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主教明明还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
“我……我确实锁了门,”安德鲁努力保持声音平稳,“但主教有所有钥匙,他随时可以进出。”
马克警探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把沾血的钥匙:“这是在主教手中发现的。
有趣的是,这把钥匙上只有您的指纹。”
安德鲁感觉一阵晕眩。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钥匙一直挂在腰间,从未离身。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马克警探身后的警员正在搜查祭坛,其中一个警员的手已经伸向了暗格的位置。
“等等!”
安德鲁下意识地喊道,“那里是圣器,不能……”太迟了。
警员已经拉开了暗格,但里面空空如也。
安德鲁松了一口气,同时感到困惑——那本笔记本还在他的法衣内袋里。
马克警探眯起眼睛:“神父,您似乎很紧张那个暗格。
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只是些圣器,”安德鲁努力保持镇定,“作为神职人员,我们有责任保护教堂的圣物。”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警员匆匆跑来,在马克耳边低语了几句。
马克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神父,恐怕您得跟我们走一趟了。
在主教办公室的垃圾桶里,我们发现了一件染血的法衣,上面有您的名字缩写。”
安德鲁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他记得那件法衣,是上周送去干洗的,怎么会出现在主教的垃圾桶里?
警车驶向警局的路上,安德鲁的手不自觉地摸向法衣内袋。
笔记本还在那里,他能感觉到它坚硬的轮廓。
突然,他注意到警车行驶的方向似乎不对。
“这不是去警局的路。”
安德鲁警惕地说。
开车的警员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临时改道,我们需要先去另一个现场。”
安德鲁的心跳得更快了。
他注意到这个警员的制服有些不合身,而且他的脖子上隐约露出一个三角形的纹身。
就在这时,警车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
安德鲁的手悄悄伸向车门把手,却发现车门已经被锁死。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大喊:“救命!
有人吗!”
警车猛地刹住,开车的警员转身掏出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安静点,神父。
我们只是想和您谈谈。”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突然横在巷口。
车门打开,一位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