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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温棠谢云州小说结局

糖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内容精彩,“糖仁”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温棠谢云州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内容概括:在京都的权贵圈中,镇远侯世子,恰似那高悬天际的清冷孤月,周身散发着矜贵无双的气质。他向来对女色不屑一顾,仿佛情爱是他避之不及的泥沼,其清风霁月的形象,令众人皆以为他将永远游离于情感之外。然而,一位落魄的远房表亲,踏入了侯府的大门。她生得花容月貌,举手投足间娇媚动人,恰似一朵在春风中摇曳生姿的娇艳玫瑰,瞬间吸引了府中数位公子和门客的目光,他们纷纷为之倾心,整日里对她念念不忘。他听闻此事,对此嗤之以鼻,在他眼中,她不过是会扰乱府中安宁的红颜祸水,于是毫不留情地出声...

主角:温棠谢云州   更新:2025-04-10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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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云州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温棠谢云州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糖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内容精彩,“糖仁”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温棠谢云州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内容概括:在京都的权贵圈中,镇远侯世子,恰似那高悬天际的清冷孤月,周身散发着矜贵无双的气质。他向来对女色不屑一顾,仿佛情爱是他避之不及的泥沼,其清风霁月的形象,令众人皆以为他将永远游离于情感之外。然而,一位落魄的远房表亲,踏入了侯府的大门。她生得花容月貌,举手投足间娇媚动人,恰似一朵在春风中摇曳生姿的娇艳玫瑰,瞬间吸引了府中数位公子和门客的目光,他们纷纷为之倾心,整日里对她念念不忘。他听闻此事,对此嗤之以鼻,在他眼中,她不过是会扰乱府中安宁的红颜祸水,于是毫不留情地出声...

《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温棠谢云州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得到温棠的承诺,谢云州这才缓了缓神色。

他站起身,将手中的瓷瓶扔给温棠。

“这是宫内上好的金疮药,你且用着。”

末了,他又补了句,“用了之后不会留疤。”

温棠眸光颤动,露出感激之色。

她朝谢云州点了点头,“如此,便多谢世子爷了。”

谢云州一口气总算通畅了。

“好,如此表姑娘便先休息,本世子改日再来看你。”

可别了。

温棠面上越发恭敬,“多谢世子爷,您贵人多忙,不用来的。”

谢云州冷冷看她一眼。

温棠只能缄默,再也不敢说半个字。

谢云州抬脚要走,忽然愣了一下,他环顾四周,然后蹙眉道:“表姑娘平日便是用这些炭火?”

他发现,温棠的屋子很冷。

虽然燃着炭火,但是一点都不暖和,甚至还有些熏眼睛。

温棠态度谦卑,“是,这些都是府内总管送过来的。虽然有些熏眼,但是温棠已经很满意了。”

“能有这些,这个冬天,好歹不会挨冻了。”

谢云州皱了皱眉,却未再说什么。

待谢云州一走,温棠大呼特呼的松了一口气。

她用手用力擦了擦自己的下颌,方才背向谢云州触过的地方。

直到皮肤搓的发红,她才气喘吁吁作罢。

翠柳见谢云州走了才敢进来。

她看到温棠手中的瓷瓶,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姑娘,这世子爷,他来做什么?”

温棠哪里还有方才半点柔弱,她冷哼一声,“谁知道,是不是有病。”

“我可不会忘记,我这一身伤,可是拜他所赐。”

“指不定是害怕我撬了他镇远侯府的墙角呢。”

“可我偏偏就是要这么做!”

“那些害过我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到了晌午的时候,倒是让温棠颇为意外,府里总管亲自送了炭火过来。

而且还一脸赔不是,额外送了很多衣服布料过来。

说是世子爷安排的。

温棠面上感谢,心中却十分不屑。

打一棍子给颗枣吗?

