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伴侣吗?”我没有想过谢安会同意,更加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些问题。
时间过了很久,久到谢安打算重新开始修炼了。
我才抬起头,直直看向谢安,“我想,谢长平,我说我想。”
谢安回望我的眼睛,里头也是说不出的认真,“好,那我们就结成道侣,共度余生。
姬念雪,这是你自己答应的。
从今往后,此生此世唯彼此一人,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不会放过你了。”
我没有办法告诉谢安,在那一刻,我有多么的高兴。
我连当时周瑶扭曲的表情,都没有看清。
现在只要回想一下,那种要溢出来地幸福,好像又挤到了我的胸口。
我把它狠狠压了下去,冷漠地看着谢安,“我记得,可你忘了。
谢安,你敢说,你酌选婚服那日你为什么没来。”
“我去找过你,是周瑶见得我,她说‘姬师叔勿怪,那日我身体不适,小师叔只是顾念同门之情。
姬师叔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就取消大典吧。
’”当时暴戾的情绪在我胸腔蔓延,我很想扔下这些烂摊子,直接离开。
可我却突然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能让谢安颜面尽失。
因此,在大典当日,众多宾客面前。
我故作悲伤的说,“谢师兄,我祝你和周瑶师侄恩爱白首,百年好合。”
说完,就在谢安震惊的目光下,毅然自爆。
“原来是这样,”谢安喃喃道。
我冷冷地盯着他。
谢安眼里居然比我还悲伤,“姬念雪,大典上的你发冠上的那颗鲛珍,你还喜欢吗?什么?”我不明所以。
谢安像是陷入了回忆,喃喃道,“你说过,你不喜欢金玉,却独爱鲛珠。
我记得了许多年,又辗转寻找了许多地方,却总是不满意。
后来终于得知东海鲛人,有一异宝,乃是前任鲛人首领崩逝之时,为爱人留下的最后一滴心头血。”
“我兴冲冲的前去,不仅许下为鲛人疏通海路,还赠出数不尽的水系珍宝。
鲛人族终于松口,同意将鲛珠赠出。”
“当时鲛人还问我,鲛珠于修炼无益,为何要下这样大的功夫。
我当时喜不自胜,直言,我要赠与爱妻。
却不料,那些鲛人突然翻了脸,将我围困海下。”
“我带着鲛珠破海而出,却也受了些伤。
我怕,你本就不是情愿嫁我,现在我受了伤,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