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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画魂:妖孽鬼夫缠上身熊睿周禹浩全文+番茄

吞鬼的女孩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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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阴狠地笑了笑,说:“我不过是有些小麻烦,很快就能解决,等我解决好了,还会再来找你。”说完,他一挥手:“我们走。”他带着人迅速离开,留下被破坏的卷帘门。周禹浩在我身后,脸色阴沉:“他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可以看出来,他现在很火大,当然,我也一肚子的气。我叹了口气,打电话叫人来修门,我家这门,这个月都坏了好几回了。我和周禹浩在店里过了两天的二人世界,来做纸活的订单也接了几个,不过我都不送货了,客户自取,免得又遇到什么灵异事件。但我不去招惹灵异事件,灵异事件仍然会找上门来。这天一大早,我刚起床,准备出门买点包子当早餐,刚出门,就看见一辆保时捷卡宴停在门口,车上下来一个人。是个熟人。“柯言?”我一看到他,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姜琳。”柯言满...

主角:熊睿周禹浩   更新:2025-04-09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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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熊睿周禹浩的其他类型小说《一笔画魂:妖孽鬼夫缠上身熊睿周禹浩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吞鬼的女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阴狠地笑了笑,说:“我不过是有些小麻烦,很快就能解决,等我解决好了,还会再来找你。”说完,他一挥手:“我们走。”他带着人迅速离开,留下被破坏的卷帘门。周禹浩在我身后,脸色阴沉:“他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可以看出来,他现在很火大,当然,我也一肚子的气。我叹了口气,打电话叫人来修门,我家这门,这个月都坏了好几回了。我和周禹浩在店里过了两天的二人世界,来做纸活的订单也接了几个,不过我都不送货了,客户自取,免得又遇到什么灵异事件。但我不去招惹灵异事件,灵异事件仍然会找上门来。这天一大早,我刚起床,准备出门买点包子当早餐,刚出门,就看见一辆保时捷卡宴停在门口,车上下来一个人。是个熟人。“柯言?”我一看到他,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姜琳。”柯言满...

《一笔画魂:妖孽鬼夫缠上身熊睿周禹浩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他阴狠地笑了笑,说:“我不过是有些小麻烦,很快就能解决,等我解决好了,还会再来找你。”

说完,他一挥手:“我们走。”

他带着人迅速离开,留下被破坏的卷帘门。

周禹浩在我身后,脸色阴沉:“他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可以看出来,他现在很火大,当然,我也一肚子的气。

我叹了口气,打电话叫人来修门,我家这门,这个月都坏了好几回了。

我和周禹浩在店里过了两天的二人世界,来做纸活的订单也接了几个,不过我都不送货了,客户自取,免得又遇到什么灵异事件。

但我不去招惹灵异事件,灵异事件仍然会找上门来。

这天一大早,我刚起床,准备出门买点包子当早餐,刚出门,就看见一辆保时捷卡宴停在门口,车上下来一个人。

是个熟人。

“柯言?”我一看到他,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姜琳。”柯言满脸愁容,“我家出事了。”

“什么事?”我问。

“我父亲病了。”

“病了就送医院啊。”我奇怪地说,“我又不是医生。”

“我们家有自己的私人医生,都是全国最顶级的,他们没有检查出任何问题,都说我父亲很健康。”柯言皱眉道,“我也请过几个大师,他们说我父亲中邪了,但没人治得了,有一个还当场心脏病发作,现在还在ICU抢救。”

果然没什么好事!

我连忙说:“连那些大师都不行,我就更不行了,我只是个开花圈店的。”

“姜琳,这次算我求你。”他苦着脸说,“从小我爸就最疼我,他正当盛年,我不想他出事。只要能救我爸,我愿意出一百万。”

一百万。

我又心动了。

不过,这钱不好挣啊。

“答应他。”周禹浩来到我身后,低声说。

他没有现身,柯言看不到他。

我有些头疼,不过既然周禹浩说可以,估计他能解决。

一百万,谁不想挣?

