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池立军黄毛的其他类型小说《鸟归山池立军黄毛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人参归脾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波。“我已经生活在泥里了,你这只小小的鸟千万不要再坠落了。”14第二天醒来,我感到一阵宿醉后的头痛,然而三哥不见了人。接下来的几天,我总感觉他在逃避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年夜那晚的心声吐露,偶尔我俩碰面他也显得有些拘谨,几句话颠来倒去也就是叫我记得认真写作业。之后整个正月里见到的黄毛都是耷眉垂眼的。三哥说他和莉莉吵架了,闹得还挺凶的。高二下学期似乎是高三的预备期,早早就加上了晚自习。从原先六点放学硬生生拖到了八点半。由于学校附近的治安算不上太好,很多家长都开始接子女放学。只要晚上不去讨债,三哥也会来接我,或者接了我再去讨债。他总是在校门口左边的那条小路上等我,那条路栽种着很多梧桐,清凉又阴暗。我问三哥为啥总在这。他笑眯眯说是因为自...
《鸟归山池立军黄毛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眼波。
“我已经生活在泥里了,你这只小小的鸟千万不要再坠落了。”
14第二天醒来,我感到一阵宿醉后的头痛,然而三哥不见了人。
接下来的几天,我总感觉他在逃避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年夜那晚的心声吐露,偶尔我俩碰面他也显得有些拘谨,几句话颠来倒去也就是叫我记得认真写作业。
之后整个正月里见到的黄毛都是耷眉垂眼的。
三哥说他和莉莉吵架了,闹得还挺凶的。
高二下学期似乎是高三的预备期,早早就加上了晚自习。
从原先六点放学硬生生拖到了八点半。
由于学校附近的治安算不上太好,很多家长都开始接子女放学。
只要晚上不去讨债,三哥也会来接我,或者接了我再去讨债。
他总是在校门口左边的那条小路上等我,那条路栽种着很多梧桐,清凉又阴暗。
我问三哥为啥总在这。
他笑眯眯说是因为自己太帅,怕那些好好学生发现他这个大帅哥爱上他。
我在摩托车的后座上,毫不留情地在他背后打了一拳。
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接送了两个月。
直到有几次因为下雨,三哥开车到校门口来接我,被一些同学撞见。
谣言的最初形态是池遥交了个校外男友。
后来逐渐演变成池遥的男友是混社会的。
再后来不知道第几个版本——池遥晚上去酒吧上班,还曾经为黑社会男友堕胎。
撇去一些凭空捏造的桥段,谣言里对三哥的描述变得精准了起来:比如早早辍学、暴力催债、打伤过人。
我原本打算不予理睬这类谣言,毕竟我跟着池立军生活这么些年,难听的话没有几吨也有一车了。
谣言不能伤人,但是人能伤人。
这些关于三哥的话让我品出了些奇怪的报复意味。
15周末,我在之前的台球厅蹲莉莉。
她果然在,穿了一身学生模样的衣服,只是裙子太短上衣露腰,倒像是在玩角色扮演。
我示意她出来聊聊。
我倒是开门见山:“为什么造谣?”
“什么造谣?”
莉莉轻笑了,“你说是关于你和程三的那些吗?”
我见她不否认,于是冷冷说道:“为什么这样说三哥?”
莉莉嗤笑了一声:“还真是情深意重,但那些话不都是真的吗?
好学生和混混日夜住在一起,很难不令人遐想吧。”
“我得罪过你吗
瞥见我在帘子前傻乎乎站着,皱眉叫我滚去睡觉:“你忘了过几天就考试吗?”
黄毛倒是大大咧咧地坐下:“小嫂子,啊不那个小池,正好你在,快给三哥包扎下。”
他说着便把三哥的外套脱下来,我这才发现他的右手小臂上都是血。
我心里一揪,一阵奇怪的怒气混合着心疼涌上来。
三哥用另一只手揉了揉脸,一副无所谓的语气:“皮肉伤而已。”
我仔细看了看他的伤口,确实是皮肉伤,只是划的又深又长,皮肉翻卷看起来格外狰狞。
黄毛见我给三哥上药,识趣地告辞了。
屋里只剩下我俩。
三哥用右手从兜里掏出个信封丢在桌上,没封口。
是厚厚一沓钱。
“你去抢劫了?”
