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小姐想必是有缘的。”
这家伙,既不像上一世那样,急着封我当皇后,也没对我彻底无视,搞这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我直接原地懵圈,眉头都拧成了麻花。
待御辇走远,潇潇赶忙凑到我耳边,小声问道:“这昏君到底啥意思啊?”
“我也不清楚。”
我总觉得锴棋的反应透着古怪,好像在谋划着什么。
我摇了摇头,吩咐道:“一会儿找人去打听一下沐氏姐妹的下落,要是能想办法解决,就尽早动手。”
上辈子,这姐妹俩原本在辛者库为奴,后来通过贿赂太监,知晓了锴棋的行程,这才制造了偶遇,从此一步登天。
在这深宫里,想要杀一个人谈何容易,但要是想让一个人毁容,生不如死,办法倒有的是。
不管我日后进不进宫,先除掉这两个祸根,总归是好事。
“娘娘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这事儿我能不上心吗?”
潇潇这嘴一秃噜,又喊起前世对我的称呼,她回过神,咬了咬嘴唇,脸上写满了恨,“我早就让人去查了,可那俩小蹄子根本不在辛者库,也不知道藏到哪儿去了,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我一听,脸 “唰” 地就白了,着急忙问:“那别的地儿呢,找过没?”
话刚说出口,我就知道自己问了句废话。
这皇宫里宫女多如牛毛,到处都是。
潇潇和我一样,还没正式进宫呢,就算家里有权有势,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把人揪出来。
“或许该出现的,终究还是会出现。”
我微微眯起眼睛,眼眸中闪过一丝狰狞的狠意,“咱们想要报仇,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谁都不能掉以轻心。”
潇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那是自然。”
此刻,我们两人的心情都格外沉重,也没再多说什么,各自上了轿辇,在宫人的引领下,朝着举行春日宴的临渊池而去。
等我们到临渊池的时候,池边已经围了好多人。
平日里相熟的贵女们,仨一群俩一伙地聚在一块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那些个胆子大的,正凑上前跟几位皇亲国戚套近乎呢。
大家都知道,春日宴上最出风头的肯定是锴棋,可宫里嫔妃的位子就那么几个,哪能人人都有那福气。
要是能嫁给亲王或者郡王,哪怕做个侧妃,往后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