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面前现出原形；第二，要学会使用各种工具；第三...”她顿了顿，“你得有个合法身份。”
墨玄认真点头：“我会学习的！
我可以帮你捕猎...呃，我是说工作？”
程依依笑了：“慢慢来。
今天我先教你使用手机和家电，明天...我们想办法解决你的身份问题。”
就这样，程依依开始了与鱼妖墨玄的同居生活。
白天她工作，墨玄则如饥似渴地学习人类知识；晚上他们一起做饭、看电视，墨玄总是对剧情提出各种天真又深刻的问题。
周末，程依依真的买了个儿童充气泳池放在阳台，墨玄高兴得像个孩子。
然而，平静的表面下暗流涌动。
程依依发现自己越来越习惯墨玄的存在，甚至开始期待回家看到他。
而墨玄看她的眼神也日益炽热，常常在她不注意时长久凝视，被发现后又慌乱移开视线。
一个月后的雨夜，程依依加班回家，发现墨玄不在。
阳台上充气泳池的水纹丝不动，屋里一片漆黑。
她正要打电话——她给墨玄买了个老年机——门铃响了。
开门后，浑身湿透的墨玄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一条奄奄一息的小狗。
“我在公园湖边发现的，”他急切地说，“有人抛弃了它...我能感觉到它的痛苦，就像水里受伤的鱼...”程依依看着墨玄焦急的表情和怀里颤抖的小生命，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让开门口：“进来吧，我们带它去看兽医。”
那晚，他们一起照顾小狗到深夜。
当小狗终于安稳睡去，程依依抬头，发现墨玄正凝视着她，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复杂情感。
“怎么了？”
她轻声问。
墨玄伸手，轻轻拂去她脸颊上的一缕头发：“在河里时，我就知道你是特别的。
现在我更确定了...人类称之为‘爱’的情感，对吗？”
程依依心跳漏了一拍，不知如何回应。
就在这时，门铃再次响起，打破了这微妙的时刻。
门外站着的是程依依去年分手的前男友林耀，他醉醺醺地指着墨玄：“邻居说看到你和一个男人同居，我还不信...这是谁？”
墨玄立刻挡在程依依面前，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离开。”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怪异，指尖隐约有鳞片闪现。
林耀被吓退了半步，但酒精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