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凌雪凤邑凌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医妃:王爷他想喜当爹:林凌雪凤邑凌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墨不可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完这一切,她回到床边,不等凤邑宸反应,拉着他的双手附上上自己的肩,双手抱住他的腿直接给他背上了背。虽说以前负重跑十多公里也不在话下,可是这具身体着实是有点弱,背得起,跑倒是没有可能的。看着这么小的身板竟能背着自己走的脚步轻松,凤邑宸黑眸中不由浮起一丝惊讶,他没有说话,安静的伏在她的肩头。她背着凤邑宸越过几个躺在地上的人,出门下了楼梯。林墨将他放在楼梯旁的轮椅上,深深呼了两口气,累死这个小身板了。看向他隐藏在衣服下的双腿,林墨星眸闪了闪,“你是能走的吧。”说完明显觉得周围空气冷了几分,她毫不在意的对上凤邑宸带着寒意的黑眸,抿了抿唇,“我不关心这个,但是你能走还要我背这个事情,要加两百两。”凤邑宸看着她仅漏出的双眸,片刻应道:“可以。...
《二嫁医妃:王爷他想喜当爹:林凌雪凤邑凌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做完这一切,她回到床边,不等凤邑宸反应,拉着他的双手附上上自己的肩,双手抱住他的腿直接给他背上了背。
虽说以前负重跑十多公里也不在话下,可是这具身体着实是有点弱,背得起,跑倒是没有可能的。
看着这么小的身板竟能背着自己走的脚步轻松,凤邑宸黑眸中不由浮起一丝惊讶,他没有说话,安静的伏在她的肩头。
她背着凤邑宸越过几个躺在地上的人,出门下了楼梯。
林墨将他放在楼梯旁的轮椅上,深深呼了两口气,累死这个小身板了。
看向他隐藏在衣服下的双腿,林墨星眸闪了闪,“你是能走的吧。”
说完明显觉得周围空气冷了几分,她毫不在意的对上凤邑宸带着寒意的黑眸,抿了抿唇,“我不关心这个,但是你能走还要我背这个事情,要加两百两。”
凤邑宸看着她仅漏出的双眸,片刻应道:“可以。”
他双腿结实有力,肌肉丝毫没有萎缩的痕迹,并非真的瘫痪了,想来也是被逼无奈才装残。
要说这皇家真的不是个好地方,为了那么个位置你争我夺,亲兄弟间互相残杀,何其残忍。
这些林墨不感兴趣,她推着轮椅出了辛月阁。
此时外面已然黑透了,空中星光点点,这一条街道也比刚才进来时热闹许多。
“你家在什么地方,指个路。”林墨低头看着凤邑宸。
凤邑宸手肘撑在轮椅边上,托着下巴,声音宛若清风,“先出了这条街,前面路口左拐。”
“你这身体不太好,要不要我给你诊治一番,包治包好。”林墨推着他缓缓前行,这轮椅推着有些费劲。
刚在在辛月楼给他把脉就发现了,他的体内有好几种毒。
奇怪的是,这些毒相生相克,一时半会也不会对他身体造成严重的伤害,只是长久下去,对身体还是有害无益的。
“不必。”凤邑宸拒绝,“我这身体御医都没有办法,你一个姑娘能有什么办法?”
林墨毫不介意他话中的轻视,“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行?”
“往右。”凤邑宸声音轻飘飘的。
忽的,林墨停下了脚步,多年执行特殊任务的经验告诉她,有危险逼近。
她唇角挑了挑,星眸微微眯起,看来这五百两也不是这么好赚的。
轮椅上的凤邑宸依旧半靠在轮椅上,一派闲适,仿若未觉的模样。
林墨玉指探向腰间,银针捻在指尖,身体随时准备迎战的状态。
这古代人都会轻功,很多高手内功也很厉害,她知道,若是硬拼她肯定不行。
但是抛战友的事情,她林墨也是做不出来的,如今只能见机行事,。
听声辩位,林墨准确判断着左手边房顶有至少五人,距离十米左右,五米……两米……
她迅速转身,指尖银针分散开飞出去,银光在夜空中微闪,银针直插入五人颈后死穴,五人还未有反应,缓缓倒下,从房顶滚落。
将她所有的动作看在眼里,凤邑宸有一瞬惊讶,只瞬间就隐藏了神色,轻抚着轮椅的扶手。
她拿针片刻,右手边已有五人执剑跳下来,剑尖直指凤邑宸。
林墨拉着轮椅迅速退开两步,将轮椅反手转到身后,手臂挥出,银针根根没入刺客身体,五人惊讶睁大眼睛,缓缓倒地。
第二日,林墨早早就醒了。
她起身随便吃了些早饭,直接奔着药房去了,此时江大夫正在给江晗月配药,看到林墨到来停下动作行了个礼:“老夫见过小姐,敢问小姐来这药房可是要吩咐老夫拿什么药?”
