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烟秦冽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小说许烟秦冽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二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烟淡笑,“高健,你觉得呢?”高健嘴似乎有些干,舔了舔,挤出一抹笑说,“我不知道。”许烟,“行了,你们俩先出去吧,这件事我来处理。”余安担心许烟,“老大……”许烟温和浅笑,“出去吧。”余安撇撇嘴,等到高健转身,小声跟许烟说,“老大,不好意思啊,又给你添麻烦了。”许烟莞尔,“不是你的错。”小人行事,向来是防不胜防。这种锅怎么能归结于一个无辜的人身上。这锅要是也能甩,跟受害者有罪论有什么区别。总不能吃饭防噎死,喝水防呛死,走路防掉井盖里摔死。两人走后,许烟在沙发上坐了会儿,起身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罐冰啤酒喝了两口。这家酒店环境和配置都不错。这罐啤酒麦香十足,冰的恰到好处。好处。想到这两个字,许烟捏着啤酒的手稍稍收紧。魏涛让他去采访,秦冽跟她...
《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小说许烟秦冽完结版》精彩片段
许烟淡笑,“高健,你觉得呢?”
高健嘴似乎有些干,舔了舔,挤出一抹笑说,“我不知道。”
许烟,“行了,你们俩先出去吧,这件事我来处理。”
余安担心许烟,“老大……”
许烟温和浅笑,“出去吧。”
余安撇撇嘴,等到高健转身,小声跟许烟说,“老大,不好意思啊,又给你添麻烦了。”
许烟莞尔,“不是你的错。”
小人行事,向来是防不胜防。
这种锅怎么能归结于一个无辜的人身上。
这锅要是也能甩,跟受害者有罪论有什么区别。
总不能吃饭防噎死,喝水防呛死,走路防掉井盖里摔死。
两人走后,许烟在沙发上坐了会儿,起身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罐冰啤酒喝了两口。
这家酒店环境和配置都不错。
这罐啤酒麦香十足,冰的恰到好处。
好处。
想到这两个字,许烟捏着啤酒的手稍稍收紧。
魏涛让他去采访,秦冽跟她要好处。
老实说,又不是没睡过,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更何况,两人现在还没办离婚手续。
可她就是不想。
许烟正想着,扔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
她回头,顿了顿,走到茶几前。
屏幕上跳出秦冽的微信:工厂那边不方便,采访我,今晚十点来找我。
许烟需要弯腰拿起手机:给不了你好处。
秦冽:不要你的好处。
看到秦冽的信息,许烟松一口气。
彼时,秦冽那边,发完信息后随手把手机扔在一旁,抬脚踹坐在身侧的沈白,“你有病?”
沈白笑得贱兮兮,“你有药?”
秦冽,“没病你给她发那种信息?”
沈白,“难道你不想?”
秦冽大长腿自然打开,拿过一旁的烟盒,极轻的笑了一声,明知故问,“想什么?”
沈白凑过来,笑容骚得很,“睡……你前妻。”
前妻两个字,让秦冽咬着烟的牙齿狠了狠。
沈白看在眼里,嗤笑往后靠,“你敢说不想?”
秦冽侧头看他,一脸无所谓的取下嘴角的烟弹烟灰,“我秦冽像是缺女人的人?”
沈白笑笑,倾身也去拿烟盒,敲出一根捏在手里,笑着道,“不过许大小姐确实挺没劲儿,人又冷又没情趣……”
秦冽拿脚再次踹他,“闭上你的嘴。”
收回脚的那刻,秦冽脑海里闪过许烟在某些时候的画面。
没情趣?
怎么会没情趣。
有情趣的很。
那样清冷的一个人,那种时候人娇的化成了一滩水,犹如潺潺溪流,让你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上……
晚上十点,许烟准时敲响秦冽的房门。
不多会儿,门内响起散漫的脚步声。
紧接着,房门打开,刚洗过澡的秦冽出现在门口。
两人四目相对,许烟秀眉不由得轻蹙。
看出她眼底的防备,秦冽轻挑了下眉梢,手撑在门框上居高临下的看她,冷笑,“怎么?怕我潜你?”
有求于他,还处处防备他。
还真是她的行事作风。
许烟眼眸轻抬,“秦总会吗?”
秦冽,“你说呢?”
许烟波澜不惊道,“那你得下作成什么样。”
秦冽,“……”
进门这一场,秦冽完败。
过了一会儿,两人回到客厅,秦冽拿了瓶矿泉水放到她面前,人往对面是沙发上一坐,恣意懒散的往后靠,“说吧,要采访什么。”
许烟拿起手里的平板,“问点吸睛的吧。”
不然这篇采访稿怕是没办法过稿。
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问题,最后定稿还不够吸睛,会被TR的人质疑她的专业水准。
秦冽似笑非笑,还带了那么点嘲弄,“怎么?又要问我感情的事?”
