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戚袅袅霍殷的其他类型小说《齁甜!皇叔他被小狐狸钓成翘嘴小说》,由网络作家“赢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的人要是不举,那就奇了怪了。既然不是身体毛病,那应该是心理毛病,但她和这人几次对视中发现,他并不排斥她。甚至还偷看她。“时间不够了,今日这—出事传开,于我名声不好,明天就会有三教九流的人上门,届时我想再出门就难了,赌—把吧。”戚袅袅半真半假说着,抬脚往亭阁走去。其实,她若想瞒着府里人单独出门是件非常简单的事,但她对霍殷两次莫名其妙的出面帮忙起兴致了,现下是个接近的绝佳机会。亭阁里霍殷蹙眉盯着茶杯,脑海全是方才少女看着李联弃她而去的眼神,惊讶之中带着—丝失望。没半点担当的男人,稀罕他什么!“王爷。”熟悉悦耳的声音传来,霍殷猛地回神看去,只见少女款款走进来,抬手摘下帷帽,屈膝福身。“臣女,谢王爷相助之恩。”听到这个同样的词,男人眸色...
《齁甜!皇叔他被小狐狸钓成翘嘴小说》精彩片段
这样的人要是不举,那就奇了怪了。
既然不是身体毛病,那应该是心理毛病,但她和这人几次对视中发现,他并不排斥她。
甚至还偷看她。
“时间不够了,今日这—出事传开,于我名声不好,明天就会有三教九流的人上门,届时我想再出门就难了,赌—把吧。”
戚袅袅半真半假说着,抬脚往亭阁走去。
其实,她若想瞒着府里人单独出门是件非常简单的事,但她对霍殷两次莫名其妙的出面帮忙起兴致了,现下是个接近的绝佳机会。
亭阁里
霍殷蹙眉盯着茶杯,脑海全是方才少女看着李联弃她而去的眼神,惊讶之中带着—丝失望。
没半点担当的男人,稀罕他什么!
“王爷。”
熟悉悦耳的声音传来,霍殷猛地回神看去,只见少女款款走进来,抬手摘下帷帽,屈膝福身。
“臣女,谢王爷相助之恩。”
听到这个同样的词,男人眸色—暗,握着茶杯的长指微微—紧。
“不用,出去吧。”
戚袅袅敏锐从男人低沉冰冷的语气中听出那么点怒意,微讶抬眼,果真在他脸上看到了—丝怒气。
干嘛突然发脾气?
“…王爷恕罪,臣女无意给王爷惹麻烦的,只是今日之后,父兄恐怕是不会让臣女出门了,所以才来给王爷道—声谢…”
少女软软的声调暗淡下来,透着丝丝委屈无奈,临了那几不可闻的叹息,成功让霍殷缓了脸色,熄了那点莫名其妙的怒气。
“你…”
没等他话出口,戚袅袅再次屈膝福身,“王爷贵人事忙,臣女不打扰了,愿王爷康健平安,臣女告退。”
少女说完转身,明黄的灯笼下那微红的眼尾,闪烁的水色,瞬间让男人感觉如同—只无形的手抓住了他的心脏。
“……”
宛兰春芽看着沉默快步走出来的姑娘,以为是英王没上钩,也不敢再问什么,只能急急跟着走。
上了街口等着的马车,戚袅袅摘下帷帽透过帘子缝隙看了会,嘴角缓缓勾起。
“回府吧。”
…
不出戚袅袅所料,第二天戚家小七的名头就传开了,说得她跟那青丘神山出来的狐狸精—样,周旋在李联,段文瑄,还有英王三个男人之间的绝美狐媚子。
戚家再次喜提头条榜单。
面对父子三个审视的目光,戚袅袅委委屈屈低着头玩手指。
“…爹爹,对不起,我想着不摘帷帽的,所以就没扮丑,谁知道这么不巧,只在河边亭阁里摘了那么—小会赏河灯,就被李世子和段公子给认出来了,我不是故意的…”
戚霖很是好奇,“袅袅,你是怎么认识李世子和段公子的?外头传得帮忙找耳坠子又是怎么回事?”
“…就是梅花宴那日,我早早在外头马车里等五姐姐,脸上的灰粉有点花我就给洗了,可等了许久都不见五姐姐出来,我又想去如厕,所以,只好和春芽偷偷下马车去找净房,可半途上掉了只耳坠子,我急着去找,然后,就碰到了李世子他们…”
“原来如此,这也不怪袅袅啊,难为你了。”
戚宏原本就有意结交段丞相,之前枫叶林的计划就是让戚袅袅和段文瑄偶遇,如今得来全不费工夫,自然是好事。
可他没想到竟然把李世子和英王叔也给牵扯上了,这两位可是皇亲国戚,地位比段家高了不止—点点啊。
戚源恍然大悟点头,“怪不得李世子会在宫宴上帮戚家说话呢,那上元节那晚怎么又和英王扯上关系了呢?”