她温棠可不会感激他半分。

倒是青兰院传来消息,说是四小姐谢兰兰,不听世子爷的命令,私自解禁出房门,被打了板子。

就连四小姐身边的嬷嬷,因怂恿主子违背世子爷命令,也被发卖了出去。

一时之间,青兰院安静了好几日。

温棠一口气总算顺了些。

自那日谢云州走后,温棠生怕再见到他。

好在谢云州并没有来。

倒是来了位意外之中的客人。

是谢锦之。

他大病初愈的样子,面色依然有些虚,身子都轻减了不少。

“二公子,你怎么来了?”

谢锦之面露歉意,“前日才听闻阿棠你被罚,只因为身子未好,没有第一时间来看望姑娘,还请你不要介意。”

温棠低着头,面上露出羞赧。

“二公子,您莫要这么说,我知道您身子不好,这些我都不怪您的。”

“更何况,您能来看温棠,我已经十分开心了。”

谢锦之这才松了口气,“那便好。倒是你的伤……”

“哦,无碍的,我皮实的很,没什么大碍的。”

说话的功夫,她因为用力了些,牵起背后的痛感。

“嘶……”

“阿棠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痛?”说话间,谢锦之的手已经抚上温棠的胳膊,眼中十分关切。

温棠愣住,她目光看向谢锦之的手,面上更加绯红。

“二公子您,您可以放开我了。”

谢锦之后知后觉,“哦,对不起,阿棠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

温棠打断他,“是什么?您的意思是?”

谢锦之手指握紧,面上更加紧张。

温棠眸子炽热,一瞬不瞬的看向谢锦之,“二公子,您是在关心阿棠吗?”

两人靠的很近,谢锦之甚至能闻到温棠身上好闻的气息。

那味道似有还无的笼罩在他周边,让他想要更加亲近些。

谢锦之的脸无疑更红了,“阿棠,我……”

温棠嘴角勾了勾,却没打算继续逼迫谢锦之。

她目光灼灼,闪着星光一般,手掌回握住谢锦之的胳膊。

“二公子,我真的感激您,您能来看我,我便比什么都开心。”

“阿棠……”谢锦之目光灼燃,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来。

一会功夫,两人才松开彼此。

温棠才低下头,一副娇羞的样子。

谢锦之只觉得如痴如醉,眼前女子,怎么看都看不够。

直到他忽然想到什么,“哦,对了,”说着,谢锦之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出来。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是西域进贡的圣药。阿棠你涂抹在伤患处,很快便会痊愈,并且一点伤疤都不会留下。”

温棠看着眼前瓷瓶若有所思。

这个药瓶与谢云州给自己的一模一样。

见她愣神,谢锦之试探性开口,“阿棠,阿棠你怎么了?”

温棠回过神,“哦,没什么。只是这药是……”

谢锦之微笑道:“这是陛下赏赐给我嫡兄的,一共两瓶,他一瓶,我这里一瓶。”

温棠若有所思,没曾想两瓶如今都到了她这里。

温棠回以谢锦之一抹微笑。

“如此,便多谢二公子您了。”

谢锦之面上带笑,“阿棠不必与我这般客气,你大可以叫我锦之。”

温棠心中一喜,面上却更加羞赧,“锦……锦之吗?”

二人又说了会话,这次谢锦之的到来,让温棠原本因杖刑生出的不快,全部烟消云散。

她心情大好。

谢锦之走的时候,又想起了一件事。

他面露愧色,对温棠坦言道:“对了阿棠,有件事我想向你致歉。”

“锦……锦之,你说,是何事?”

