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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将军一哭摄政王极致诱哄无删减+无广告

喵柒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官差脸上有些为难,而且涉及当朝官员,也不知他们的管辖范围。念及此,沉声说道,“来人,把他们带回衙门,审问过后,移交刑部。”玉兰一听,吓的六神无主,一股脑的将事情经过说了,只是隐瞒的对自己不利的地方。一口咬定自己与沈弼是两情相悦,沈祈宁仗着身份对自己用强。官差一听,面面相觑,这都什么事啊,只能将几人带回衙门。袁记茶楼,姬烨尘透过窗,看了一出大戏,嘴角似笑非笑的勾着,直到官差将人群驱散,把沈弼父子带走,才收回视线。一转头,撞进了一双清冽的眸子。“五皇子,这戏份安排的甚是有趣,让本王开眼了。”景南洲能知道这些并不奇怪,而且也没想着满他,只是被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还是忍不住的尴尬,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移开目光,不再看着景南洲,有些心虚的说...

主角:姬烨尘景南洲   更新:2025-04-08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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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姬烨尘景南洲的女频言情小说《疯了!将军一哭摄政王极致诱哄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喵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官差脸上有些为难,而且涉及当朝官员,也不知他们的管辖范围。念及此,沉声说道,“来人,把他们带回衙门,审问过后,移交刑部。”玉兰一听,吓的六神无主,一股脑的将事情经过说了,只是隐瞒的对自己不利的地方。一口咬定自己与沈弼是两情相悦,沈祈宁仗着身份对自己用强。官差一听,面面相觑,这都什么事啊,只能将几人带回衙门。袁记茶楼,姬烨尘透过窗,看了一出大戏,嘴角似笑非笑的勾着,直到官差将人群驱散,把沈弼父子带走,才收回视线。一转头,撞进了一双清冽的眸子。“五皇子,这戏份安排的甚是有趣,让本王开眼了。”景南洲能知道这些并不奇怪,而且也没想着满他,只是被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还是忍不住的尴尬,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移开目光,不再看着景南洲,有些心虚的说...

《疯了!将军一哭摄政王极致诱哄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官差脸上有些为难,而且涉及当朝官员,也不知他们的管辖范围。

念及此,沉声说道,“来人,把他们带回衙门,审问过后,移交刑部。”

玉兰一听,吓的六神无主,一股脑的将事情经过说了,只是隐瞒的对自己不利的地方。

一口咬定自己与沈弼是两情相悦,沈祈宁仗着身份对自己用强。

官差一听,面面相觑,这都什么事啊,只能将几人带回衙门。

袁记茶楼,姬烨尘透过窗,看了一出大戏,嘴角似笑非笑的勾着,直到官差将人群驱散,把沈弼父子带走,才收回视线。

一转头,撞进了一双清冽的眸子。

“五皇子,这戏份安排的甚是有趣,让本王开眼了。”

景南洲能知道这些并不奇怪,而且也没想着满他,只是被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还是忍不住的尴尬,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

移开目光,不再看着景南洲,有些心虚的说道。

“那外室是沈弼自己养的,我只是让人安排了沈祈宁和玉兰的遇见,其他的跟我无关,他们自己的选择。”

景南洲见人说的委屈巴巴的,彰显着他有多无辜,可若不是算透了人心,这计划又怎么会这般轻易的实施。

安静下来后,说书先生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

“两位公子,那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互换了定情信物,私定了终生,只待回家禀明父母,将人娶进门。却不知,这次分别,成为两人的诀别.......”

姬烨尘被说书先生的故事吸引,侧耳倾听。

景南洲也转头过去,声音冷清幽远,“是个人才,故事说的极好,跌宕起伏,可惜是个悲剧。”

姬烨尘莫名的有些心酸,悲剧,前世的自己处处是悲剧,边疆十三年,再回城时,只见枯骨不见人。

只是这辈子,他不想再要悲剧,无论多难,他也要拼个好结局。

陈风站在二楼的廊道中,倚在窗前,院中的一切尽收眼底,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压抑多年的情绪,似乎找到了宣泄口。

有一年旱灾,他父亲是赈灾官员,赈灾款项被太子贪污,灾赈不下去,还引起了暴乱,和小范围的疫症,罪名却全压在父亲身上,被判流放。

只有自己,被王爷所救,这么多年了,终于可以报仇了,这荣国公府是太子的外家,他们受损,自然会连累太子,他的仇,早晚有一天可以得报。

感激的看向屋内,王爷说的没错,自己跟着五皇子是对的。轻笑了下,接下来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要他去做,悄声的下了楼。

苍孓抱着剑靠在包间的门框上,脸上五彩缤纷,这五皇子真是够损的。

这沈祈宁名声尽毁,不但以后娶妻困难,连带着荣国公府名誉受损,以后提到荣国公府,怕是不再记得其功勋,只记得这笑料了。

果然,不过盏茶的功夫,荣国公府沈弼被自家儿子绿了,还有了孩子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茶楼里谈论的人越来越多,最后连说书先生,都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景南洲眯着眼听了一会,轻笑出声,声音温润,“五皇子,如此明目张胆,不怕查到你身上?”