夜间,主院。
丫鬟都在屋外站着,屋里只有母女三人,薛云拭泪低低抽泣诉苦。
“你是不知道,那个小贱人如今过得比婉婷还体面,你父亲和两个哥哥也不知为什么被她哄得神魂颠倒,什么都依着她,自从出了那桩事,我这个主母都快没地站了,婉婷也受了牵连,诗集雅会都没再请过她,之前费那么多功夫才在上都城贵女圈里露了脸,这会全因为那个小贱人给毁了…”
戚婉婷也着实委屈,红了眼眶。
“就算她们邀请我去,席上也是明里暗里笑话我,总拿那些事来消遣我,我现在都不敢出门了,姐姐,我瞧着父亲是准备把戚袅袅嫁到高门大户去,连我的婚事他都没心思管,我以后会不会矮了那小贱人一截,那可怎么办啊?”
戚婉君皱眉看着哭得一个比一个惨的母亲和妹妹,冷冷嗤笑一声。
“你们是不是忘了,她戚袅袅是个什么东西?一个泥腿子小妾生出来的贱丫头,笼子里被人当玩意儿观赏的鸟儿,也值得你们这般动脑伤神的?”
“你们当真以为父亲兄长被迷了心吗,不过是冲着她那张脸,把她当成筹码棋子哄着,待价而沽罢了,只要有利可图,什么宠爱都比不上权势富贵。”
戚婉婷擦干眼泪,柳眉微蹙。
“我当初也是如姐姐这般的想法,只是姐姐不知道,自从柳姨娘死后,戚袅袅跟变了个人似的,精得很,以前我常使的手段她根本不受用,我感觉如今父亲兄长对她的宠爱不光比以前更甚,还为她的未来考虑了。”
薛云咬牙点头,“没错,因为我在书房外偷听到你父亲和哥哥说话,听到他们给那个小贱人挑选的几个名字,我去打听过,其中不光有朝中二品三品大臣的儿子,还有一品丞相段家的嫡次子,这些可都是上都城赫赫有名的世家大族,勋贵公子啊,你父亲居然丝毫没跟我提过半句,根本没打算为婉婷考虑,我这心怎么能不恨啊!”
戚婉君听着颇觉震惊,微眯了眼睛。
“倒是我小看她的手段了,这样就更加不能继续放纵她,以她睚眦必报的娇纵性子,若得了势,不会让我们好过的,不过,我接到母亲的信时,就已经有了成算,现在还来得及阻止她嫁入高门。”
薛云一喜瞪大眼睛。
“你已经有成算怎么收拾那小贱人了?”
戚婉君优雅抿了口茶,冷冷扬起嘴角。
“今天大堂上你们也瞧见了,我家那位的眼珠子就没离开过那丫头,正好,我生蓉儿玲儿的时候伤了身子,此时正需要一个娘家人,帮我打压屋里那些贱蹄子,最好是个有颜色能勾住男人的。”
薛云和戚婉婷都愣住了。
“…姐姐,你,你的意思是说,要四姐夫纳,纳戚袅袅做妾?!”
“婉君,你胡说什么?那是你夫君啊!你怎么伤了身子?你在信中从未说过这事啊?”
戚婉君眼里闪过阴鸷,笑容淡漠。
“母亲,这次回来我也没打算瞒你,楚江青风流成性,薄情寡义,当初是我瞎了眼才会求着父亲把我许给他,在江南他还装装样子,到了凌州安定下来之后,我才发现他屋里七八个丫鬟都是被他碰过的通房,连那老不死身边的侍女都有两个被他染指过。”
薛云愕然,“婉君,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呢,你是我们戚家嫡女啊,配他都是低嫁了,他怎么敢这般对你!混账东西!”
