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番外+无删减
现代都市连载
陆弃娘萧晏是《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么么愚”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在漫长的岁月里,独自熬过了八年的守寡时光。她的世界,曾被以为丈夫战死沙场的阴霾所笼罩。为了能在这孤寂的人生中寻得一丝温暖与依靠,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买下一个男人,期望能与他生儿育女,开启新的生活篇章。洞房花烛夜,本应是她与新夫共度良宵的时刻,命运却在此刻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那个被她以为早已魂归天际的丈夫,竟然荣耀加身,毫发无损地归来。一瞬间,屋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两个男人,一个是新入洞房的契约伴侣,一个是久别重逢的原配夫君,眼神中都充满了对她的占有欲。她望着眼前这...
主角:陆弃娘萧晏 更新:2025-05-09 0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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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弃娘萧晏的现代都市小说《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番外+无删减》,由网络作家“么么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弃娘萧晏是《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么么愚”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在漫长的岁月里,独自熬过了八年的守寡时光。她的世界,曾被以为丈夫战死沙场的阴霾所笼罩。为了能在这孤寂的人生中寻得一丝温暖与依靠,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买下一个男人,期望能与他生儿育女,开启新的生活篇章。洞房花烛夜,本应是她与新夫共度良宵的时刻,命运却在此刻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那个被她以为早已魂归天际的丈夫,竟然荣耀加身,毫发无损地归来。一瞬间,屋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两个男人,一个是新入洞房的契约伴侣,一个是久别重逢的原配夫君,眼神中都充满了对她的占有欲。她望着眼前这...
“对呀!”陆弃娘满眼高兴,在上面刻画着。
萧晏挪了些过去,这才发现,原来她手里攥着一根很粗的针。
她用这些针,在门上留下了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记号。
“这是什么?”萧晏指着一棵歪脖子树问。
陆弃娘压低声音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萧晏一脸正色,“倘若不方便,那就算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生出好奇心,可能就是太无聊了。
陆弃娘自己却笑弯了眉,“这是里正,他总找茬,所以我就给他记成歪脖子树。”
萧晏突然发现,陆弃娘眉毛修长而英武,眼睛圆而黑亮,眉眼很经得起打量,眼中的狡黠,让她整个人都年轻起来。
“你看这个——”她得意地指着倒扣的破草鞋,“这是货郎,我之前托他卖过草鞋。”
“这三根毛,是杀猪的屠户,赊了他三斤肥肉。肉能不吃,油却不行……”
“这上面,都是你欠的债?”
“之前欠的,都还上了。”陆弃娘道,“还有一些,是别人欠我的。”
“也都还给你了?”
“那没有。”陆弃娘叹了口气,“算了,各有各的难处。借出去的时候,就做好了不还的打算,要不我也不会借。”
这倒是符合她的做派。
萧晏忽然又看到了一只歪歪斜斜的乌龟。
“那只乌龟又是谁?”
后面画了五根鸡毛,又是什么意思?
“哎,这是瞎画的,你快别和我说话了,我都忘了今日要记什么了,别记乱了。”
怎么看,都有些心虚的样子。
然后萧晏就没出声,看着她画了个箱子,然后在后面画了一根鸡毛,另外还有两串糖葫芦。
他明白了。
一根鸡毛代表一两银子,一串糖葫芦代表一串钱。
那刚才那五根鸡毛就是五两银子。
那是最近新添的,因为还没有被尘土弄脏,显露出来的是原木的色泽。
最近,五两银子?
好。
原来乌龟竟然是他自己?!"
“没事,对了,这里府里的松烟,特意叮嘱我带给你的。”
王三从装衣服的包袱里摸出来一个果子看了看,“还好没磕到。”
那果子又大又红,有点像沙果(野苹果,很小),但是比沙果大很多,颜色鲜艳,单单看外表,就仿佛已经让人感受到了脆而多汁的口感。
“这是什么?”殷冰兰惊讶道。
“是咱们这里没见过的沙果,松烟让我带给你,说尝个新鲜。”王三道。
殷冰兰连忙谢过他,又给他装了一碗刚炸出锅的萝卜丸子。
萝卜丸子没什么稀奇的,但是油水太难得了。
王三十分高兴地挑着空担走了。
殷冰兰检查了一下那头羊,看到了羊头羊蹄子羊杂那些也都在,多少高兴了些。
三丫围着殷冰兰转,眼神就没有离开过那个沙果。
殷冰兰笑道:“小馋猫,现在不行,等晚上,咱们切开,一起尝尝这稀罕的果子。”
三丫连连点头。
太好了,娘说了要分开吃,而不是要送人。
“这是你从前交好的人给你送的?”戴冷卉问。
“算是吧。”殷冰兰叹了口气,似乎不愿意多提,“她既然送了,那就留下吧。”
戴冷卉听她这口气,似乎其中还有些隐情。
“我来收拾羊杂,分羊肉,”殷冰兰撸起袖子,脸上带着笑,“这下咱们可能过个好年了!”