许烟没接他的话,端正坐姿,“问点隐私。”
她误会什么?
她都跟他提离婚了,她还会在乎这些?
别说一个牧晴,就算来十个牧晴,以她的性子都不会多看一眼。
秦冽说完,懒懒地收回视线闭眼休息。
牧晴盯着他看了会儿,汲气调整坐姿,仅数秒,眼底那点委屈的红散的一干二净。
飞机抵达淮安是两个小时后。
淮安地表温度要比泗城高不少,刚出机舱门就有一股热浪朝脸上扑来。
许烟临下飞机的时候喊了牧晴一声,见她睡意朦胧中睁眼用盈盈秋水般的眸子盯着她看,面无表情踩着高跟鞋迈步离开。
这姿态不是给她看的。
她不能挡住过道那边的视线。
果不其然,她刚走两步,就听到身后牧晴娇滴滴地问秦冽,“阿冽,你晚上住哪个酒店?”
秦冽回答了什么,许烟没听。
为了避免自己听到,脚下的步子甚至还加快了几步。
非礼勿听,不听,就不会乱想。
她是理智,但不代表不会难过。
毕竟是自己暗恋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抽心远没有抽身容易。
从机场出来,许烟带着余安和高健打车去酒店。
路上,她掏出手机准备跟苏婕报个平安。
谁知,刚开机,秦母的电话率先打了进来。
许烟看着来电提醒迟疑了会儿,指尖划过屏幕按下接听,“妈。”
秦母在电话那头听着有些气,气鼓鼓地问许烟,“那个牧晴是不是回来了?”
面对秦母的发问,许烟怔了几秒。
这个问题她不好回答,有背后打小报告的嫌疑。
听不到她回话,秦母那头也默了声。
过了数秒,秦母调整好呼吸后温言软语的跟她说,“烟烟,你放心,有妈在,谁都不能欺负你。”
许烟,“嗯。”
秦母,“阿冽也不能。”
许烟心里一暖,“谢谢妈。”
秦母隔着电话叹气,“你这孩子就是不懂撒娇,百忍成金固然是对,但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也是事实。”
许烟闻言温和的笑,“妈,这个我学不来。”
许烟说的坦然,秦母恨铁不成钢又舍不得跟她说重话,最后把怨气全部发泄在了秦冽身上。
说到底,还是自家儿子的错。
见许烟不想插手这件事,秦母出声说,“这件事你别管了,妈来处理。”
许烟没法跟秦母说两人已经离婚,只能委婉的说了句,“妈,我其实并不生气。”
一听许烟说不生气,秦母心里更堵得慌了,跟她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跟秦母切断电话,许烟用指尖捏了捏眉心。
她不擅长说谎,尤其是在真心对自己好的人面前,会让她心里滋生出一种罪恶感。
一个多小时后,车抵达酒店。
许烟付钱,高健身为三人里面唯一的男士主动去后备箱帮忙拎行李箱。
待许烟下车,余安上前询问,“老大,这次我们在淮安待几天?”
许烟从高健手里接过行李箱,“不确定,一周之内应该可以结束。”
余安点点头,趁着高健不注意的时候往许烟跟前凑,小声说,“老大,这次采访你一定要掌握主动权、把控全局。”
许烟挑眉,“嗯?”
余安,“听说我们这次采访回去之后就会在你跟牧晴之间选出下一任主编,这个采访原本是你在做的,魏主编却让她跟来,很明显就是借着你的光来镀金的,说不准最后出周刊的时候还会在采访首席记者的位置也加上她的名字。”
余安的担心不是空穴来风。
之前这种空降镀金的事就发生过不止一次。
许烟,“是。”
见许烟这边妥协,许静转身走到办公椅前落坐,嘴角轻扯了下,扯出一抹嘲弄的笑,“联姻就是那么一回事,你要是喜欢邢家那小子,大可跟秦冽把话说清楚,你们俩以后各玩各的。”
许烟听在耳朵里,强忍恶心,“知道了。”
接下来,许静对她又是一通说教,期间提到两次乔弘毅,许静咬牙切齿,像是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半小时后,许烟从书房出来。
她走至客厅,发现秦冽还没走,颇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对上她狐疑的眼神,秦冽最先注意到的是她脸上的红痕。
指痕明显,除非他是傻子,不然不难猜出这红痕是怎么来的。
秦冽看在眼里,眉峰不由得一蹙,迈步上前,把手里的西服外套披在许烟身上。
许烟轻抬眼眸。
秦冽薄唇半勾,伸手捏住她下颌,让她挨过巴掌的那一侧脸对着他,轻嘲出声,“平时跟我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吗?你的能耐呢?”
