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得目瞪口呆。
她才十七八,与侯爷认识也才几个月,一年不到,房事能多到哪里去?
怎么就亏损了身子?
我去见她的时候,她消瘦得厉害。
就像是一个气球,忽然间被放了气,干干瘪瘪。
她看见我的时候,笑着道:“任宜家,你是怎么做到被同化的?”
我面上装得波澜不惊,心中早已惊涛骇浪。
她是怎么知晓我与她一样?
她又道:“这些年,你装得很辛苦吧。”
“丈夫一个又一个纳妾,庶子、庶女一个又一个出生,你假装自己大度,养着丈夫的私生女,你不累吗?
你知道你养着谁的女儿吗?”
累吗?
比起累,我更怕像她这样痛苦,生不如死。
“皎月,即便你知晓,有些话你也不该说出来的。”
不说还能苟且偷生,说了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李皎月可不是你任宜家,愿意做忍者神龟。
即便要死,我也要轰轰烈烈,不枉我来这古代走一遭。”
轰轰烈烈,留下浓重的一笔?
错了,史书不会记下她,野史兴趣会,但也会把她描绘成一个人尽可夫、淫、贱女子。
我不在乎能不能留下点什么。
我只怕在这里死了,回不到现实,烟消云散、魂魄纷飞。
李皎月忽地咳嗽起来,我倒一杯水递给她。
她看着我好一会才讷讷地问:“你是真善还是伪善?”
“我们是同乡。”
我说着,将茶杯递到她嘴边,打算喂她喝水。
“那你知道这茶水有毒吗?”
“什么?”
我端着茶杯的手一抖,杯子摔落在地。
“任宜家,你知道我们身处什么地方吗?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来这里吗?
你知道你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你知道我身子怎么坏的吗?
你知道我最多一天和多少男人厮混吗?
二十个,都是谢君楠找来的,他说他喜欢,他就是一个变态……”李皎月说得很急。
她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暗器破窗而入,钉进她眉心,她疼得叫了声,眼睛死死盯着某一处,好一会后紧紧抓住我的手,欣喜若狂:“宜家,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我等你,我等你……”她断气的同时,我也晕了过去。
9我看见了事情的始末。
“宜家,你要考研吗?”
“我还没有想好,皎月你呢?”
“我当然是你考我就考,你不考我也不考。”
“那我得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