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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魂不散,我给媳妇烧纸钱倪怜云齐冰彤全局

夜猫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哎,二牛死了,昨晚上吊的。”我有些奇怪,按常理来说,傻子是不懂自杀的,“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寻死?”她左右瞧了瞧,然后压低了声音:“你可别到外面说,死得可邪乎了,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手里还攥着媳妇的绣花鞋。”闻言我一下就明白了过来,原来也是被柳莺莺还魂夜被索命了。只是相较于王老头和陈大爷而言,他死得没那么痛苦。不过现在柳莺莺不是他媳妇了,她成了我的媳妇......想到这里,我提议道:“那只绣花鞋还在吗?把绣花鞋给我,我那些剩下的纸钱就都可以给你。”那些纸钱可不是爷爷的库存,都是原本准备烧给柳莺莺的,昨晚突发变故没有烧完才留下来的。“你要那绣花鞋做什么?”“那你就别管了,就说换不换吧?”“换,怎么不换,你等着。”她说着小跑着进屋,不...

主角:倪怜云齐冰彤   更新:2025-04-07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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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倪怜云齐冰彤的女频言情小说《阴魂不散,我给媳妇烧纸钱倪怜云齐冰彤全局》,由网络作家“夜猫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二牛死了,昨晚上吊的。”我有些奇怪,按常理来说,傻子是不懂自杀的,“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寻死?”她左右瞧了瞧,然后压低了声音:“你可别到外面说,死得可邪乎了,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手里还攥着媳妇的绣花鞋。”闻言我一下就明白了过来,原来也是被柳莺莺还魂夜被索命了。只是相较于王老头和陈大爷而言,他死得没那么痛苦。不过现在柳莺莺不是他媳妇了,她成了我的媳妇......想到这里,我提议道:“那只绣花鞋还在吗?把绣花鞋给我,我那些剩下的纸钱就都可以给你。”那些纸钱可不是爷爷的库存,都是原本准备烧给柳莺莺的,昨晚突发变故没有烧完才留下来的。“你要那绣花鞋做什么?”“那你就别管了,就说换不换吧?”“换,怎么不换,你等着。”她说着小跑着进屋,不...

《阴魂不散,我给媳妇烧纸钱倪怜云齐冰彤全局》精彩片段


“哎,二牛死了,昨晚上吊的。”

我有些奇怪,按常理来说,傻子是不懂自杀的,

“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寻死?”

她左右瞧了瞧,然后压低了声音:

“你可别到外面说,死得可邪乎了,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手里还攥着媳妇的绣花鞋。”

闻言我一下就明白了过来,原来也是被柳莺莺还魂夜被索命了。

只是相较于王老头和陈大爷而言,他死得没那么痛苦。

不过现在柳莺莺不是他媳妇了,她成了我的媳妇......

想到这里,我提议道:

“那只绣花鞋还在吗?把绣花鞋给我,我那些剩下的纸钱就都可以给你。”

那些纸钱可不是爷爷的库存,都是原本准备烧给柳莺莺的,昨晚突发变故没有烧完才留下来的。

“你要那绣花鞋做什么?”

“那你就别管了,就说换不换吧?”

“换,怎么不换,你等着。”

她说着小跑着进屋,不多时就重新跑了出来,

“喏,给你,本来我还打算丢二牛棺材里让他带下去留个念想。”

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我不打算再和她纠缠,留下一句过一小时再来取后就离开了。

一回到家,我就架起了火盆。

纸钱当初买了很多,既然现在要送人,不如先烧一点。

毕竟也是自己媳妇,还是得多拍拍马屁让她少找我麻烦。

点燃火盆后,我在绣花鞋里塞了一张叩阴符,然后脚下步罡踏斗,手掐三山诀念道:

“北阴酆都,开鬼门一隙。”

“南火燎原,焚阳世余念。”

“东岳引魂,通九幽之言。”

“上有酆都开路,下有牛头引幡!”

“柳莺莺亲启,夫有言传。”

“句句落魂牒,字字入鬼关!”