林墨对江大夫淡淡一笑:“我不急,江大夫先忙手上的事情。”
江大夫闻言也没有多问,只让她稍等片刻,继续去配药了。
药房中装饰很是简单,林墨寻了个地方坐下,静静的看着江大夫配药。
待看到他配的差不多时走上前去,似无意打量了一下抓好的药材,随手翻了翻,才对江大夫道:“江大夫,我今日觉得有些拉肚子,你帮我配点药吧。”
拉肚子自然是她随意找的借口,江大夫虽对她随意翻弄药材不满,却也不好发作。
这位大小姐以前的所作所为可是深入人心了,就连这位常在药房的大夫也没能幸免被她的怒火波及。
江大夫将她翻弄过的药拿过来包好,递给一旁一个专门的负责煎药的妇人。
那妇人给林墨行了个礼,拿着药走出了药房,看着这个背影,林墨星眸眯了眯。
这妇人正是昨天与林卿卿大晚上相见的人,这个背影她记着。
看到林大夫拿着脉枕过来,林墨将手腕放了上去,趁着林大夫给她把脉,问道:“林大夫,我母亲这病了半个月,怎么也不见起色呢?”
听到她的话,江大夫眉头拧起,帮她把完脉才叹了一口气,道:“老夫也很奇怪,前日才去看了,不但是没有见好,倒好像更严重了些,老夫想着夫人许是心情郁结,所以难以治愈。”
“哦。”林墨点了点头,起身不等江大夫说她的身体状况,转身走了出去。
江大夫张了张嘴想叫,想着她身体没有问题便算了。
煎药的地方就在药房外的小院,那妇人正在院中煎药。林墨上前好奇的打开药罐闻了闻味道,看到那妇人有些紧张的模样,笑道:“这药看着就很苦,怪不得母亲喝不下,药里能不能放些别的东西呀?”
那妇人闻言,登时一愣,眼睛不由往地上看去,林墨不等她回话,接着道:“比如放点糖呀,蜜饯什么的改改味道,喝起来也容易入口些,大婶说是不是?”
那妇人好似松了口气,忙道:“小姐说的是,可是这药可不能乱加东西呀!”
“哦?是吗?”林墨唇畔忽的勾起一丝冷笑,冷声喝道:“那你好大的狗胆,竟敢往夫人的药里加东西,你可是活腻了。”
那妇人噗通一声跪倒,连连否认:“奴婢没有,给奴婢两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呀。”
林墨冷哼一声,叫了一声药房中的江大夫,见江大夫来了之后,对江大夫道:“江大夫,看看这药罐中的药可还是你开的药?”
一见江大夫检查药罐,那妇人就急了,不断给林墨磕头,直磕的额头出血也没停下,边磕头边道:“请小姐饶了奴婢,奴婢也是没有办法,求求小姐。”
这时江大夫也看出了药罐中的药有些不对,抬头发现药罐旁还有一些朱丹粉末,抬眸看向那妇人,失望至极叹息一声:“唉,你怎么能这么做,老夫看你家里困难,才让老爷同意了让你来府中帮忙煎药,你竟然……”
说到这里江大夫有些说不下去了,只深深叹息了一声。
那妇人已经磕的满头鲜血,林墨皱了皱眉,冷声道:“好了,跟我说说是什么人指使你这么做的?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闻言,那妇人无力的跪坐下去,满脸痛苦的回答了林墨的问题。
原来这张婶的儿子不学无术,年纪不小了还没有个媳妇,前些日子又在外面喝多打伤了人。
那人去告了他,如今被收押在了监狱中,她去求那人撤诉放她儿子出来,人家说了,没有三百两想都不要想。
她一个寡妇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扯大,平日帮人缝缝补补,洗洗涮涮挣些生活费,半年前江大夫才带着她入了林府煎药,哪里拿的出这三百两?