“好吧。”我点头道,“不过我只是先过去看看,不一定能帮上忙。”

他松了口气:“只要你答应就行。”

我告诉他,我还要准备些东西,让他中午来接我。

中午阳气最重,我的血也最有用。

“喂,周禹浩,你真的能搞定?”我回到店里,开始收拾装备。

“他身上有股味道。”周禹浩说,“我有感觉,他家里应该有某样东西,那东西对我很有用。”

我收拾好东西,柯言的车也到了,我坐着他的车穿过整个城市,来到城南区最南边的一个小镇。

说是小镇,其实是开发商修建的一座大型楼盘,按照北欧风格修建的,风景秀丽,是个度假养病的好地方。

柯言将车停在一栋白色的别墅前,上前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围着围裙,脸上带着愁容:“小言啊,你来啦。”

柯言点了点头:“薛姨,爸怎么样了?”

中年女人眼圈红了:“还是老样子。”

柯言点了点头,走了进去,我看见客厅里还坐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和柯言长得有点像,穿着灰色的薄麻西装,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应该就是柯言的哥哥柯微了。

柯微的身边坐着一个身材苗条、气质出众的漂亮女人,两人靠得很近,关系很不一般。

而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他闭着眼睛养神,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柯言,怎么这么晚才来?”柯微一开口就是责备,“你旁边这个女孩是谁?你的女朋友?她背上背的是桃木剑吗?”

柯微旁边的女人也笑了:“这女孩是演员吗?带着道具就来了。”


那个女鬼光着身体,脖子上缠着一根领带,舌头垂在外面,一双眼睛凸出,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她,她朝着我摇头,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也不想多管闲事,匆匆走出了厕所。

高云泉正在接电话,见我来了,便对我说:“姜琳,有一桩生意,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什么声音?”我问,“不会是哪家死了人,需要做纸活儿吧。”

“我有个朋友,叫司徒凌,是警察。”他说,“以前我们是一个部队的战友,交情很好,他最近遇到了一个案子,案情很奇怪,一直都找不到突破口。他怀疑,很可能是灵异案件。”

我奇怪地看着他,他居然当过兵。

更奇怪的是,警察居然也相信这些,我一直以为警察都是无神论者。

他笑了笑,说:“你错了,警察办了这么多案子,多多少少都会遇到一些无法解释的东西,所以他们比常人更相信。比如我这个战友吧,他跟我说过,刚去警察局上班的时候,遇到过一个碎尸案。”

“他只接触过尸体一次,没想到居然得了脚臭,他天天洗脚换袜子,脚就是臭得熏人,怎么治都不行。后来碎尸案破了,他的脚气病居然就好了,后来他才听人说,那个死者生前就有严重的脚臭。”

我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要是一辈子都破不了案,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得脚气病?

这个警察也挺倒霉的。

“他这次又遇到了什么案子?”我问,“不会又得了什么病吧?”

高云泉说:“有个老警察,虽然职位没我战友高,但算得上是我战友的师父,他只有一个独女,两个月前,被人杀了。”

我收起嬉笑的心情,忙问:“会不会是以前抓的罪犯报复?”

“刚开始的确这么怀疑,不过据说案子本身就很奇怪。”高云泉说,“如果你愿意帮忙,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

我有些迟疑,随口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被领带勒死的。”

我差点把嘴里的红酒一口吐出来。

难道就是刚才厕所里的那个女鬼?

她来找我干什么?是求助吗?

我找了个借口,又去了一次厕所,但并没有找到女鬼。

我决定还是先答应下来,看看情况再说。

高云泉立刻联系他的战友,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到了。

他的年纪比高云泉要稍微大一点,很硬朗的长相,皮肤比较黑,他见了我有些发愣,似乎觉得我太年轻了,不太信得过。

我忽然站起身,凑到他面前,抽了抽鼻子。

“你身上有一股死气。”我说。

他眼中闪过一抹鄙夷,似乎认为我是在装神弄鬼,我说:“你来之前,是不是碰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的脸色有些变:“你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摇头,“我是闻到的。”

司徒凌给我们讲了案子的经过。

那个被勒死的女孩名叫周优优,刚刚大学毕业,本来已经考上了公务员,就等着去上班了。

她有爬山的爱好,经常和朋友一起去郊外爬山,那天她和大学室友一起去了清风山,却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

她父亲很担心,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就打给了那个室友,结果室友告诉她,周优优爬到半山腰的时候,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父亲病倒了,就回去了。