念完最后一句,我就把绣花鞋丢进火盆。

“莺莺,我知道你想让我下去陪你,可我想在这人世间多走走,代你看看这世间繁华,百年之后,也好与你说道说道。

我们有约在先,是我对不起你,不过我现在想到了一个办法,对你我都好。”

我抓了一把纸钱丢进火盆,然后继续说道:

“你让我留在阳间,我为你积攒功德如何?”

一阵阴风吹过,纸钱还没烧完就被吹了出来。

见此情景我大吃一惊,连忙摸出柚子叶开天眼。

果不其然,柳莺莺此时正站在火盆的后面。

她还是穿着那身红嫁衣,只不过脸色要好看了许多。

比起我在村头初次见她那会,也只是稍显苍白。

我壮着胆子问道:

“你不同意吗?”

柳莺莺面无表情,轻启朱唇:

“负心人。”

听到这三个字,我头都要裂开了。

我把手上的铜钱疤痕举到她的面前,

“那个小娃娃是你出手搞定的对吧?”

柳莺莺没有回话,我接着说道:

“这世间有太多的不公,有太多的冤魂,就像她一样。”

我轻抚铜钱疤痕,

“如果没有我,她生前遭了难,死后也入不了轮回,就像你一样。”

柳莺莺的表情变了,她柳眉微皱,抿了抿嘴,

“我记得你之前跟那个女法医说,你打算超度她。”

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果然她从头到尾就没有离开过,我之前开天眼没发现她,应该就是住在同心结的烙印里。

所以她才能在小女孩要附我身的时候,第一时间出手。

我缓了缓心神,点头回应:

“没错,我能帮她,就像我能帮你一样。”

“你也能超度我?”

“不能,你的情况不一样。

我调查过,你是阴时出生,清虚那个臭道士把阴灵塞到你体内,然后再用束魂铃困住阴气,造就了三阴之体。


“好的,请稍等。”

前台小姐姐说着,低下了脑袋,一阵键盘声响起,她接着说道:

“您好,东西放这里,您再留个电话就可以了,明天我会向客人核实的。”

听她这么说,我的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但我此时还不能离开,天晓得徐有才现在还在没在前台后面。

就在我打算开口跟前台小姐姐搭讪的时,对方忽的发出一声惊呼:

“呀!”

接着就见她忽然转过身,等了两秒再转回来的时候,脸上满是红晕。

见她这副模样,我一下就猜到了是徐有才在搞鬼。

我轻咳一声,连连说了两句:

“我走了啊,我走了啊。”

这话当然是说给徐有才听的,前台小姐姐却以为我在跟她说话,连忙朝我鞠了个躬:

“您慢走,欢迎下次......呀!”

又是一声惊呼,她双手死死环在胸前,眼里满是惊惧。

她左右环视了两秒,就转身向前台办公室跑去。

见此情景,我哪敢逗留,挪了两步小声喊道:

“老徐?老徐!”

“慌什么?1505号房。”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得到房间号后,我压低声音匆匆留下了一句:

“赶紧跑!”

然后背起背包就往电梯走去。

我的步伐并不快,因为我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住客。

然而我很快就发现自己的顾虑有些多余了。

夜晚的酒店本就没什么工作人员,徐有才把前台小姐姐弄跑了,反倒阴差阳错的帮了我。

然而我刚到1505号房间门口就愣住了。

1505的房门开着,我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这立刻让我想到了柳莺莺还魂那晚,浓厚的血腥气是如此的相似。

