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去就回。”
跟着秦峰穿过长长的走廊,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我的脚步很稳,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手心全是冷汗。
推开那扇厚重的病房门,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何以深。
3. 病房摊牌何以深的专属病房如同一个小型套间,医疗设备齐全,环境安静。
他换上了病号服,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似乎比之前好了些。
肩胛处的伤口显然已经处理妥当,手臂上挂着点滴。
他示意秦峰和其他保镖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站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没有靠近。
我们就这样沉默地对视着,他的眼神复杂难辨,而我的,只剩下冰冷的审视。
最终,他先开了口,声音带着伤后的虚弱:“清言,过来。”
我没动。
他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问,很生气。”
“生气?”
我冷笑一声,“何以深,你觉得我仅仅是生气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尖锐的穿透力。
“你把我当什么?
一个傻子?
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棋子?
还是说,只是一个……保管钥匙的容器?”
他的脸色白了几分,放在被子上的手微微收紧。
“不是那样的。”
“那是怎样?”
我步步紧逼,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从你找到我的第一天起,是不是就因为这条项链?
你所谓的保护,所谓的掌控,是不是都因为它?”
何以深喉结滚动了一下,避开了我的目光,看向窗外。
“项链的事,很复杂。”
“复杂?”
我几乎要气笑了,“再复杂,也比不上你瞒着我,把我置于危险之中更复杂吧?
如果不是今天,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挂着一个随时可能引来杀身之祸的东西!”
他猛地转回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受伤:“我一直在保护你!”
“保护我?”
我反问,“还是保护这把钥匙?
何以深,你敢说,如果我没有这条项链,你当初还会找到我吗?
还会费尽心思把我留在身边吗?”
这个问题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插向我们之间那层脆弱的关系。
何以深嘴唇紧抿,眼神痛苦地闪烁着,却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席卷全身。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