姬烨尘眨了眨眼睛,诚恳的看着他,带着些撒娇音反问道:“王爷不帮我吗?”

景南洲指尖微顿,目光柔和,落在他那发饰上,不答反问,“本王应该帮殿下吗?”

谁也没有回答的谁的问题,温热的气息在两人呼吸之间,相互纠缠。


玉兰是他几天前偶然遇到的,人长的美,身段也好,一时心猿意马,便跟了上来,几番打探,得知她没有男人,也就有了后续。

最关键,这小娘子,放得开,玩的花,言辞更是大胆,给了他无数的新鲜感,跟家里那些小心翼翼伺候他的小妾完全不同。

才两日不见,就想的发慌。

玉兰娇嗔的向他身上靠去,柔弱无骨的小手抓住他的手,往下带去,鲜艳的唇,贴进沈祈宁的耳朵,吐气如兰。

“自然是想公子了,不光我想,它也想了.....”

沈祈宁哪里经得住这般挑逗,满眼都是欲念,猛的将人抱起来,急匆匆的进了房。

玉兰眼中鄙视一闪而过,果然男人都是一个熊样,要不是那老头子,年老色衰,体力也跟不上,自己也不用急着找下家,还是年轻俊秀的公子哥好啊。

看看,多有活力。

侧头瞟了一眼地上被撕烂的衣衫,脸色有些不好,随即又释然了反正沈公子他有钱,从他身上赚回来就是。

正想着,胸前一痛,触及沈祈宁的视线,痛呼在出口时变成了婉转的低吟。

没一会屋里就传出别样的异响。

沈弼补全贪墨的银两,又被罚了俸禄,手中不在宽裕,这几日本就心情郁闷,今日又被自己哥哥骂了一顿,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这里。

心情一松,还是玉兰体贴,总是有办法让自己心情变好。见门没有关严,也就没敲门,推门走了进去。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了暧昧之声,一愣之后怒火升腾,这个贱人,居然敢给他带绿帽子,看他不打死这奸夫。

在院中绕了一圈,找到一根木棍,双眼通红,抬脚用力的把门踹开。

“嘭。”

巨大的声音,惊了床上的两个人,身子同时一抖,伴随着玉兰的一声尖叫。

一惊之下,沈祈宁软了下来,垂头看着自己的‘兄弟’软趴趴的,满脸的怒火无处发泄,恶狠狠的看向门口的罪魁恶首。

刚要出口的谩骂,卡在喉咙之中,表情从怒气到错愕,再到震惊,“爹!”

沈弼满目的猩红,看清那奸夫的面容,还有那一声“爹。”

眼睛不可置信的睁大,怒气梗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只觉得头晕眼花,目光落在玉兰那秀丽的脸上,还带着恩爱后的潮红,脖颈上带着刺目的痕迹。

“你个贱人!”

从沈祈宁叫了爹开始,她脑子就一阵一阵的发蒙,这两人居然是父子,怎么可能是父子,既然沈祈宁是荣国公府的公子,那他爹岂不是......

突然听到沈弼的怒吼声,吓的玉兰浑身一抖,看着面前怒目圆瞪,脸色阴沉的人,心中也是惧怕,思绪百转。

睫毛微微一颤,眼眶立即红了,眼泪划过脸颊,哭看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弼哥,你听我解释,是他,是他强迫我的,他说他是荣国公府的公子,我要是不同意就杀了我男人,弼哥,我不知道你是国公府的人啊,我只以为你是太常寺承,如何能斗的过国公府啊。”

声泪俱下的哭诉,让沈弼瞬间就心软了,后悔没有早点告诉她自己的身份,转头看着沈祈宁,眸子中的怒火似乎要将他燃烧殆尽一般,握紧手中的木棍,照着沈祈宁抽了过去。

“好你个逆子,连你爹的人你都敢动,还想杀了你老子,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沈祈宁趁着他们说话的功夫,将衣服套在身上,猛的被打了一棍子,脸色有些发白,一根手指颤颤歪歪的指着玉兰。