看着敞开的大门,我瞬间迟疑了。

酒店过道肯定是有监控的,如果里面真的发生了命案,我贸然闯进去,很可能会惹上麻烦。

我想了一下,然后拿出柚子叶开了天眼。

眼一睁,我的头皮就一阵发麻。

白先生站在我的面前,他面无血色,目光呆滞,表情木然。

看着白先生木讷的表情,震惊过后,我突然楞住了。

人死后魂魄离体会有强烈的求生欲,这种求生欲会驱使这些鬼魂一直徘徊在尸体旁边,想要重新回到自己的躯体。

他们会在不断尝试钻进身体的过程中,渐渐丧失意识。

这个过程会一直持续七天,七天后洗脱凡尘意识的鬼魂才有资格入轮回。

被拐的小女孩唐小晴,就是属于以上情况。

但如果死者有极深的怨念、执念,死后灵魂会带走一缕满含怨念、执念的阳气。

七天后,这缕阳气会转化为煞气,厉鬼就是这样形成的。

煞气未散,凡尘因果未尽,不入轮回。

柳莺莺就是这第二种情况。

然而白先生的表情很反常,他似乎完全没有了自我意识,可他应该才刚死不久啊……

我想来想去也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房间里肯定就是命案现场。

由于监控已经把我拍下来了,走肯定是不能走了,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先报警。

毕竟我从始至终都没有进过房间,主动报警,警察来了,我很快就能洗脱嫌疑。

这时候跑掉,事后反而不好解释。

另外我还可以借此进房间一探究竟,顺便看看那个有些古怪的铜铃还在没在。

想到这里,我拨通了田玲玲的电话,让他通知陈队长来现场。

由于是市区,警察来得很快。


我抬手一看,手背、手腕处一圈牙齿印的周围已经有些发紫了,这些伤口是我刚才把拳头塞进女尸嘴里时被她咬的。

要不是我及时松手把符坠丢进她嘴里,这只手怕是要被她给咬断。

我当即不再多想,快步朝家的方向跑去。

回到家时,我的右手已经失去了知觉,整只右手都被紫色所包裹。

我强忍着头昏脑涨,第一时间找到了生糯米。

糯米一抹到伤口上就冒出了一阵白烟。

“嘶!”

痛觉再次回归,我倒吸一口凉气。

生糯米只能暂时压制尸毒,但要彻底消除尸毒还需要特制的药。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回到了房间翻出爷爷的手札。

很快便找到了关于尸毒的治疗方式。

五更回阳汤

取子时露、阳煞土、倒生根煎熬半个时辰。

忌与蜂蜜同服,否则引发尸毒上涌。

......

看着下面一行介绍材料的小字,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

子时露:柏树叶上收集的露水。

阳煞土:取自杀猪摊地下的浸血泥土,需暴晒七日褪去腥味,保留屠夫煞气。

倒生根:棺材底部生长的白茅根,忌用金属器皿挖掘,需用桃木片刨取。

子时露倒还好说,我找点糯米敷一敷,然后咬咬牙撑一夜应该问题不大。

可阳煞土需要暴晒七日......

我当即否决了这个药方,继续翻看手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

很快我就翻到了药剂篇最后一页,最下方有一行手写的小字。

如果你重新捡起了这本手札,并且看到了这里,那可能是你已经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麻烦。

我留下了一些东西,希望能帮到你。

祝你平安。

沈卫国字

我的眼眶一下湿润了,意识瞬间清醒了不少。

我擦了擦眼角,迅速翻出了爷爷的药箱。

“不对。”

“不是这个。”

“操,到底在哪!?”

这个药箱里的都是些活血化瘀、止血疗伤的普通药材。

我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盯着眼前的青石板地面呆愣了片刻后,突然想起之前手札藏匿的位置。

床底下!

我撑起身子回到床边,吃力的推开木床。

床底下空空如也,然而我却十分兴奋,因为其中一块青石板的缝隙要比周围大很多。

我找来了煤球夹插 进石板的缝隙,接着用力一翘。

嘎吱一声,青石板掀开了一条缝。

所幸青石板并不厚,虽然吃力,但费了不少劲之后,我总算打开了暗格。

暗格里是一个棕色的木箱,木箱没有上锁,我轻而易举的就打开了。

“我去!”

震惊我的并不是里面的瓶瓶罐罐,而是角落里一堆金灿灿的物件。

黄金!

三条大黄鱼!

震惊过后,我迅速移开了目光。

命都要没了,要钱有什么用?

