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一声合上粉饼盒：“市场部今天有六个新人转正，其中三个是陈锋表侄女的高中同学。”
“五分钟前法务部集体食物中毒。”
沈墨把咖啡泼在冒烟的电脑主机上，“姓张的律师在19层安全屋等你。”
林暗夜扯开领带缠住流血的手掌，白天的人格在剧痛中开始模糊。
程曦突然按住他的后颈，冰凉的手指让他打了个寒颤：“陆总在董事会的投票权还剩37%，你手机里的云端同步还剩2分14秒。”
苏晴踩着会议桌扯下投影幕布，露出后面隐藏的保险柜。
沈墨把三张门禁卡叠在一起对准扫描仪，柜门弹开时掉出三盒过期阻燃剂——正是三年前实验室火灾的同款型号。
“保洁阿姨说陈锋每周四要去天台喂鸽子。”
林暗夜把带血的领带塞进粉碎机，黑夜人格彻底苏醒，“他今天戴的是江诗丹顿传承系列手表。”
沈墨突然踹翻饮水机，水流到程曦脚边时浮起彩虹色油膜：“上周审计报告显示他买了二十吨工业甘油。”
警笛声突然在楼下连成一片。
苏晴把口红旋到最底部，金属管底端闪过微型摄像头的红光：“他助理今早收的快递是防弹西装。”
张律师的皮鞋声在走廊尽头响起。
林暗夜撕开衬衫下摆，露出腰间五道深浅不一的旧伤疤。
程曦突然把冰咖啡倒在他背上：“陆总要你记住，十五年前孤儿院火灾那晚，你背着她爬出火场时说的那句话。”
显示屏突然蓝屏，二十个海外账户的转账记录开始自动打印。
沈墨抽出三张带水印的纸拍到苏晴胸口：“他给董事会老头们的情妇买包的开票信息。”
“够判二百七十年了。”
张律师的鳄鱼皮公文包裂开一道缝，露出里面带血指印的股权转让书，“但你们得解释清楚，为什么三年前的专利证书会出现在上周的区块链存证里。”
林暗夜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日光灯管在他眼中碎成两半光斑。
程曦突然把冰镇矿泉水浇在他头顶：“陆总说你要是现在切换人格，她就取消和英国公司的对赌协议。”
苏晴的手机突然开始播放陈锋在消防通道的录音：“……那傻子研发的防火涂料配方，改个分子式就是新型毒品……”背景音里有清晰的鸽子振翅声。
张律师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