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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没有哭出声。
因为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为他流泪了。
9 泪光中的自我救赎离开顾霆风的那一晚，我独自坐在公寓的阳台上，望着城市的灯火，思绪万千。
曾经，我以为自己会永远留在他身边，哪怕他一次次拒绝我的求婚，哪怕他的冷漠让我心寒。
可是现在，我竟然真的离开了。
手机屏幕亮起，是林悦的消息：晚晴，你还好吗？
我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却不知该如何回复。
告诉她我后悔了？
还是告诉她我其实比想象中更坚强？
最终，我只回了一句：我没事。
可我真的没事吗？
我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让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脸颊，仿佛这样就能洗去所有的犹豫和痛苦。
镜中的自己，眼睛红肿，嘴唇干裂，像是一个被抽走灵魂的躯壳。
“苏晚晴，你到底在留恋什么？”
我低声问自己。
是留恋他的温柔吗？
可那些温柔早已被他的冷漠取代。
是留恋他的承诺吗？
可那些承诺从未兑现。
是留恋他的爱吗？
可如果真的有爱，他怎么会一次次推开我？
我擦干脸，回到卧室，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相框——那是我们去年去海边度假时拍的合照。
照片里的他搂着我的肩膀，笑容温柔，而我靠在他怀里，满眼都是幸福。
可现在，这张照片只让我感到讽刺。
我伸手拿起相框，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它倒扣在桌面上。
“结束了。”
我对自己说。
可为什么心还是这么痛？
10 最后的转身第二天早上，我早早起床，收拾好行李。
其实我的东西并不多，大部分都是他送的——那条他出差时带回来的丝巾，那瓶他生日时送我的香水，还有那枚他随口说“以后结婚再买更好的”的廉价戒指。
我站在衣柜前，看着那些曾经让我欣喜若狂的礼物，突然觉得可笑。
“原来，我在他心里，就只值这些东西。”
我把它们全部装进纸箱，准备捐掉。
最后，我拿起手机，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顾霆风的电话。
“晚晴？”
他的声音有些疲惫，似乎刚开完会。
“霆风，我们谈谈吧。”
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
“现在？”
他迟疑了一下，“我待会儿还有个会议……就现在。”
我打断他，“我在家里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