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我的天真。
瑶瑶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小声地问：“爸爸，妈妈哪去了？
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蹲下身子，轻轻地抱住瑶瑶，心里五味杂陈。
这该死的王颖颖，自己作死就算了，还要连累孩子！
警察调监控时，楼下便利店老板也凑过来看热闹，他嘴里叼着根烟，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样子。
8我在城中村的麻将馆找到她时，她正叼着烟跟一群混混打牌。
“刚哥，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她手一抖，牌“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烟灰也落在了她那条破了洞的黑丝袜上，显得格外刺眼。
城中村鱼龙混杂，昏暗的灯光下，廉价香烟的味道和汗臭味混在一起，令人作呕。
我在一家挂着“休闲娱乐”招牌的麻将馆里找到了王颖颖。
她正坐在一群流里流气的混混中间，嘴里叼着烟，眼神迷离，手里的牌都快拿不稳了。
我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往外走，身后传来一阵哄笑，几个小混混的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王姐，欠我们的钱啥时候还啊？”
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子吹了个口哨，眼神轻佻。
王颖颖猛地挣开我的手，从她那只廉价的包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塞到黄毛手里：“先还这些，剩下的等我翻本了再说！”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讨好，还有一丝不甘。
我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一阵悲凉。
我们走到巷子口，一条脏兮兮的流浪狗突然窜了出来，冲着王颖颖狂吠，她吓得一个哆嗦，像只受惊的老鼠一样缩到我身后。
“刚哥，我错了。”
她声音抖得像风中的烛光，带着哭腔，“我们回家吧。”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家？
我们还有家吗？
9电瓶车停在红灯前，雨点砸在挡风板上噼啪作响。
王颖颖把脸埋在我后背，湿漉漉的头发贴在我脖子上。
“张刚，我好像又怀孕了。”
我握紧车把，后视镜里，瑶瑶抱着书包睡得正香，嘴角还挂着笑。
远处的霓虹灯在雨幕中模糊成一片，像极了我们看不清的未来。
“你说什么？”
我声音干涩，几乎被雨声淹没。
王颖颖的手指在我腰上收紧，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我......我这个月没来。”
她声音发抖，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雨点砸在电瓶车的挡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