谢锦之叹息一声,只道:“就是你赠予我的信笺,不知何故,近日竟然不见了。”

“我让人找了很久,都未曾发现,我知是我的失误,所以左思右想,还是想告诉你。”

温棠心中咯噔一下,莫名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哦,那个吗,无碍的,若是锦之喜欢,改日我可以再送给锦之一幅。”



谢云州扔一条亵裤而已,这事却悄悄传到了大夫人耳中。

大夫人一听那可是乐坏了。

她儿可是堂堂侯府世子爷,想要什么没有。

这首当其冲的就是房中人。

谢云州向来洁身自好,从不近女色。

以至于,他虽已成年,但是房中尚无一人暖被窝。

连半个通房都没有。

这让大夫人庄氏急坏了。

如今,她得知谢云州院中的消息,便已经开始张罗起给他找通房的事。

庄氏动作很快,没过几日,就已经从府内物色了几名女子。

都是养在府中的大丫鬟,吃穿用度,比普通丫鬟要强很多。

还有自己独立的院子,这些丫鬟平日养着也是为了伺候家中主子。

只不过一些人已经配给了庶子做通房,侍妾。

还有一些前些年年纪小的,这两年也长开了,随意拿出来,都比一般的官宦小姐的姿色还要美些。

当个通房绰绰有余了。

谢云州今日上朝回来,便被庄慧敏叫到了屋中。

庄氏面上带笑,十分热情的张罗谢云州用茶。

“州儿,赶巧你今日回来的早,母亲有事要与你说。”

谢云州声音淡淡,放下茶盏,“母亲有话可以直说。”

庄氏面带喜色,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嬷嬷便走了出去。

庄氏继续道:“是这样的,州儿你也到了快要娶亲的年纪了,你是我们镇远侯府的嫡世子,你的婚事,自然是要好生思量挑选下的。”

“只不过眼下……”

她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谢云州,说道:“你已成年了,这些年也一直是一个人。眼下你仕途平坦,再上一层楼更是指日可待。只不过,”

“你身边还没有个枕边人,可以伺候你。为娘是想,给你找个通房,让你长夜漫漫,也好纾解纾解。”

谢云州握住茶盏的手一顿,按照他以往的行事风格,势必是要拒绝的。

只不过在听完庄氏的话之后,谢云州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温棠。

那日他曼妙的身子徜徉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他身子都有些发热。

见谢云州未作声,庄氏就知道有戏。

她笑着捂唇,“州儿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包在为娘身上。咱们府中人众多,想要挑个让你满意的通房,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最重要的是,让州儿你满意。”

谢云州眸色变了变,只淡声问道:“在府里挑吗?”

庄氏并未多想,“是啊,还是说州儿你不满意府里的?”

“那也行,你看上外头的也没关系。只不过……”

庄氏顿了顿,忍不住提醒道:“你是镇远侯世子,不过个通房而已,可要在新媳妇进门之前,注意分寸。”

“分寸?”谢云州挑了挑眉。

“母亲这是何意?”

庄氏欲要继续解释,谢云州却已经不耐了。

他倏然起身,声音淡漠,表情高冷。

“我房中之事就不劳烦母亲操心了,没什么事,孩儿先走了。”

说罢,只留给庄氏一抹背影。

“哎,州儿你……”

谢云州一走,庄氏十分懊恼。

嬷嬷很有眼力劲的走进来。

“夫人,这世子爷好像没有想要添个通房的意思,这可如何是好?”

在下人面前,庄氏早已恢复了威严。

“哼,按照原先计划,先送到房中去。”

“等他用了,知道其中的妙处,指不定还要感激我这个为娘的。”

“是,夫人。”

一连几日,无事发生。

温棠这几日十分乖顺,期间谢淮安来找过她几次。

但是温棠上次被祝兰英罚了之后,不想去碰钉子。

更何况,她醉翁之意不在谢淮安。

这日,她带着翠柳在府中园子里等着。

她们已经悄悄打听好,那位侯府二公子会从外头回来,这是他回到自己住处的必经之路。

果不其然,在午后接近未时的时候,谢锦之到底是来了。

温棠拎着裙摆,走到谢锦之面前。

“二公子。”

谢锦之愣了一下,才想起来眼前之人是哪位。

“原来是表姑娘,不知你今日有何事?”

