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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大佬绝嗣?好孕娇娇一胎双宝!江池许长夏无删减+无广告

望南云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想嫁给他,是不是你说的?”房内,江池上前一步,咄咄逼人地追问许长夏。许长夏又往后退开一步,她的后背已经抵住身后的沙发,退无可退。“你喝多了。”她面无表情回道。订婚宴前一天,许长夏确实主动找过江池。不过,她说的是分手划清界限那些话,大致是:她以后会成为他的嫂子,以后两人就装作不认识从没遇见过。她和江池早在去年就认识了。她和同学一块儿去水库游泳,结果游了没一会儿她忽然腿抽筋,差点儿淹死,幸好精通水性的江池路过救了她。江池生得高大帅气,电影桥段般的救命之恩,再加上他停在路边的那辆大吉普,一看就知道是干部子弟,让许长夏几乎对他一见钟情。“是么?我喝多了?”江池冷笑了声,反手指向门外:“那你怎么把我哥赶出去了?难道不是因为你心里还有我?”...

主角:江池许长夏   更新:2025-04-04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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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池许长夏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大佬绝嗣?好孕娇娇一胎双宝!江池许长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望南云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想嫁给他,是不是你说的?”房内,江池上前一步,咄咄逼人地追问许长夏。许长夏又往后退开一步,她的后背已经抵住身后的沙发,退无可退。“你喝多了。”她面无表情回道。订婚宴前一天,许长夏确实主动找过江池。不过,她说的是分手划清界限那些话,大致是:她以后会成为他的嫂子,以后两人就装作不认识从没遇见过。她和江池早在去年就认识了。她和同学一块儿去水库游泳,结果游了没一会儿她忽然腿抽筋,差点儿淹死,幸好精通水性的江池路过救了她。江池生得高大帅气,电影桥段般的救命之恩,再加上他停在路边的那辆大吉普,一看就知道是干部子弟,让许长夏几乎对他一见钟情。“是么?我喝多了?”江池冷笑了声,反手指向门外:“那你怎么把我哥赶出去了?难道不是因为你心里还有我?”...

《八零大佬绝嗣?好孕娇娇一胎双宝!江池许长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不想嫁给他,是不是你说的?”房内,江池上前一步,咄咄逼人地追问许长夏。
许长夏又往后退开一步,她的后背已经抵住身后的沙发,退无可退。
“你喝多了。”她面无表情回道。
订婚宴前一天,许长夏确实主动找过江池。
不过,她说的是分手划清界限那些话,大致是:她以后会成为他的嫂子,以后两人就装作不认识从没遇见过。
她和江池早在去年就认识了。
她和同学一块儿去水库游泳,结果游了没一会儿她忽然腿抽筋,差点儿淹死,幸好精通水性的江池路过救了她。
江池生得高大帅气,电影桥段般的救命之恩,再加上他停在路边的那辆大吉普,一看就知道是干部子弟,让许长夏几乎对他一见钟情。
“是么?我喝多了?”江池冷笑了声,反手指向门外:“那你怎么把我哥赶出去了?难道不是因为你心里还有我?”
他说话间,又朝许长夏靠近了一步:“夏夏,我们还有机会的,以前是我对你不够好,是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过来,似乎是想要将许长夏搂入怀里。
门外,江耀的手下意识地收紧。
他犹豫了下,正要闯进去,却听里面江池忽然低吼了声:“许长夏你疯了!!!”
房内,被他逼到角落里的许长夏此刻双手正紧抓着一把沾血的剪子,剪刀头对准了江池的脖子:“你敢再碰我一下!我杀了你!”
她言语间,眼底满是凶狠嗜血的疯狂。
江池捂住了自己被刺破的大腿,不可置信地瞪视着许长夏。
就差一点儿,许长夏这一剪刀差点儿让他断子绝孙!
此刻他彻底酒醒过来。
怎么会呢?许长夏不是一直以来都对他痴情而又死心塌地?怎么一夜之间像是变了个人!