就在前些日子,柳姨娘不知道从哪听说了这个事情,突然找到她,并给了她一些药粉,说是让她放到江晗月的汤药里,就给她银子将儿子赎出来。
原来真的是柳姨娘,林墨星眸微动,想来昨天林卿卿与这张婶相见也是为了这事了。
她让张婶先起了身,目光冷然看着张婶,道:“你与我到老爷面前揭发柳姨娘,这三百两我给你,还保你不被赶出去。”
看到张婶面上犹豫,林墨声音又冷了几分:“你若不愿意,我依旧会去父亲面前揭穿你,到时候你别说救你儿子出来,你也要被杖责赶出府去的。”
话还没说完,就见张婶慌张应了:“奴婢去,奴婢这些日子也是心惊胆战的,觉得对不起夫人。”
既然张婶已经答应了,林墨当即带着张婶和江大夫,端着那正在煎药的罐子去了前厅,又吩咐下人请了老夫人和林保项。
她则回了一趟墨瀚轩,吩咐了一些事情才返回前厅。
待老夫人和林保项都来了之后,江大夫和张婶跪下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林保项一脸怒容,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紧握成拳,对着下人大声道:“将柳姨娘和五小姐叫过来。”
不一会,柳姨娘和林卿卿就跟着下人过来了。
林墨身侧指尖轻轻敲击着太师椅扶手,看到柳姨娘进门看到跪着的人时,明显神情一滞,只瞬间就变回了正常神色。
她对着老夫人和林保项俯身行礼,林保项怒瞪着她,大喝一声:“跪下。”
林卿卿被吓得身体一颤,扑通跪了下去,柳姨娘蹙了蹙眉,道:“老爷为何让妾身跪?”
林保项看她这副样子更加恼火,冷冷喝道:“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张婶,将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张婶低着头不敢去看柳姨娘,颤着声音将柳姨娘怎么指使她的过程又说了一遍,包括林卿卿昨天给她送药。
凤邑凌一直痛恨林墨逼他娶她,可是现在她突然要和离,他却不愿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他凤眸微冷,凝眉,冷笑出声,“你们当我这楚王府是什么地方,当我凤邑凌是什么人?想嫁便嫁,想离开本王就要给你和离,本王告诉你,想都别想,你既是自己要嫁进这楚王府的,生要是我楚王府的人,死也只能是楚王府的鬼。”
听了他这些话,林墨只想跳起来给他一刀,这男人是脑子有什么毛病吗?估计是个偏执狂。
这一类人向来很难沟通,林墨没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转而一脸委屈的看向林离陌,“二哥,看来墨儿要死在这楚王府了,你回家与爹娘说,墨儿不孝,之前做了那么多让他们难过的事,他们的恩情只能来世再报了。”
林离陌向来将这个胞妹视若珍宝,一听这话哪里受得了。
他怒瞪向凤邑凌,“今日这和离书楚王不签也罢,可是这妹子微臣是万不敢再留在楚王府了,楚王想拿下微臣也罢,告御状也罢,都随楚王便。”
他说完,转身将林墨用被子裹起抱在怀中,示意一旁桃红柳绿将孩子包好抱着。
看到二人将孩子包好后,抱着林墨大步流星往外走,路过凤邑凌身侧时,微微颔首却神色冰冷。
凤邑凌满脸不悦,转身冷笑,“林将军以为我这楚王府是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地方吗?”