“娘,这些羊肉,要送别人吗?”三丫蹲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
“当然了,你还想自己吃一头羊啊!”殷冰兰笑骂,“我一会儿看看门上我记的账,还有哪些人情往来没有还。”
然后殷冰兰就开始忙活起来。
戴冷卉在一旁,有心帮忙,却不知从何下手,还被殷冰兰嫌弃碍手碍脚,让他回屋躺着。
戴冷卉没有进屋。
他想在外面。
即使外面是数九寒冬,呼吸新鲜空气,也让他觉得他还活在这人间。
而且,看着殷冰兰忙碌,他的心就会变得沉静。
戴冷卉以为殷冰兰会问他说错话的事情,但是殷冰兰并没有提。
戴冷卉相信,她应该是猜出来一些的,但是她没说。
她其实细心又体贴。
殷冰兰把羊肉分好,大概能分一半出去,看得三丫心疼不已。
“二丫呢?”殷冰兰道,“三丫,你去胡神医家,把你二姐喊回来,给我跑腿送羊肉去。”
戴冷卉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
二丫一会儿会带着年货回来的。
到时候就不尴尬了。
“水缸里没水了,我去挑水。”殷冰兰站起来道。
因为蹲的时间太久,刚起来有些头晕目眩。
戴冷卉扶了她一把。
“骗子,你这个骗子!”
二丫气呼呼地从门外进来。
殷冰兰骂道:“大过年的,你又甩脸子给谁看,叽叽喳喳,显出你来了是吧。”
“娘,我没说您,我说他!”二丫指着戴冷卉,气得跺脚。
殷冰兰把她的手打下来,“不许指人,那是你爹。怎么了这是?有话好好说。”
二丫生气,竹筒倒豆子,倒了个底朝天。
“他让我去云国公府给云三少爷送信,还说如果门房不同意,就说耽误了三少爷的事情,拿他问罪。”
“怎么了?”戴冷卉沉声道,“你没有见到他?”
“我还见他呢,我差点被人打一顿!要不是我聪明机灵,美丽可爱,人家非要打我不成!”
“你去送信,打你做什么?”殷冰兰皱眉道,“我上次去卖野猪的时候,门房管事都还挺好说话的,你是不是走了人家正门?”
“我又不是没在大户人家待过,怎么会走正门?”二丫越说越委屈,“人家说了,只要是找三少爷的人,一律打出去。”
戴冷卉觉得自己枕在了一片柔软的棉花上。
幸亏这种感觉,就像短暂触电,虽然人有点麻,好在很快就被放在了炕上。
“人有三急,你现在要什么强?谁没有个生病的时候?我病重那会儿,都是大丫二丫伺候我呢!等着,我去取马桶来。”
戴冷卉有气无力:“我真的没有……”
不过那不重要。
他还是被殷冰兰不由分说地按在马桶上。
裤子是殷冰兰给脱的。
“我在这里你怕是不自在,一会儿完事了喊我。”殷冰兰还“体贴”地出去了。
戴冷卉坐在马桶上,人麻麻的。
“对了,还有这个。”
殷冰兰又进来,往他手里塞了两张草纸,“很贵的,之前家里还剩下一点儿,给你用。用完了我可舍不得再买了……”
戴冷卉:“我不用!”
殷冰兰眼珠子睁得大大的:“怎么,你拉屎不用纸?”
戴冷卉:“你出去!”
殷冰兰见他气得脸都由白转红,由红转青,青里还透着黑,不由嘟囔:“你看你脾气那么大。我告诉过你,我是没读过书的粗人。我刚才不是跟你说出恭了吗?”
主要是被他拉屎不用纸震惊到了,所以才脱口而出,没用“出恭”那样文绉绉的词。
又有什么区别?
哎,叫出恭,叫一朵花儿,它也是拉屎啊!
殷冰兰心里是有些不高兴的。
都什么时候了,戴冷卉还穷讲究。
不过等到她进来收拾,看到马桶干干净净的时候,又开始担心起戴冷卉来。
“怎么,上火了,拉不出来?”
戴冷卉想,为什么老天不来个雷把他劈死,让他在这里听这个女人和他讨论屎尿屁。
“要是憋得难受,我给你熬点巴豆水喝?”