“我现在是你嫂子!给我规矩一点儿!再有下次,当心你的第三条腿!”许长夏恶狠狠瞪着江池。
上辈子直到嫁给江池多年之后许长夏才明白,江池娶她,只不过是为了漂亮国的那张绿卡,为了能够长期定居在漂亮国。
她就是江池的一个跳板。
他对她从来都只有利用,没有感情。
甚至于,连她高龄怀上的他们两人的儿子阿苏被绑架砍断四肢那天,江池还陪在那个女人身边,一家三口温馨地庆祝着另一个孩子的生日!
因为救治不够及时导致严重感染,阿苏体内的各个器官相继功能衰竭。医生早就下了最后通牒。
她坚持了三年,直到医生告诉她,阿苏的一只肺已经坏死,靠着呼吸机最多只能活几个月,活下去对孩子来说,只有无尽的折磨和痛苦。
所以,她选在阿苏的十周岁生日之前,杀掉了漏网的那几个绑匪,随后,带着阿苏一块儿安静地离开了人世。
一睁眼,她回到了今天!
阿苏临死时,身上的皮肉甚至已经腐烂,她抱住他时他还在喊疼,那一声声虚弱的“妈妈”,此刻仍然在她的脑子里不断地回响。
她宁愿没有生下阿苏。
而现在,老天爷给了她重新悔过的机会!
除非她疯了!才会继续跟江池纠缠下去!
“滚出去!”她手上的剪刀又往江池的脖子靠近了几厘米。
锋利冰凉的刀口逼得江池不得不往后缩了下:“好!你别激动!我出去就是!”
江池往外走了几步,又不甘心地回头看向许长夏。
然而这一眼,让他后背莫名一凉。
许长夏此刻盯着他的眼神里满是仇恨与憎恶,就像是......他做了什么特别对不起她的事。
原本江池跟她谈对象,就是另有所图。被她这一眼盯得,他有些心虚。
他没敢再多放一个屁,转身便往外走。
直到江池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上,许长夏才长松了口气。
她担心他去而复返,快步走到房门前打算锁上门,刚走到门前,她似乎看到转角处有一道身影一闪而过。
江耀站在暗处,等到江池离开,正要转身下楼,身后忽然传来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叫住了他:“江耀!”
江耀的脚步顿住,隔了两秒,回头望向许长夏。
其实今晚订婚宴上,他就看出江池和许长夏之间的不对劲。
原本,他打算对江池和她之间的事情睁只眼闭只眼。
然而,许长夏就像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径直走到他面前问:“你怎么回来了?”
她看着他,眼里满是光和惊喜。
江耀垂眸盯着她,眼神复杂,他想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一点儿其它的情绪。
因为就在半小时前,她为了江池守身如玉,甚至不惜咬舌自尽威胁他。
现在却在他眼皮子底下,刺了江池一剪子。
那一剪子,她刺出得有多决绝和迅速,他都看见了。
他甚至怀疑,刚才她是不是早就发现他站在门外,故意做戏给他看。
她到底想做什么?想要什么?
“你是回来给我上药的,是吗?”许长夏低头,看见江耀手上的止血药,有些惊讶地问。
看来江耀并不像传闻中那么冷血。
江耀表情有些不自然,生硬回道:“自己先上点儿止血药,司机待会儿会送你去医院。”
说罢,转身就走。
“哎!你等等......”许长夏下意识叫住他。
她刚想去找他,他自己就来了!
“怎么?”江耀脚步顿住,又回头看向许长夏。
许长夏一时情急,没扣紧的衣领又敞开来,江耀回头,刚好顺着衣领,看到她里面。

许长夏没想到江耀会这么快回来,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但是......
她鼓足了勇气,扭头望向他。
刚好,身后的江耀低头看着她,两人之间,呼吸相闻,是她一抬头就能吻上他的距离。
她闭上眼,心一横,拽住他的衣服一角,踮起脚尖飞快地啄了下他的脸。
“是有点儿冷......”她脸颊紧跟着烧了起来,变得红扑扑的,朝他小声道。
许长夏的声音又软又糯,让江耀忍不住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伸手搂住了她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将她整个人提着坐在了面前桌上。
“江耀?”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我听说你回来了,有急事儿找你商量呢!门没锁吧?我直接进来了啊!”
江耀怀里的许长夏浑身一僵,赶紧跳下了桌子,她现在身上没穿衣服!