秦冽话落,许烟神色肉眼可见的难堪。
对。
是难堪。
见状,秦冽眉峰皱得越发厉害,捏着她下颌的手一松,“回家。”
婚离不成了,两人自然是回一个家。
不是自愿的。
是演给外人看的。
从许家出来,秦冽上了许烟的车。
许烟刚插入钥匙准备开车,秦冽忽然一把扯下脖子间的领带扔到车后排,“我来开。”
许烟侧头看他。
秦冽没过多解释,人已经推开副驾驶门下车。
在许家演了一下午的戏,许烟现在有些疲惫,见他下车,懒得询问缘由,也紧随其后推门下车。
两人换了位置,许烟系好安全带后就偏头看着车窗外放空脑袋。
太累了。
每次回许家,她都会有一种身心俱疲的累。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车抵达别墅,秦冽才手撑着方向盘说了句,“我们俩就这么先将就着过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将就着过。
呵。
还真是难为了他。
许烟红唇轻启,“我会尽快解决这件事。”
秦冽落眼在她脸上的红痕上,“你怎么解决?”
许烟,“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秦冽嘲弄一笑,没再吭声。
晚上,两人一如之前,同一屋檐下,却不在同一房间。
保姆见秦冽回来了,脸上欣喜显而易见。
许烟弯细腰在玄关处换鞋,对保姆的喜色视而不见,换好鞋后上楼回了主卧。
回到房间,许烟薄背靠着门板悠悠的吐了口气。
她这口气还没喘匀,揣在兜里的手机震动。
她低头掏出手机,屏幕上是高健的微信。
老大,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许烟调整情绪,指尖划过屏幕点进去,发了个问号:?
高健:我跟余安整理资料的时候,她其实出去了一会儿。
许烟:什么时候?
高健:差不多晚上那会儿吧,她说去酒店门口的蛋糕店买个蛋糕。
许烟:知道了。
高健:老大,我不是背后告密,只是这件事可大可小,我怕你会无辜背锅。
高健这话说得妥帖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可越是这样看似挑不出半点毛病的话,就越是可疑。
许烟在回了个‘嗯’之后收起手机没再回复。
思忖了会儿,迈步去了浴室。
许静那一巴掌打得不算狠。
她那个人,向来是既要面子,又要里子。
她气许烟忤逆她,这一巴掌是教训,可她又不怕许烟顶着一张肿胀的脸出门丢许家的面子,所以这一巴掌又掌握着尺度。
许烟呼吸一窒,“你……”
许烟想说‘你听我解释’,可还不等她话说出口,秦冽已经大手一伸,掐着她的腰把她带到了自己面前。
两人对视,秦冽冷笑,“我不行?”
许烟拧眉。
这件事是她理亏,她没法反驳。
见她不说话,秦冽以为她是默认,又极轻的笑了一声,“原来如此。”
许烟听不懂他的阴阳怪气,“什么?”
秦冽低头,俯身向下,在距离她咫尺时停下,薄唇擦着她脸颊落在她耳边,“原来是嫌弃我不行,所以才跟我离婚?”
秦冽嗓音喑哑,故意带着蛊惑。
许烟身子微抖,将唇抿成一条直线。
秦冽明知道她耳朵敏感,可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继续刻意压低声线在她耳边说,“烟烟,不是你每次到最后都喊疼说不要了吗?怎么成了我不行?”
秦冽嗓音低低沉沉,一字一句里全是蛊惑。
他话落,落在许烟腰间的大手往下滑。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许烟纤细手指捏住他手腕。
“秦冽,你别太过分。”
眼看两人僵持不下,卧室门忽然被从外敲响。
听到敲门的动静,许烟莫名松了一口气,“我去开门。”
秦冽薄唇还贴着她耳朵,没说话,一口咬在她耳垂上。
许烟身子本能颤抖。
秦冽这一咬,纯属是恶趣味。
不过许烟的颤抖,倒是让他想起点什么,喉结滚动,眸色加深。
敲门声还在继续,两人都怕吵醒陈德和袁梅,对视一眼,放开了彼此。
门是秦冽去开的。
因为不用想都知道敲门的人是谁。
果不其然,房门刚打开,门外就响起牧晴的声音,“阿冽。”
秦冽刚洗过澡,跟许烟僵持那会儿什么都没穿,临开门,拎了件客房的睡袍套在了身上。
不太合身,有点小,但好在该捂的地方都能捂住。
“有事?”