温棠低着头颇有些不好意思,她转头从翠柳手中接过那件披风。

“二公子,我是来给你还披风的。那日我受罚被姨母罚跪,还是二公子你给我送了披风,温棠十分感激。”

“若不是二公子,我怕是要缠绵病榻多日了。”

谢锦之这才想起来,他面色如玉,只微笑道:“举手之劳而已,表姑娘不用放在心上的。”

温棠坚持道:“虽然在公子看来,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是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却是很难。”

“所以,我由衷感谢二公子那日的赠衣。”

说罢,她将披风再次递给了谢锦之。

谢锦之无奈的笑了笑,示意身后的仆从接过去。

见他接过,温棠面上更加灿然。

“对了,二公子,这是我做的一点糕点,特意想请您尝一尝。”

说罢,翠柳便将食盒递到了谢锦之的仆从跟前。

后者拿眼询问谢锦之。

谢锦之却婉拒道:“表姑娘有心了,你不必如此的,我赠衣给你真的只是举手之劳,何苦劳烦姑娘再做糕点过来呢?”

“不,”温棠目光涌动,眼眸熠熠生辉。

“公子你不要这么说,我是真的感激二公子你的。更何况,我还听说,那日我落入池塘中,还是二公子替我说话,我才得以得救。”

温棠一边说着,一边眼眸中闪烁着盈光。

她忽而低头,面上又染上了一抹哀色。

“我知道我身份卑微,不该与您这般说话,但是这都是我的真心话!”

她说着,忽然抬眸,晶亮的眸光一把撞入了谢锦之的眼眸中。

男人一怔。

眼前的女子容颜妩媚,面容柔弱,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只叫人看的心头一颤。

一颗泪倏然从温棠眼眸中跃了出来。

谢锦之心头一颤,不觉看的有些痴了。

温棠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面上却更加凄婉,“二公子。”

鬼使神差的,谢锦之的手抬起,想要擦掉那滴泪。

温棠抬眸唇瓣微启,眼神直直撞入谢锦之的眼中。

直到谢锦之的手就要触碰到温棠的时候,身后传来男子一声冷漠的呵斥。

“你们在干什么?!”


原本就清纯脱俗的脸,被水浸泡过之后,更加绝艳出尘。

温棠颤抖着搂住自己,谢淮安心疼不已,连忙脱下身上的衣衫就要将自己的盖在温棠的身上。

只听一旁一声低嗤声,“三弟,你这是做什么?”

“我想,表姑娘应该不会想要你的衣服。”

谢云州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上的扳指,似笑非笑的看着谢淮安。

谢淮安面色一白,眸中闪过浓郁的愧疚与难堪。

他走过去想要揽住温棠,“阿棠,对不起,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然而温棠连忙颤抖着往后退了两步,身子刚好就被遮在了谢云州的身后。

谢淮安的手僵在了空气中,一脸死灰。

好在这时,翠柳已经快速跑回来,将温棠的衣衫披在了她身上。

翠柳咬着牙,含着泪,扑通跪下。

“世子爷,求您给我家姑娘做主。今日若不是世子爷您及时赶到,我家姑娘就要没命了。”

“她们这是草菅人命,赤裸裸的杀人!”

“胡说,你个贱丫头,和你主子一样贱,本小姐要打死你!”陈娇娇叫喊出声,伸手就要来打翠柳。

谢云州一个眼神,秦风就拦住了她。

“凭你也敢拦本小姐?”陈娇娇大喊。

谢云州却看着她冷笑一声,“陈小姐,请注意你的态度!我看在安国公的份上,才让你出入府上。”

“但是,你今日所作所为,伤了我镇远侯府的脸面,便要为此付出代价。”

“什么脸面?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贱人,我打她都是轻的,她算什么东西?”陈娇娇不屑的嗤了一声。

谢云州笑了。

祝兰英看着神色莫变的谢云州,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位世子爷从小到大从不苟言笑。

他若是能笑,准没好事。

祝兰英正欲阻止陈娇娇。

忽而听到谢云州再次冷笑出声,“可是怎么办呢?她就算是我府上的一条狗,也是我镇远侯府上的人。”

“任打任骂也是我镇远侯府的事,还容不得外人说的算!”

