过那张被抚平的结婚申请,那熟悉的曾经让她无数次心动的签名,此刻却如同要将她困死的枷锁,让她喘不过气。
出门,她便将那份结婚申请撕了个粉碎,随后直奔检定所所长办公室而去。
她气喘吁吁,“所长,之前说的那个导弹基地机密项目,还没人申请吗?”
“是啊,毕竟得去西北戈壁,一去就是三五年,苦就罢了,升迁还困难,招不到人咯!”
“所长,我能申请吗?”
所长不解,“三五年都是机密状态,没有个人生活,徐团长不会同意......”
“所长,我能做自己的主,希望组织安排!”
“我听说你的调任申请被徐团长撤回了,但你耳朵受伤是因为炮弹事故,组织肯定要给你交代,就算是随军岗位,肯定也有优待......”
“所长,我申请机密调任!”
陈锦华坚定地在申请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甚至把调任时间也选了与之前的一致。
十天用来告别,足够了。
“所以,你承认是你把我的调任换给孙小曼了是吧?”陈锦华攥紧了拳头,“你甚至在我没答应你的情况下,替我做了决定,如果不是我去传达室,我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对,就是我换的!”徐永军一脸的理所当然,“我不是也打算娶你了吗?一个团长夫人不比那个什么调任强?你一个残废,我能娶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饶是已经对徐永军不抱任何期待,他的这句话还是狠狠扎在了陈锦华的心口。
“残疾?”陈锦华耳朵嗡鸣, “徐永军,如果不是你没及时将我送到医院,我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听力损伤?”
孙小曼离婚后,徐永军不知用什么方式给她挂上了计量员的职称,进了检定所。
徐永军担心孙小曼不熟悉业务,于是特意嘱咐了所长,让陈锦华和孙小曼一起负责炮兵团的测距,记录数据后进行实时分析。
陈锦华也看在孙小曼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的份上,对孙小曼格外照顾,让她做轻松的工作。
测试时,孙小曼负责原地发信号,而陈锦华则来回奔跑来测距,记录,而后计算落点,评估模型。
事故当天,寒风凛冽。
孙小曼穿着陈锦华的羊毛围巾手套,站在原地瑟瑟发抖,还不忘抱怨:“这鬼天气,冻死人了,早知道就不来了。”
陈锦华套着单薄的军大衣,来回奔波于测试场地,冻得鼻涕眼泪直流,但为了数据准确,一遍遍地重复测距、记录、计算。
孙小曼却躲在避风处,看着陈锦华忙碌的身影,心里暗自得意。
她知道不管自己做得多差,只要她装得柔弱一点,徐永军就会心疼她,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她。
测试进入最后阶段,接近月月放学时间,孙小曼怕来不及接孩子,便提前发了信号。
但陈锦华还未到达指定的安全点位。
炮弹几乎在陈锦华旁边炸开,而孙小曼也受到波及。
鲜血染红了陈锦华誊抄数据的纸,她的耳朵疼得仿佛炮弹一直没有停止爆炸。
模糊的视线中,陈锦华看到徐永军抱起了被冲击到地的孙小曼。
孙小曼指着陈锦华身下的纸,期期艾艾,“永军,数据最重要,我,我怎样都没关系,你别怪弟妹......”
说着便昏了过去。
徐永军焦急地将陈锦华压住的数据扯出,“我先送她,医护就在后面,你不会有事的”。
但,陈锦华什么都听不到,只看到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她拼命想要抓住徐永军,告诉他,“我好害怕,你救救我好不好?”
她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但是她眼眶是酸涩的。
只要徐永军多看一眼,就会感受到她的无助与焦急。
但是,他一眼都没看她。
她绝望地看着他抱起孙小曼快步离开。
那时,她分不清是心更痛还是身体更痛,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随时都可能死去。
终于,陈锦华被救援兵用担架抬起,送往军区医院。
却没想到,到了医院看到的还是徐永军的脸,他满脸焦急,拉着医生一直在问。
医生被徐永军拉住,指着担架上的陈锦华一个劲摇头。
陈锦华感觉自己像一块砧板上的肉,任人评头论足。
徐母待陈锦华一向很好,陈锦华之前最担忧的也是她解除婚约后徐母接受不了。
可徐永军早就和孙小曼走了。
“嫂子,坐军区车走......”警卫员顿住了,他想起了陈锦华被迫当众念检讨书的事情。
“你去找徐团长,把电报给他,让他......坐军区车走吧!”
天已经很晚,去沈市早没了大巴。
陈锦华让所长帮忙联系了去沈市的物资车,她凌晨才爬上了车,一路颠簸,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到了医院。
只可惜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徐父早就伤心到无法起身,看到陈锦华,微微点了点头,连招呼都懒得打。
徐父也是当了一辈子甩手掌柜的人,见到陈锦华来,便将徐母的后事直接丢给了她。
陈锦华木然地处理着徐母的后事,她就像被隔绝在一个无声的世界里,只有嗡嗡的鸣响和断断续续的杂音。
偶尔捕捉到只言片语,也多是些风凉话。
“永军没见着,怎么就她一个耳朵不好使的姑娘在这......”
“这姑娘倒贴呗。永军可是团长,嫁了他,以后还不是吃香喝辣......”
这么没风没影的事被徐家亲戚们说的有鼻子有眼。
所以,徐永军带着孙小曼进来直接一把掀了陈锦华的饭盘,“你故意不通知我家里的事,非要在亲戚面前显着你了,是不是?”
油腻的菜汤糊了陈锦华一脸。
孙小曼适时地啜泣起来,“永军,你别怪弟妹,她肯定也是太伤心了......”
“我妈生前最疼你,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故意不通知我们,故意让我妈走得不安心,你安的什么心?”
她想反驳,想为自己辩解。
可是,在他的带动下,周围的徐家亲戚也纷纷指责起来,“就是,这姑娘太没良心了!”
“永军啊,你就是太心软了,这种女人,不配进徐家的门!”
陈锦华感觉自己快要窒息,那些曾经对她和蔼可亲的面孔,如今都变得狰狞可怕。
徐永军一把拽住陈锦华的胳膊,将她拖到徐母的灵堂前,“你给我跪下!给我妈磕头认错!”
徐永军用力将她的头狠狠按在地上,大力的撞击让她几乎昏厥。
“你好好在这给我妈嗑几个头,再跪一夜,我就继续咱俩的结婚申请,如果你再闹什么,我就把结婚申请撤回,我徐家的门你这辈子都别想了!”
徐永军按着她嗑了十个头之后,也累了,张罗参加丧礼的亲戚去国营饭店吃饭。
只留下几乎站不起来的陈锦华。
孙小曼却很快返回,笑着扬了扬手里的纸,“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是你父母留给你的那套福利房的证明信,你以为徐永军是为了娶你才打的结婚报告?”
陈锦华原以为自己对徐永军没有期待,便不会再疼。
但是他竟然算计她至此。
她恨恨地咬紧下唇。
她不甘心就这么调任去西北,将自己的一切拱手送了这一对狗男女。
孙小曼继续洋洋得意地拿出了一个玉镯子,狠狠丢在了地上,玉碎划伤了倒在地上的陈锦华的脸,“听说这个玉镯是你和永军的订婚信物,我看这玩意儿碎了之后,你一个残疾还怎么赖在徐永军身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