“来人,云麾将军私闯王府,意图带走王……给本王拿下。”他厉声下令,却不肯称林墨为王妃,可见对其厌恶程度。
瞬时,府兵将林离陌与林墨还有两个婢女,还有林离陌带来的的四个护卫围在中间。
四个护卫皆是一副防御模样,忙挡在他们跟前,将几人护在身后。
林凌雪见状,秀眉微蹙,眼睛闪了闪,柔弱无骨靠近凤邑凌,似满腹委屈为难,柔柔弱弱道:“王爷这般与将军府撕破脸皮,臣妾以后哪还有脸回将军府。现在姐姐身子不好,也总惹王爷生气,不如让姐姐先出府养养身子,待姐姐好些了,王爷想念姐姐了,再派人将姐姐接回来。”
这话说得像是在求情,话中又指出凤邑凌不愿意和离是因为不舍,让凤邑凌听得心中烦闷。
他虽不将将军府放在眼中,却是真的不想看到林墨,更不想让林凌雪误会,当即挥了挥手,府兵得令退了下去。
府兵退下后,林离陌冷哼一声,看都没有再去看那一对男女一眼,抱着林墨大步离开。
他脚步极快,似不想在这楚王府多待片刻。
他之前听了柳绿跟他讲了林墨在楚王府所受的委屈,本就奔着将她带走的想法来的,马车就提前备了。
之前还担心林墨不愿意跟他走,现在林墨自己要求离开,他很是欣慰。
出了楚王府的大门,他抱着林墨上了马车,将她轻轻放在准备好的被褥之上,满脸毫不掩饰的心疼之色。
林墨知晓这个哥哥有多疼爱原主,刚才也是利用了他一下,心中倒有些过意不去了。
原主以前不懂事,以后她的哥哥由她来帮忙守护。
不一会,风眠就带着林墨落进了裕王府凤邑宸的院落。
院中亭台楼阁,满苑馨香,极致清雅。
正殿房中灯光通明,林墨跟着风眠走近,风眠敲了敲门:“王爷。”
片刻,房中传来凤邑宸清冷声音:“进来。”
风眠推门而入,林墨跟在身后踏进了房间,绕过屏风,凤邑宸面色苍白,单手持书正看得专注,并未看到风眠身旁的林墨。
他掩唇轻咳两声,目光片刻未离书册,淡声问道:“话可带到了?”
风眠张了张嘴想要提醒凤邑宸林墨在旁边,还未来得及说出口,身旁林墨出了声:“没有。”
话落,看到凤邑宸拿着书的手顿了顿,抬眸看向她,还未说话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传来。
林墨急忙上前两步,坐到床榻边将他的手拉过来,探了探他的脉。
期间,林墨眉头越皱越紧,抬眸深深看了凤邑宸一眼,道:“王爷这毒再不解,迟早要将你的身体拖垮的。”
凤邑宸抬了抬手,风眠了然退了出去,将房门关紧。
他白玉般的手握成拳,遮唇轻轻咳了两声,抬眸看着林墨却勾了勾唇角:“无碍,还能撑些日子,等本王将该做的做完不迟。”
他这样说,林墨也不好强求,起身从腰间取出几根银针,对凤邑宸道:“王爷把上衣脱一下。”
见凤邑宸没动,抿唇笑了笑:“王爷怕什么?怕我见色起意对王爷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么?若是这样,王爷不正好可以让我对王爷负责任。”
听到她的话,凤邑宸轻笑出声,手肘撑着床榻半仰着头看着林墨,那样子着实是勾人。
林墨不自在的别过头,听到凤邑宸又轻笑出声。
她眸光微动,回过头,俯下身,双臂放在凤邑宸两侧,目光灼灼看着他。
唇畔勾起一抹坏笑,俯身将唇贴近他耳畔低声道:“王爷这是可是在诱惑我,我这人自控力向来不行,王爷要是这样可怪不得我了。”
说罢,双手解开他月色锦缎中衣,双手附上他的肩头,一把将他的衣服扯下。
看着凤邑宸震惊的眼眸,林墨唇角高高勾起,不得不说,他这个小模样倒是很招人稀罕。
她将他压到在床榻之上,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银针,在他心脏处扎了个针阵,才满意松了口气。
这裕王,让他脱个衣服怎么就这么难,什么时候能利利索索的脱了,就不用她牺牲色相了。
凤邑宸老实躺在床榻之上,深邃的眸中略有些复杂。
林墨蹲到床榻边脚踏上,趴在床榻边撑着下巴看着凤邑宸,半晌,抬手打了个哈欠。
自她将凤邑宸衣服扒下来,凤邑宸就老实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神都没怎么动。
林墨无聊,玉葱般的指尖放到他腹肌之上,戳了戳,挺硬的,一点不像凤邑宸这般软糯易推倒。
她这般无意动作,让躺着的人身体逐渐火热,直到感觉到凤邑宸呼吸变得有些粗重,林墨方反应过来,这动作多少有些暧昧。
指尖触碰的白皙皮肤泛出绯色,林墨好像被烫到一般,倏然收回手,下一瞬便被人搂住了脖子,红唇被柔软物体封住。
林墨蓦然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长长羽睫,伸手去推他,唇角溢出声音:“针……你大爷的……凤邑宸……”
因着他胸前有针,林墨的手只能附上他的腰将他往外推,入手皮肤丝滑。
林墨深深叹息一声,没有再挣扎,慢慢配合着凤邑宸,将他缓缓放躺回床榻之上。
他这个吻充满了掠夺的味道,他给林墨的感觉想来是恬淡漠然的。此时的他,竟让林墨心跳有些不受控制。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凤邑宸的吻技比之前有了些许长进。
他依依不舍放开林墨,眸光深邃,看着林墨的眼睛道:“墨儿,做本王的王妃好不好?”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些迷惑人的沙哑,林墨一时竟差点脱口答应了,还好及时回神。
鉴于之前凤邑宸突然袭击,林墨起身离他远了一些,笑道:“王爷贵为皇子,以后也有可能成为天子,何故对我这么个残花败柳这么执着?”