秦冽低头,看似在笑,眼底却没有多少笑意。
完全是被许烟气的。
牧晴抿抿唇,一副楚楚可怜样,“我大伯母刚刚给我打电话,问我牧氏和秦氏今年的合作……”
牧晴小声询问,目光时不时扫向门内。
卧室就那么大,方寸之地,只一眼就能看清全貌。
一张床,床尾不远处摆放了两把椅子和一张玻璃圆桌。
许烟正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低头发信息,神情瞧不出异常。
见此,牧晴紧绷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放松。
秦冽,“公司的事,让他们去联系周行。”
牧晴说,“联系过了,周助理那边说不准备续签了。”
秦冽闻言挑眉。
周行跟着秦冽已经五六年,他说不同意续签,那必然是牧氏那边出现了问题。
不是原材料的问题,就是利润的问题。
周行那边也没跟他上报,十有八九是牧氏那边做的太过分,怕他生气。
秦冽沉声道,“这种小事我从不插手。”
牧晴,“可是……”
牧晴还想再说什么,秦冽这头下了逐客令,“时间不早了,牧氏的事让牧津操心,你别管。”
看出秦冽眼底的不耐烦,牧晴怕惹他不悦,知进退,“那,你也早点休息。”
秦冽,“嗯。”
目送牧晴离开,秦冽关门,一转头,就看到许烟低垂眼眸红唇弯笑发信息。
刚刚面对他的时候就是冷着一张脸。
跟对方的人就笑靥如花?
对面的人是谁?
邢镇?
秦冽脊背靠着门板盯着她看,约莫三五秒,秦冽眉峰忽然蹙了下。
他抽什么风?
管她跟谁聊天做什么?
喝酒喝坏了脑子?
许烟这边,发信息的人还真是邢镇。
送走了余安,许烟掏出手机给苏婕打了通电话。
电话接通,许烟简言洁语,“撸串?”
苏婕,“啤酒?”
许烟,“约?”
苏婕,“约。”
四十分钟后,许烟和苏婕在街头碰面。
两人十多年如一日,撸串的根据地始终都是大学门口的那家串店。
坐下点完串,苏婕打开一瓶啤酒递给许烟,“你说那个牧晴去了TR?”
许烟点点头,“听魏涛那个意思,塞她进去的人应该是秦冽。”
苏婕脸色突变,“秦冽有病吧?”
许烟没接话,笑着喝啤酒,抬眼正想说点什么,忽然看到马路对面大学城门口站了两个人。
西装革履表情冷漠的秦冽。
白色长裙哭的梨花带雨的牧晴。
人比花娇,大概形容的就是牧晴这样的女人。
相比起牧晴,许烟更像是一块岩石。
而且还是金刚石那种,摩氏硬度10,新摩氏硬度15。
许烟正看着两人出神,耳侧传来苏婕的声音,“卧槽,这都能碰到?”
许烟收回视线,“冤家路窄。”
苏婕哼笑,“今天起猛了,竟然看到绿茶成精了。”
说完,苏婕朝许烟抬了抬下巴问,“那两人干嘛呢?追忆往昔?”
许烟把签子上的肉用筷子撸进盘里,笑说,“你要这么好奇,过去问问?”
苏婕轻扯嘴角,“你以为我不敢?我是怕那对狗男女看到我无地自容。”
苏婕知道许烟真心实意喜欢过秦冽。
不知道原因,但那份喜欢绝对不浅。
苏婕不想深问,也不想旧事重提让她难受,状似不经意的换了个话题,“你妈,咳咳,口误,许姨那边什么情况?”
许烟把撸下来的一碟子肉串递给苏婕,又拿过她面前的空碟子继续撸,“打官司告状。”
苏婕,“有说让你回公司吗?”
许烟,“说了,但被我拒绝了。”
苏婕站在许烟这边,“拒绝的对,不是我说,你们那一家子都是奇葩。”
许烟笑而不语,抬手招呼来服务生,把啤酒换成了白酒。
苏婕愕然看她。
许烟给她夹了一筷子下酒菜,“明天我休假。”
苏婕了然,让服务生把她的酒也换了,“那我舍命陪君子。”
两人酒量都不错,边聊边喝,秦冽是个送命题,两人都不怎么提,主要是聊许家那点烂事。
苏婕跟许家的法务关系不错,知道的比许烟还要多点。
苏婕说,“乔叔是个狠人,把许姨安插在财务的那几个人全开除了,等到许姨反应过来,财务那块的数据他早掌握了。”
许烟浅笑,“两人都挺狠的。”
苏婕跟她碰酒杯,“那确实,听说许姨把乔叔给小三的钱全部追回了?”
许烟,“嗯。”
苏婕,“他们俩闹得动静太大,这件事估计也压不了多久,到时候许家的股价一定会有一场大波动,你如果跟秦冽没离婚还好,现在……”
话题聊着聊着,又聊到了秦冽身上。
利益牵扯就是这样,兜兜转转还是逃不脱。
许烟知道苏婕想说什么,抬眼问她,“邢镇那个人你觉得怎么样?”
