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钰梁时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桃花误,两世情孟钰梁时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水千一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京城医女,一个是赴京赶考的书生,初见时人面桃花相映红。家国天下,儿女情长,此事两难全,不知该往何处去。人生究竟怎么做才能求得圆满?生死何妨,我只知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再回首时,桃花依旧笑春风。春光正好,那人在桃花树下等你......1见卿误终生我是京郊孟大夫的女儿孟钰,母亲早逝,我自小跟着父亲长大。那年初见,已是暮春时节,微风裹挟着细碎桃花,青石阶上的露水还未散尽。我正在院子里捣药,忽听得篱墙外传来窸窣声,抬头时,却正与一身月白襕衫的书生撞见,四目相对。“公子可知私闯民宅,该当何罪?”我将药杵重重一磕。梁时安头顶沾着花瓣,慌忙道:“在下梁时安赴京赶考,在官道嗅得药香,一时失神,未曾想惊扰到姑娘……”他忽然噤了声,直愣愣望着我...
《桃花误,两世情孟钰梁时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一个京城医女,一个是赴京赶考的书生,初见时人面桃花相映红。
家国天下,儿女情长,此事两难全,不知该往何处去。
人生究竟怎么做才能求得圆满?
生死何妨,我只知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再回首时,桃花依旧笑春风。
春光正好,那人在桃花树下等你......1 见卿误终生我是京郊孟大夫的女儿孟钰,母亲早逝,我自小跟着父亲长大。
那年初见,已是暮春时节,微风裹挟着细碎桃花,青石阶上的露水还未散尽。
我正在院子里捣药,忽听得篱墙外传来窸窣声,抬头时,却正与一身月白襕衫的书生撞见,四目相对。
“公子可知私闯民宅,该当何罪?”
我将药杵重重一磕。
梁时安头顶沾着花瓣,慌忙道:“在下梁时安赴京赶考,在官道嗅得药香,一时失神,未曾想惊扰到姑娘……”他忽然噤了声,直愣愣望着我发间滑落的木槿花簪,接着道:“还请姑娘宽恕一二。”
我慌忙侧身避开他的目光。
桃花映人,甚是好看。
“公子可是来京应试的?”
我将捣药的玉杵在石臼里转了个圈,“前些日子听阿爹说,杏榜张贴在朱雀门外。”
他的耳尖突然泛红:“说来惭愧……在下落第了。”
炉里煎着的汤药咕嘟作响,蒸腾的雾气模糊了他清隽的眉目。
一时不察,我竟看了他许久。
当归二钱,白芷三钱……他拿起一旁的药材方子,鼻尖几乎贴上我的捣药杵,“姑娘这方子治头痛极好,只是缺了蔓荆子。”
我气鼓鼓夺回药杵:“要你多嘴!
落第书生懂什么《千金方》?”
他耳尖倏地通红,从袖中摸出半块松烟墨:“在下……在下愿抄十卷医书赔罪。”
檐角铜铃忽地叮咚作响,惊起满地桃花。
他像是鸟儿一般被惊着了,竟落荒而逃了。
自那日后,梁时安便常借问诊之名来访,阿爹在堂前与他看诊,我就在竹帘后分拣药材。
当归要选伞形花序的,白芍须得杭城产的,可我的心思总被他的声音牵着走。
阿爹素喜文人,一来二去,两人也熟识了。
“令嫒通晓医理,实在难得。”
他的声音穿过斑驳竹影,“日前,小生一时不察误入了医馆后院,惊扰了令媛,今日我特意带了十卷亲手抄写的医书前来告罪……
很暖。
梁时安,你为何要来,又为何不早点来。
阿爹,对不起,我还是走了和阿娘一样的老路。
人的一生会有多少次等待,又会有多少次等待得到回应呢?
新坟前的桃花开得格外艳,梁时安抖开那方染血的帕子,那上面写着“当归”。
打开当年的桃花盒,我看到了之前里面还放着一封信笺,是我当时寄回来的平安信。
纸面微微泛黄,下面新添了两行小字。
愿君早折蟾宫桂。
妾拟将身嫁与。
“郎君,对不住,没撞伤吧?”
