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倪珩潘郁的其他类型小说《郁之璁珩全文》,由网络作家“柳嘉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总觉得心中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只要他松懈,耳边钟声便会响个不止,灵魂错乱。直到后来,他才知道从心底而起,慢慢延伸至身体每一滴血液里的东西,名为“欲望”。他所做的一切事,都是为了谋取利益,为了达到目的,他会不择手段。他向来不介意任何人或物成为他一块坚硬的踏脚石,哪怕是最亲密的人。年少的倪珩总觉得自己是这样的,或许可能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后来的倪珩回想自己活着这几十年,好像什么都没搞懂,也什么都不曾拥有。追名逐利但又狠不下心,只好随波逐流蹉跎一生。当然这是后话,此刻的倪珩对自己还是很有约束的。学习,能够为他谋取到相应的利益,有个不错的学历,有份不错的收入,和光明的未来。其实倪珩并不向往光明。因为光明到底是什么?如何才能走向光明?光明的那端又...
《郁之璁珩全文》精彩片段
总觉得心中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只要他松懈,耳边钟声便会响个不止,灵魂错乱。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从心底而起,慢慢延伸至身体每一滴血液里的东西,名为“欲望”。
他所做的一切事,都是为了谋取利益,为了达到目的,他会不择手段。
他向来不介意任何人或物成为他一块坚硬的踏脚石,哪怕是最亲密的人。
年少的倪珩总觉得自己是这样的,或许可能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后来的倪珩回想自己活着这几十年,好像什么都没搞懂,也什么都不曾拥有。
追名逐利但又狠不下心,只好随波逐流蹉跎一生。
当然这是后话,此刻的倪珩对自己还是很有约束的。
学习,能够为他谋取到相应的利益,有个不错的学历,有份不错的收入,和光明的未来。
其实倪珩并不向往光明。
因为光明到底是什么?
如何才能走向光明?
光明的那端又是什么?
他总问自己:“到底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呢?”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所有对自己有利的就是对的,对自己不利的就是错的。
别人的看法不甚重要,因为世人都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结局。
至于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小倪珩暂时想不出来什么高大上的正确结论。
但是他觉得活在这个世上几十年,总不能说死就死了,没人记得怎么能算走过这一遭呢?
他喜欢写随笔,但不喜欢被别人关注的那种感觉,因此总是用冰冷的外表掩饰自己脆弱的心灵。
初三的最后一段时光,盛夏。
快要中考,一模二模,大考小考来来又去去。
同学见到试卷就是哀声一片。
倪珩却丝毫不受影响,依然在下课刷着练习册。
潘郁则是上课睡觉,下课骚扰同桌,就算倪珩不理他也不厌其烦。
下午总是特别难熬的,窗边洒下的光不似中午的刺眼,是温钝的,金光揉碎落入一团团橙色的暖光中,模糊又清晰。
现在想起,中考前的那段时光,也没有那么灰暗。
潘郁下了课仍趴在桌上,夏日送来的一阵阵风也是裹挟着热气的,他额前碎发飘扬,双目轻轻闭合。
身形瘦削,眉眼硬朗。
他有气无力地问:“同桌,你天天对着必刷题写写写,上面到底有什么吸引你的啊?”
倪珩答完那题,
视剧。
我整天缠着老爷爷给我讲故事,可他每次讲的故事怎么都这么无趣?
一点都没有动画片有趣!
还是个作家呢!
老爷爷的神情永远那么柔和,像夕阳一般温钝。
后来奶奶病重离世,我也再没有去过医院。
后来我长大了,成了那家医院的一名医生。
有一次,我看到一件病房桌角好像垫了什么东西。
我抽出来一看,是张几十年前的报纸。
表面发黄,还皱皱巴巴的。
“男子为救落水少女不幸离世?”
我读出了那行字。
那名男子姓什么来着?