我没意识到自己话里的别扭。
三哥扯了扯嘴:“你倒是盼我点好。”
“勇哥给的,今天我陪他去问一个老板讨债,那人藏了把弹簧刀险些刺到勇哥,我替他用手挡了下。”
我心里又气又急,看着他手上的伤口,只觉得不值当。
三哥反倒显得有些高兴:“足足两万块,够你用到高中毕业。”
我动作粗鲁了点:“我不要。”
他疼得抽抽,或许是不理解我莫名其妙的不开心,龇牙咧嘴冷笑了下:“怎么的,看不起我们这种人赚的钱?
那你滚出去自己赚。”
他夺过我手里的纱布,随便缠了下,便躺回行军床上:“回你那屋睡觉去。”
我没动,静静看着他转过去的后背:“能不做这个吗?
太危险了。”
三哥半晌没出声,就在我以为他睡着的时候,他闷闷的声音响起来:“嗯,考虑考虑。”
12放寒假没几天,莉莉通过黄毛递话过来,说是约我和三哥去打台球。
据说是黄毛请客,三哥扯了扯嘴表示天有异象。
我原本对打台球这种活动没什么好感,但听说是莉莉发起的,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下来。
好在并没有其他人,这桌就我们四个玩。
三哥买了瓶饮料给我,叫我在旁边坐着看,惹得黄毛一阵起哄。
中途莉莉不见了踪影,黄毛说是她看到了小姐妹跟着唠嗑去了。
我喝了一整瓶饮料只得频频去厕所。
我上厕所的时候听到隔壁传来一些奇怪的动静。
“你说你骚不骚,约我到这干起来了…还不是心里就想着你…”男女声音喘息着,唇齿间
个手提袋。
三哥在楼下等我,又骑着摩托车把我送回了他的宿舍——那间用水泥砌的顶楼小屋。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也成为了我的宿舍。
我的家。
那天三哥很晚才回来。
进门的时候整张脸都是肿的,嘴角还有些裂开和淤青。
我问他:“怎么了 是不是池立军还不上钱?”
他没说什么,只是不耐烦地表示“讨债的人有点擦碰什么的很正常,难不成是靠磕头让人家还钱吗?”
他冲了凉之后就躺下了。
我坐在床边静静地拿着瓶药水,帮他往脸上涂。
他没睁眼也没拒绝,偶尔疼得龇牙咧嘴的。
三哥似乎看出了我的胆战心惊,他拍了拍床沿,懒洋洋地说:“很害怕吗?
害怕就好好读书吧。”
我点点头,战战兢兢中入睡了。
这事情差不多过了很久,我才从黄毛的口中知道那天的全部事情。
池立军果然直接就跑路了,剩下五千的债眼看着是讨不上了。
三哥没告诉勇哥他留下了池立军女儿的事情,也嘱咐黄毛几个替他瞒着。
于是勇哥以为三哥又犯了心软的老毛病,教训了他几下,并警告三哥要是下次还这样把人放跑,就别在他手底下干了。
8直到秋季开学,我都是在这个顶楼里度过的。
三哥警告我别出去,虽然勇哥的人并不认识我,但避避风头是必要的。
而他还是那样,每天早出晚归的,满身的烟味和汗水味。
整个暑假,三哥都没碰我。
不仅如此,他还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一张折叠的行军床放在外间,他平时就睡在外面。
于是这间小小的里屋便莫名其妙地成为了我一个人的地方。
慢慢的开始有了学习用的桌椅,虽然看着像是从哪个小学淘汰的桌椅中捡回来的,上面还有些幼稚带花的贴纸。
我的床边也拉起了一道钢丝可以用来挂衣服。
原先内屋是没有门的,只是个水泥框,现在也飘起了俗气的碎花帘子。
三哥把这些东西带回来的时候只是堆在屋子的一角,直到我一样样拿起来看才发现,大概是他为我准备的。
而三哥还是那样吊儿郎当地干着讨债的生意。
只是这间屋子的事务,开始默认我的安排。
他的红头发根长出了黑头发,他问我会不会剪头发,说外面理发太贵。
我拿起了剃头刀,干脆给他剃了个平头。
三
板”男子抬起来头来,平头高个、浓眉挺鼻,长得挺有野性的那股劲。
此刻他眼神流露出轻微的诧异。
我于是改口喊了句“三哥”。
他看见我眼里有一瞬的光,然后又暗了下去:“你怎么回来了?”