我逐一检查起陶罐上面的标签,不多时就找到了五更回阳汤。

守着灶火,我继续在伤口上涂抹生糯米压制尸毒。

一个小时后,我捧起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皱起了眉头。

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飘到我的鼻尖。

这玩意......人真的能喝吗?

但这毕竟是爷爷准备的解药,我一咬牙,眯起眼睛捏着鼻子,仰头就是一口闷。

“操!真他娘的难喝!”

“砰”

厨房外传来了一声巨响,我心里一惊,丢掉汤碗就往外跑去。

门板倒在地上,清虚道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光线很暗,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哦?居然没死,看来果然有高人在背后指点你。”

他转动脑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说说吧,是谁在背后搞鬼?”

我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高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清虚道长冷哼一声:

“哼,冥顽不灵,那你说说,你刚才是怎么控制住行尸的?”

他这话一出口我就明白了过来,原来之前在我身后念诗的人真的是他。

现在回想起来,那诗应该也不简单。

女尸最后能爆发逃脱,这臭道士脱不了干系。

但即便猜到了他的所作所为,我依然开口狡辩:

“童子尿啊,我拉手上然后喂到了她的嘴里。”

我哪敢承认啊,床还没有归位,暗格里爷爷那一箱子宝物摊在那里,要是让这臭道士看到了,他绝对会出手抢夺。

清虚道长沉默了,我见他久久没有回应,还以为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把他给糊弄住了。

然而还没等我高兴两秒,清虚道长冰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我暗暗松了口气。

虽然还是没有脱离危险,但好在爷爷的遗物总算是保住了。

可旋即我又想到了臭道士的手段,便开口说道:

“跟你走没问题,你先走,我在后面跟着你。”

“呵呵,居然敢跟我谈条件?”

清虚道长话音刚落从身后抽出浮尘。

我见他居然抄家伙了,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然而他也仅仅只是向前迈了一步就迅速转身,

“你过来干什么?”

我好奇的踮着脚尖朝外看去,居然看到有个黑影正冲向这边,速度极快。

“站住!”

清虚道长抬手高举铜铃,

“西归黄泉,铃止魂散,定!”

铜铃声十分刺耳,我下意识捂住了耳朵。

那个黑影却似乎丝毫不受影响,一转眼就冲到了清虚道长的面前。

“孽障!”

清虚道长怒斥一声,一甩浮尘就迎了上去。

铜铃声骤然消失,见臭道士和黑影开始交手,我立刻转身朝屋内跑去。

我将箱子里金条取了出来,本打算拿上金条就跑路,却猛然间瞥见箱子底部有一块纹饰精美的图案。

我的脑袋里突然蹦出了一句话:

压箱底的宝物。

听着屋外传来的打斗声,我一咬牙,迅速将瓶瓶罐罐搬了出来。

这是一把剑。

木质刀鞘造型古朴,纹饰精美。

我的内心十分激动,颤抖着手缓缓拔出宝剑。

“呃……”

宝剑出鞘,我顿时大失所望。

这居然是一把木剑,而且似乎也不是传说中的桃木剑。

剑身黑漆漆的,和我家柴房的炭火差不多。


显然这就是那王二傻和新媳妇的婚房,可惜开的天窗位置不对,没看到关键点。

我对照着屋内的摆设研究了一阵,随后小心翼翼的挪着步子朝前走了几步。

就在我准备再次掀开瓦片时,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因为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以前我上房揭瓦都是选在夜晚,白天干这事还是头一回。

回想起来,刚才掀开瓦片之后,光线投进房里,桌上的光斑格外扎眼。

想到这里,顿时有些后怕,要是刚才屋里有人,自己绝对会被发现。

既然到现在还没人发现,这就说明屋里没人,可就算新娘昏迷,那新郎去哪了?

我有些疑惑,但旋即就将疑问抛诸脑后。

小爷我今天就在这守一天,倒要看看你们在玩什么把戏。

我脱下外套罩在头上,随后用身子挡住即将掀开瓦片的位置。

万幸婚房的床并没有蚊帐纱帘,我一眼就看到新娘静静的躺在床上。

红妆嫁衣的点缀下,女孩显得格外美丽,丝毫看不出病态。

这女孩真的病了吗?