货郎焦急道。
“无妨,不碍事;是我自己不当心。”
“这地上散落糕点,价值几何啊,我一并买下来了多谢郎君,多谢郎君。”
货郎喜不自胜,连声道谢。
这衣衫上尽是糕点,罢了,还是明日再去拜访阿钰。
第二天一早,我尚未出门。
酒店小二便上来敲门,说是有客人找我,眼下正在厢房中等候了。
我又惊又喜又疑,难道阿钰有千里眼不成,竟知晓我住在此处。
<待推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女子,虽衣着普通,但通身气势逼人。
“夏荷,请梁公子进来叙事。”
只见那女子朱唇轻启,身旁的丫鬟便向我走来。
“梁公子,这边请。”
丫鬟道。
“梁公子,我乃丞相家的小姐宋婉,今日约见公子,想和公子谈一笔交易。”
“来之前,我已查过你的信息了。
我只问你一句,可否想为家父报仇?”
“想或不想,又待如何?”
“与我联姻,我会竭力说服父亲为你助力。”
“在下已有心悦之人。”
“我自是知晓。
我们只是假结婚,两年之期,各取所需。
但有一点,婚前切不可与你那心悦之人联系,不然父亲发现端倪,这亲事怕是也成不了,梁公子意下如何?”
“好“我答应了宋婉的交易。
自父亲走后,母亲一人拉扯着我长大,吃了许多苦。
寒门太难,仅凭我一人,何时才能为父亲报仇啊。
阿钰,请你再等等我,好吗?
揭榜那天,我榜上有名,考中了探花。
一眼便得了当朝丞相的青睐,成了宋府的乘龙快婿。
我入了翰林院,留在京城做了官。
婚事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
一日回府路上暴雨如注,一个中年人却在角门拦住我。
他浑身发抖,怀里揣着半块玉佩:“孟姑娘…
风都搅不动。
后来,时安设计将赵光通敌叛国、私吞军饷的证据呈递御前。
龙颜震怒,赵光全族被判抄家问斩。
菜市口的血浸透了青石板,时安站在城楼上,面无表情地看完行刑全过程。
我的时安啊,曾经也是个满眼都是笑意的少年。
再后来,梁府失火。
火光冲天中,梁时安的尸体在书房被发现,烧得焦黑,仅腰间的玉佩还在,能辨认一二。
无人知晓的是,火光最盛时,一个黑影从后门悄然离开。
我跟着他一路北行,走着走着来到了我的坟地。
“阿钰,我来了。”
他轻抚冰冷的石碑,说道,“我说过三年后会一直陪着你,现在总算做到了。
春去秋来,梁时安在坟旁结庐而居。
他晨起扫墓,午间读书,傍晚便对着墓碑絮絮低语,仿佛我真的坐在对面聆听。
他种了我最爱的海棠,养了我喜欢的白猫,甚至学着做我拿手的桃花香粉——虽然每次都会摆在我坟前,直到被鸟雀啄食。
第三年冬至,大雪封山。
梁时安染了风寒,却还固执地来见我。
夜幕降临时,他靠在墓碑上,气息渐弱。
“我见到父亲了……他说……为我骄傲……”他艰难地抬手抚摸墓碑上我的名字,“阿钰……你来接我了吗……”风雪愈烈。
大雪渐渐覆盖了时安的双腿,他的头慢慢垂下,嘴角却带着笑。
恍惚间,我看见他的魂魄离体,年轻俊朗如我们初见时的模样。
“时安,我来接你了。”
我终于能发出声音,哭着扑进他怀里。
9 番外三: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孟医生,我这心悸的毛病…”来人欲言又止,他腕间红绳系着的桃核,刻着歪歪扭扭的马蹄莲。
我笔尖在病历上洇开墨团,梁时安。
窗外春雨淅沥,我听到他说“心病还须心药医,阿钰,我来找你了。”
“这次换我来等你。”
他笑着拭去我眼角的泪花,空气中似是弥漫着桃花的香味。
洛阳巡使和刑部侍郎,也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叫梁昭。
长月忧思,梁昭满月的时候,仿佛是最后一个念头落下,我知道我也快到了人生尽头了。
我望着佛堂里亡夫的牌位,突然笑出了眼泪。
你说,等到了那边,夫君你会怪我吗?
