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长庚张恪的其他类型小说《聊斋夜啼录·枯井怨后续》,由网络作家“肥水不流的刀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调包的孩子,真正的李家公子早已夭折,而我是流民遗孤!“阿秀姐,是我……”张恪突然跪下,眼中泛起泪光。他扯开衣襟,胸口竟纹着与妇人相同的断箭图腾:“当年我爹是刑房小吏,偷换了你襁褓中的孩子,把李公子扔进井里,换我活下来……”妇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童魂们突然转向张恪,利爪插入他的双肩。血月的光辉穿透庙顶,在供桌上投下巨大的旗影——正是当年被父亲烧毁的“替天行道”大旗!7因果终章我握紧匕首刺向旗影,符文亮起金光,旗影应声而碎。妇人的虚影摇摇欲坠,童魂们的哭声渐歇,化作点点萤火飘向夜空。张恪倒在血泊中,嘴角却挂着解脱的笑:“这些年,我替李家背的债……终于还清了。”晨光初绽时,城隍庙的供桌轰然倒塌,露出暗室。里面整齐码放着三十六具童尸,每具...
《聊斋夜啼录·枯井怨后续》精彩片段
调包的孩子,真正的李家公子早已夭折,而我是流民遗孤!
“阿秀姐,是我……”张恪突然跪下,眼中泛起泪光。
他扯开衣襟,胸口竟纹着与妇人相同的断箭图腾:“当年我爹是刑房小吏,偷换了你襁褓中的孩子,把李公子扔进井里,换我活下来……”妇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童魂们突然转向张恪,利爪插入他的双肩。
血月的光辉穿透庙顶,在供桌上投下巨大的旗影——正是当年被父亲烧毁的“替天行道”大旗!
7 因果终章我握紧匕首刺向旗影,符文亮起金光,旗影应声而碎。
妇人的虚影摇摇欲坠,童魂们的哭声渐歇,化作点点萤火飘向夜空。
张恪倒在血泊中,嘴角却挂着解脱的笑:“这些年,我替李家背的债……终于还清了。”
晨光初绽时,城隍庙的供桌轰然倒塌,露出暗室。
里面整齐码放着三十六具童尸,每具尸体手中都攥着盐商的欠条——原来父亲贪墨的证据,早被流民们藏在孩子的襁褓里。
三个月后,我带着账册进京告御状。
途经东台县时,城西枯井已被填平,上面新修了座“三十六义童碑”。
守碑的老尼正是破庙中出现过的灰衣人,她递给我个蓝布襁褓,里面躺着个熟睡的女婴,脚踝处三颗红痣鲜艳如血。
“她等了十五年,终于等到因果轮回。”
老尼望向渐渐西沉的落日,“当黑夜降临,井中的啼哭会变成童谣——那是孩子们在告诉世人,有些罪孽,永远晒不得太阳。”
晚风掠过碑前的槐树,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有人在轻轻哼唱:“月圆圆,井深深,断箭穿心心不死,血月照尽负心人……”8 婴灵童谣十年后,京城西郊。
我攥着褪色的蓝布襁褓,站在“善人堂”门前。
门内传来孩子们的嬉闹声,却混着若有若无的啼哭。
十五年前从东台县带回的女婴阿萤,此刻正在堂内教孩子们唱童谣:“月弯弯,井沿寒,断箭穿心血未干,官船载银江底沉,冤魂抱月上桅杆——”歌声陡然变调,几个孩子突然抱住头颅惨叫,眼中流出黑血。
阿萤转身望来,瞳孔深处竟映着无数枯井倒影,她指尖轻抚过案上《东台县志》,县志突然起火,灰烬中浮现出“李长庚”三字被朱砂画了个叉。
帽,左脸爬满青紫色尸斑,正是三年前本该下葬的父亲的师爷陈顺!
“你父亲咽气前,求我护你周全。”
陈顺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黑牙,“可你看看这是什么?”
他掏出本泛黄的账册,首页贴着张人皮,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当年盐商的贿赂记录,“你父亲把账册藏在城隍庙的供桌里,却不知供桌下镇着三十六具童尸!”
话音未落,泥偶突然活过来,拽着陈顺的脚踝往神像底座拖。
他惨叫着抓向我,指甲却在触到我玉佩时冒起青烟——那是母亲临终前给我的护身符,刻着《往生咒》“李公子,带账册去西厢房!”