苏婕刚入口一半杯酒,听到许烟的话猛地咳嗽几声,辣了嗓子,“你问他做什么?你不会是准备要跟他联姻吧?”
许烟,“有这个打算。”
邢家不比秦家,跟许家联姻算是高攀。
但邢家在泗城的地位也还算可以,联姻后双方也可以打造一个合作共赢的局面。
听到许烟的话,苏婕盯着她看了会儿,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拿过一旁的饮料喝了一口,中规中矩的做评价,“邢镇那个人不错,人幽默又绅士,而且跟咱们俩还是高中同学,人品方面,我觉得……比秦冽强。”
比如,许烟缺爱。
比如,许烟面对秦母的爱。
饭后,秦母跟许烟聊家常,说起目前泗城的几大世家。
从秦家,到沈家,再到牧家,最后又到了邢家。
秦母看似不经意,其实步步都是棋,“我记得你跟邢家老幺邢镇很熟是不是?”
许烟正喝茶,听到秦母的话,眼皮颤了颤。
她不傻,听得出秦母的意思。
“嗯,我跟邢镇是朋友。”
秦母又说,“那孩子不错,长得好,性格也讨喜。”
许烟以为秦母是要敲打她,毕竟这个圈子不大,她跟邢镇的事,虽然没被端到明面上,但是这个圈子里哪有什么秘密。
捕风捉影,添油加醋。
谁曾想,秦母对邢镇却是好一番夸赞。
许烟手端着茶杯,目光定定落在秦母身上。
秦母一脸坦然,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自己亲生女儿。
许烟抿唇,“妈……”
秦母猜到她所想,笑盈盈地说,“妈就是随口问问,你别多想,这个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谁规定结了婚就不能有异性朋友,大大方方交友,如果谁敢在圈子里乱嚼舌根,妈就撕烂他的嘴。”
许烟汲气,胸口酸酸涩涩,“妈,谢谢。”
什么婆媳矛盾,在秦母和许烟这里根本不存在。
秦母看许烟,一百二十个满意。
紧接着,秦母头一偏,目光落在秦冽身上,“比如阿冽和牧晴,他们俩就把异性朋友的关系维系的很好。”
许烟,“……”
正低头看手机被猝不及防点名的秦冽抬眼,“?”
秦母笑里藏刀,“听说牧晴回来那天,阿冽还买了束玫瑰花去机场接人,多好的友情。”
秦冽把玩在手里的手机转了个圈合上,戏谑,“妈,您这是在挑拨我跟烟烟的夫妻关系?”
秦母煞有其事,“有吗?这是每个人的交友自由,我不是刚刚才跟烟烟说过嘛。”
秦母目的明显,哪怕她不承认。
秦冽抬手解脖子间的衬衣纽扣,轻笑,“那束花是牧津买的。”
秦母,“嗯?”
秦冽嗤笑,“您是不是看到了我捧着玫瑰花的那张照片?那会儿牧津刚好去洗手间,花让我暂拿。”
秦冽神情坦然,秦母盯着他看了会儿,假装自然的转头看向许烟。
许烟正襟危坐,看似跟一切如常,但还是被秦母捕捉到了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
秦母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偷着乐。
她当然知道自家儿子没说谎。
秦冽从小到大就不是那种会撒谎的人。
目的达到,秦母轻咳两声,“我有些困了,你们俩也早点休息。”
说罢,秦母起身离开。
边走还不忘给站在一旁的佣人使眼色。
佣人会意,也紧接着离开。
等到客厅里只剩下许烟和秦冽,许烟放下茶杯起身。
秦冽掀眼眸看她一眼,没立即跟着离开,低头摆弄了几下手机,才懒散起身,双手抄兜跟上许烟的脚步。
两人亦步亦趋,上楼走到拐角处,许烟忽然停下脚步回头。
两人距离近,秦冽又个子高,压迫感随之而来。
许烟本能往后退。
见状,秦冽下意识伸手勾住她细腰往怀里带。
两人都是潜意识行为,等反应过来,许烟已经被秦冽环着腰抱在怀里。
许烟垂在身侧的手攥紧,耳朵泛红。
秦冽低头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为了缓解尴尬,嗓音低低沉沉问,“怎么突然停下来,有事?”
许烟抬眼,神情淡淡,“没东西。”
秦冽挑眉,“什么?”