戴冷卉闭上眼睛,把被子拉到头顶,无声抗议。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不是,戴冷卉,哪里不舒服你得说一声。你可是我花了大价钱才买回来的,万一有个好歹……”
戴冷卉恨自己的耳力好。
不过听到这里,他想,殷冰兰大概只是不会说话,关心则乱。
可是接下来,他就听殷冰兰嘀咕:“……我还得替你买棺材,我没钱了,也不见得能赊来棺材。虽然办白事也能收点钱,但是还不够酒席钱……”
戴冷卉想,要不他还是好好活着吧。
听殷冰兰这意思,明天就能安排他上山埋了。
第二天,他就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饭不可以乱吃,话也不能乱说,否则——
一语成谶。
殷冰兰倒是早早就出了门。
戴冷卉听见她和在厨房忙活的大丫对话。
大丫要给她塞个鸡蛋,她不要。
“留着给炕上那个爹吃,我早就好了。回头中午我不回来,你再拿个鸡蛋,做个蛋花汤,你们三姐妹也得吃。”
上次她生病,收了七八十个鸡蛋,没怎么舍得吃,现在倒还剩下三十多个。
“娘,您多穿点。出门那么早,太冷了。”
“我去肉铺那里看看,今日还杀不杀猪。若是杀猪,我去搭把手,回头得一碗猪血回来也好。”
殷冰兰养猪贩猪杀猪,都是一把好手。
“鸡蛋给您剥好了……”
大丫很坚持,殷冰兰大概没什么办法,浅浅咬了一口,却不防备大丫用力,把整个鸡蛋都塞进她嘴里。
殷冰兰顿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嘴里含着鸡蛋含糊道:“你这孩子……在家里好好看着两个妹妹,有活儿也让她们两个干,别自己都干了。”
她叮嘱完才出了门。
她前脚出门,后脚二丫就阴阳怪气地道:“‘有活儿让她们两个也干,别自己都干了’……”
分明是学殷冰兰的语气,就是带了一股子醋意。
他落难的时候,为他们想;可是他们,竟没有一个人为他做点什么。
殷冰兰其实也不必做的。
因为如果她所谓的“有恩”真的算恩情,那要来报恩的人,可以组成千军万马。
“戴冷卉,你说行不行?要不每天四个字?”
“可以。”黑暗中,戴冷卉睁着眼睛,眼角酸涩。
“那我可真没白买你一场。”殷冰兰高兴地道,“你放心,有我也一口饭吃,就有你一口。不过,你家那么富贵,会有人来接你吧……”
到时候,随手给她打赏点东西,她不就有钱了?
“没有。”戴冷卉口气冰冷。
殷冰兰听出来他不高兴,也就没再说什么,“睡吧睡吧,有事明天再说。”
很快,她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并没有打呼噜,可是那条狗打呼噜。
戴冷卉原本以为他会睡不着,但是不知道是太过疲倦,还是炕上的被窝太过温暖,他也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戴冷卉是被院子里的争吵声吵醒的。
而一向说话大嗓门的殷冰兰,这会儿却给人陪着小意,“这事啊,都是误会,误会……”
“嫂子,你进来听我说,别吵吵,这么多人看着呢——”殷冰兰赔笑商量道。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说明白?”赵氏叉着水桶腰往前一顶,枣核脸上两道吊梢眉几乎要飞出额角。
她扯着嗓门喊:“弃娘!当初可是说定了,你不再嫁,大丫招赘婿!”
话音未落,唾沫星子已溅到殷冰兰褪色的蓝布衫上。
围观的邻居们下意识后退半步,有个胆小的孩子哇地哭出声,被她剜了一眼又生生憋回去。
而她的身后,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拉着她的袖子,“娘,有话您慢点说。”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赵氏和猎户萧大山的儿子,名叫虎头。
虎头是大丫的未婚夫。
准确地说,是要招赘的赘婿。
两人亲事已经定下,只是年龄还小,约定等大丫十六岁的时候,虎头十八时候再成亲。
赵氏今日来闹,是因为听说殷冰兰又买了个相公生儿子。
生了儿子,那家产怎么说?
她之所以同意三儿子入赘,一来是因为她生了四个儿子,都娶亲压力太大;二来也是看上了殷冰兰一把子力气,命又好,带着三个女儿都在周家谋了差事。
结果现在她们被撵了回来,又买了个病秧子相公。
赵氏本就不高兴了,正好趁机闹起来,把婚事取消。
“慢点说个屁!”赵氏回头狠狠瞪了虎头一眼,“你个傻小子懂什么,他们家是骗亲,骗亲!我要告到官府,她殷冰兰要挨板子,坐大牢的!”
