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多言。”
季泫的目光如刀般刮过她的脸，似乎在判断真伪。
许明薇稳住呼吸，不躲不闪。
良久，他轻哼一声：“算你聪明。”
一名太监在门外轻声禀报：“陛下，该早朝了。”
“今日免朝。”
季泫突然说，“传朕口谕，就说朕染了风寒。”
太监明显愣了一下：“这…太后那边…滚！”
一个茶杯砸在门上，碎片四溅，太监连滚带爬地退下了。
许明薇悄悄观察季泫的反应——他手指微微颤抖，额头渗出细汗，眼神飘忽不定。
这是典型的戒断反应初期症状，她几乎可以确定，那所谓的‘解药’就是鸦片制剂，太后通过这种方式长期控制着皇帝。
“你在看什么？”
季泫突然发问。
“陛下所用之药，似乎…治标不治本。”
她小心翼翼地说，“民女曾在一本医书上见过类似症状，或许有其他缓解之法。”
季泫眯起眼睛：“说下去。”
“需要一些药材…”许明薇报出几个常见草药名，最后犹豫了一下，“还要陛下配合减少那黑色药丸的用量。”
“你可知那药丸是何物？”
季泫突然问。
许明薇心跳如鼓，“民女不知，但观陛下用药后的反应，似乎依赖颇深。”
她故意说得含糊其辞，既不让季泫察觉她已经知道真相，又暗示这药有问题。
季泫沉默良久，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
“许明薇，朕给你三天。”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力道大得几乎要擦破皮，“若你的法子有效，朕重重有赏，若无效…”他凑近她耳边，轻声道，“朕会亲手剥了你的皮。”
许明薇浑身发冷，却强自镇定：“民女定当竭尽全力。”
季泫松开她，起身更衣，许明薇连忙上前伺候，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后背，触到一片凹凸不平的皮肤。
她偷偷瞥了一眼，顿时倒吸一口冷气——那是一片陈年鞭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谁敢这样鞭打一国之君？
答案呼之欲出——太后！
“再看就挖了你的眼。”
季泫头也不回地警告。
许明薇连忙低头，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这对母子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4 双面间谍御药房的小太监将许明薇要的药材一样样摆在桌上，眼中满是好奇：“姑娘要这些做什么？
都是些寻常药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