她父亲周乐根本没病,知道女儿很可能出事了,利用手中的职权,去移动公司查女儿的通话记录,发现那天下午,根本没人给她打电话。

当时周优优的三个室友都去爬山了,老周怀疑那三个室友合伙害了她,可是她们的关系一直很好,没有动机啊。

没办法,老周只好请同事帮忙,定位周优优的手机,居然发现,手机就在自己家里。

他还以为女儿回家了,高高兴兴地回去,屋子里根本没人。

他再次给女儿打电话,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居然是从他卧室的衣柜里传出来的。

他打开衣柜,发现女儿的尸体就躺在衣柜里,脖子上缠着一条领带。

女儿已经死了三天了。

周优优在失踪的那天下午,就已经死了。

老周记得很清楚,女儿失踪后,他从衣柜里拿过东西,当时女儿并不在里面。

也就是说,女儿是今天才刚刚被人运到家里来的。

周家所在的小区是警察局的职工宿舍,虽然是老楼区,安保设施却做得很好,安装了很多摄像头。

老周调看了监控录像,发现周优优是自己回来的。

一个死人,居然自己回家。

老周受了很大的刺激,脑溢血,现在还躺在ICU里。

司徒凌拿出一根烟点上,脸色很阴郁:“我们下了大力气破这个案子,但没有任何线索。优优的尸体也一直放在局里的停尸间里。直到今天早上,我接到局里的电话,说优优的尸体不见了。”

他吐了一口烟圈,说:“我调看了局里的监控记录,优优,是自己从冰柜里爬出来,走的。”

高云泉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一个死了大半个月的女人,居然诈尸了?

我想起奶奶书里的记录,脸色凝重:“这段时间,你们查看过尸体吗?”

司徒凌摇头:“发现尸体之后,法医做过解剖,之后一直没人动过。”

我连忙问:“验尸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

司徒凌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本卷宗,里面有法医报告。

我翻开照片,周优优的尸体看上去很正常,我看了半天,突然指着手部照片问:“这个女孩喜欢留长指甲吗?”

司徒凌愣了一下:“这个我倒没有注意。”

照片里,周优优的指甲有点长,但现在的女孩子为了美甲,都喜欢留长指甲,也不算太奇怪。

我又翻了翻,突然愣住了。

我看到了周优优的脚部照片,指甲也很长。

“是尸变。”我说,“周优优变成僵尸了。”

司徒凌皱眉,有些不信。

我也有些疑惑,因为尸变的尸体,死后三天肯定出现很明显的尸变症状了,比如脸发黑,指甲变长,嘴唇乌青。

而且头七回魂夜这天,她就会诈尸。

可这都大半个月了,她才爬起来。

我又翻了翻,突然看到法医报告里写着,在周优优的胃里,发现了很多糯米。

出事那天中午,她吃了很多糯米饭。

糯米,在民间传说中,一直都是能辟邪的神物,用它能够拔除尸毒,还能预防尸体尸变。

因此现在挖出来的不少古代墓葬里面,棺材板子里就填了一层糯米。

周优优在那天下午,肯定遇到了什么东西,沾染了僵尸的尸毒,她死之后,没有立刻变成僵尸,是因为那天中午正好吃了很多糯米。

法医解剖的时候把糯米给取走了,但糯米毕竟拔除了一部分尸毒,因此她撑了大半个月,才彻底变成僵尸。

不好。

我在心头叫了一声,她变成了僵尸,就是一大祸害。

就在这时,司徒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了个电话,脸色变得很难看:“出事了,周优优的一个室友死了。”

死的这个女孩,名叫江青雅,是一家外贸公司的员工,今天早上她去上班,在停车场被人给杀了。

我和高云泉跟着司徒凌来到停车场的时候,法医正在检查尸体,我朝里面看了一眼,尸体的身上一片血肉模糊,几乎没个人形了。

法医皱着眉头对司徒凌说:“队长,这有些奇怪啊,从伤口来看,是人指甲抓出来的,但哪个活人能把人抓成这样,又不是僵尸。”

话一出口,他的脸色就变了。


不到三分钟,地面就被我挖了个大洞。

“继续挖。”他说,身上的灼伤更加严重,“还不够深。”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鼻子有些发酸,眼睛也有些疼,一定是那个什么阴瘴之气导致的。

我拼命往下挖,一直挖出一个深洞,我跳了下去,说:“下面有东西。”

我扒开泥土,里面居然是一具尸体。

我本来以为是那个被吊死的钉子户的,没想到居然是一具女尸。

这女人的尸体并没有腐烂,她没有穿衣服,光溜溜的身体上到处都是伤口和淤青,而她那下面,几乎成了一滩烂泥。

我被恶心到了,差点吐出来。

女尸的旁边有一只盒子,那盒子埋在稍微高一点的地方,应该是后来才放进去的。

我打开盒子一看,里面居然全是白色的布条,上面染了鲜血,有一股非常难闻的味道。

这绝对是女人的姨妈血!

