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地出现,不过没进病房,闫丽戴着口罩出去查看,回来后小声说:“他摔断了腿,被人抬进来的,我们只要小心些,不会被发现的。”
“吓死我了,真怕他们莫名其妙打我一顿。”
我捂着心脏,孩子就在旁边,睡得很香,我和孩子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闫丽又出去打探消息,最后慌里慌张回来:“不好,徐较住在咱们隔壁,他认识我,要是发现我在这儿,会找到你的。”
“那怎么办?
转院?”
“不,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有我在,谁都不许欺负你!”
闫丽大声发誓,我看到婆婆在外面晃动,转身走进来:“哟,本来是去看儿子的,没想到隔壁还住着儿媳,吴安安,把你丈夫的住院费也付了吧。”
“付了?
凭什么?
这五年来,你们吃我的穿我地用我的,没五百万也有两百万了,还不算房贷,这大冤种谁爱当谁当!”
我第一次如此硬气,心底有点儿小骄傲。
婆婆却急了眼,将手中的保温瓶砸了过来,闫丽下意识躲开,反应过来想帮我挡,已经晚了。
头被砸中,眼冒金星,死死想着保存被家暴的视频,想要离婚,单凭一些小证据,是不可能成功的。
“安安!”
闫丽按下铃,护士来时婆婆已经走了,这是她家医院,作为股东之一,她将徐较扫地出门。
醒来时头上包着纱布,闫丽问我:“可还疼?
你头被开了花,在徐家他们也是想打你就打你吗?”
这些事我一直没跟闫丽说,她见我默认,站起来没多久又坐下:“这是家暴啊,安安。”
“我知道,可家暴没进律法,除了遭受道德谴责,没有其他惩罚。”
我无奈地说着,儿子又开始哭,我将他抱到怀里喂奶。
徐较不打算离婚,我已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只差他的了,如何能让他签字?
“让他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吧,房子归他,儿子归你。”
“他不肯签。”
“我让人把他绑起来,逼他签!”
遮住我眼睛雾一下散了,闫丽成竹在胸,我终于露出笑容:“怎么逼?”
“仙人跳,”闫丽也笑了,缓缓说出想法,“他不是要钱吗?
就用钱让他主动出现,钱准备二十万,我给,后续我们跟踪上去,出轨或者其他事咱们拍下来做证据。”
“好办法,这些年我笨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