好像是......潘。
看来医院病房许久没修了,连桌子都要报纸垫着才能保持平衡。
我摇了摇头,随手把报纸扔进垃圾桶。
番外2:倪珩不是不知道那件事,要不然他也不会把那张报纸留在身边,揉皱了又展平,展平了又揉皱,像是反复确认一件不可能的事。
“潘郁,你怎么没像我说的那样,轰轰烈烈地活,然后老了被仇人一刀捅死?
我宁愿你这样,至少还痛快一点。
这么死了算个什么?”
算了。
倪珩想。
怎么活最后都是一个死字,还不如活的顺自己心意一点。
倪珩想给这个世界留下点什么,除了不久被湮没于世的著作再无其他。
无可奈何,别无其他可选。
淡淡地来,淡淡地走。
潘郁说我们都会有光明的未来,可英年早逝,等不到永远。
那也无他选择,且看那夕阳下,光明的那头依然令众生向往。
个个像木偶装上了发条,下课了都只顾着学习。
只有潘郁一个人像是闯入黑白世界的一片明亮的橙色,夕阳不光染红了天边,也驱散了倪珩世界的灰暗。
倪珩对这段初中时光并不想再提,人要向前看,以前的自己早已死去,改变对于一个人来说并不奇怪。
但鬼使神差的,他竟然点进了那人的主页,他没有想给那人发消息的念头,只想看看这人是个怎样的性子。
个性签名没写,头像是灰色的,网名也是系统随机的一串数字加英文符号。
书架里只有十几本书,但无一例外作者全是倪珩,关注的作者也只有倪珩一个。
阅读时长居然有两千个小时,可见他几乎把所有倪珩的书都看完了,才会注意到他这本新人时期写的书。
倪珩还在专注地视奸这人主页,深扒所有细节,但手机提示音又响了。
他没找那人,那人就来找他了。
“同桌,还记得我不?”
倪珩只看到这行字第一眼,就能确定这肯定是潘郁。
没有人会用这么轻佻的语气和他说话。
倪珩面无表情地打出一行字:“你有事吗?”
在另一边的潘郁不开心地瘪了瘪嘴:“同桌你怎么还是这么冷淡?
老同学找你叙旧都不行吗?”
倪珩呵呵两声:“我哪承受得起潘少爷恩泽?”
潘郁:“你说的这么抵抗,在书里描写的那个人又是谁?
看来你也没有那么讨厌我啊,同桌。”
倪珩发了串句号,关了手机,一闭眼睡过去。
潘郁又死死不放地发了好几条消息,见对方真的不理他了,考虑到影响对方休息,只好作罢。
潘郁眼底里闪过一丝笑意:“没关系,我们会再见面的。”
又是一个盛夏。
倪珩正坐在桌前码字,班长忽然发来同学聚会的邀请。
他点开一看,发现时间在下周末,地点是在某个酒店。
算了,就当增进同学友谊了。
倪珩想着,回复了个“OK”。
----------倪珩推门走进一个包厢,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昏黄的灯光照落在每个人脸上,都是那么模糊又清晰。
逝去的青春葬送了幼年的自己,蜕壳后的众人都已是另一番模样。
倪珩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特地远离现在围绕着一团的小团体,只觉得他们喧嚷的声音简直要比他二十几年来受到的钟声更
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睡眠不足导致疲惫,但是他也丝毫没有松懈。
“你天天约别的学校打架,也有什么吸引你的吗?”
潘郁不知道怎么回答:“那你以后有什么想做的吗?”
倪珩想了想:“我或许会找份工资不算低的工作,操劳一生,最后几年在医院里度过,把年轻时赚的钱来续命。”
潘郁夸张地大叫:“喂喂,倪大学霸,你怎么想的这么悲观?
一点也不酷!”
倪珩转过头,细细的眉、细细的眼,一切都是淡淡的。
“那你想要干什么?
轰轰烈烈过好前半生,然后老来被你仇人一刀捅死?”
潘郁先是一愣,随即大笑:“同桌,没想到你嘴这么毒!
这才有点活人感嘛!”