“而显然,陈小姐你坏了我侯府的规矩。”

“既然坏了规矩,就要因此受到惩罚。”

陈娇娇自然不信,“惩罚?你敢罚我,我要告诉我爹爹……”

她还没说完,谢云州的人已经拉住了她。

陈娇娇一脸难以置信,直到她整个人都硬拉着没入了旁边的池塘里。

整个人都被按在了池塘中。

陈娇娇挣扎不得,直到过了好一会,整个人才被捞上来。

她呛了一大口水,怒骂道:“谢云州,你敢伤我,你死定了,我要我爹……”

“聒噪!”谢云州低嗤出声。

随即,手下在他眼神示意下,又是将陈娇娇的头按在了水里。

“唔,救命,救我……”

无人敢动。

祝兰英忍住恐惧,只能陪着笑脸,耐住性子求情道:“世子,娇娇她毕竟是安国公府的小姐,若是闹出人命怕是不好,你看这……”

“哦……也对哦,”谢云州似笑非笑的看向祝兰英。

“既然姨娘你那么担心她,要不就由姨娘你代她受罚吧!”

话音落,在祝兰英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下。

谢云州随手挥了挥,就见手下将祝兰英拉住,径直将她的头也按在了池塘里。

温棠躲在谢云州身后,二人距离很近。

谢云州眼尾向后看了看,触上温棠的目光。

两人眼神隔空交织,有股说不出的暗流与暧昧。

谢淮安面色苍白,看着被惩罚的庄氏,脸色十分难看。

他向谢云州求情,“嫡兄,求嫡兄看在父亲的份上,饶了我阿娘这一次,她有不对,我代她向您赔不是。”


谢云州不动声色的在镇远侯下首处坐下。

庄氏见人到齐了,才问道:“淮安,你说说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谢淮安态度恭敬,只行礼道:“启禀父亲,大夫人,淮安想在此得两位的一句话,淮安是真的想要迎娶温棠。”

庄氏看向祝兰英,“祝姨娘,淮安是你生的,你倒是说说看,你这个为娘的是什么个意思?”

祝兰英在庄氏面前倒是恭敬,她站起身,只说道:“侯爷,夫人,你们不要听淮安的,都是他瞎说的,没什么事的话,我带他回去了。”

说罢,就要来拿谢淮安。

然而,谢淮安铆足了劲就是要娶温棠。

“父亲,大夫人,淮安是认真的,求你们成全我与表妹,我是真心喜欢她的。”

祝兰英气的牙痒痒,恨不得将温棠给碎尸万段。

“淮安!你休要胡说,温棠她不过是借住在府上,早晚是要嫁出去的,不该想的心思,你莫要再想了!”

“母亲,恕儿子不孝,今生今世,我非阿棠不娶!”

说罢,谢淮安深深磕首。

庄氏轻轻的抿了口茶水,看了看镇远侯,又看了看谢云州。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祝兰英身上。

眼前的祝兰英虽然已经四十有几,但是面容姣好,风韵犹存。

正是这个贱人,把他的夫君抢走。

可眼下,也有人来抢她的儿子了。

庄氏乐见其成。

庄氏开口道:“侯爷,依妾身之见,妹妹虽然不同意,但是保不齐孩子有心。若是可以,娶回来做个妾室,也未尝不可!”

庄氏特意在“妾室”两个字上用了力气。

祝兰英咬牙,“不可,温棠那样卑贱的身份,怎么能配得上我儿!”

“她虽是我侄女,但是妾身坚决我同意!”

“祝姨娘!”庄氏忽然厉声开口道。

“注意你的态度!”

祝姨娘咬唇,愤恨的紧紧握住拳头。

倒是庄氏心情甚是愉悦。

镇远侯思忖了下,便又问向谢云州,“州儿,你觉得呢?”

谢云州语气淡然,面上带着笑容。

他轻笑出声,“从方才到现在,好像都是我们自己的想法,那么那位表姑娘,她自己呢,她自己想不想嫁给淮安呢?”

