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早已知道我的孩子生不下来,没必要为我浪费银子和精力。
我的心彻底燃成了灰烬。
裴行谨嫌恶地看着昏迷的我,对管事道:把她送回去吧,问的话就说我跟依然也受伤昏迷着。
等我们打完了长命锁再说。
一旁的乞丐说:裴少爷,反正她也没醒,能不能再给我们玩玩?我保证玩够了就把她送回去。
裴行谨摇摇头:这次就算了,万一醒了就说不清了。
放心,她现在脏得要死,我也没兴趣碰了。
以后每个月给你们开场赌局,赢的人可以玩一夜,如何?
所有乞丐都拍手叫好。
裴少爷大气,小的们将来愿意为少爷当牛做马!
裴行谨满意地笑了笑,转头对管事道:还不快带回去?!
管事脱下外衣将我裹住,抱起我道:好,小的这就带夫人回去看大夫。
裴行谨点头:记得告诉大夫,把孩子胞衣留下来。
管事心有不忍,小心地劝道:少爷,夫人已经够惨了,胞衣赌局的事就算了吧。
裴行谨不悦地皱了皱眉:不行!
我向来言出必行,赌局已经开出去了,若是临时反悔,大家会怎么说我?!
别废话了!跟大夫说,取了胞衣就行,其他的不用治。
是死是活,靠她自己造化……
3.
昏昏沉沉地醒来,已是一天后。
裴行谨正在跟大夫说话,没发现我已经醒了。
她怎么样?
大夫叹气道:伤得太重,又拖得太久,不好治。
估计得取了胞宫,活命的几率还能大点,可夫人还年轻,还没有孩子,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走那一步。
裴少爷尽管放心……
大夫话音未落,就被裴行谨打断:不用等了,就这么办吧!
大夫满脸惊讶:要是取了胞宫,夫人从此就再难有孕了……
裴行谨坚定道:不用管,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