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砚林疏桐的其他类型小说《金丝雀的谎言陈砚林疏桐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孤独求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跳”后,竟然破天荒地主动联系我。电话里,他语气沉稳,却掩不住一丝担忧:“桐桐,这件事你别插手,我来处理。”我心里一暖,又好气又好笑,这老家伙,明明关心我,还非要装出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我知道他所谓的“处理”,绝不仅仅是摆平这件事那么简单。他这是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也好,省得我亲自动手,脏了我的手。我只需要坐山观虎斗,静待好戏开场。我约了陈砚和苏浅在一家私人会所见面。这家会所环境优雅,私密性极高,适合谈一些“不方便”的事情。陈砚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躲闪。苏浅则是一身名牌,妆容精致,肚子微微隆起,不知道里面究竟是“孩子”还是硅胶。我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端起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猩红的液体在...
《金丝雀的谎言陈砚林疏桐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跳”后,竟然破天荒地主动联系我。
电话里,他语气沉稳,却掩不住一丝担忧:“桐桐,这件事你别插手,我来处理。”
我心里一暖,又好气又好笑,这老家伙,明明关心我,还非要装出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我知道他所谓的“处理”,绝不仅仅是摆平这件事那么简单。
他这是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也好,省得我亲自动手,脏了我的手。
我只需要坐山观虎斗,静待好戏开场。
我约了陈砚和苏浅在一家私人会所见面。
这家会所环境优雅,私密性极高,适合谈一些“不方便”的事情。
陈砚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躲闪。
苏浅则是一身名牌,妆容精致,肚子微微隆起,不知道里面究竟是“孩子”还是硅胶。
我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端起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猩红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如同我此刻的心情。
“陈砚,苏浅,好久不见。”
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陈砚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桐桐,你听我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
解释你们精心策划的这场骗局?”
我打断他,语气骤然变冷,眼神如刀锋般锐利。
陈砚脸色一变,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我的目光。
苏浅则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冷笑一声,真是拙劣的表演。
我的“人性弱点分析”能力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陈砚的紧张,苏浅的不安,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陈砚,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针,扎进他的心里。
就在这时,苏晴姗姗来迟,她一身干练的职业装,气场十足,一进门就给了陈砚和苏浅一个下马威。
“陈先生,苏小姐,根据我国刑法……”苏晴开始滔滔不绝地阐述他们的罪行,专业的法律术语如同密集的鼓点,敲击着他们的神经。
我看着他们越来越慌乱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好戏,才刚刚开始。
“陈砚,” 我放下酒杯,目光如炬,“你以为,这就是我的全部底牌吗?”
我从包里慢悠悠地掏出一个文件袋,就像变魔术一样,轻飘飘地放在桌子上。
那份薄薄的文件,却比千斤巨石还
评论淹没。
他“假慈善家”的面具被撕得粉碎,金融圈里,他的名字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身败名裂,几乎是瞬间的事。
至于苏浅,她的下场也没好到哪里去。
敲诈勒索证据确凿,加上伪造文书,等待她的,是法律的严惩。
据说警察找上门的时候,她还在租住的公寓里,对着一堆奢侈品发呆。
我站在林氏大厦顶楼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繁华的都市。
夕阳的余晖给天际线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但我的心,却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冷意。
手机在这时响起,是父亲林振声打来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接起电话,声音沉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爸。”
“疏桐啊,”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处理得很好。”
他知道?
我挑了挑眉,看来老爸的眼线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啊。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我再费口舌解释。
我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落地窗上映出我的身影,修长,挺拔,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冷冽,像极了他。
“这次的事情,对你来说,也是一次历练。”
父亲继续说道,“商场如战场,人心叵测,你这次能识破他们的诡计,保护自己,我很欣慰。”
他顿了顿,语气中多了几分语重心长,“记住,永远不要低估人性的贪婪,也不要高估人性的底线。”
“我知道,爸。”
我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霓虹灯开始闪烁,像一只只贪婪的眼睛,在夜色中窥探着一切。
“这次的事情,让我看清了很多东西。”
包括我自己。
“苏晴那丫头,也帮了不少忙吧?”
父亲突然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
我忍不住勾起嘴角,“是啊,要不是她,我估计得跑断腿。”
苏晴,我的闺蜜,我的战友。
她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像一柄锋利的剑,帮我斩断一切荆棘。
我握紧了手机,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友情,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世界里,显得格外珍贵。
“好好休息,别太累了。”
父亲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公司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我知道,他一直都在默默地支持我,保护我
重,压得陈砚喘不过气来。
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像一条濒死的鱼。
“这是什么?”
他声音干涩,眼神却死死盯着那个文件袋,仿佛要把它盯出一个洞来。
我微微一笑,笑容里不带一丝温度:“陈砚,你玩金融的,应该比我更懂这些东西的价值吧?”
我轻轻拍了拍文件袋,里面的纸张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这声音在此刻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像一根根细针,扎进陈砚的耳膜,也扎进他的心里。
“这里面,是你精心编织的金融骗局的证据,每一笔账目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观察着陈砚的表情,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握着酒杯的手指骨节泛白。
他强装镇定,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心跳加速的声音,咚咚咚,像擂鼓一样,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你……你胡说!”