“本世子倒是想听听她怎么说。”

庄氏立刻让人去请温棠。

温棠来的时候,面色可以说十分难看。

她不施粉黛,整个人像是一片羽毛一样,翩翩然走了进来。

她唇色发白,不停地咳嗽着。

她站到正厅,便给镇远侯几人行礼。

谢淮安一看到温棠,眼睛便移不开目光。

“阿棠!”

“淮安,你给我老实待着!”是祝兰英的厉喝声。

庄氏面上带笑,这还是她第一次打量起温棠。

饶是庄氏见过太多美人,在看到温棠的容颜的时候,还是为之一震。

祝兰英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妩媚动人了。

但是和温棠这个侄女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都是狐媚子!

庄氏开口道:“表姑娘,今日淮安向我和侯爷提出,想要迎娶你,不知你是何意见?”

温棠低眉顺眼,只伏身体道:“回夫人,温棠从未有过这般觊觎之心,我待表兄只是兄长,从未想过要嫁给表兄,请夫人明鉴。”

“哦?”庄氏饶有兴趣,“只是,淮安好似非你不娶。孩子你别怕,只要你点头,本夫人也是可以将你许给淮安的。”

她说着看了一周,对祝兰英满是揶揄。

倒是不忘主位上两位的意思。

“侯爷和州儿你们的意思呢?”

此等小事,镇远侯不放在心上。

“夫人你做主便是,夫人的意见便是本侯的意见。”


清风苑那边的事情沸沸扬扬传了几天,便没有人放在心上了。

不过死了一个想要爬床的丫鬟。

世子爷看不上她,也没人同情她。

活该而已。

温棠自从那日与谢锦之相遇之后,在心里反复思量,该要如何才能进一步接近谢锦之。

听说谢锦之病了,听闻他自小体弱,都是药罐子药大的。

听到这个消息,温棠眼眸转了转,心下有了个主意。

正欲吩咐,就听翠柳咳了几声。

“姑娘,这府里的人当真是太过分了!您瞧瞧,给咱们用的都是些什么炭啊?”

“一看就是陈年老炭,那火星子能把人熏死!”

“还拿不拿咱们当人看了?”

温棠面上却并无太大变化,只安慰道:“且先忍着吧,暂时先有个栖身之所,一切都会好的。”

翠柳有些不太确定,“姑娘,真的有那日吗?”

主仆二人正说话着,忽听到外头传来一道中年老妇的声音。

翠柳开门应答,“是何嬷嬷。不知嬷嬷今日来有何贵干啊?”

何嬷嬷的声音在外头响起,“老奴是来传来给表姑娘传话的。劳烦你告诉你家表姑娘,沈侍郎的媒人过几日过来,给姑娘送彩礼,姨娘让姑娘好生准备。”

何嬷嬷的继续说道:“沈侍郎十分看重表姑娘,按照姑娘的身份,完全可以直接抬进府,但是还是给了彩礼,希望姑娘能感念这份心意。”

翠柳应声道:“好的,谢谢嬷嬷过来传话,我会告诉我家姑娘的。”

何嬷嬷离开,翠柳看着温棠都要哭出来了。

“姑娘,这可怎么办啊?”

“都要来下聘礼了,难不成您真的要给那沈侍郎做侍妾?”

“姨奶奶说的好听,她这不是将您往火坑里推吗?!”

温棠面色冷了冷,露出一抹冷笑。

“说得好听都是为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的心思。”

“我不会就范,我偏不信这世道便没有我温棠立足之地!”

说罢,她转身走向桌前。

然后拿起笔,开始在纸上誊写着什么。

刚写了两笔,她又顿了一下。

随即,在翠柳猝不及防下,一口咬破自己的指腹。

眼见着鲜血淋在了墨汁里。

翠柳瞪大眼睛只觉得惊恐,“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你身子骨弱,怎么能给自己放血啊!?”