她往周围看了圈,正要往厕所里跑,一旁江耀忽然伸手拽过她,单手就将她抱了起来,丢到了床上。
厕所里阴冷,这会儿洗澡的热气退了,她会受凉。
拽过被子盖住她的一瞬间,外面的人刚好拧开了门锁进来了。
“我说你怎么才回来呢?”进来的人风风火火开口道:“上面派了任务下来,让咱俩夜里一块儿......”
说到一半,忽然发现江耀身后的床上,躺了一个人。
在宿舍被人抓包,许长夏实在不好意思,她不动声色地背过身,将头埋进了被子里面。
“谁在你这儿睡午觉呢?老李?”来人探头看了眼。
江耀随即朝对方扬了下眉头,以警示。
对方忽然间反应了过来,床上的是谁。
“出去说!”江耀紧拧着眉道。
江耀出门的瞬间,回头看了眼床上,许长夏像只鹌鹑似的埋在被子里,头发丝也没露出来一根。
江耀眉头皱得更深。
刚才旁人进来时,她就怕人看见,往厕所里面跑。
在医院也是,躲着人,她就这么避嫌,生怕旁人知道她是他的未婚妻。
许长夏一直等到屋里没了动静,才扯开被子跳下床,去把门反锁上了。
这一等,就是将近一小时,她把衣服全洗好了都收拾干净了,门外才传来敲门声。
“是江耀哥吗?”她问了声。
“是我,许小姐,大少爷让我去给您买了点儿东西,我给您放在门口了。”是江家司机的声音。
许长夏看向门口,等到门外的脚步声走远了,起身打开了门。
门外放着一只手提袋。
她拿起打开看了眼,紧跟着愣住了。
他竟然还特意让人去商场,给她买了套新衣服。
袋子里是一套墨绿色的毛衣套装,还有一件黑色呢大衣。
毛衣厚而挺括有型,呢大衣一看就知道是澳毛的,这一套新衣服,价值不菲,现如今好一点儿的澳毛大衣在市场上少说要大几百一件。
许长夏又往外看了眼,走廊上空无一人,鬼影子也没一个。
她将衣服拎了进去,换上新衣服后,又继续坐在椅子上耐心等着江耀。
“咚咚!”临近傍晚时,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
许长夏心头一喜,立刻跳下椅子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陆副官。
许长夏愣了下。
“许小姐,你们家的事儿都处理好了,长官让我来送你回去呢!”陆副官朝许长夏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他年纪小,又是张娃娃脸,笑起来还怪可爱的。
“周芸暂时被拘留十五天,你妈妈和大舅舅已经回家了!具体的你可以回去问他们!”
能拘留周芸,对于许长夏来说已经是个好消息了,接下去会不会判刑,肯定要看怎么审了。
许长夏心里有数了,随即由衷地道了声谢:“行,今天真是辛苦你了,陆副官。”
“应该的!”陆副官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
许长夏看着他,又试探地问:“那......江耀哥呢?”
陆副官回道:“长官他手上还有点儿要紧的事儿要去办。”
“好,那你稍等。”许长夏以为江耀忙完了手上的事会回来,心里不免有点儿失落感,回身拿了自己的东西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眼江耀的宿舍,原本今天是她和江耀促进感情的好机会,又浪费了一天。
然而,和国家大事比起来,家事自然不值一提。
她跟着陆副官上了车,好一会儿都没吭声。
她在琢磨,下午江耀离开得匆忙,她还没跟他好好道别,不知道他执行公务要多久,也不知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
上辈子他们订婚宴后第一次见面是在明天,所以,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在意料之外,似乎不是跟着原来的轨道在走了。
车子已经到了许家附近那条大路上,陆副官从后视镜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开口打破了车内的沉默:“我家长官以前可从没对哪个女孩子这么上心过呢!”
许长夏闻言,想了想,抬头望向他:“陆副官,你跟着江耀哥多久了?”
上辈子许长夏没跟陆副官说过几句话,一只手也许都能数得过来。
“三年多了吧,我十八岁那年当上汽车兵之后,就跟着长官了!”陆副官认真回道。
“长官特意嘱咐了我,一定要把事情全部办妥,然后再接你回许家,他这是担心你呢!”
