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编了个理由糊弄过去,“那花,我见过!
危险无比!”
他微微皱紧了眉头,大声质问:“有什么危险?”
“那花会自燃,且……”他立即打断了我的话,十分生气:“一派胡言,你可知那花是谁种的?
是谢家老爷,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
父亲的反应让我有些震惊,在我印象中他绝对不是意气用事的人,可如今他为何如此反常。
“不,不是,你听我说……”我顶着父亲的威压,硬着头皮说下去。
父亲转过身,没有再看我,下令把我压回牢笼,罚我三天不吃。
我第一次对父亲感到绝望。
他为什么就不能听我的呢?
甚至连话都不曾让我讲完。
我蜷缩在地牢的角落里,四周的墙壁像是无尽的黑暗吞噬着最后一丝光亮。
潮湿的空气弥漫着霉味,仿佛连呼吸都是一种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地牢里的监管人员拿了张纸,让我签字画押。
“家主让你赶紧离开,但在此之前得签字画押。”
他把纸递到我的面前。
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双眼,我已经看不清纸上写的什么内容,只大概看见了三个大字:保证书。
我麻木的按照他们的流程完成,他也扶着我走出地牢,带上马车。
路经谢家院子时,我看见了侍卫陆陆续续的走来走去。
我麻木地坐在马车上,身体随着车轮的颠簸微微晃动,却毫无知觉。
马车缓缓前行,车帘低垂,将我与外界隔绝。
我的思绪一片空白,仿佛被抽离了灵魂。
突然,一阵风吹过,车帘被掀起了一道缝隙。
透过那道窄窄的开口,我瞥见了窗外的一幕——谢家的方向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我的心猛地一缩。
谢家着火了!
我瞬间从麻木中惊醒,让我几乎窒息。
“停车!”
我大喊一声,声音中带着急切与慌乱。
车夫却毫无反应,马车依旧向前驶去。
我猛地抓住车夫的肩膀,试图让他停下,但他只是冷漠地甩开我的手,继续赶着马车前行。
“你聋了吗?
我让你掉头!”
我怒吼着,但车夫依旧无动于衷。
我意识到他根本不想听从我的命令,一种绝望的情绪涌上心头。
我咬了咬牙,毫不犹豫地将他击晕。
他瞬间瘫软下去,马车失去了控制,歪歪斜斜地停下。
我来不及多想,迅速跳下马车,解开马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