暗处传来陌生男子的低喝。
我和张恪撞开西厢房木门,竟见满地白骨堆成高台,台上坐着个戴斗笠的灰衣人,手中托着个水晶瓶,里面封存着破庙妇人的虚影。
“她是当年流民的首领之妻,腹中胎儿本是遗腹子。”
灰衣人揭开斗笠,露出额间朱砂鬼纹,竟是白日在市集见过的算卦先生,“李长庚为灭口,将孕妇一并活埋,断箭刺心却未及要害,她怀抱着死胎在井底修了十五年鬼胎术。”
他指向水晶瓶,妇人的虚影正在吞噬童魂:“今夜血月当空,她要借三十六童魂重塑肉身,再取你心肝祭旗——你父亲当年斩下的,是流民们举义的‘替天行道’大旗!”
6 血月祭旗窗外突然红光大盛,一轮血月正从城隍庙飞檐后升起。
算卦先生猛地推开暗格,里面躺着具裹着红绸的婴儿尸体,脐带还连着块刻有“李”字的玉牌——正是我小时候佩戴过的!
“当年你母亲偷偷救下孕妇的孩子,却被你父亲发现,将婴儿扔进枯井。”
算卦先生塞给我柄刻满符文的匕首,“那妇人误认你是李家血脉,却不知真正的李家子嗣,早已死在她复仇的第一夜!”
庙外传来山呼海啸般的哭号,三十六童魂攀着庙墙爬进来,他们的皮肤在血月下剥落,露出底下蠕动的蛆虫。
算卦先生突然化作飞灰,死前将水晶瓶砸向地面——妇人的虚影脱困而出,径直扑向我手中的账册。
“还给我!”
她的指尖即将触到账册,却在看见婴儿尸体时骤然僵住。
我这才发现,尸体脚踝处有三颗红痣,与我右脚一模一样——原来我才是当年被
数百个断箭亡魂爬向我,他们的喉咙被盐晶塞住,只能用断箭在地上刻字:“马府地窖,藏着三十六具童尸的人皮灯笼!”
当晚,我潜入马国成的官邸。
地窖深处飘着腥甜的气息,三十六盏人皮灯笼悬在梁上,每张人皮都画着断箭图腾,灯笼内的灯油正是当年枯井中的黑血。
灯笼突然明灭不定,映出墙上的血字:“康熙十五年七月十五,马国成亲批‘格杀勿论’”。
16 人皮灯笼“李大人好胆。”
马国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抬头,只见他站在地窖口,手中握着当年父亲的佩刀,刀鞘上缠着“替天行道”的残旗。
他的脸上敷着人皮面具,边缘渗出黑血,正是周明礼暴毙时的死状。
“你以为告倒周明礼,就能动摇老夫?”
马国成扯下面具,露出半张被盐腐蚀的脸,“当年在枯井,老夫亲自斩下三十六个童头,用他们的血喂了这面大旗——”他抖开残旗,旗面竟在蠕动,“看见旗上的断箭了吗?
那是用你们这些蝼蚁的骨头绣的!”
话音未落,人皮灯笼突然炸裂,三十六童魂化作血雾扑向马国成。
他狂笑着挥刀,刀光过处童魂消散,却见断箭从他体内飞出,钉在残旗上。
我认出那是张恪的断箭图腾,原来他当年刺向马国成的断箭,早已种下了复仇的咒印。
“李大人,接着!”
算卦先生从暗处掷来个陶罐,里面封着王阿秀的残魂。
她的虚影附在残旗上,旗面顿时浮现出当年活埋的场景:马国成站在井边,亲手将襁褓中的张恪扔进枯井,而我的生母跪在一旁,正偷偷调换襁褓——原来她才是流民的内应!
17 断箭归位血雾中,所有断箭突然飞起,组成当年“替天行道”的大旗全貌。
马国成惊恐地看着旗上的断箭阵,那正是他当年下令打造的“锁魂箭阵”,如今反噬其身。
“当年你用断箭锁童魂,现在童魂用断箭锁你魂!”