“周禹浩,东西挖到了,然后怎么办?”我问。

周禹浩的手臂被灼伤得露出了骨头,他痛得整个脸都扭曲了:“连这个都不知道吗?当然是烧掉,那些布,必须全部烧掉。”

“我这里有打火机。”向勇说。

我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根布条,然后扔进盒子里,可是没一会儿就熄灭了,向勇又从衣服里掏出一小瓶伏特加,淋在盒子里,再打火。

轰地一声,布条被火焰包裹,在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之中,我听到尖利的女人叫声,那叫声很怪异,像是女人在被强迫那个的时候所发出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

而那些能够灼烧魂体的血液开始后退,然后被吸入到瓦房房体之中,直到最后一块血布被烧成灰烬,四周开始剧烈地地震。

地动山摇,瓦房开始垮塌,我着急地看着周禹浩,他已经不成人形了。

“快走。”我过去扶他,他忽然抱住我,“别怕,不会有事的。”

这句话他说得有气无力,却给了我无穷无尽的勇气和力量。

向勇靠在我们身边,他也看出来了,周禹浩很厉害,现在只能相信他,如果到处乱跑,反而会出事儿。

房梁被烧了,整个屋顶都垮塌了下来,我咬紧牙关,一动不动。

但是,我并没有被什么东西砸到,睁开眼睛一看,哪里有什么瓦房,我站在一座凉亭里,而凉亭下的地面塌陷了,露出了那具女人的尸体。

阵眼被破,整座公园都恢复了正常,天也开始亮了,太阳升起时候所带来了阳气开始驱散笼罩在公园上的阴气。

但是,这股阴气太浓了,如果放着不管,三五个月都不一定能散尽。

“走,回家。”周禹浩在我耳边说,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我摸了摸口袋,他已经进了那块写有他名字的桃木牌里。

向勇露出惊恐的表情:“小琳,周,周大师呢?”

我脸色严肃地对他说:“向勇,今天的所有事情,你都要保密,特别是周禹浩的事情,他的身份很不简单,要是外面有什么风言风语,恐怕会出事儿。”

响鼓不用重锤,向勇久在名利场里混,自然明白其中的厉害。

“你放心,我的嘴巴是出了名的严。”他拍着胸脯保证。

我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叮嘱他道:“这件事很不简单,咱们都卷了进来,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人来寻仇,你赶快收拾一下,离开山城市,出去躲躲吧。”

高勇点了点头,问:“那你呢怎么办?”

我摸了摸桃木牌,说:“你放心,我不会有事。”


我连忙将它拿出店外,找了个地方烧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公鸡吃了蛊虫,身体里就有了蛊毒,如果不烧掉,所有碰过它的人,都会中毒。

处理好了公鸡,我回到店里,高云泉已经昏迷了,而且发起了高烧。

书里说,蛊虫除去之后,这些都是正常的,只要处理好伤口,不让它感染,用不了多久就会退烧。

我帮他处理好了伤口,看着这个躺在我床上的男人,心中暗暗惊叹,身材真好啊,隆起的胸肌、八块腹肌、完美的人鱼线,简直都可以去当模特了。

“你是我的女人,不许盯着别的男人看。”耳边忽然响起周禹浩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尖叫。

我转过身,看见他站在墙边,双手抱着胳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我气愤地说,“一到关键时刻就玩消失,果然就算相信世上有鬼,就不该相信男人这张嘴。”

他淡淡地看着我,并没有多解释,只是说:“今天是第七天,我又该走了。”

我正在气头上,挥了挥手:“走走走,我看见你就生气。”

他握住我的肩膀,我能感觉到他身上冒出的寒气,冷得我一连打了几个寒战。

“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才让你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我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后背一阵阵发凉。