8 番外二:阿钰视角我死了。
这认知来得突然又平静。
前一瞬我还躺在病榻上,看着赵叔慌忙地跑远;下一瞬我已飘在空中,看到了时安将手贴在我冰冷的额头上,肩膀无声地抖动。
时安匆匆把我安葬在了城北十里外的桃花林,便走了。
我一着急,跟了上去,发现我居然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我亲眼看着他,迎娶了宋婉。
婚礼办得仓促却隆重。
梁时安一身喜袍,公子如玉;新娘盖着红盖头,身段婀娜。
我飘在喜堂梁上,看他们拜天地,心如刀绞。
“礼成——送入洞房!”
宾客们起哄着要闹洞房。
梁时安笑着挡酒,眼中却无半分笑意。
当他牵着红绸引新娘入内室时,我鬼使神差跟了进去。
喜烛高烧,梁时安挑开盖头。
周如玥确实美貌,杏脸桃腮,顾盼生辉。
“夫君……”她娇羞低头。
梁时安抬手抚上她的脸,动作温柔,轻声让身边伺候的人都退下。
看到这里,我本是伤心的,这负心汉不值得我还念想着,正待我走时,却听到了梁时安和宋婉的声音,奇怪,其他人像是没有听见一样,都退了下去。
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现在是鬼吧,自然和人不一样。
后来,我知道他三年来月月都有给我来信。
在梁母那里,我把这三年没收到的信件都看了个遍,越看越欣喜。
至于是否怨恨梁母,左右我没活多久,也是不能和时安白头到老的,再说我现在已经死了,怨不怨的都该尘归尘,土归土了,只是时安,似乎一直不愿面对母亲了。
我知道他和宋婉是假结婚。
我的少年郎啊,他没有负我。
当我得知他还心悦于我的时候,我高兴极了。
就这样我一直跟在时安的身边陪着他。
直到有一天,我听到了我死亡的真相,原来我不是病死的。
“阿钰……”他跪在那里,额头抵着冰冷的墓碑,“赵光那个狗贼害你,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等我。”
我多想告诉他我就在这里。
可我只是一缕幽魂,连一阵
如筛糠,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滴落在青砖上。
“城西柳条胡同第三户。”
我翻开一本账册,声音平静得可怕,“你养的外室前日诞下麟儿了吧?
恭喜啊,赵管家。”
赵贵浑身一震,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大人明鉴!
小的只是赵府下人,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冷笑一声,手指划过账册:“去年腊月二十三,你从账房支取二百两,说是修缮祠堂。
巧的是,当夜赵府后门抬进三口金丝楠木棺材。”
我俯身靠近他,“更巧的是,那天兵部库房刚运出三车军械,去向不明。”
赵贵的脸色由白转青,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将账册推到他面前,上面赫然盖着户部侍郎的私印:“今夜子时,把这份东西放进赵光书房暗格。
否则……”我轻轻敲了敲案几,“明日顺天府就会在柳条胡同发现两具浮尸。”
赵贵瘫软在地,半晌才艰难地点头:“小的……遵命……”我示意十一送他出去,自己则站在窗前,看着晨光渐渐驱散黑暗。
那份账册是我精心准备的假证据,足以让赵光百口莫辩。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主子,赵贵可靠吗?”
十一回来时低声问道。
“他不敢不从。”
我抚摸着袖中的玉佩。
“赵光以为杀几个人就能吓住我,却不知我梁时安在这个世界上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了。”
父亲走了,阿钰也走了,没有什么能威胁到我的了。
十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道:“赵光在朝中党羽众多,连皇上都……正因如此,才更要除掉他。”
我打断他,“边关将士饿着肚子拿着残铁保家卫国,朝中蛀虫却喝兵血吃空饷。
这公道,我去讨。”
当日朝会上,赵光站在武官首位,一身绯色官袍衬得他气色红润。
“梁爱卿”皇上突然点名,“刑部近日可有要事奏报?”
我出列躬身:“回陛下,刑部近日查获一起军械以次充好案,涉及兵部官员。”
朝堂上一片哗然。
我余光瞥见赵光面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如常。
“哦?”
皇上来了兴趣,“详细道来。”
“臣已整理好案卷,不日将呈递陛下御览。”
我恭敬道,“只是此案牵涉甚广,臣请陛下准许密奏。”
赵光突然出列:“陛下,沈侍郎此言差矣。
朝廷政务光明正大,何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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