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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里陈春梅画了个面黄肌瘦的妆,眼睛也被修饰成了肿起来的模样。
她坐在记者的长枪短炮中间啜泣不止。
“我一个做小买卖的,怎么能斗得过家大业大的林氏呢?他们仗势欺人惯了,我也认了。可是我的孩子我的家人有什么错?”
“我只想好好地做个小生意供孩子读书,给家里长辈看病,这又哪错了?”
“难道有钱就可以胡作非为吗?”
我在屏幕外都要气笑了,“什么叫有钱就可以胡作非为吗,我看她穷得要死也挺胡作非为的。”
陈春梅不惜各种恶毒的词语对我控诉。
坐在一边的对家老板吴征时不时地补充着,“实在是太可恶了,本以为林淼雷厉风行,办事果决,是新一辈中数一数二的能人,没想到居然会做这种事。”
“公司有这样仗势欺人的领导,怎么能上市呢?这样岂不是会坑害更多的百姓。”
我额头挂满黑线,“蛇鼠一窝,他又是什么好玩意,骂自己还真是不嫌脏啊。”
现在这世道,百姓怨气大,最听不得有钱有权的人欺软怕硬为非作歹的新闻。
这流量算是被这俩人玩明白了,陈春梅哭诉了没多大会儿,记者会的直播就创下了观看人数的记录。
同时在线观看的足足有十万人。
当然了,大家的评论清一水地都是在骂我,其中掺杂了那么几条“不能听信一面之词”的言论也都被冲进了留言的洪流中。
助理看得眉头锁成一个疙瘩,“林总,十万人了,我们还不去解释吗?”
我笑了笑,“才十万,再等等。”
助理叹了一口气沉默下来,而司机则一脸严肃地奔着记者会发布现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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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会坑害更多人!”
陈春梅顺着吴征的话,继续说:“我家里有长辈病了,做个小生意不容易,她把房子租给我们居然是高于市场价的价格。”
“做生意的钱,可都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