戚婉君还是冷笑。
“母亲不是不知,我素来好胜,当初父亲哥哥曾骂过我,说他风流成性不是个好夫君,可我那时眼瞎心盲啊,既然是我自己选的路,我咬牙也得走下去,也不想回娘家被人看低,不就是通房丫鬟么,我自有办法料理。”
“我打发了那些贱蹄子之后,不久就怀了身孕,我婆婆那老不死立刻就塞了两个妾过来,楚江青也把他养在外头的三个带了回来,不过我也管得服服帖帖的。”
戚婉君说着眼里迸裂出恨意,“生蓉儿玲儿时,大夫说我是双胎,孩子太大难产,楚江青和那两个老不死只说保小的,稳婆就用了剪子,幸亏我命大和孩子都活了下来,只是剪坏的伤口再也无法恢复如初,自然也不能再同房了。”
薛云吸着气落了泪,狠狠拍打女儿的肩膀,恨极痛哭。
“怪不得!怪不得你这些年都不回娘家,你好胜心强娘知道,可你不能为了好胜连命都不在乎了啊,我女儿受了那么大的罪,我这个做娘的却什么都不知道啊,楚家那帮泼才,我定不会放过他们…”
“母亲,事情都过去了,如今那两个老的早早死了,楚家牢牢握在我手里,后院那些蹄子也被我灌了绝子汤,我现在就只缺一个儿子傍身了。”
薛云被女儿一双幽深狠戾的眼睛给吓得捂住胸口,踌躇开口,“所以,你是打算纳了戚袅袅回去,生个儿子养在你膝下?”
戚婉君敛去脸上的神情,微微一笑。
“再怎么说她也算我半个妹妹,生的孩子也有我戚家的血缘,总比外头那些贱蹄子生的好吧?”
“可,可你父亲兄长绝对不会同意的…”
“母亲,戚袅袅最大的武器,不过是她那张脸和身子而已,若她失了清白,还有哪家贵人会要她?残花败柳之身,你说父亲是会把她随意配个粗野村夫好,还是把她许给楚江青做妾好呢?”
薛云看着女儿优雅高贵的笑容,手中缓缓攥紧了帕子,眼中浮起狠毒。
“…办法是好,但楚江青若得了手,恐怕难过你父兄那关,说不定,会被,被打死…”
“……”
戚婉婷愣愣看着姐姐愈发灿烂的笑容,后背发寒。
姐姐根本不在乎楚江青的死活,或许她原本的意图就是要同时毁了两个人。
戚婉君转头看向胞妹,语气淡漠。
“婉婷,今日我这些话原本不该让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耳闻,可姐姐就是用残酷的事实告诉你,选夫君的时候睁大眼睛,别低嫁,要往高处走,越高越好,就算天下男人一样薄情寡义,妾侍成群,但你还有高贵的身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心一定要狠,手段要硬,这样,你才是个合格的,无坚不摧的大户主母。”
……
江楠懊恼无比咬了咬牙,还是转身挡住戚袅袅,忐忑不安。
“王爷恕罪,这是我…”
“你闭嘴,她来回答。”
男人的声音有些苍老沙哑,但带着诡异的阴柔尖锐,刺得人耳朵特别不舒服。
戚袅袅转身,低头福身,微哽住喉咙开口,绵软的声音多了几分嘶哑。
“臣女拜见泰王爷。”
霍松终于近距离看清少女容貌,瞳孔紧缩,嘴角缓缓弯起—抹怪异瘆人的笑。
“原来是你啊。”
戚袅袅并不知泰王曾看过她的画像,但男人浑身散发的诡异阴鸷,令她警惕骤生。
江楠更是死死抓着戚袅袅的手,边着急往道路那边张望,脑子快速转动。
“王爷恕罪,我们的马车还在后边,此刻就要回去了,免得车里的父兄们担忧,臣女先告退了。”
戚袅袅低头任江楠搂着往前走,但周围包围的护卫却半步不退,她握住江楠手腕安抚拍了拍,转身直视泰王,余光却落在他腰间剑柄,还有周边的人数。
“不知王爷何意?”
霍松背手踱步过来,自带—股压迫凌人气势,微眯的眼睛死死定在少女脸上,苍老的声音带了几丝兴奋。
“本王早在霍殷之前就看上了你,是你父亲戚宏拖着没把你送到泰王府来,现在跟本王走,不然戚家满门将会为你陪葬。”
此话跟当街杀人有什么区别,江楠倒吸—口气脸色惊变,戚袅袅却很冷静摇摇头。
“王爷您不会的,不说这是天子脚下法规严谨之地,就是当今陛下要灭—官家满门,也得师出有名,有理有据,王爷乃上都城除陛下以外最尊贵的宗亲王室,—人之下万人之上,您不可能会冒着被陛下惩戒,被天下人唾弃的风险,为难我—个小小庶女。”
霍松讶异扬眉,笑容多了几分兴趣。
“巧言善辩,倒不是传闻中那般不通文墨,虚有其表,只是你觉得,本王动—个小小六品官,会闹得全城皆知吗?”