温棠无畏的摇摇头,“无事,这都是小事。”

“眼下是要尽快让谢锦之对我另眼相看,这样我才能有搏一搏的机会。”

说完,又继续开始在纸上写着什么。

整整一天一夜,温棠都关在屋子里。

直到一大早,她披了件披风,带着温棠就往谢锦之所在的听云轩走去。

天气渐凉,温棠一整晚都没怎么休息。

她唇色微微泛白,气色也不大好。

偏偏运气不佳,在园子里迎面又遇上了谢兰兰。

谢兰兰因为上次落水的事情,对温棠恨之入骨。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让本小姐看看这是谁啊?怎么一脸的狐媚相?”

温棠没空与她纠缠,只扮作柔弱。

“是兰妹妹,还真是巧。”

“呸,谁是你妹妹?凭你也配?”

温棠依然好言好语,“若妹妹觉得我不配,那我大可离开,温棠这里便不打扰了。”

被忽视了。

谢兰兰面露愠色,“喂,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跟我这么说话?”

“凭你个破落户,看到本小姐还不给我跪下!”

说罢,使了个眼色,就让奴仆来按温棠。

当着众人的面,温棠不能发作。

她与翠柳三两下就被谢兰兰的人按在了地上。

谢兰兰面露得逞的笑容,“嗯,这还差不多!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想要过去是吗?”

“可以啊,”她说着雀跃的伸出脚,踩在了温棠的手指上。

非但不解气,还用力踩了踩。

“诺,方才本小姐的鞋子被你弄脏了,你现在就给本小姐舔干净了。”

“只要你舔干净,本小姐就让你过去!”

温棠咬着牙,不肯低头。

“你还敢反抗,来啊,给我按住她!”

温棠怒斥她,“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要告诉姨母。”

“嘁,我娘可不会为你这个贱人责罚我半句呢。你啊,趁早死了这条心!”

说罢,又再次厉声呵斥道:“还不把她给我按住!”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温棠倏然挣脱了下人的桎梏,而是转头便跑。

谢兰兰明显没想到,温棠一个弱不禁风的,竟然那么有力气。

她指着温棠的方向跳脚,“给本小姐抓住她,今日我一定要让她好看!”

话毕,就见一众仆从朝着温棠的方向追过去,谢兰兰自己也跟着追了过来。

温棠大脑迅速转动,已经想好要将谢兰兰引到没人的地方。

她加注在自己身上的,她也要让她尝一尝!

正跑着,忽然看到远处来了几人。

为首的正是谢云州。

温棠眼眸一转,立刻调转方向朝着谢云州的方向扑了过去。

就在下人们快要抓到她的时候,温棠一咬牙,身子便顺势倒向了谢云州。

好巧不巧的落在了谢云州的怀中。

她面色苍白,唇瓣轻颤,身子还在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她的手指柔弱无骨,轻轻扯住了谢云州的衣衫。

“世子爷,救我,求你救我!”

谢云州看着怀中人比花娇的女子,心中泛过一抹涟漪。

身后,跟着一群世家子弟。

这些人看到温棠的面容时无不露出一抹惊艳之色。

“世子爷,这位姑娘是……”

“长得真是美啊,比我见过的任何女子都还要美。”

“啧啧,瞧那腰肢,细的一只手就能握住。”

“是啊,还有那眼睛刚才好像看了我一眼,好像会说话似的。”

“如此绝色,当得上是人间绝色!”

“世子爷,这是你的侍妾吗?”

听着一声声调侃的声音,谢云州的侧脸绷了绷。

他青着脸将温棠一把拦腰抱起,将她置于自己胸前。

温棠见好就收,顺势搂住了谢云州的脖颈。

又是那股兰花幽香,淡雅,清幽,扑入鼻尖,只叫人沉醉。

她声音柔弱轻颤,“世子爷,帮我,我不想死,求你。”

谢云州垂眸看向温棠,见她拿眼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

谢云州突然来了兴致,只低头锁住温棠,“哦?表姑娘想让本世子救你,可想过要如何报答?”