殷冰兰对这桩婚事很满意。
虎头人如其名,从小生得虎头虎脑,而且跟着亲爹,学了一身打猎的本事。
将来和大丫在一起,能撑起家业来。
而且两个孩子心里都是愿意的。
所以这会儿,她不断地给赵氏说好话。
“嫂子,都是误会。我这儿子,也不一定能生出来,是不是?再说,就算生出来,我现在家徒四壁的,也没有什么能分走的。我答应你,将来这处房子,留给大丫和虎头……”
这是她最贵重的财产了。
她自己心里清楚,儿子是不可能有的。
两个人之间,还隔着条狗睡觉呢。
狗都不同意她和戴冷卉生儿子。
更何况,她算什么东西,能让戴冷卉看上她?
自从她胖成这样之后,再也没有人敲她的寡妇门了。
只是这些,都不能明说。
赵氏却不依不饶,唾沫横飞:“废话少说,今日这婚,我退定了!”
戴冷卉没想到殷冰兰的身世如此凄凉,“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写成了行七的七。”
“你们读书人,说话就是好听。这用什么对不起,你不知道我家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家的事情,这不正常吗?”殷冰兰根本不在意。
“不过说起来,我爹娘把我丢了,说不定还很对呢。”
“为什么?”
“因为我命硬。”殷冰兰自嘲地道,“你猜外面怎么说我?他们说,娶个悍妇回家,鸡犬不宁;但是娶了殷冰兰回家,是鸡犬不留。”
“个人命运,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戴冷卉道,“倘若真有命硬一说,那你直接把你投入敌营,何须我方将士出生入死?”
殷冰兰哈哈大笑。
“好好好,果然还得是你们读书人的嘴。以后谁再说我,我就这么顶回去。其实我也不信那些。我坦坦荡荡,从来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好人有好报才对。”
好人有好报吗?
戴冷卉心中苦涩,那他是作恶多端,才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其实今日他有些醍醐灌顶般的豁然开朗。
起因是他躺在那里装死,听着两个女孩子声嘶力竭的假哭,忽然想到,人死之后,原来是这种感觉。
就是外界不管什么声音,对他都再无影响。
从前坚信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为声名所累,结果呢?
爱惜羽毛,反倒适得其反,落得声名狼藉下场。
为名声而活,为名声所累,为人所利用……这就是他看似风光无限,实则稀里糊涂的前半生。
“既然这张纸都废了,那你再帮我个忙,给大丫二丫三丫她们,起几个正经名字。”
戴冷卉想了想,依次在纸上落笔。
昭昭。
灼灼。
皎皎。
他一个一个念给殷冰兰听。
虽然他来得时间并不长,但是已经对殷冰兰和她三个女儿的性格已经有所了解。
三个女儿,虽然性格各异,但是她们身上,都折射出了殷冰兰的影子。
昭昭继承坚韧,灼灼放大血性,皎皎升华生命力。
殷冰兰只会说“好好好”了。
“戴冷卉,你就是除了我哥之外,最有学问的人了。”
戴冷卉缄默。
殷冰兰已经欢天喜地地拿着纸张出去给三个女儿看了。
她的女儿们,都有了好听的名字。
不过她还是觉得大丫二丫三丫顺口。
晚上全家喝上了肉粥。
不过人多粥少,每个人只有一碗。
二丫喝完肉粥,意犹未尽:“娘,明日分牛肉,晚上咱们回家熬牛肉粥行吗?我还没吃过牛肉呢!”
过年可真好啊,天天都有肉腥。
“明日我有安排,吃完帮忙洗碗去。”
二丫哼了一声,“我嗓子疼。”
她今日可是赚了钱的。
“洗碗不用嗓子。”
二丫不吭声了。
三丫把碗都要舔干净了,殷冰兰把自己剩下的半碗给她。
三丫看看大丫二丫,不敢要,把碗推还给殷冰兰,“娘,我吃饱了。”
“看你大姐二姐做什么?你最小,长身体的时候,吃吧。”
“您身体不好,还该养身体呢!”二丫翻了脸,“说好一人一碗,怎么就得给她留?”
大丫也道:“娘——”
殷冰兰没办法,只能自己把剩下的肉粥喝了,“等着,明日我们喝牛肉汤。”
晚上,她把所有的铜钱倒在桌上,两眼放光开始数。
铜钱碰撞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宛若天籁。
她把一百个钱用绳子串在一起,翻来覆去地数了几遍再串。
总算数明白之后,戴冷卉发现她又去“挠门”。
“你在记账?”他忍不住好奇地问。
缺钱就挠门,有钱还挠门,所以他才会有这种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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