走了几步,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住,“两个月前,我病了一次,病好就失了先机,只能另寻机会。”

话落,毫不犹豫的转身便走。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姬烨尘却听懂了,稍稍愣了一会,便笑开了,说的再怎么凶狠,也改变不了他就是个温柔的人。

只是笑着笑着,就变成了苦笑,垂眼看了下自己的身体,手紧握成拳,开始极力忍耐,盯着景南洲的背影,眼神幽深暗泽。

再说两墙之隔的的府内,可怜的陈风等在墙下,久等无果,眼看天色越来越暗,手上被蚊子咬的包越来也多,无奈先回了房。

翌日一早,又等在墙下。

太阳高升,天气闷热,一身的汗渍,眼看快要巳时,才见姬烨尘从墙头落下来。

恐怕人跑路,立刻上前唤道,“殿下,你可回来了。”

姬烨尘扫了他一眼,脸色阴沉,眼尾发红,“何事。”

陈风感受他的低气压,低头,快速的禀报,“杨林已经在梧洲落脚,按殿下吩咐,组办学堂,教授穷苦孩子。崔小六那边也传来消息,已经找到了良月,询问主子,下一步行动。”

姬烨尘闻言,郁闷的心情稍稍缓解,“跟他接触一下,不要太过刻意,适当的时候护住他的家人。”

“是。”

再抬眼见殿下已经走远,周身似是怨气凝结,怎么看都像是。

欲求不满。

瞄了眼墙的另一面,那可是摄政王啊,他若在下......想着他那能杀人的眼神,身子抖了抖了.

那五皇子在下.....听说,五皇子战场上曾单手爆头,那画面。

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摇了摇头,不再 乱想。

---------

将军府。

姬凌烟有说有笑的坐在院里与姬静雅聊天,手中是一张绣了一半的肚兜。

姬静雅斜眼看着她绣的花样,调笑道,“绣什么梅花啊,我看呐,应该绣些鸳鸯戏水,天鹅交颈。”

姬凌烟手一抖,绣花针差点扎到手指,脸色羞红,眉眼流转,嗔怪的说道,“皇姑母,就会打趣我。”

灵画站在一旁,抿嘴偷笑,“长公主有所不知,那些呀,我们公主都是晚上偷偷绣的。”

姬凌烟手中的针一放,就去抓她腰上的痒肉,“你个死丫头,再胡说。”

灵画笑嘻嘻的向后跳去,姬凌烟没抓到,也不恼,回身触及姬静烟暧昧的眼神,连耳朵都红透了,“哎呀,我不绣了。”

笑声连成了一片。

姬烨尘在自己的府中郁闷够了,冲去了顾府,把还休沐中的顾显带了过来。

这会远远听到了那笑声,一阵阴沉的脸色终于软化,眉眼都格外柔和。

陆子离站在他身侧,看着他的笑容,心中就忍不住欢喜。他似乎总是能带动自己的情绪。

艰难的移开视线,转头对着顾显说道,“麻烦顾公子在此稍等,虽说有了婚约,但是进女子闺房还是有些不妥。”

顾显轻握了下手掌,掌心都是汗,脸色略有泛红,眼中带着些期许,闻言拱了拱手,“子离兄说的是。”

“夫人,公主,五皇子和顾公子过来了,在院外等候。”

侍女声音轻快,还没进门,便喊了起来。

姬凌烟‘唰’的一下站起身,头上的步摇晃动,险些从发间掉落,如玉般的手指,绞在一起,眼神无处安放。

她的紧张无措,姬静雅都看在眼里,起身上前拉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温和的说道,“不用紧张,我们阿烟很好,是他顾显高攀了。”

又侧头吩咐灵画,“还不赶快帮你家公主整理一下。”


景南洲 放下茶杯,看着摆在桌上的菜品,全是他喜欢吃的,连他忌口的几个配料都避开了,看向姬烨尘目光,多了几分冷意。

“五皇子的口味倒是跟本王相似。”

姬烨尘听着他微凉的语气,知道他起了疑心,一个没有后台的皇子,骤然接近,是该起疑心的。

心头还有那么一缕失落,心思百转,故意压低了声线,闷闷的传了出去。

“我喜辣,这是按王爷口味置办的,王爷口味不难打听,细心一点就都能知道。而且........”

