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地看着我上了飞机。
我听到了她的声音,但我始终没回头。
迟来的深情,比狗都贱。
< 5朋友告诉我,柳如烟那天在机场哭了很久很久,一直到眼泪哭干。
这比起我母亲受的苦来说,不值得一提。
从那天开始,柳如烟像变了一个人。
她动用了家里的一切力量,查到了我的研究所。
她还天真地以为只要拿出结婚证,所有人都会对她恭恭敬敬地。
可是,王所知道我的所有遭遇,连研究所的大门都没有让她进去。
我没想到的是,她就一直跪在我们研究所的门口,一动不动,不吃不喝。
最后,由于身体跟心灵的双重伤害,她晕了过去。
小师妹把她送到了医院。
柳如烟嘴唇发白地输着营养液,嘴里一直念叨着我的名字。
好像在做了噩梦一般,被惊醒。
“时宴,不要,不要离开我。”
柳如烟睁开了双眼,看到了守在她床边地小师妹。
她嘴唇干裂,艰难地开口:“你是?”
小师妹只是冷漠地说:“你不配喊师兄的名字,以后不要再来了。”
这一句话击溃了柳如烟心里所有的骄傲,但很快又让她冷静下来。
“比起我来说,你更不配,我可是他的合法妻子。”
小师妹心中的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呵,一个妻子,新婚之夜跟别人上床?”
“一个妻子,跟别人一起害死自己的婆婆?”
“一个妻子,伙同情夫,把自己丈夫的腿打断。”
“这算哪门子妻子?”
柳如烟眼睛变得朦胧起来,捂着脑袋说:“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小师妹扳过柳如烟的身体,拿出镜子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看着你的眼睛,师兄失去母亲的时候,就是这么绝望。”
“师兄被打的时候也是这么的绝望。”
柳如烟整个人变得空洞起来,转头又问:“什么被打?”
小师妹调出了我求助她的照片,“这就是你那位奸夫干的好事。”
照片里,我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双腿被打断,路上全是我爬过的血迹,显得十分的狼狈。
柳如烟开始抱头大哭起来:“时宴,对不起,我不知道。”
“时宴,你回来好不好?
我知道错了。”
小师妹依旧不依不饶,“你知道我三年前为什么会进研究所吗?”
“这个名额本来是师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