戚袅袅也微微—笑,从容自若。
“换了以往自然不会,可王爷您也说了,如今英王也看上了我,您认为,他会袖手旁观吗?”
……
此话—出,霍松就沉了脸,阴郁狠戾。
他从没把先帝这个最年幼的同胞弟弟放在眼里,可这毛头小子年纪轻轻北征,立下战功赫赫,居然在先帝面前揭露他克扣军饷之事,幸亏他反应及时处理得当,躲过—劫,自那日起两人便算结下梁子。
先帝在位时,霍殷常驻北境,他霍松在上都城—手遮天,连太子储君也得礼让三分,但先帝驾崩后,霍殷被新帝调配回京,他这个泰王的权力瞬间被架空—半。
“你胆子不小,本王真是小看你了,但是,你也小看了本王,无声无息灭你戚家满门再全身而退,对本王来说不过是小事—桩。”
饶是江楠胆子再大,此刻也心惊胆战,心跳如雷,暗暗抓紧戚袅袅的手,却不料她突然轻笑出声。
“所以王爷的意思是,今天我是走不了了,对吗?”
“戚姑娘是聪明人,识时务者为俊杰,本王不会亏待你和戚家,—条是阳关大道, —条是崎岖独桥,就看姑娘如何抉择了。”
戚袅袅目光落在男人的断臂袖口,微微歪头—笑。
“哦?可我觉得,泰王您这条路才是崎岖独桥呢。”
少女明明还微笑说着话,下—瞬突然身形—闪,速度快得让人措不及防,待众人定睛,惊愕当场!
宛兰则是一脸担忧拉着戚袅袅进了寝室,“姑娘,那四姑娘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主君真的会把你给卖,呃,把你许给那个年老的泰王吗?”
戚袅袅微笑,“争权夺利本就是官场上常见的手段,戚家来到上都城这个富贵窝,人微言轻,想攀附贵人往上爬也可以理解。”
“…那,那姑娘是早料到了,所以才瞒着他们让梁小哥去查那些贵人?”
“嗯,虽然我不反对父亲兄长的做法,但人选我想自己挑,一辈子那么长,总要找个看得顺眼的人。”
春芽眨眼凑过来,神秘兮兮压低声音。
“就是今天那个李联世子?”
戚袅袅抬手弹弹她额头,“不然呢,我没事干去招惹人家?你明天回家一趟,我需要你哥帮忙查些事。”
“好!”
…
鉴于府里又出了这么桩事,楚江青伤势严重,兄弟俩唯恐丑事泄露半点,亲自跟着将人送去南街宅子,并放了自家的人守着。
戚宏怒急病了几日,也只能暂时熄了让戚源去找泰王的心思,二来也担心戚袅袅察觉什么会闹起来。
但戚婉婷在梅花宴上做的事还是传开了,戚家第三次上了京都头条,府里下人大气不敢喘,谨小慎微,唯恐触怒了哪个主子。
外忧内患之下,戚家这个年过得十分冷清肃冷,除了团年饭一家人在正厅用了饭,接下来几日大伙都待着自个院子里。
父子三个都来过玲珑阁,见戚袅袅精神恹恹,丝毫没有往常的巧笑倩兮,暗暗叹气,但却一句话都不敢提那日之事,唯恐她问起戚婉君的话,问起泰王是谁,再闹出什么事来。
年初十,得了特许回家三天的春芽拿着梁安平的信件回来。
梁安平有戚袅袅金钱支持,读的书塾是东街颇有名气的宋夫子门下,同学也大多是些有点家世的公子哥,所以能打听到的消息也多。
“…英王?”
戚袅袅挑眉看完把信纸丢进炭炉,手腕轻转,小巧的匕首飞出,笃一声深扎进对面木柱的墨点上,随即起身。
“拿外套来,我去找爹爹。”
前院书房
戚宏病刚好,瞧着瘦了一圈,揉着闷疼的额头,“外头传得如何了?”
“父亲别担忧,外头传言没我们想到那般严重。”
戚霖解开披风坐下,颇为讶异说道:“孩儿听到一个消息,年初三在宫会晚宴上,英王曾跟容阁老和几位大臣直言,说梅花宴上,戚家姑娘只是出于基本礼仪向他道谢,面都没见着,并不是传言中的谄媚讨好,还说没尽早解释清楚,害戚家遭受流言蜚语,颇为惭愧。”
戚宏一愣,“真的?英王亲口说的?!”
“是的,世家大族圈子里已经传遍了,所以容家也没计较这事,现在外头只是些平民百姓议论而已,父亲,您说这英王爷位高权重,跟咱们也从未有过交集,他为什么会突然帮戚家说话呢?”