“是吗?”许长夏若有所思反问了声。
她仔细想了想,不光是公安局的事儿,江耀今天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站在她的立场去考虑。
再一想,江耀对她的态度,已经肉眼可见的比昨天好了很多。
不管他是出于责任感,还是对她有了些许好感,只要有进步就是好事儿!
“就在这儿停吧,不用进去了!”许长夏见已经到了家门口那条马路,随即道。
今天许家发生的事情已经足够邻居们议论一阵子了,她不想再高调。
车子停在了路口,许长夏拎了自己的东西,朝陆副官问道:“今天麻烦你了,要不一起去我家吃晚饭?”
“不用不用!”陆副官受宠若惊,连连摆手拒绝。
他可不敢!江耀知道了非扒下他一层皮不可!
许长夏笑着没吭声了,自己提了东西,往许家的小巷子走去。
走了没两分钟,她眼角余光忽然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熟悉的越野车。
她愣了愣,以为是自己认错了。
往前又走了几步,才看清楚了车牌号,确实是早上江耀开的那辆车!
她随即加快了脚步走到车旁,车头正对着巷子里,江耀正站在许家门口,跟许成说着什么。
“江耀哥!”她远远叫了一声江耀,一溜小跑到他面前惊讶问道:“你不是有事儿吗?!”

江耀低头看向许长夏,她此刻眼睛亮亮地盯着自己,里面像是住着星辰。
他忍不住微微笑了下,道:“刚好,出任务路上经过你家门口,正好有两句话要叮嘱你大舅。”
“哦......”许长夏眼神稍稍黯淡了些,有些尴尬的样子。
其实,江耀最主要是想来看看许长夏。
他也不确定许长夏会不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但,就是想过来看一眼。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明明下午在宿舍,她还避嫌不想让人看见,但,他心里莫名就是记挂着。
许成见他们小夫妻俩有话要说,随即识趣地进了屋里,没打扰他们。
江耀看着许成进去了,朝许长夏低声道:“周芸那件事还在继续调查,等电视机厂厂长抓回来,还会再审,估计要个三五天。”
“我看大舅似乎心里有些不舒坦,这两天有什么急事,你就去部队找陆副官。”
“好。”许长夏点了点头。
那她懂了,他是怕许成把怨气撒到她头上,所以来给许成施压来了。
但不管是不是来找她的,直接目的是为了她,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要进去坐坐吗?”许长夏想了下,问他道:“你还没吃晚饭吧?我给你煮碗鸡蛋面,我煮的面可好吃了,给你加一把青菜,卧个鸡蛋里头。”
“不了,有任务,战友还在车上等我,立刻要走。”江耀回绝道。
许长夏抿了抿小嘴,小声回道:“那好吧。”
江耀看着她有些失望的样子,不忍心了。
顿了两秒,又继续道:“等我回来,你再煮给我吃,卧两个鸡蛋,一个不够。”
许长夏先是一愣,随即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还有,这是早上给你买的,放车上忘记给你了。”江耀说话间,将手上拎着的东西递到许长夏面前。
许长夏低头一看,是一只同样包装精美的粉色大纸盒。
他早上竟然真的是去给她买礼物了!
“等进去再拆开,小心摔了。”江耀朝她又叮嘱了句。
“好,那我进去再打开!”许长夏点点头回道。
接到手上沉甸甸的,也不知里面是什么。
江耀就知道,她会开心的。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明早陆副官七点会过来,带你和三舅去海城军区总医院检查。”
“嗯。”许长夏乖乖点头应道。
“那我要走了。”
许长夏有些舍不得,挽着江耀的胳膊,将他往外送了几步。
然而一抬头,远远看见车上副驾驶座上,江耀的同事正笑嘻嘻地看着他们这边,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又松了手。
“那你们一路小心。”她朝他叮嘱道。
“好,天快黑了,进去吧。”江耀停在了原地,朝她道:“我看着你进去。”
许长夏几乎是一步三回头地踏进了许家院子里,江耀看着她关了门,才转身往外走。
转身时,他忍不住无声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就对她这么放心不下了。
“......小林妈早上说的那是啥意思呀?”正要离开,身旁不远处忽然有声音传了过来。
听到“小林妈”这三个字,江耀随即抬头看了过去。
那边有两个女人正坐在自家院子里聊天,院门虚掩着,江耀能看见她们,她们背对着门看不见他。
“说起这个,你是最近才搬过来所以不知道呢!其实许成家老丈人不喜欢许芳菲母女两个住在这儿,一直想赶走她们!夏夏为了舅家收留自己母女两个,你猜她做了什么?”