许烟,“今天周五。”
许烟的神情完全是公事公办。
可男女之间这档子事,再公事公办,也掩盖不了暧昧的本质。
是乔弘毅在外面的孩子。
看样子都有二十出头的年纪。
这么算的话,乔弘毅十有八九是在跟许静结婚不久就出轨了。
两人见许烟朝他们看过来,怒目而视,开启了战斗模式。
许烟收回视线,把目光落在一旁。
客厅里的气氛随着时间发展越发剑拔弩张。
就在许烟以为两人会吵一晚上时,门外管家脚步匆匆进来,走到许静跟前俯身说,“姑爷来了。”
许静深吸一口气,“让阿冽进来吧。”
管家,“是。”
管家话落,买迈步出门。
过了一会儿,折身回来时,前面走着秦冽。
秦冽身上有淡淡的酒气,西服外套在手臂上搭着,衬衣领口微敞,性感喉结明显。
看到秦冽,许烟忍不住蹙了下眉。
秦冽阔步上前,跟她对视间,把手里的西服外套递给她。
许烟伸手接过。
秦冽往前一步,坏笑声在她耳边响起,“窝里横。”
许烟掀眼眸。
秦冽,“许烟,你也就能跟我耍脾气。”
许烟下颌微紧。
两人说话声音低,秦冽又故意贴她贴的近,外人瞧着,像是两人在说什么甜言蜜语。
瞧见两人之间的互动,许静眼里闪过一抹势在必得,乔弘毅则是些许慌乱。
片刻,秦冽走到许静面前放下一张支票。
“妈。”
许静沉得住气,“嗯。”
秦冽,“妈如果需要律师的话,随时联系我。”
许静,“好。”
跟许静说完话,秦冽又抬头看了眼乔弘毅,收回目光跟许静说,“妈,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接烟烟回家了,她最近身体不太舒服。”
听到秦冽的话,许静看了许烟一眼,没什么情绪起伏,“去吧。”
许静话落,秦冽转身走到许烟跟前,多余的话一句没说,搂住她的肩膀将人往外带。
两人前脚离开,后脚响起许静嘲讽又势在必得想声音,“乔弘毅,你不是要卖股权吗?行,我买了。”
走出门外,秦冽松开搂着许烟肩膀的手,跟她相对而站,点了一根烟叼在嘴前看她。
半晌,秦冽咬着烟蒂轻笑开口,“许烟,那张支票七个亿呢,你怎么还我?”
面对秦冽的发问,许烟没立即回答。
两人就这么隔着烟雾对视。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烟挑动红唇,“秦冽,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秦冽挑眉,取下嘴角的烟弹烟灰。
有那么一瞬间,秦冽莫名想回一句‘你’。
但话到嘴前,又觉得挺没品的。
跟落井下石一样。
何况,他秦冽什么时候需要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得到一个女人。
秦冽笑笑,“回家。”
话毕,秦冽率先转身上了车。
他今晚喝了酒,车是由司机开着。
司机看了许烟几眼,见她迈步上了自己的车,才发动引擎。
随着车行驶上路,秦冽抬手把衬衣领口的纽扣又解开一颗,从后视镜里看许烟的车一眼,想到她刚刚在许家的情况,心里说不出的堵得慌。
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在许家过的这么艰难。
眼看车快要抵达御景庄园,秦冽掏出手机给秦母发了条信息:妈,许烟跟许家关系好吗?
秦母最近在研究花艺呢,这会儿还没睡。
看到信息,回他:你发现了?
秦冽:?
秦母:你问这个做什么?不是不喜欢?
秦冽:……
发了一串省略号过去,秦冽担心秦母会乱想,又补了句:我只是好奇。
秦母:哦。
秦冽:……
许烟跟许家那点事,秦母到底是没跟秦冽说。
看着半天没有回应的对话框,秦冽直接气笑了。
态度不容拒绝。
许烟:我自己开车过去。
许烟和秦冽是标准的家族联姻。
在秦冽三岁,许烟出生的那刻,两家老爷子就给两人定好了娃娃亲。
两家本就是世交,再加上企业之间的往来,两人联姻是亲上加上,也是强强联合。
婚姻不在,两家的利益和情分还在。
即便两人离了婚,两家人的关系也不会发生太大变化。
晚上下班,许烟开车抵达秦家老宅。
刚下车,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打电话的秦冽。
秦冽背对着她,黑色衬衣长裤,单手抄兜,袖口被挽到了手肘,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秦冽轻笑一声,嗓音慵懒道,“离了,她想离,拦不住。”
秦冽话落,顿了顿,又说,“离了就离了,没什么。”
这个‘她’。
很显然是指许烟。
秦冽对于两人的婚姻态度,向来是云淡风轻、玩世不恭。
不论是结婚还是离婚,秦冽始终都是一句话,“你考虑好就行,别后悔。”
结婚的时候,许烟听到他这句话,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心底小鹿乱撞。
离婚的时候,许烟再听到他这句话,面上和心底都成了一汪死水,那只鹿,撞了半年,撞死了。
秦冽打完电话,转头时看到了站在身后的许烟。
两人对视,许烟率先客套颔首,“秦……总。”
许烟这声‘秦总’喊得疏离,秦冽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随后勾唇一笑,“进去吧。”
许烟,“嗯。”
许烟说罢,两人并肩进门。
刚走到门口,里面传出一阵谈话声。
“烟烟他们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老乔在外面养了个小三,听说那个小三还给老乔生了一儿一女。”
许烟没想到许家那点烂事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在秦冽面前曝了光。
察觉到秦冽看过来的视线,许烟故作淡定弯腰在玄关处换鞋。
秦冽侧头看她,本就深邃的眸色又暗了几分。
老乔,许烟那位靠入赘起家的父亲。
三十年前,许氏总裁独女许静对穷小子乔弘毅一见钟情,不顾一切选择下嫁。
本以为是郎情妾意,没想到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
许静把乔弘毅当良人。
乔弘毅把她当捷径。
不得不说,乔弘毅伪装的极好。
几十年如一日,硬生生把许老爷子手里的股份骗了一半,又斩了许静在公司的左膀右臂,这才露出他的狐狸尾巴。
等到许老爷子和许静反应过来,一切都晚了。
乔弘毅已经在公司站稳了脚。
最先发现许烟和秦冽回来的人是秦家的保姆。
保姆不动声色的给秦母使眼色。
秦母回神,在看到许烟后,先是尴尬了一阵,随后起身走向她,轻叹口气,索性把话摊开了说,“都听到了?”
