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姬倒吸一口冷气：“他们在远程激活他脑内的纳米虫！”
我抄起手术刀就要切开那些发光的纹路，姜黎却拦住了我：“等等！
他正在传递信息！”
他的机械手指飞速记录着基因序列，“这是...收割者病毒的靶向基因特征！”
赵子涵猛的睁开了眼，瞳孔已经扩散到了整个虹膜：“小满...B-19...密码是你生日的倒叙...”他的喉结上下缓慢滚动着，吐出最后几个字，“...母亲知道...”监测仪发出刺耳的长鸣声，姜黎上前一把扯开赵子涵的病号服。
只见他的胸口处浮现出一个全息投影：正是许长川的脸。
“还真是感人。”
投影里的许长川咧嘴一笑，“用尸体当信鸽。
解药确实在B-19，不过你们敢来吗？
全球已有超二十万人的感染收割者，且每过一小时就会增加7%。”
我一把砸碎了监测仪，冷冷注视着投影在静电的干扰中扭曲：“我一定会亲手把你的脑袋塞进B-19冷藏柜。”
“我期待着呢。”
许长川的影像在消失前眨了眨眼，“对了，替我向你的母亲问好。”
玛姬的机械臂发出危险的嗡鸣声：“卫星显示，有三十辆装甲车正朝着我们包围。”
姜黎调出实验室立体图：“常规潜入是不可能了，但地下排污系统有个盲点。”
他的电子眼突然暗了一秒，“不过...那里有生命体征监测。”
我正往弹夹里压入神经麻痹弹：“那就送份大礼过去。”
☆☆14 母亲的抉择污水管道的腐臭味混合着血腥气。
我蜷缩在自动清洁机器人的内部，透过观察窗看到两名守卫正在抽烟。
他们的对话顺着金属管道传来：“...听说B-19里关着那个叛徒研究员真的假的？”
“可真真的呢，而且是许总亲自审的。
不过那女的是真硬气，十指钉满神经钉都不带松口啊...”我的指甲陷进掌心。
是母亲？
可她不是许长川的同谋吗？
机器人按照姜黎设定的路线停在了交叉口。
而我悄无声息地滑出来，紧贴着阴影移动着。
此时通风管栅栏后传来了无比熟悉的嗓音——是母亲在说话，但语调却冷得陌生：“你永远都造不出完美人类的，许长川，缺陷才是进化的动力。”
“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