“王爷少年英雄,我崇拜多年,年少时,曾在醉仙楼,遇见过王爷几次。”

说完便垂下头,盯着面前的菜出神,眼神晦暗,他能知道这些,是前世与他吃了两次饭,细心记下的,只是两次都不欢而散。

一次遇到了刺杀,景南洲险些受伤,怀疑是自己的计谋。

一次是大皇子背着他在景南洲的酒里下了毒,导致两人再无可能。

想起了不愉快的记忆,姬烨尘险些控制不住情绪,用力的咬着舌尖,直到血腥气传来,才生生压了下去。

抬头时,面上带了些委屈,心中却是庆幸,这一切都没发生,以后他与景南洲相处,也能坦然。

见景南洲迟迟没有动筷子,眸中闪过痛色,装作赌气似的每样菜都吃了一口,又吩咐小二,备一双银筷子过来。

景南洲冰冷的气息化开,见对面的人红了眼眶,知道自己无端的猜忌伤了人。

随即想到了什么,从袖中翻出个木盒,木盒小巧,只有巴掌大小,伸手递了过去。

“五皇子。”

清冽的声音传来,姬烨尘被吸引着抬头,见人手指之间的木盒,有些愣怔。

“送我的?”

抬手捏着木盒的一角,略微用力,接了过来,景南洲收手时,纤长的手指无意的划过他的指尖。

姬烨尘全然忘了刚刚的事情,眸子清亮,指甲发烫。

这是巧合?

一点一点的收紧指节,拇指在那指尖抚摸捻动。

景南洲见人呆呆傻傻的,嘴角勾起一个微弱的弧度,嗓音温润,“不打开看看吗?”

檀木的盒子,上面雕刻着镂空的花纹,十分精致。

打开盒子,银制的发饰静静的躺在里面,几片小巧的叶子,两条流苏,跟他昨天戴的一模一样。

抬眼向他发间看去,他今日戴的样式差不多,只不过不是叶子,而是几朵小花相互拥簇着。

景南洲察觉他的目光,怕他误会,薄唇轻启,“新的。”

新的,这两个字在姬烨尘耳边炸开,这么说,他有了一个和景南洲一模一样的发饰,内心欢呼雀跃,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

“多谢王爷。”

声音有些轻微的发抖,就算是试探也好,这是景南洲第一送他东西。

手指在那小小的叶子上抚摸,像是抚摸着景南洲的发丝,手指一拨,木盒的盖子盖上,手搭在上面,舍不得放开。

一顿饭,手总是忍不住在盒子上逗留,时不时的摸一下。

景南洲瞧着,心中想。

原来,他是真的喜欢。

即是自己多心,便不在多想,只是那珍重的表情,像一片轻柔的羽毛拂过他的心间。

语气不知觉的多了些温和。“入住新府,人手可够。”

姬烨尘咬着一块肉,闻言把手中的筷子放下,三两下,把口中的肉吞进腹中。

“府中没人,只有从宫中带出的昌宁,从小跟着我的,正打算去人市买些。”

景南洲清淡的眸子,看了他一眼,“人市不安全。”

人市分为两种,一种是自愿卖身为奴的,一种是因罪被贬为奴的,无论是哪种,对于目前的他都不太合适,不受宠的皇子,一朝得势,太子和大皇子都想拉拢。

鱼龙混杂,混些眼线进去,轻而易举,但是姬烨尘初出茅庐,没有人脉,想要人,也只能从人市买。

这些姬烨尘自然是明白的,只是.......

他沉思一瞬,便开口说道,“我不买来,他们也会想方设法的把人送进来,到时防备起来更是麻烦,还不如一次性买来,慢慢赛选,大海淘沙,总有几个人是能用的。”

景南洲眼中带着赞赏,这人真是越接触就越惊喜,正好,他那边也有几个人,需要过一下明路,就看他如何反应了。

“如果你放心,本王有几个可用之人。”

姬烨尘指尖一顿,手指抚在小木盒上,眼中隐着笑,这样的话,是不是他们以后见面的次数会越来越多。

他费劲心机也找不到相处的理由,就这么轻易的得到了。

“王爷肯帮忙,烨尘感激不尽。”

景南洲直视着姬烨尘的双眼,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虽说是帮他,到底也是试探和利用,以他的聪明,不会想不到,可连问都不问,那么痛快就答应了。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让他心情好上了几分。

