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室。
平时会呆在那里摆弄一些老旧物件,那些是我的爱好。
但是所有人对此都嗤之以鼻。
傅屿明更是多次摇头,说我是烂泥扶不上墙。
明明顶着傅太太的头衔,有那么多高雅艺术可以选,偏偏喜欢修复破烂旧物。
5,我修复古物的那些手法和学识是跟外祖父学的。
他曾经是研究院客座教授,在文物鉴定和修复方面有着很高的造诣,后来隐退南郊将我带大。
刚下飞机,就看到有人高高举着牌子,上面写着我的名字。
“陆晚晚?
太好了陆老师,终于接到你了。
没想到陆老师竟然这么年轻。
“我叫陆景生,是派遣给您的助理。
我们导师一遍遍打电话催我,生怕我会错过您的航班。”
我有些不好意思,“小陆,不用这么客气,其实不用接的,京大也是我母校,我很熟的。”
来接我的是个儒雅的小伙子,看着我的眼睛亮晶晶,充满了好奇,“陆老师,上次多亏您提供的详细指导方案,帮我们攻克了那么困难的修复问题,我一直以为您是……”我忍俊道,“以为我是老太婆?”
我们都大笑起来。
接受京大的邀请,又顺利入驻楼兰公主陵二期项目的专家队伍,是我始料不及的。
之前在电视上看到一期项目开启时,还特别的羡慕遗憾,没想到这么快就梦想成真。
前期准备阶段,忙碌又充实,我抓紧时间恶补一期项目的全部资料,一看看到深夜。
没想到傅屿明突然会给我打电话。
他似乎喝醉酒,嗓音有些沙哑充满疲惫,“晚晚,我胃不舒服,给我煮点养胃汤。”
我顿了顿,然后开口,“养胃汤的料包,在厨房第三排抽屉里,你可以让你的保姆给你煮。”
傅屿时有些不清醒,“晚晚,我三十分钟后到家,你准备好。”
我出声提醒他,“傅屿时,我们已经离婚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过了好久傅屿明才开口,“抱歉,我忘了。”
我轻轻应他,“嗯。”
“我知道。”
“以后,请不要再忘记了。”
傅屿明在电话那头沉默好久,才回应出声,“好。”
挂断后,我顺手把傅屿明的号码拉黑了。
那一晚,我做了很多梦。
梦境中,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跟着外祖父天南地北旅游,大漠的风,塞北的雪,见识着这光怪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