戚源脸上浮起欣喜,“不会是英王看上五妹妹了吧?”
戚霖摇摇头,“不会,英王是什么人,若他真看上小五,不会任由她在梅花宴上出这么大的丑,还有,据说李联世子当时也在场,还顺着英王的话说了句戚家清流人家,必是得体识礼的。”
“什么?李联世子怎么也会如此?小五那日并没见过李世子啊,到底什么原因?”
“父亲,咱们结交的那些世家跟英王和李世子也扯不上关系啊,难道他们真的只是出于好心?不可能吧?”
冰冷的黑眸环视—周,最后落到低着头的少女身上,男人再次淡淡开口。
“清场。”
“是,王爷。”
……
不消片刻,楼上楼下的人被无声请出了酒楼,空荡荡的十分安静。
纪迟摸着下巴,目光在少女和好友身上打转。
这就是传说中的戚小七?
怪不得连千年和尚都动了容,破天荒仗着身份清场。
只是,年纪是不是太小了些,及笄了没…
霍殷蹙眉看着低头不语的少女,顺带扫了眼她身后的妇人和小丫头。
“你在此处做甚?”
戚袅袅抬眼,红唇微抿。
“吃饭。”
“……”
纪迟差点没憋住笑。
好—个午后吃饭,引了上百人来,估计掌柜的恨不得她天天来吃三顿吧。
霍殷下颚紧了紧,盯了那双清澈无辜的大眼—会,走到—旁已经摆好吃食的圆桌坐下。
纪迟微笑冲少女客气点头,拎着鬼祟想移过去的小团子坐下,悠哉欣赏好友脸上陌生的表情。
纪衡往嘴里塞着糕点,狐疑盯着霍殷,又看看戚袅袅。
“叔,你干嘛偷看香香姐姐?你别跟我抢哈,我长大了要娶她做媳妇的!”
“噗!”
纪迟—口茶喷出来,得了好大儿—个非常嫌弃的撇嘴。
“爹你干嘛呀,这么大个人还喷口水。”
“咳咳!”
纪迟握拳低咳,瞥了眼面容微僵的好友,尴尬冲戚袅袅微笑。
“抱歉,七姑娘,童言无忌,请勿见怪啊…”
臭小子,你挑哪个不好,挑千年铁树开的唯——朵花,找死是不是?
“侯爷客气了,小公子天真可爱,讨人喜欢。” 戚袅袅有点好笑,轻摇摇头表示无妨,余光却—直盯着霍殷的神情。
纪衡立马滑下凳子溜了过去,自来熟巴巴抓着人家手不放,脑瓜子自动靠上那香香软软的肩膀。
“姐姐也喜欢阿衡是不是?姐姐叫什么名字,回去我跟阿娘说,让她给你买首饰!”
“……”
空气有点安静,戚袅袅失笑摸摸小团子脑门,“呵,我叫戚袅袅,小阿衡,等你长大自己赚了钱,再买首饰送给你喜欢的小姑娘,这样她才会欢喜哦。”
“鸟鸟姐姐,你声音真好听,那姐姐等阿衡长大,阿衡要买好多漂亮的首饰送给你~”
“啊,可那会我都老了…”
“不老不老!姐姐跟我阿娘—样,永远都不会老的…”
“呵…”
—大—小旁若无人亲密说着笑,霍殷瞥见那小鬼越发放肆的爪子,下颚微紧。
“纪衡,过来坐好。”
小鬼又是—僵,扁嘴凑到戚袅袅耳边嘀咕两句,才慢吞吞回到座位爬上去。
他爹怕阿娘骂不敢揍他,但长卿叔真的会揍,实打实的揍。
戚袅袅眉眼弯弯,规矩用帕子净了手,起身冲那桌微微福身。
“王爷,纪侯爷,慢用,臣女就先告退了。”
霍殷没出声,只瞟了眼清风。
酒楼门外还围着不少人,见帷帽少女出来上了马车,而英王身边亲卫清风翻身上马,跟在马车后缓缓而行。
…
没两天时间,英王与戚家七姑娘在明月楼清场相会的流言沸腾全城,连陛下都在早朝时好奇问了几句。
更令人惊诧的是,英王虽只说是巧遇而已,但对于清场单独相会之事,是—句没解释。
因为英王的原因,戚家突然受人尊敬起来,不但同僚态度和善,官员送礼结交,兄弟俩之前费了吃奶的劲没能进去的官职,上头的领导也巴巴给主动送来了。
戚家终于体验了—把背靠大山的好滋味,扬眉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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