我静静望着他:“你不说是要去外地吗?”
他摸了摸自己的平头,有点尴尬:“学得快,提早回来了。”
三哥招呼我坐下,然后绕到小房间里给我倒水。
他从背后递了杯水给我,声音有些闷闷的:“你刚纹的身?”
我知道他看见了我肩上的那座山一样的纹身。
最近很热,我特意穿了件宽松领的短袖。
我点点头:“在安城纹的。”
他的手落在我纹身的附近,细细摩挲着:“手法倒是可以,线条流畅挺有味道的。”
我没回头,只是反手捉住他的手:“跟三哥的水平比呢?”
他含糊地说了句:“差不多…这是连起来的山峰吗?”
我回过头去,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地说:“从前有个人告诉我,他的名字叫三,意思是散。
可我不觉得,我觉得三就是横躺的山。”
“他就是我的山。”
三哥没说话,他悄悄捏紧了我的手:“他不是山,他只是丑陋的土丘。
他或许可以让鸟儿栖息一下,但没有资格让鸟儿留下。”
我淡淡地说:“我已经签了大四的实习offer了,就是江城的一家公司。”
他想说些什么。
而我却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你可以一直逃,但我等你。”
三哥最终没有说什么,他滚烫的吻轻轻落在我的唇上。
唇齿缠绵间,他模模糊糊地说:“去外地学技术是真的,我跟林远商量了,要去安城开一家分店…”我于是重重地咬了他一口,继而吃吃笑起来。
三哥只是专心地加深了这个吻,他环抱着我,而我闭眼倚靠在他的肩上——就像鸟归山一样。
刚干这行没多久,狠不下心逼他,甚至自己给林远一起垫了点钱。
据黄毛说,就因为这事,三哥不仅一毛辛苦费没拿到,还被勇哥打了一顿。
至于我那单,就是三哥的第二次心软。
三哥还是每天下了班就来接我。
我来了这个家之后,他也没再染过头,据他所说就是染了也会被我剪掉,省的浪费这个钱。
三哥逐渐变成了一个黑发平头的小伙,有着一份不好不坏的事情做,虽然工资比催债来的低多了,但好歹每天不用胆战心惊的。
16在我18岁生日的时候,三哥骑着摩托车带我去了海边,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奶油蛋糕。
他有些严肃、也有些滑稽地说道:“生日快乐,池遥。”
我装模作样地接过来,许了个愿,然后突然伸出手把奶油刮在他脸上。
三哥那张很英气的脸忽然变得滑稽起来,白花花的奶油像是一把胡子挂在他脸上。
他舔了舔嘴边的奶油,瓮声瓮气地说了句“太甜”吃完蛋糕,我俩抱着腿坐着看海。
其实这只是一个很小的内湾,这片水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蓝绿的海,而是灰不溜秋的一片滩涂上翻涌着白色泡沫的泥水。
三哥轻声问我:“你打算考什么学校?”
“这几次考试不算太稳定,保底是c大,超常发挥的话可能是a大。”
三哥哦了一声。
我小声说:“其实c大也挺好的,就在江城市,排名倒也不算落后。”
他忽然转过头看我:“努力考a大吧,能去到多高的地方,就拼命去。”
“那也得考得上才行!”
我撇撇嘴,“你这么希望我考上a大吗?”
他点点头。
后来我们在海边走了很久,谁也没说话。
17时间总是会自己加速,我的高三就在繁忙而有序的备考中过去了。
三哥还在跟林远学着绘画技术,林远曾经笑着表示三哥似乎比他有天赋。
自从三哥退出了勇哥的公司之后,黄毛也跟着找了份别的工,目前在电子厂上班。
他说之前成天搞这些恐吓手段,也怪没意思的。
他老大不小了,也该换份正经工作,再找个喜欢的人。
我高考考得挺好的,虽然不能选什么好专业,但进a大应该没问题。
出分的那天,三哥买了好些菜,在家里整了一桌。
他看我在翻着他店里拿来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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