他猛地站起来,语气颤抖,眼神闪烁不定。
我轻蔑地一笑:“我胡说?
要不要我把这些证据交给警方,让他们来判断我说的是真是假?”
“别……”陈砚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颓然地坐回沙发上,像泄了气的皮球。
苏浅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紧紧抓住陈砚的胳膊,尖声叫道:“陈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骗我?”
她的指甲深深地陷进陈砚的肉里,陈砚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只是呆呆地坐着,眼神空洞。
我看着他们狗咬狗的戏码,心里一阵冷笑。
这两个人,为了利益走到一起,如今,也为了利益而互相撕咬。
“苏浅,”我转向她,语气冰冷,“你也不用装无辜,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陈砚的,你心里最清楚。”
苏浅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护住肚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她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房间里的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不安的味道。
我甚至能闻到陈砚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以及苏浅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这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我缓缓开口,语气冰冷,“公开承认你们的阴谋,向我道歉,然后,永远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陈砚和苏浅沉默了,他们低
钱!
你说林疏桐就是个傻白甜,只要我配合你演戏,假装怀孕,就能从她那里敲诈一大笔!
事成之后分我三成!
你说过的!”
“你胡说!”
陈砚气急败坏地反驳,“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是你自己贪心不足,看我跟疏桐在一起了,就想来敲诈勒索!”
“我贪心?
当初是谁哭着喊着说自己压力大,说在私募基金做牛做马也买不起房,说只有攀上林家这棵大树才能翻身?
是谁哄骗我说等拿到钱就跟我远走高飞?
陈砚,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苏浅越说越激动,眼泪鼻涕一起流,妆都哭花了,活像个唱大戏的。
这俩人,简直了。
狗咬狗,一嘴毛。
他们互相指责,把那些肮脏龌龊的细节一点点抖落出来,声音越来越大,情绪越来越激动,仿佛要用音量压倒对方,证明自己才是那个更无辜、更值得同情的可怜虫。
房间里乱成一锅粥,空气都快凝固了。
我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心里却异常平静。
愤怒?
早就过了那个阶段了。
现在,我只觉得无比的恶心和……一丝丝的冷酷。
他们以为这样互相撕咬就能混淆视听?
太天真了。
这混乱的场面,反而让我看得更清楚。
他们俩,蛇鼠一窝,谁也别想把自己摘干净。
但是,光让他们这样互相泼脏水还不够。
我要的,是完整的真相,是他们策划这一切的每一个细节,是他们如何一步步把我当成猎物,精心布局的证据。
我要让他们在绝对的证据面前,无所遁形,彻底身败名裂。
这僵局,必须打破。
我需要一个更有效的方法,让他们彻底交代。
就在我脑子里飞速盘算的时候,一直站在我身旁,像个冷面判官似的苏晴,突然凑近我耳边,低声说:“桐桐,看这俩货色,明显是内讧了。
不如……分开审?”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眼神里闪烁着律师特有的精明和算计,“让他们互相猜忌,互相出卖。
人嘛,在绝境下,为了自保,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侧头看了她一眼,心里瞬间亮堂了。
对啊!
苏晴这招,简直绝了!
分开审讯,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和不信任,让他们在隔离的状态下,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责,或者出于报复心理,肯定会把对方卖个底
。
如果有人能给他们足够的好处,他们绝对会铤而走险。
“棋子……”我盯着陈砚的照片,照片上的他笑得温文尔雅,眼神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如果他是棋子,那操纵他的人,必然是抓住了他最大的弱点——贪婪。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猛地合上文件,心里憋着一股劲儿。
既然明面上的线索断了,那就只能从“棋子”本身下手了。
他们是接触过那个神秘人的,就算对方再小心,也总会留下点什么痕迹,哪怕只是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习惯。
“苏晴,”我拿起电话,“帮我安排一下,我要再见一次陈砚和苏浅。”
“想通了?”
苏晴的声音带着一丝了然,“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放弃。
行,我来安排。
不过,那两个人现在是待罪之身,估计不会那么配合。”
“不配合?”
我冷笑一声,“那就由不得他们了。”
再次见到陈砚和苏浅,是在看守所的会见室。
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他们的样子比上次更加憔悴。
陈砚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窝深陷,曾经那个风度翩翩的金融才俊,如今只剩下颓废和狼狈。
苏浅则面色蜡黄,眼神躲闪,失去了往日的伪装,只剩下惶恐不安。
“林疏桐,你又来干什么?”
陈砚率先开口,声音沙哑,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怨毒,“来看我们笑话吗?
你已经赢了,还想怎么样?”
苏浅则低着头,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不敢看我。
我没有理会陈砚的挑衅,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玻璃,直刺他们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我今天来,不是来看你们笑话的。”
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我是来给你们一个机会。”
陈砚嗤笑一声:“机会?
我们现在这样,还有什么机会?”
“有。”
我缓缓开口,目光锁定陈砚,“告诉我,指使你们的人是谁。”
陈砚和苏浅的身体同时僵了一下。
陈砚的眼神闪烁,故作镇定地反问:“什么指使?
你在说什么?
我们做的事,都是我们自己……是吗?”
我打断他,将一叠文件隔着玻璃推到他们面前。
那是苏晴整理出来的,关于他们伪造证据、进行敲诈勒索的详细材料,以及如果罪名成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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