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那是我婚前全款买的房子,写着我一个人的名字,婚前协议也写得清清楚楚。
顾泽和他父母试图争辩,但在白纸黑字和法律面前,他们的撒泼打滚显得苍白无力。
婆婆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
“没天理了啊!
我们住了三年的家,说赶走就赶走!
林婉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
公公铁青着脸,死死瞪着我,仿佛要用眼神把我凌迟。
顾泽站在一旁,脸色灰败。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颓然地低下了头。
夏安安倒是没哭没闹,她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嫉妒和不耐烦。
当搬家工人要把她那些衣服搬走时,她才尖叫起来。
“别碰我的东西!
我自己来!”
她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嘴里还不停抱怨。
“什么破地方,我才不稀罕住呢。”
最终,他们一家三口,连同夏安安,被“请”出了小区。
我站在窗边,看着他们狼狈地挤上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那是公婆老家的亲戚来接他们的。
据说,他们要搬回那个连自来水都不太通畅的乡下老家。
我轻轻吁了口气,关上了窗。
这个曾经充满我爱意和心碎的房子,终于彻底清净了。
我没有再住回去,而是把房子挂牌出售,然后搬进了一个离我新工作室很近的高档公寓。
顾泽的父母回到农村后,日子过得鸡飞狗跳。
婆婆习惯了城里的舒适生活,哪里受得了乡下的清苦。
没有了宽敞明亮的房子,没有了随叫随到的保姆,每天对着泥土地和几亩薄田,她的抱怨就没停过。
而夏安安,这个曾经被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可怜人”,失去了顾泽这个靠山,也彻底撕下了伪装。
她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会做什么农活,连烧火做饭都嫌脏。
她每天不是对着镜子唉声叹气,就是指桑骂槐地抱怨顾泽没用,连累她跟着受苦。
“顾泽哥哥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
说要让我过好日子,现在呢?
住这种鬼地方!”
“阿姨,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烦死了!
要不是你们当初非要我住进林婉家,事情会闹成这样吗?”
婆婆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反唇相讥。
“你还有脸说!
要不是你勾引阿泽,我们家会散吗?
你这个扫把星!”
公公抽着闷烟,看着家里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