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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出声。”
是刚才跟踪我的那个瘦高男子,他的声音冰冷,“你跑得挺快,但终究还是太嫩了。”
我拼命挣扎,但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别白费力气了,乖乖跟我走。”
他掏出一块布,上面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朝我的口鼻处按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想起了墨白的教导:“遇到危险,不要硬拼,先保命。”
我装作昏厥,身子一软,瘦高男子立刻松懈了警惕。
就是这一刻!
我猛地咬住他的手,同时抽出藏在袖中的短刀,精准地刺入他的大腿。
“啊!”
他痛呼一声,松开了手。
我顾不得回头,拔腿就跑。
身后传来怒吼和追逐的脚步声,但我对这一带的小巷熟悉得就像自己的掌心,绕了几个弯,便甩掉了被我刺伤的追兵。
天色已晚,我不敢回小院,只好在一家破旧的客栈住下。
第二天一早,我换了身装扮,小心翼翼地在小院附近观察,果然有黑衣人在四周巡视。
我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墨白的身份可能暴露了,小院已经不能回去。
怎么办?
墨白说过,如果他三个月没回来,就按信上所说,去找那个人,但信件和银两都还在小院里。
我在京城的街头游荡了三天,饥肠辘辘,不敢轻易露面。
直到第四天傍晚,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小院附近经过,是定期来送菜的小贩。
“大叔!”
我悄悄靠近他,压低声音,“是我,墨小七。”
“小七?”
他惊讶地打量着我,“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这副模样?”
“遇到点麻烦。”
我急切地问,“小院里有人吗?”
“没了,昨天那些人就走了,不过屋里被翻得一团糟。”
小贩压低声音,“墨大人呢?”
“他出远门了。”
我咬咬牙,“大叔能帮我个忙吗?
我有东西落在院子里,但我不敢进去拿。”
小贩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你想要什么?”
“主屋地板下有个暗格,里面有个小木盒,需要你帮我拿出来。”
半个时辰后,小贩带着木盒回来了。
我打开一看,里面的银两和信封完好无损。
“谢谢大叔。”
我塞给了他几两银子,“这事千万别对别人说。”
他拍拍我的肩,“自己小心,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我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字条,上面只有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