凤邑宸静默许久,黑如点墨的眼眸静静看着她,半晌,出声道:“你不必查了,孩子是本王的。”
……
林墨愣住了。
他说什么?
孩子是他的!
这么说,那夜原主强了的人就是他?
记得他说,那夜他是毒发了动不了,所以才让原主得逞了。
这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
不对呀,他毒发去青楼干嘛?
这时,凤邑宸好像看出她心中所想一般,接着道:“辛月楼也是本王的,你所担忧的事,本王都已有了谋划,所以不用担心。”
这个事情有些匪夷所思,林墨一时有些不太能接受,她重新蹲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就这个事情,要不是刻意安排的,只能说原主跟这裕王的缘分也太强了,这样万分之一的事情都能让她遇到,还真是让人无语。
沉默许久,林墨终于接受了这个事情,起身将他胸前的银针拔下来,冷冷笑了笑:“那王爷与我还真是有缘得很。”
她想说的是凤邑宸跟原主有缘,可现在她不就是原主吗?
是,还是不是,她也有点分不太清楚。
凤邑宸坐起身将衣服穿好,看着她收好银针就要离开,伸手将她拉住,抬眸看她:“你还没说同不同意做本王的王妃。”
林墨回头,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抿了抿唇,随口道:“没想好,等我想好再说。”
“好,本王等你。”
林墨淡淡看着他,交代道:“之后每日午饭过后去悬壶堂,我帮你拖延体内的毒扩散时间。”
“好!”
林墨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往外走去,走到屏风处时,半转回头看着他道:“孩子叫林梓温,对于你的话我不是全信,明日若是有空带我去辛月楼验证一下。”
“好!”
这次林墨直接走出了房间,让门旁守着的风眠带着她离开了裕王府。
回到将军府的林墨,直直躺倒在床榻之上,仰望着床榻上淡蓝色帷幔。
林墨傲慢的态度让凤邑凌十分不满,“林墨你不要太过分,和离不可能,想要的话只有休书。”
“休书?”林墨冷哼一声,“王爷莫不是逼我,将你们对我做的那些龌龊事说出去,王爷可想清楚了,这事情捅出去,我最多被人唾骂,而王爷怕是要给陛下和将军府一个交代了。”
“你……”凤邑凌一口气憋在心中,咽不下却也不知道如何发出,愤恨的目光只想将这个女人撕了。
林墨懒得跟他纠缠,拍了一下和离书,浅浅勾起唇角,“王爷不喜我,又何必不放了我呢?签了这和离书我就帮你救你的心上人,王爷也可以跟心上人双宿双,飞,也再也看不到我这个让人心烦的女人,怎么算王爷都稳赚不亏,难不成王爷不签这和离书是舍不得我林家的嫁妆?”
凤邑凌逐渐冷静下来,冷眼看着面前的林墨。
她似与以前不同了,以前的她被家人宠的无法无天,目不识丁,女红更是一窍不通,怎么生个孩子突然变了,变得……
伶牙俐齿,条理清晰,处事果决。
林墨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轻笑提醒,“王爷是签还是不签,不签你这心上人恐怕是活不久喽。”
就在此时,楚王怀中林凌雪突然痛苦的哼了两声,那声音虚弱温柔,直让人心头发软。
凤邑凌剑眉拧起,不情不愿的将林凌雪放下,接过林墨递来的笔,签下了名。
他刚放下笔,见林墨将印泥递到了他面前,深深呼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怒意,狠狠的按了手印。
他拿出锦帕擦掉手上印泥,看向林墨,“你现在可以救雪儿了吗?”