或许是这段时间我们日日夜夜在一起,同吃同住,他对我也很温柔,所以给了我错觉。

甚至让我几乎忘了他是个鬼魂。

他并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们之间并不是真正的恋人。

我对他一无所知。

他并没有义务帮助我,保护我。

我的脸冷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冷淡:“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高云泉不是个简单角色,你要和他打交道,自己要小心。”

我的回应很冷淡:“知道了。”

他继续说:“你解了他身上的蛊毒,给他下蛊的草鬼婆会找来,但她们这一行也有规矩,如果对一个人下手,只能下两次,两次不成功,就不会再纠缠。”

“我会小心应付的。”我点头道,语气很客气。

他眼底有了几分怒气,捏住我的下巴,说:“这七天,你自己安分些。今天那件衣服,不许再穿了,等我回来,再穿给我看。”

“放心,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我的冷淡似乎让他很愤怒,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低下头狠狠地吻住我的唇,与我唇舌纠缠了大半天,露出沉迷的神色。

我木然地回应他的动作,久久才分开,我不想看到他,转过脸去,他怒气冲冲地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消失无踪。

不知为何,我心里一阵阵地揪痛。

在他心中,到底把我看成什么?

他找到我,占有我,只是因为我对他有用而已。

像他这样的男人,活着的时候肯定不缺女人,那些女人哪个都比我好看,比我出身好。

或许是我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我得查清楚,他到底利用我在进行什么仪式,我可不想稀里糊涂地就被他害死。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高云泉,他能帮我吗?

我暗暗下定决心,和他打好关系,建立起交情,说不定以后什么时候有用呢。

我悉心地照顾他,找了冰块给他降温,又给他喂了两颗消炎药,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他的高烧终于退了。

我累坏了,趴在床边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地似乎有人往我身上盖了一条毯子,我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他那双狭长的眸子。

“你醒啦?”我打了个哈欠,“饿了吧?我去买点早点。”

“嗯。”他答应了一声,我出门在街头老王那里买了豆浆油条,递到他的面前,“这个……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他接过去吃了起来:“油条炸得有些老。”

我满脸尴尬,这一个个有钱人真难伺候。

我岔开话题,说:“你知道是谁给你下的蛊吗?”

他警惕地看向我,我连忙说:“不是我打听,草鬼婆可不是好惹的,他这次没能杀死你,还会再出手,到时候可能连我都要遭殃。”

他沉默了片刻,说:“我是在湘西那边中的蛊,半个月前,那边破了一宗贩毒案,抓了几个贩毒的毒虫。”

我吃了一惊:“你是警察?”

“不是。”他给我简单讲了事情经过。

高云泉手底下的公司,有一个比较大的旅游项目在那边,因为那边贩毒集团比较猖獗,对他的项目影响很大,而他又有些背景,在他的压力下,警方下定决心要打掉那个贩毒集团。

高云泉利用手中的各种资源,协助警方破了案子,捣毁了这个位于深山里的制毒贩毒的毒窝。

案子破了没几天,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肚子上出现了一道伤口。

高云泉因为家庭的缘故,从小学武,本身就是个武功高手,一般的特种兵,四五个都不能近他的身,现在却有人能够悄无声息地在他肚子上划一道口子。

他当即聘请了好几个高手做保镖,提高了自己家的安保等级。

但是,第二天他的肚子上又出现了一道伤口。

他终于发现有些不对了,他身上的伤口很深,却不流血,也没有长好,每天睡醒都会多一道伤口,直到那些伤口组成了一个鬼脸的形状。

他看了很多医生,都没什么用,后来他找到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老人家看了一眼,就告诉他,他中蛊了。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贩毒集团之中,有一个草鬼婆,这个草鬼婆是毒贩头子的女人,当时警察冲进毒窝的时候,毒贩头子持枪拘捕,被当场击毙了,而那个草鬼婆,当时并没有在毒窝里。

现在,是那个草鬼婆来报复了。

高云泉这次来山城市,就是听说这边有人能解蛊毒。

解蛊毒这种事情,并不是什么人都愿意做的,一来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二来,草鬼婆很难缠,你解了蛊,就是和人家结了仇。

草鬼婆都很阴险,虽然她们只对同一个人下手两次,但你有亲戚朋友吧?她挨个把你的亲戚朋友都下蛊下一遍,那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只有千年杀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惹了草鬼婆,要么想办法跟她和好,要么就要先下手为强。

“你找到那个解蛊毒的人了吗?”我问。

他摇头道:“陈东明是山城市的地头蛇,我找他,就是想请他帮我找这个人。”

“那个人叫什么?”我问。

“不知道,那位老中医告诉我,早年间,大家都叫她七娘。”

我脸色微微一变,他敏锐地问:“你认识?”