许烟浅笑默认,没直接拆秦母的台让她难堪。
秦母是打小看着许烟长大的,拉过她的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心疼道,“没事,别怕,就算天塌了,有秦家给你顶着。”
许烟懂事回应,“谢谢妈。”
秦母,“谢什么?都是一家人。”
说完,秦母看向秦冽,神情上看不出什么,但语气里却莫名带了几分火气,“是吧?”
秦冽正俯身换拖鞋,突然被点名,抬了下眼,眼眸情绪不多,“嗯。”
晚饭期间,秦父和秦母说了许多宽慰许烟的话。
让她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尽管跟他们说。
许烟一一应下,心里却没当真。
这个圈子里,多的是树倒猢狲散。
联姻来的婚姻,别说她跟秦冽已经准备离婚,就算没离,在出了这件事后,两人会走到哪一步都不好说。
吴妈端着醒酒汤上楼,跟准备回房间的秦冽撞了个正着。
吴妈喊了声‘秦总’。
秦冽止步,从保姆手里接过醒酒汤,喝了一口,莫名问了句,“我记得邢镇跟烟烟以前关系很好?”
吴妈微愣,“啊?”
秦冽,“他们俩谈过?”
吴妈,“啊?”
见吴妈一脸茫然,一问三不知,秦冽把手里的醒酒汤一饮而尽,舌尖抵了抵一侧脸颊说,“早点休息。”
吴妈,“……”
回到卧室的秦冽,一把扯下脖子间的领带丢在了床上,在没开灯黑漆漆的房间坐了会儿,掏出手机给沈白发了条信息:你调查的消息准确吗?
沈白:邢镇那个?
秦冽:嗯。
沈白:十有八九吧。
秦冽:他真的男女通吃?
沈白:啧,你对邢镇这么上心做什么,莫不是……
沈白‘莫不是’后面是省略号。
看着他这串省略号,秦冽嗤笑一声,打字:放心,不是对许烟上了心。
与此同时,沈白那头也发了条信息过来:看上了邢镇?
两条信息同时出现在聊天对话框。
一上一下,欲盖弥彰。
沈白:我可什么都没说。
秦冽:毁誉从来不可听,是非终久自分明。
沈白:三儿啊,俗话说得好,日久生情啊。
秦冽:哪个日?
沈白:像我这种坦荡君子,说的自然是时间,猥琐了不是?
秦冽:黄鼠狼穿了件西服,非得问路人像人像神。
……
大概是因为太累,许烟这一晚一夜好眠。
第二天清早,许烟起床下楼,边下楼梯,边给关了一晚上的手机开机。
果不其然,跟预想中一样,各种信息、未接来电、接踵而来。
有关于TR周刊那边的人发的信息,许烟一条没回。
转手给苏婕发了条信息:婚不离了。
信息发出,苏婕那头秒回:?
