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就成了那只替罪的狗。”
“这一劫，是你命中注定的‘换身厄’。”
老头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不远处山巅，一道云海正在翻涌。
“你命格偏阳，本该仕途顺遂，婚姻圆满。”
“可惜你命里压着一个煞——一兽一人，命盘相克。”
“世间，只能容你们一个。”
“你若不回身，便永世为狗。”
“你若想夺回，那你就要赌命。”
“想回去？”
我点头。
“愿意承担代价？”
我点头，点到脖子都僵了。
老头站起身，目光落在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巅，神色寂然：“那你听好了，若要回身，必须先破身。”
“凡人之骨，鬼魂不除；真我不显，魂魄不聚。”
“你要亲手……杀死你的肉身一次。
死而不死，置之死地而后生。”
“只有让他‘无壳可依’，你才有回归的可能。”
“大师，那要是杀死之后苏言也回不去肉身该如何是好？”
许晴忙问。
“此法已然九死一生。
若死后不能恢复心跳再生，那便是死了。”
“看你是否敢赌这一把？
若不敢，便只能做只狗过完这一生了。”
“汪汪！”
我点点头。
就算不成功，我也要试一试！
我是人，我不能就这样做一只狗活一辈子！
那还不如死了！
许晴带我回城，直奔那家精神病院。
她说服了院长整整三个小时，最后是我写下的那句血字我是苏言，才让院长眼皮微动了一下。
“你知道吗，我见过幻听、见过人格分裂，见过有人把自己当兔子跳楼……可从没见过一条狗——能写出完整的楷书。”
他盯着我很久，眼神复杂。
“我要是现在说你们是疯子，那我才是真的疯。”
他派了一个神经外科出身的值班医生，两个随叫随到的护士，给我们开放了急救室：“今晚，只此一夜。”
午夜。
死狗我还在病房里睡觉，药物让他神志混沌。
我趴在许晴脚边，望着那张属于我的脸，心跳已经乱到快炸。
“苏言，准备好了吗？”
她声音颤抖。
我点头。
医生推来药剂、心脏除颤设备和镇静注射器。
护士把病房门反锁，窗帘拉死，世界像被关进了一个密闭的棺材。
我一步步走到他床前，嗅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熟悉，陌生，恶心。
医生看我最后一眼：“我们只能保住你十五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