在我看来,她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而我好巧不巧掀开的位置正好对着新娘脸,瓷釉般细腻的脸庞,额间描金箔花钿。

这样的女孩,我以前确实没见过,这也导致我一下看呆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女孩的双手竟然被红绳给捆住了。

不是说新娘睡了半个月吗?怎么还拿绳子捆上了?

这王老头家的操作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而令我更没想到的是,我这一趴就趴了一下午。

整整一下午,愣是没有一个人来这个房间。

天色渐渐变黑,眼看着月挂枝头,新娘还是独守空房,我都想要跳起来骂娘了。

有这样成亲的吗?把新娘晾房里半天也不来个人。

要不是我中午横扫酒桌,这会怕是要饿晕了。

就在我心里打起退堂鼓时,烛火突然摇曳起来,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老木门吱呀作响,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来了......

“阿囡莫怕。”

王老头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我顿时大吃一惊。

脚步声响起,王老头的身影出现在床边。

“嘿嘿,虽然你们家也出了一份钱,但我可是掏了棺材本,让我先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颤抖着双手伸向“睡着”的新娘。

由于身在房顶,我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想来,他现在一定笑得很猥琐。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当王老头那双枯槁的手触摸到新娘洁白的玉手时。

我分明看见新娘手腕的红绳似乎绷紧了一些,勒得皮肉都有了褶皱。

“哎,可惜咯,便宜了我那傻儿子。”

他说着伸手摸向对方的脸庞,四周静悄悄的,王老头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刺耳。

“妈的,早知道不按那臭道士说的做了,你就这样一直睡下去也不错啊,草!这脸蛋真滑溜,妈的,老子忍不了了。”

接着令我感到震惊的一幕出现了,王老头居然一个翻身爬到了新娘的身上。

他弯腰低头,竟把脑袋凑到了新娘的脸上。

一阵吸溜吸溜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我的心跳逐渐加快。

片刻后,王老头直起身来。

新娘的脸重新印入我的眼帘。

她半张着嘴,舌头伸了出来。

唇边、脸颊满是晶莹的口水。

王老头的双手猛的往两边一拉扯。

唰的一声。

我的脑袋一下懵了。

看着眼前的大片雪白,我的身体开始发烫。

鬼使神差的,我的手缓缓下移。

王老头的脑袋不停在新娘雪白的肌肤上游弋,留下大片晶莹。

我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我顿时瞪大了双眼。

我浑身一松,就见一道水滴划过完美的抛物线穿过天窗,接着径直落入了新娘的嘴里。

我的心里陡然一惊,身体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好在王老头依旧浑然未觉,还趴在那对着新娘上下其手。

我松了口气,身体陡然放松,脚下一个不留神踩掉了一枚瓦片。

咔嚓一声。

王老头停止了动作,猛然抬头。

我和他四目相对,僵持了大约两秒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提起裤子。

王老头抬起手来指向了我:

“夜猫子!你他娘的又上房揭瓦!”

见对方竟然没有一点做了亏心事的觉悟,还敢先开口骂我?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回怼过去:

“草,你管我掀谁家屋顶,

王老头老脸一红,慌忙拿起自己的衣服披在身上,

“你懂什么?嘴巴放干净点。”

我冷笑一声:

“呵呵,我不懂?你不赶紧给人家擦擦。”

王老头闻言脸色一白,抬手颤颤巍巍指向我:

“你你你......你不要脸,你偷 窥,你偷东西,跟沈老狗一样就是个缺德玩意。”

听到王老头居然连带着我爷爷一起骂,我登时火冒三丈,

“草 你妈的,嘴巴放干净点!”

我捡起一块瓦片就朝王老头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瓦片碎裂。

“哎哟!”

瓦片正中王老头的脑袋,他吃痛一手捂住了额头,另一只手颤抖着指向我,恶狠狠的说道:

“瘪犊子,你有种别跑,让我逮住你,看我打不打死你!”