算卦先生揭开长袍,露出满身箭伤,“我是当年流民的军师,中了你的锁魂箭却未死,等的就是今天——”他将最后一支断箭插入旗眼,大旗突然发出龙吟,马国成的身体被箭阵穿透,化作无数盐晶坠入万人坑。
童魂们的哭声渐歇,他们的骸骨在血月下化为齑粉,随风飘向运
与知县合谋,私扣三成官盐,嫁祸流民——康熙十五年六月初九”。
这行字下,还有行模糊的血书:“吾儿张恪,若见此箭,勿念父仇,好好做人”。
三个月后,都察院门口。
我递交账册与断箭时,发现周明礼的供状里夹着张泛黄的纸,上面画着东台县枯井的平面图,井眼位置竟与城隍庙的“替天行道”旗座完全重合——原来父亲早知道流民是冤枉的,却为了掩盖盐税亏空,不惜制造冤案。
结案那日,我回到东台县。
三十六义童碑前,新立了块张恪的碑,碑文由费祎祉县令亲笔:“义士张恪,代友赴难,魂归故土”。
碑后长出棵槐树,每片叶子都泛着蓝光,秋风过时,树叶沙沙作响,分明在念诵《往生咒》。
深夜,我梦见阿萤穿着蓝布衫向我跑来,手中举着当年的襁褓:“先生,我投胎到扬州府了,娘亲说那里的井水很甜,不会再有断箭了。”
她转身跑向血月下的渡口,渡船上站着张恪和王阿秀,三人的身影渐渐模糊,却都面带微笑。
当黎明降临,碑前的槐树下多了串脚印,脚印旁散落着盐晶,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光芒——那是三十六童魂最后的告别。
从此,每当黑夜降临,东台县再也听不到井中的啼哭,唯有童谣在风中流传:“月明明,井清清,断箭化泥花自开,冤魂乘月归乡去,人间自有天来判……”13 鬼市迷船三年后,运河漕运重镇清江浦。
我以“东台义士”之名被举荐为候补知县,赴任途中夜宿渡口。
三更时分,江面飘来盏盏鬼火,聚成浮动的街市——正是传说中的“水鬼市”。
桅杆上挂着“万盛号”旧旗,旗角绣着的断箭图腾在血月下泛着冷光。
“客官,买段往生咒吧?”
卖符的老妪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掌心刻着盐商的万字符,指甲缝里嵌着河底泥沙:“周侍郎的阴魂还在漕船上,专拉戴官印的人下水呢。”
话音未落,江心传来铁链声。
一艘覆着白幡的漕船破浪而来,船头立着具穿官服的骷髅,腰间挂着周明礼的刑部腰牌。
船窗映出人影,竟是当年客栈老仆和陈顺师爷,他们正对着骷髅磕头,舱内传来算盘声,算珠碰撞声里夹杂着童尸啃骨的脆响。
“李大人——”骷
髅突然开口,下颌骨“咔嗒”掉落。
我认出那是周明礼的声音,他的头骨突然炸开,飞出无数盐晶组成的字:“账册里少了第三页,你以为告倒我就完了?”
漕船猛地转向,船底浮现出当年沉江的“顺风顺水”号残骸,三十六童魂攀在船帮上,每个童魂眼中都映着我胸前的官印。
老妪突然撕下脸皮,露出底下布满盐疤的脸——正是周明礼的乳母,当年参与活埋的帮凶!
14 官印噬主我惊觉官印发烫,低头见印纽蟠螭的眼睛竟在转动,蛇口大张似要吞噬印文。
鬼市突然崩塌,老妪和漕船化作黑水涌入官印,我胸前浮现出盐晶锁链,将官印死死锁在膻中穴。
“大人!”
随从阿福突然拔剑,眼中却泛着幽蓝——他被陈顺师爷的鬼魂附身了!
剑锋直取我心口,千钧一发之际,怀中的断箭突然飞出,钉入阿福眉心。
血珠溅在官印上,竟显出血字:“第三页在城隍庙供桌暗格,刻着当今太子太保的花押!”
黎明时分,我在清江浦城隍庙找到暗格,里面藏着半片残破的丝绢,边角绣着断箭图腾,中央朱砂画着个“马”字——正是现任太子太保马国成的姓氏。
丝绢背面用童血写着:“马大人收盐商二十万两,指使其侄周明礼杀流民灭口”。
“原来当年的案子,背后还有一品大员……”我捏紧丝绢,忽闻供桌下传来指甲抓挠声。
掀开桌围,只见地砖刻着幅运河地图,马国成的官邸位置下,竟标着“万人坑”三字,坑中密密麻麻画满断箭。
15 万人坑哭我循着地图找到城郊乱葬岗,荒草间散落着无数断箭,箭头所指之处,泥土下传来此起彼伏的哭声。
掘开三尺,露出层层叠叠的骸骨,每具骸骨的胸腔都插着断箭,腰间系着褪色的“万盛号”腰牌——正是当年被灭口的盐工和流民。
“李大人,您来得太晚了。”
戴斗笠的灰衣人从坟堆后走出,正是十年前在城隍庙见过的算卦先生。
他摘下斗笠,额间鬼纹已化作断箭图腾:“马国成用‘替天行道’大旗的残片裹尸,这些冤魂连轮回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万人坑中永受箭穿心之苦。”
他指向 sky,血月再次升起,月光照在骸骨上,竟显出血肉重生的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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