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芭提雅猎奇,喝了点上头水,把路人小帅哥给拽进了酒店。
看他的身形样貌,我大胆开麦:“别的1000株,你,我给10000株。”
他:“你还找了别的?”
——1.早上是被刺眼的阳光晃醒的。
由于酒精的作用,我的大脑还是混浆浆的。
“真该死啊,再喝酒我就是狗。”
意识逐渐恢复,我的胃也开始闹小脾气,似乎在控诉我不把它当回事。
闭着眼睛躺了好一会儿,欲起身的时候才发觉不对劲。
怎么,有点丝滑。
我猛地张开双眼。
真·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草!”
我骂出了声。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我和Amy从bar出来以后,就分道扬镳了。
然后我在回酒店的路上,看到椰子树下站着个小帅哥,当地的特色就是椰子鸡鸭鹅,所以我朝他吹了个口哨,然后我还开了个超市场十倍的价格。
依稀记得那个小duck模样还不错,一万株也不亏,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病啊,今天回去要检查一下。
我看着洁白的床单上,一片狼藉,我那些碎布似的衣物,东一片西一片,简直没眼看。
揉了揉太阳穴,我捡起内衣就开始穿。
穿到一半的时候,浴室门开了。
“hi,姐姐,你醒了。”
我多希望这一切是场梦。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他穿着一身浴袍,头发湿漉漉的,黑葡萄似的眼睛看向我。
我愣了半天才挤出一句,“我没给你钱吗?”
怎么还没走?
“姐姐,我不要钱。”
他朝我走来,坐在了我的边上。
“那你要什么?”
这样的不安全的社交距离,我盯着他的脸,感觉嫩的都能掐出水来。
“我要,你...嗯?”
“对我负责。”
嘿呀?
还赖上我了?
我正欲和他争辩,他却先一步用话堵住了我的嘴:“姐姐,我是第一次,我也不是那种职业,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游客。”
大脑宕机。
“你怎么证明?”
只见他从他的背包里,掏出一个证件包,里面装着一堆证件。
身份证,凌川,男,2000年2月14日。
港澳台通行证。
护照。
M大学生证,这是还有半个月就毕业了。
...“你带其他我都能理解,出国你带身份证和学生证?”
“姐姐,有没有可能,我是在国内玩了一圈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