他说完一边提裤子一边下床,然而此时我却没有心思再关心他的举动了。

明明没有风,明明新娘躺在那一动不动,可我的耳边却传来了铜铃声。

我定睛一看,铜铃无风自动。

接着就见新娘原本白皙的皮肤瞬间变得一片通红,嘴里还不断往外冒着黑烟。

突然,新娘睁开了眼,眼白遍布血丝,看上去十分诡异。

她一把抓住王老头的手臂。

王老头一回头,顿时发出了长长的惊呼声。

“啊!”

新娘脸上的血管纷纷爆裂,整张脸被鲜血染红,此时已经完全看不出她的本来面貌了。

血沫从她的嘴里溢出,看上去十分恶心。

新娘血淋淋的嘴巴一开一合,一道尖利刺耳的声音响起:

“饿,饿。”


“他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说不定是真的,你看田小姐不是没否认吗?”

“怪不得这些医生都没查出问题,原来是被下了降头。”

听到这里,我撇了撇嘴,

现在的医疗设备这么先进,是可以查到异常的。

但当他们发现自己解决不了的时候,就本着能薅多少薅多少的原则,尽量拖延。

小女医显然不了解这些,她结结巴巴的追问:

“那......那这降头该怎么医?”

“降头我不熟悉,只不过下降头是根据下蛊演变过来的,而且我看林虎脸上的情况,很像金蚕蛊......”

就在这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小子,不懂就别瞎掺和。”

我回身看去,只见一名身着白色唐装的老人在几名医生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他轻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摇着头拍着医生的肩膀感叹:

“现在的年轻人啊,看了些乱七八糟的书就以为自己学到了真本事,到处自以为是的炫耀,实际上懂个屁!”

医生舔着脸奉承了两句,然后对我们介绍道:

“这位是白老先生,在对付这些疑难杂症方面,他可是泰山北斗,我这次请先生来就是解决他们这些特殊病症的。”

他话音刚落,家属们大多露出了喜色,只有少数还面带怀疑。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顿了一下后,他继续说道:

“只是嘛,这费用会多上一些。不过你们放心,我已经跟先生谈过了,考虑到咱们医院救死扶伤的招牌。

先生同意每人只收十万车马费,要知道先生以往出手可是二十万起步,先生此番着实大义。”

一听到十万车费,本来还面露喜色的人一个个都面露难色起来。

十万,还真是金字招牌。

我暗暗冷笑,随即不再理会,伸手去掀林虎的衣服。

“住手!”

医生跑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大声喝道,

“你要干什么?我不是说了吗?现在这里由白先生负责,你滚一边去。”

我皱着眉,

“花不起这个钱,我们自己治还不行吗?又不是不给你们床位费。”

见他还是不撒手,我的另一只手手腕一翻,便掏出了一枚银针。

用银针抵住这名医生的动脉后,我冷声说道:

“撒手,我学艺不精,手抖了可别怪我。”

医生像是触电了一般松手,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病人要是有个好歹,你负得起责吗?保安呢?保安!”

白先生拦住了这名医生,然后对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反应之术,可钩几言?”

他说这话时,右手掐剑诀附于左手掌心,掌心向天。

虽然我没听懂这段切口,但我看懂了手势。

手札世俗杂篇有记载,江湖中有八个特殊行当。

其中包括盗门、蛊门、机关门、千门、兰花门、神调门、红手绢和索命门。

这八个行当合称外八门,而白先生摆出来的正是千门的问路指。

他就是个老骗子。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说的暗语出自《鬼谷子·反应篇》“欲闻其声反默”。

通俗来讲,就是在问我:

“他们是不是中了你设的局?”

本来按他们的江湖规矩,八门中人一致对外和气生财。

然而他聪明反被聪明误,被我这个不是外八门的人认出了手势。

他想摸 我的底,却不曾想自己先漏了底。

我沉默以对,白先生收回剑指,啐了一口:

“嘁!原来是个啥也不懂的菜鸟。”

说罢,竟拿出了POS机摆到家属的面前,他捏着山羊胡子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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