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抬。
“没什么…”思思的声音更小了，筷子在碗边划来划去。
我注视着女儿，她眼神闪烁，嘴唇微微颤抖，那不是一个十岁孩子该有的表情。
夜深了，我在书房处理工作。
一阵轻微的响动引起了我的注意，书房门被悄悄推开，思思站在门口，红着眼圈，身体微微发抖。
“爸爸…”她的声音颤抖着，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怎么了宝贝？”
我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蹲下身与她平视。
思思看了看门外，确定没人后，快步走到我身边，声音压得极低：“我…我学不进去…为什么学不进去？”
我轻声问道，心中已有不祥的预感。
“李老师…他…”思思咬着嘴唇，“他总是在妈妈房间里…给妈妈按摩…妈妈发出的声音…好奇怪…”她的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袖子，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我心慌…爸爸…我害怕…”女儿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眼前阵阵发黑。
我强自镇定，安抚着瑟瑟发抖的女儿：“别怕，爸爸在。
先回房间睡觉好吗？
明天爸爸处理。”
送走思思，我靠在墙上，浑身冰冷。
“按摩”？
奇怪的声音？
苏晴最近的反常，不必要的化妆品消费，那些午后她坚持一个人去接思思的日子…一切开始有了令人作呕的解释。
2 家教风波起第二天早晨，我坐在餐桌前，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脑海中回放着昨晚思思说的话。
那些“按摩”和“奇怪的声音”像一把刀，深深扎进我的心里。
“爸爸，你怎么了？”
思思小心翼翼地问，眼睛里还带着昨晚的恐惧。
我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只是工作上的事。”
苏晴从厨房端出早餐，看了我一眼：“今天李老师四点来，你别忘了早点回来。”
我点点头，注意到她今天特意换了件低领的白色衬衫，还喷了平时不常用的香水。
“知道了。”
我低头喝粥，决定亲眼看看这位“优秀家教”到底是什么货色。
下午三点五十分，我提前回到家。
刚进门就听见苏晴在卧室里忙碌的声音。
我悄悄走到门口，看见她对着镜子补妆，动作熟练而急切。
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
苏晴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几乎是小跑着去开门。
我站在客厅拐角处，看着那个所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