执起银筷,每样菜都吃了一些,特别是松子鱼,是醉仙楼的招牌,外酥里嫩,鲜美多汁。

姬烨尘时不时的抬眼看他,只觉得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

六月的天,雨说下就下,刚刚还是晴空万里,这会已经淅淅沥沥的下上了小雨,刚刚为了吹散室内香薰的气味,把窗子全都推开了。

这会雨一下起来,打在窗框上,溅起的水珠淋到了室内。

姬烨尘一惊,连忙起来关窗,他知道因为早些年的那场刺杀,让景南洲失了内力,手腕也受了伤,不但不能拿重物,阴雨天,手腕还会疼。

恰时,景南洲放了筷子,见人眼神落在自己手腕,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眼中流露出来的担忧,说不上为什么,心就冷了一瞬。

“许多年了,习惯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姬烨尘心疼的无以复加。

景南洲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以为也是想探听那些事的手段,陈年旧事,不愿意再被提起,透过镂空的窗,看向外面,熙攘的街道,一下子变得寂静起来。

天空阴暗,雨声敲打着窗沿,连带着手腕处传来的丝丝痛意,扰的他心烦。

“五皇子,饭也请了,恩情也还了,本王告辞。”

依旧是清冷的语气,只是仔细听却着一丝寒意。

话落,手轻扶着桌面,站起身来,指尖弹了下坐皱的衣角,动作优雅至极。


“陆子言,开门。”

正在神游的陆子言猛的听到声音,身子惊的一抖,听出姬烨尘的声音,知道就算不开门,最后他也会进来。

只是他的门可能就要换新的了,不敢犹豫,立刻起身去开门。

姬烨尘心中默数三个数,果然门从里面打开,入眼便是陆子言苍白的脸,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错身进了屋。

陆子言双眼无神,直坐在床上,双脚踩在床沿上,扯过被子,抱着膝盖,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姬烨尘见此,用脚勾了把椅子,坐在他的正对面,也不跟他绕圈子,“看来你这样子,还记把人给睡了的事,打算怎么处理。”

“谁说我睡了他。”陆子言声音陡然拔高,只是看着那双清透的水蓝色眼睛莫名的有些心虚,“就.....就亲了几下,摸了几下,没.....没睡,他也亲我了,你看。”

说到后面,又找回了自信,散开被子,一把扒开自己的衣服。

果然胸膛上错落着几个红印子,两天时间,已经淡了很多。

姬烨尘斜眼看他,“你们没睡一起?”

陆子言想起那一夜,能做的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因为上下的问题,打了起来,不然就.......

想到此处,脸色一白,颓唐的说道,“睡了。”

犹豫了片刻,继续开口,“可是......”

“你打算怎么办?”姬烨尘没有听他可是,直接打断他的话。

陆子言双眼无神,蠕了蠕唇,哑声说,“我.....我不知道。”

神情也越发的颓唐,脸上都是懊恼,“表哥,你知道的,我喜欢女子,他.....我实在是没办法,可是我也不能不负责,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

“我该怎么办?”

毫不预兆的他将脸埋在双膝之间,呜咽的哭了起来。

姬烨尘默默的看着,直到哭声渐小,才开口说道,“无论你怎么想的,都要跟人把话说清楚,装不记得,不是明智之举。”

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容修虽然固执,却不是不讲理的人。”

见人挣扎了半晌,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点了点头。

继续说,“别闷着了,想通了,就去吃饭,不要让皇姑母她们担心。”

姬烨尘走到床侧,将窗户推开,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没有停留,抬步走出了屋子。

陆子言侧头望去,屋外阳光灿烂,绿树成荫,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个不停,蝉也在起此彼伏的嘶鸣。

好像也没有那么难.......

烈日当空,微风吹来,都带着热浪,院中的树木被晒的无精打采,树叶垂落。

姬烨尘站在凉亭中,阴影遮了他半个身子,远远的看着姬凌烟,两人站在一处,无比般配。

顾显垂着头,不知与她说了什么,姬凌烟低头浅笑,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她的脸上,温柔的不可方物。

姬烨尘脸上不自觉的溢出笑意,这样的皇姐,光是看着,都让人心生欢喜,他这辈子的愿望极其简单,就是想守护住她们这纯粹的笑容,护住她们的幸福。

陆书离从院中走了过来,眉眼温润,看到亭中的姬烨尘,脸上不自觉的挂上了笑,轻声唤着他,“阿烨,去看过子言了?”

姬烨尘没有转头,负着手,好似受不了太阳的热度,向后退了两步,退到陆书离身边,刚好被阴影完全遮住,这才漫不经心的说道,“看过了,做了些亏心事,心虚。”

陆书离侧头看他,目光在他的头上的发饰逗留,从刚刚开始,他就觉的这发饰眼熟,这会仔细看去,瞳孔略微放大,心中止不住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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