我连忙摇头:“不认识。”

嘱咐他好好休息,我来到二楼,翻出我祖母的遗物,里面有一只银镯子,镯子内圈刻着三个字:赠七娘。

我奶奶,就是七娘?

有的时候,不得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缘分这种东西。

或者说,高云泉的运气真是好到逆天,去喝个花酒,都能遇到七娘的后人。

高云泉休息了一天一夜,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很守信,直接往我的卡里打了十万,还要再出十万,请我暂时当她的保镖,防着那个鬼草婆再次对他下手。

我既然要巴结他,自然不会不答应,他提议让我暂时以他女友的身份跟在他身边,我连忙拒绝了,周禹浩那个恶鬼我可惹不起。

最后,他说我是他远房表妹,暂时借住在他家里。


那几个珠光宝气的女人,全都是学生家长,她们请武校长来消费,是为了今年十九中保送重点大学的名额。

学生家长们叫了好几个英俊的少爷来陪酒,推杯换盏之间,她们将一张张金卡悄悄放进武校长的口袋之中。

视频中,武校长和少爷们玩得非常嗨,我满肚子的怒火,她当年为了一个男人,打死了女学生,我还以为她多爱那个男人呢,没想到那只不过是纯粹的嫉妒而已。

接下来的画面就有些不堪了,周禹浩笑道:“明天一早,这段视频就会送到她老公的办公室。”

“送给她老公怎么够?”我不满地说,“应该发到网上去。”

周禹浩哈哈大笑:“好,就听小琳的。”

光看戏太无聊,周禹浩又叫了几瓶贵得吓人的酒,我喝了两杯就有些微醉了,出门去上厕所。

“贱人,叫你过来就过来,废什么话!”某间包房里传来一声怒喝。

“不行,我,我只是公主,不是小姐……”

我步子一顿,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嘿嘿,什么公主,不都一样吗?”

接着便传来衣服撕碎的声音和女孩子的尖叫声,我抽了口冷气,这声音绝对没有错。

我猛地推开那间包房的门,冲了进去。

包厢里亮着暧昧的暗红色灯光,两个年轻男人正在拉扯一个年轻女人,那边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又坐了几个男人,几个公主正在陪着喝酒。

我仔细看那年轻女人,果然是她。

“钟瑶瑶,你在这里干什么?”我大声道。

年轻女人脸腾地一下红了,接着眼圈也跟着红了:“姜琳姐。”

钟瑶瑶是我小姨的女儿,小姨夫妇多年前就出车祸过世了,她是在二姨家长大的,一年前考上了南京的大学。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皱眉问道,“你们学校还没有放假吧?”

钟瑶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叫道:“姜琳姐,快,快走。”

那两个年轻男人的眼睛立刻就定在我身上了:“妈妈桑不厚道啊,有这么个极品,居然不带出来我们见见。”

我心中有些害怕,但仗着有周禹浩在,咬牙镇定下来,说:“你们误会了,我不是这里的公主,是客人。这个女孩是我妹妹,她年纪轻不懂事,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现在我要带她回家。”

“客人?”两个年轻男人喝了酒,都有些醉,也许是平时嚣张惯了,阴笑了两声,说,“什么客人,也是干这行的吧?嫩模?外围?”

说着几人哄笑起来。

我气得手有些发抖,对钟瑶瑶道:“瑶瑶,我们走。”

“站住。”一个男人过来封住门,邪笑道,“来了就别想走了。”

“要走也可以。”另一个提了一大瓶人头马过来,“把这瓶喝完,人你带走。”

我脸上的表情有些僵,手伸进兜里想要偷偷给周禹浩打电话,封门的那个男人眼疾手快,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怎么,想叫人?我告诉你,今天哥儿几个在这里,谁来都不顶用。”

我咬着牙,狐假虎威说:“你知道我男朋友是谁吗?”