他被人逼着签和离书,这口气都能为林凌雪咽下,这点倒是让林墨挺敬佩的。
她将和离书折好收起来,对着放置病人的台子挑了挑眉,“将她放上去,趴着,我给人治病时不喜欢旁边有人,还烦请王爷先出去。”
“不行!”凤邑凌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才不放心让她与林凌雪单独在一起。
这些日子林凌雪每日觉得胸闷气短,心慌难耐,宫里御医又都不太能确定林凌雪的病症。他每日看着林凌雪被病痛折磨,心中心疼不已。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刚好收到她送去的信,他才屈尊来她这个破医馆。
如今,让他把林凌雪与她单独放在一起,他怎么能放心。
林墨想到的已经拿到了,心情还算不错,也懒得与他计较,不出去就不出去吧。
她拿出剪刀将林凌雪后背腰部位置剪开,从药箱找出手术刀消毒。
一看她拿刀,凤邑凌凤眸瞬间一寒,对着林墨喝道:“你要干嘛?”
林墨淡淡瞥他一眼,她在工作时最讨厌别人打扰,当即把刀往药箱里一扔,“王爷若不出去,侧妃这病我不医了。”
凤邑凌心中不快,冷冷看她片刻。想来她也不敢对林凌雪做什么,当即甩袖转身走出去。
在外间焦急等待的凤邑凌眉头蹙起,如今的林墨让他觉得有些不认识了。
虽说他一直很厌恶林墨,以前也鲜少接触,但却知道她与以前不同了,就眼眸中那股让人难以招架的凌厉之气,就是之前的林墨没有的。
若说以前的林墨傲慢的像个草包,现在的林墨倒有几分武将之女的风范了。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他所喜欢的,只是如今和离了,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快。
想来应是被这个女人气的。
他一直在想林墨的事情,就连里间林凌雪痛苦哀嚎声都没有听到。
大概一刻钟的时间,里间林墨给她缝好最后一针,收起工具,对着外间叫了声,“好了。”
取针本来也不用动刀,但是林墨想给她留些记性。
她这一声将凤邑凌叫回了神,他快步走进了里间,正要将她抱起来,林墨突然转身对他道:“要趴着抱出去,不然扯到伤口就不好了。”
凤邑凌看着趴在台上的林凌雪,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林凌雪突然抬起苍白的小脸,虚弱对着凤邑凌道:“妾身自己可以走出去,王爷扶妾身下来好吗?”
林墨没有再多说话,本来她与他们的恩恩怨怨也说不清,如今和离书拿了,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凤邑凌将林凌雪扶下来,牵扯到伤口的痛让她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
凤邑凌心疼却也无奈,只能放轻动作扶着她缓步往外走。
身后林墨突然想到什么,停下收东西的动作,对着凤邑凌道:“诊费三百两,王爷记得伙计那付一下。”
“噗~”里间的尹默司听到这,实在是憋不住了,他这一笑竟一口口水呛到了。
呛到了就算了,还呛得咳嗽不止,一咳嗽就扯的伤口痛,他又忍不住哀嚎。
听到里间有男人声音传出来,凤邑凌心中怒火突然腾起,回头看看向林墨的双眼中好似能喷火。
他满眼嫌恶的看着她,冷冽出声,“你这个女人真是水性杨花,还未与本王和离就在这里藏男人。”
“跟王爷有什么关系?”林墨淡漠回他,缓缓勾起唇角,“我与王爷已经和离,我养个小白脸怎么了?我不止要养一个小白脸,我之后还要养一群,又与你楚王有什么关系?”
养小白脸?
尹默司刚止住的咳嗽,听了这句话又一口口水呛到,咳得他伤口都要崩开了。
“你……”凤邑凌被她的话堵得无话可说,只能厌恶的说了句,“不知检点。”
说罢,扶着林凌雪走了出去,多一眼也不想看到林墨,再多留一会恐怕就要被气得少几年寿命。
“对了。”房中林墨声音传出,“楚王殿下记得将我的嫁妆派人送回将军府,不然我可就找人去楚王府搬了。”
外面的人没有说话,林墨收拾好工具之后,伸了个懒腰。
今天有些疲惫,看来晚上要早点关门了。
明日要去城外师傅那里去取手术用具,想到还没有找到帮忙值班的大夫,林墨不由蹙了蹙眉。
她拿起一旁柜子上的药膏走进里间,淡淡看了眼咳得一张脸通红的尹默司,“上药。”
若说昏迷时,她为了给他医治给他脱光了,他倒是可以接受,毕竟那会他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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