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宁轻轻摸着妹妹的脸颊,久久没说话。
小颜最听话了,自己昨天走时说过不要乱跑,一定是有人跟她说什么了。
“学长,一定是有人故意害小颜的,她那么小会得罪谁呢?”
裴清宁不停摇着头呢喃,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忽而抬起头。
“学长,是季霜然,她故意的,我们报警让人抓她!”
温君庭想拍女人肩膀安慰,手却被傅邺寒拽住。
“你发什么疯,你妹妹死了,还敢污蔑霜然,我问了警方,肇事司机已经抓了起来!”
对上傅邺寒的怒火,裴清宁只是捂住胸口,忽而吐出腥臭的鲜血。
她却像没看到般,死死盯着季霜然。
“清宁妹妹,你的眼神真吓人,我好端端为什么要害你妹妹?”
裴清宁捏紧手心,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可是一切都需要证据。
女人枯坐了一天,不吃不喝,脑海里仔细回忆季霜然的异常。
直到夜幕,房门被敲响,季霜然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清宁妹妹,你还是吃点吧。”
“滚,不用你假好心!”
季霜然也不恼,笑着拨弄美甲。
“你最后一个亲人也没了,裴清宁,你要是早离婚,我也不会动手!”
“你妹妹死的时候七窍流血,可惨了,她一个傻子当时可无助了!”
裴清宁将唇瓣咬出血痕,重重推开女人。
“小颜的事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即使我死也要拉着你垫背!”
季霜然也不躲,任由情绪激动的裴清宁掐住她的脖颈。
房门却在此时被踹开,裴清宁被男人拽起推到一边。
“裴清宁,谁给你的胆子敢对霜然动手!
找死是不是!”
女人红着眼爬起来,捂住流血的额头。
“那就把我弄死,傅邺寒,你折磨我八年是想要我死是不是?
你会如愿的。”
傅邺寒将流泪的季霜然抱起,看见女人一瘸一拐的身影咬紧了牙。
三天后,裴清宁捧着骨灰去墓园,傅奶奶揉着眼泪,“清宁,要不你别走了吧,你妹妹没了,你孤身一人?”
神情呆滞的女人摇着头,“明天我生日,我一定要走。”
裴母的墓前又多了一个墓碑,而裴清宁在墓地枯坐了一夜。
她拿到了傅家园丁用的百草枯,释释倒在了女人常喝的咖啡浓缩液中。
做完这一切,她抱着妹妹的骨灰来到了海边。
最后,鲜血染红了骨灰盒,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