许烟:事情错综复杂,一两句说不清。
苏婕:行,那就有时间再说。
许烟:嗯。
跟苏婕发完信息,许烟走到茶几前拿起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打开邮箱,打了份辞职申请,转手发给了魏涛。
如今的魏涛大概是没时间看她的辞职申请。
不过没关系。
她说到做到就行,不在乎结果。
邮件发出,许烟走到饮水机前接了杯水,喝了两口,脑子里闪过这些年她在TR所受的打压。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做着一份想死的工作,却是为了谋生。
确实,很符合当代打工人的现状。
一杯水喝完,许烟走到餐桌前吃早餐。
她刚落座,秦冽从二楼迈步走了下来。
两人对视一眼,许烟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见她如此,秦冽挑了下眉,没说话。
片刻后,两人相对而坐吃早餐。
许烟吃了几口,想到了什么,抬眼看向秦冽,“你那七个亿我想办法还你,以后如果我妈那边再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地方,我希望你可以直接拒绝。”
秦冽抬眼,挑眉。
许烟,“秦冽,我们俩迟早会离婚。”
秦冽薄唇勾笑,卯不对榫,“今天周五。”
每周五,两人履行夫妻义务的日子。
秦冽说完,整个人闲适往后靠,好整以暇看向许烟。
许烟捏着勺子的手一紧,回看他,没作声。
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谁都没主动说话。
约莫过了半分钟左右,许烟手里的勺子‘咣当’一声脆响落进碗里,起身说,“那就有劳秦总了。”
秦冽懒懒一笑,“乐意效劳。”
能把夫妻床笫之事聊成公事口吻的,放眼整个泗城,恐怕只有他们俩。
哪怕是其他那些联姻的世家。
也绝没有他们俩这样的相处模式。
许烟,“什么完了?”
余安,“魏,魏主编刚刚打电话,说我们昨天的采访资料被一个大V曝光了……”
许烟拧眉,“怎么回事?”
余安欲哭无泪,“不知道,我昨天跟高健回来之后就在房间整理资料,哪里都没去,而且我可以保证,我们俩绝对没有把资料发送给第三人……”
余安说完,可怜兮兮的看向许烟,明显是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她身上。
许烟问,“高健呢?”
余安撇嘴说,“打辞职报告呢。”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被开除是板上钉钉的事。
与其被开除,还得挨一顿骂,不如主动辞职,最起码这顿骂能省。
许烟淡声道,“喊他过来。”
说着,许烟掏出房卡开门。
待房门打开,边迈步,边掏出手机拨通了魏涛的电话。
魏涛那边几乎是秒接,语气不悦,“你都听说了?”
许烟接话,“听说了。”
魏涛怒气冲冲道,“许烟,你也是TR的老人了,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许烟不说话。
魏涛又说,“这件事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昨天做的采访稿,今天就被曝光了,到底是意外,还是你们中间有人搞鬼。”
许烟,“您放心,我一定会给您一个交待。”
听到许烟认错态度良好,魏涛怒气稍微缓和些,“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采访那块,你求秦总再配合一次……”
昨天的采访稿出现了问题,那势必就得重新采访。
对于魏涛这个要求,许烟没拒绝。
合情合理,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是。”
魏涛,“许烟,你这样,怎么能让我放心把主编的位置交给你。”
许烟,“是我辜负了您的期望。”
魏涛隔着手机叹口气,“行了,赶紧处理吧。”
许烟,“好。”
挂断电话,许烟抿了抿唇,走到落地窗前看外面的风景,出神片刻,想到刚刚魏涛在电话里说的话,拿起手机给秦冽发了条微信:你最近几天有空闲时间吗?我这边昨天的采访稿出了点问题,需要再重新采访一次。
信息发出,石沉大海。
约莫半小时后,她正询问余安和高健昨天她离开后发生了什么,秦冽那头回了消息:好处。
好处?
看到这两个字,许烟抵在屏幕上的指尖顿了下。
不等她想好怎么回复,秦冽那边第二条信息又发了过来:不愿意?
许烟:什么好处?
秦冽那边简言洁语:你。
许烟看在眼里,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抿唇。
好处,她。
这两句回话结合起来,傻子都知道秦冽想要什么。
不是想要她。
是想睡她。
余安正跟许烟汇报工作呢,见她不说话,出声喊她,“老大,我说话你听到了吗?”
许烟抬眸,“继续。”
余安‘哦’了一声,继续说,“昨天我们俩回房间后,就开始整理采访资料,期间就点了份外卖,外卖小哥进来了差不多一分钟,其他时间……”
许烟打断她,“谁取的外卖。”
余安说,“我啊。”
许烟看看她,视线落在高健身上。
高健表现得挺淡定,对上许烟的目光,开口说,“老大,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咱们把资料弄丢的,昨天采访的时候那么多人呢。”
余安脑子单纯,附和说,“对啊。”
许烟收回视线,看了眼手里的手机,犹如在看一个烫手的芋头,淡声道,“昨天那些人,除了我们几个,剩下的都是秦氏高管,秦冽的雷霆手段,众所周知。”
言外之意,他们没那个胆子。
余安,“牧晴呢?”
在余安说牧晴时,许烟抬眼眸,目光再次落在高健身上。
高健这次没有刚才淡定,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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