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完全不一样。
从那时候起,我就发誓要真心对你。
后来跟傅庭的那些聊天记录,真的只是兄弟间瞎吹牛,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说了。
要是你不放心,我可以不跟傅庭联系了,手机也随便你看。
温暖,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的话在车里回荡,可我的思绪却飘到了上次他来找我时,跟傅庭发的消息:“周末不约了,去找温暖。”
“想那事儿了。”
我扯起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问道:“吴明言,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上次你来找我,心里到底想的是和我亲热,还是真的想我了?”
吴明言自然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他紧紧咬着嘴唇,过了半天,重重地叹了口气,低声说:“对不起。”
我轻轻摆摆手,说:“算了吧。”
这一声 “算了”,包含了我所有的疲惫与无奈,我真的不想再纠结了,也不在乎了。
吴明言走了,我没有让他进门。
回到家,我再次拿出妈妈死前留给我的信,除了满纸的 “对不起”,信的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温暖,要自爱。”
看着这行字,我喃喃自语:“我知道了,妈妈。”
我将这封信连同我和吴明言六年的回忆,一起放在火上点燃。
看着它们在火焰中渐渐化为灰烬,烟消云散,我知道,是时候开始新的生活了。
没多久,我接到了公司派我去外地工作的任务,一个人跑到了一个老远的沿海城市。
这儿空气好,生活节奏也慢,每天过得轻松又自在,那些糟心事儿也在忙碌的日子里慢慢被我忘了。
要不是吴明言又冒出来,我估计真就彻底把过去翻篇儿了。
从那之后,吴明言就像一块甩不掉的口香糖,每天上班下班,都能看到他站在公司楼下等我。
无论我怎么无视他,他都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我知道,他是想用这种方式让我心疼他。
曾经,我确实会因为他的一点小伤小痛而心疼不已,可如今,我只觉得他的行为可笑至极。
北方的冬天来得特别早,十二月刚开头,就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晚上,我瞅见窗外雪花飘飘,不自觉地走到窗边瞧热闹。
一扭头,就看见吴明言跟往常一样,站在楼下呢。
雪花大片大片地落在他身上,大老远看过去,他就跟个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