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但我怕他又提让我赔罪的事,便只好顺从道:“好。”
戏台上,男子薄情寡性负了女子,女子眼泪滂沱,声声泣血。
如此场景,我实在坐立难安,总觉得像往日重现。
再看江浔,他抬手喝下一口烈酒,喉结滚动,目光专注地看着台上,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他醉眼迷离地看着我,慢吞吞地说:“不瞒白兄,在下曾有一位妻子……正是天下一等一的负心人。”
我闻言顿时心中一跳。
他凑近我,低声道:“说起来,她与白兄,眉宇间竟有几分相似。”
我拉开与他的距离,掩饰道:“江兄醉了。”
他又喝了一杯,低笑道:“是啊,确实是醉了。
换作以往,若是有人与她有半分相似,我都会将那人折磨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语气阴恻恻的,而后像是终于想起我在场,又温声道:“白兄不必害怕,我恨的是她,不是你。
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谢谢,然而我还是出了一身冷汗,吓的。
“小诺,我寻了你许久,原来你在这里。”
正在这时,一道清朗含笑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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