几人哈哈大笑:“管他是谁,在山城市这个地界,谁还能比我们明哥更大。”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男人,寸头,长得还可以,就是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样子,怀里搂着两个身材惹火的女人。

这人估计就是明哥了。

明哥旁边还坐了一个男人,身材很高大,腿很长,就是太暗了看不清长相。

但是,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味道。

一种很怪异的腐臭味。

明哥上下打量我,笑道:“过来陪我喝一杯。”

“明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还不快过去,难道还要过来请啊?”一个年轻男人起哄道。

我却看着那个身上有腐臭味的男人发呆,这味道好熟悉啊,似乎很久以前在哪里闻到过?

明哥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笑道:“怎么,原来你对我们泉哥有兴趣?怎么样?泉哥,喜不喜欢?喜欢的话我双手奉上。”

“我没兴趣。”那个被称为泉哥的男人说。

“听到了吗?泉哥没兴趣。”明哥指了指另外一个男人,说,“赶快过来伺候我,不然你就去伺候他们。”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所经历过的一件事,深吸了口气,说:“泉哥,你中蛊了?”

那个泉哥猛然站了起来,几步就冲到我的面前,抓住我的胳膊,沉声说:“你是什么人?”

我吓了一跳,他的速度这么快,肯定是练过的。

这个男人长得很硬朗,身上的肌肉很硬,力气也很大,我觉得自己的手都快被他给捏断了。

“快说。”他冷声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吞了口唾沫,说:“你身上有股味道,闻起来像蛊。”

男人眯了眯眼睛,明哥喝道:“胡说八道,什么味道,我怎么没闻出来?”

泉哥沉默了片刻:“你会解?”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不会?他们肯定不会让我们走,说会?

我是真不会啊。

只能寄希望于周禹浩了。

“我不会,但是我男朋友会。”我说,“我带你去见他,怎么样?”

明哥怒道:“他是什么东西,敢让我们泉哥去见他?他在几号包房?我叫人去把他带过来。”

“等等。”泉哥抬手制止他,“我去见他。”

我松了口气,就算周禹浩真的不会解蛊,以他的本事,至少也能让我们安全离开。

我将钟瑶瑶拉在身边,带着他们来到三号包房,一打开门,我就呆住了。

屋子里没人。

周禹浩你搞什么鬼!

关键时刻你居然给我跑了!

别的不说,你账结了吗?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一看,是一个未知号码发来的。

周禹浩在短信里说,这个泉哥叫高云泉,认识他,他不能和他见面。

他说,高云泉中的是鬼面蛊,是很普通的蛊毒,不难对付,让我自己解决。

我当时就想砸了手机,周禹浩你真是太坑了,我迟早要被你坑死。

高云泉还没有说话,明哥先怒了:“你敢耍我们!今天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啊,居然有人敢这么打我陈东明的脸。”

“明哥,你别生气。”他那几个跟班狗腿嬉笑道,“我们今天就让这小娘们知道知道您明哥的厉害。”

我见形势不对,一咬牙,道:“泉哥,你的蛊毒,我能解。”

他冷脸看着我,明哥笑道:“怎么,还想继续耍我们?”

“你中的是鬼面蛊。”我硬着头皮说,“在你的肚子上,是不是有一张鬼脸?”

陈东明还想说什么,高云泉开口道:“东明,你先回去。”

陈东明愣了一下:“泉哥,你真的信她?”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高云泉说。

陈东明没办法,不甘心地看了我一眼,带着人走了。

我问过钟瑶瑶,原来是熊睿打电话骗她,说二姨病重,让她回来,她急急忙忙回来了,才发现根本没这么回事儿,二姨一家都逼着她帮熊睿还赌债,她被逼得没有办法,今晚才来皇冠上班的。

我气得发抖,真后悔当时在李哥那儿,没让他砍掉熊睿的手。

我拿了一万块给钟瑶瑶,让她连夜回南京,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不要回来,这边有我。

钟瑶瑶本来不愿意要我的钱,但下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没有着落,只得拿着钱哭哭啼啼地走了。

我坐在高云泉的法拉利FF上,这段时间我坐过的豪车估计比别人一辈子坐得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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