他开怀大笑,拍拍倪珩的肩膀,眼中似乎也有夕阳的暖光落入,化为倪珩心里一个难以忘怀的画面。
倪珩定定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倪珩承认,他确实有些悲观主义。
他也不说潘郁的闯入于他而言是暖阳照在心上,他的心是捂不暖的。
但是至少那一刻,他确实感受到了除压抑以外的情绪。
或许他是随意闯入,或许他只是天生如此,但是至少那一刻,夕阳层层晕染天空,霞光遍照,也让倪珩的心里泛起阵阵的涟漪。
此刻,连空气中浮动着的灰尘都显得那么扎眼。
倪珩不知道潘郁为何接近他,他们本不是一个世界的,像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但这也无从考证,人生是条单行街,只有自己匆匆来,匆匆走。
长大后的倪珩确实是如自己当时所想的,有了一份报酬不低的工作来应付家里亲戚。
但是实际上的他有着别人都不为所知的副业,是某个小网站的签约作家。
平时一时兴起就写写,没灵感了就不更。
再加上一个人租房一个人过,日子过的还是不错。
自从找到了这一份好差事,他脑子里的警钟就再也没响过,倪珩也不愿想这是什么原因,但那段日子他真真切切地放松了一会。
不过这种有一搭没一搭的生活倪珩没过多久,网站被封,他的公司濒临破产,为了工作,他搬迁到别的城市。
倪珩早就不在自己年少时住了十几年的老家了,长大了,父母也不管了,直接带着几十年攒的钱满世界旅游去。
倪珩从未感受到切切实实的爱,或
的欲望,小一点的有困了想睡,饿了想吃,大一点的就是为了自己想要的而去损害别人拥有的。
倪珩感觉自从做了个全职作者,自己心中的警钟仿佛小了一点。
近十年的笔耕不辍,有了自己的金库,欲望得到满足,也根本不用去盯着别人的好处不放。
直到又一次的同学聚会。
班长仍然给他发了个邀请函,提醒他时间在下周末。
倪珩也仍然回了一个“OK”。
他也仍旧准时到了一个酒店,在包厢里和同学叙旧。
但是这次,他没看见潘郁。
别的同学大笑几声:“估计潘郁那小子去哪儿发财了吧,忙的连班长信息都不回。”
自那时起,倪珩再也没见过潘郁。
----------倪珩到了四五十岁仍旧未婚未育,攒够一定的钱之后就封笔不再写作,开始满世界飞。
就像他的父母一样。
他想想自己,除了上次过年才回老家一次,也有半年没和父母联系了。
父母此时已是花甲之年,身体尚还硬朗,只有倪珩一个独子,不用操心,也仍旧是夫妻一对到处旅行。
倪珩生命的最后几年是在医院度过的。
人们常说生老病死,老了总会死的,倪珩内心没什么波动,反正活了几十年也腻了。
倪珩回看,自己十四岁时说,未来自己就工作攒钱,攒了钱全花在老来治病上,这一点还真是一语成谶了。
不过他不悔。
人生的这场长途旅行,重要的不是结果,而是过程。
只是有一点他不明白,潘郁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人间蒸发?
病房里临床老太的小孙子天天来探病,总喜欢凑在倪珩这里。
小男孩像刚长出的青草,嫩绿且生机:“爷爷,他们说你以前是个作家,你能给我讲讲你写的故事吗?”
倪珩点头,开口瞬间也觉无奈,怎么人老了,声音也老了呢?
倪珩慢慢讲,讲的却不是书里的故事,而是自己的故事。
小男孩听了直皱眉:“爷爷,你怎么总是那年盛夏的讲个不停?
怎么总是夕阳染遍整个天空?
那人呢?
人去哪了?”
倪珩苦笑着摇头:“人?
爷爷也不知道啊。”
----------番外1:小时候,奶奶重病,我总和爸爸妈妈来探望。
那个时候,我遇着一位老爷爷,据说以前是个作家,好多小说都被翻拍成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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