温棠咬了咬牙,听到身后谢兰兰的叫嚣声传来。

她垂下眸子,声音更加恭敬虔诚,只颤着声音道:“世子爷若是肯帮我,让温棠做什么都可以。”


因为生病的缘故,粉颊上带着红晕。

又因为咬着唇瓣,脸上带着羞意,衬托出雪肌入股骨。

谢云州的喉结再度滚了滚,下一秒,他忽然转身将温棠倏然捞了起来。

温棠“唔”了一声,整个人便被谢云州抱入了怀中。

“世子,唔……”

男人的大掌抚过来,搂住了她的身子。

下一秒,谢云州霸道的吻便吻了下来。

温棠只觉得头晕眼花,身子更加摇摇欲坠。

偏偏谢云州强有力的臂膀搂住她,在温棠急促呼吸的间隙,只听男人低哑忍耐的声音响起:“是你先勾本世子的。”

温棠的身子虚弱无比,又因为病了几日,根本提不上丝毫力气。

她整个人都谢云州揽在怀中,为所欲求。

她因为发着烧,全身滚烫,一声声女子的轻吟自唇间发出。

谢云州越发握住她的细腰,也从未觉得女子的气息竟然这般美好。

从下午初见她的时候,谢云州就想这么做了。

不仅如此,谢云州想要的比这还要多。

但是到底女子虚弱,随着温棠一声轻呼,谢云州到底还是放开了她。

“世子爷……”

谢云州咬了咬牙,只在温棠脖颈处落下印记。

“尽快将身子给养好,本世子不喜欢等待。”

温棠再度红温,面上是说不出的羞色。

待男人离开,屋子里的温度总算降了一些。

温棠原本乖顺的面容此刻哪里还有半点动情。

她满脸厌恶,用力的用手去擦拭唇瓣上男人的气息。

直到她褪了一层皮,温棠才慢慢停下来。

翠柳进来的时候,看温棠的脸色并不好。

“姑娘,您真的要给世子爷当通房吗?”

温棠冷笑,“哼,他想的倒是美。”

“总之,我一定要尽快想到办法,我不能这般认命!”

“对了,翠柳,你再去给我打一盆冷水过来。”

翠柳瞪大眼睛,“姑娘,您难道还是想……”

“是。”

翠柳慌忙阻止,“姑娘,您身子这么弱,老是用冷水沐浴,您的身子会不好的。”

温棠眼中闪过决绝。

“不好又如何,总好过给人当一辈子都抬不起来的通房!”

之后的几日,温棠的病情非但没有好,反而加重了些。

谢云州的人来问过几次,依旧没有好。

以至于府里的大夫都要怀疑自己的医术了。

温棠连续用冷水沐浴了几日,让原本快要好的身子又病了。

她缠绵病榻,这下也无需再用冷水,她也是真的病的不轻。

这日的下午,好在日头正好,她终日待在床榻上,都没有机会出门。

借着日头,温棠让翠柳给她放个椅子在院子里晒会太阳。

她的屋子简陋,院子里也没有花卉。

只有院中有几棵腊梅正竞相开放着。

温棠一时枉然,突然想起了去岁,自己还痴心着自己的婚事。

没想到到了今日,就已经要靠寄人篱下过活了。

温棠深深叹息,她蹙紧眉,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温棠才敢透露自己的真实心情。

她本就长相精致的脸,又因为病容,此刻有股说不出的憔悴与柔弱。

谢锦之就是在这种情形下见到了温棠。

女子容貌姣好,身形纤细脆弱。

一张巴掌大的脸露在外面。

见她对腊梅哀思,谢锦之的心口也不禁揪了一下。

“咳咳……”

温棠面上神情变了变,迅速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转身看向来人,在看到是谢锦之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二公子,你怎么来了?”

谢锦之调整了情绪,只看着温棠,“我正好经过此处,刚好见到你,便进来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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