“她做什么了?”
“她勾引许路原!虽然许路原是许家的养子,但名义上总归是兄妹!跟自己哥哥不清不楚,要死的嘞!”
“表嫂,你这坏人名节的话可不能乱说!有人亲眼看见了吗?”
江耀的脚步,慢慢顿在了原地。
“当然是有人看见了!门口那个卖菜的小伙子说,他亲眼看见夏夏跟许路原两个拉着手的!夏夏发现有人看见了,才甩开了许路原的手!”
“表嫂,我觉得不对,肯定是那个卖菜的小伙子乱说!我才来多久啊就看他总是眼珠子在人家夏夏身上乱瞟,一定是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夏夏才乱说的!”
“再说了,夏夏长得这么好看,可以直接攀上有钱人离开许家啊,为什么要勾引许路原这种没用的二流子?”
“那以前不是年纪太小没办法吗?她跟那个开大吉普的有钱人,十六岁就谈对象了!”
“还有,你看她现在不是攀上更有钱的了吗?已经是未婚妻了,有盼头了!你看许成最近狂的......而且人家小林妈住斜对门,肯定看得比咱们清楚,不然不会当众讲这种话的!”
“哎呀这种话少讲讲,折寿的,你也不知道真假!她们母女两个寄人篱下已经很可怜了!我看夏夏根本不是你说的这种人!说不定是许路原强迫的呢!”
“不说了不说了!回家烧饭!”
江耀站在暗处,看着两个女人端着凳子回了屋里。
许久,他回头,看向了亮起灯的许家,眼中五味杂陈。
原来,这就是小林妈早上想说,却被许芳菲打断的话。
“江耀!”车上的战友等了他许久,见他还不过去,叫了他一声。
他默不作声地转过身,快步走向了巷口。

“畜生!”江耀咬着后槽牙恶狠狠骂了句,按着许路原的后脑勺,又是两记重拳捶了下去。
许路原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瘫在了路牙子上。
一个多小时前,江耀正准备离开许家,却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附近路上徘徊,戴着帽子,像是怕被人发现的慌张模样。
他仔细观察了会儿,发现对方正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许路原。
他想起街坊邻居的那些话,于是找了个借口让战友先离开,在附近蹲守了会儿。
刚入夜没多久,就看到许路原慌不择路地从马路另外一边跑了出来,半张脸被烫得通红。
路边上有跟许路原相熟的二流子上前跟他聊了几句,江耀隐约听到,是他偷看人洗澡,被开水给泼了。
许路原的朋友嘻嘻哈哈地问了句:“该不是偷看你妹子洗澡被泼了吧?”
许路原脸上当时一闪而过的尴尬和凶狠,落在了江耀眼里。
他当即便懂了。
现如今的社会,舆论便是吃人的嘴,若不是为了许长夏的名声,他不想闹大声张,当时在巷子里他就会把许路原打个半死!
直到许路原安静下来,江耀才将他从地上拖起来,将他丢到了不远处一家废弃的破旧店面里。
许路原痛得哼叫了声,又清醒过来。
“你谁啊你!”光线太暗,许路原没看清打自己的人是谁,一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一边叫着:“你信不信老子找人弄死你!”
“信。”江耀笑了笑,低声道。
说话间,又是一脚踹向许路原,将他踢出去两三米远。
许路原捂着自己的肋骨处,哀嚎了起来:“老子的骨头断了......”
他看着江耀一步步走向自己,看着他的脸被外面路灯照进的一丝光线慢慢照亮,眼底的凶狠瞬间变成了惊恐。
“江......江耀......怎么是你?”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往后慢慢挪着。
江耀半蹲在了他面前,直勾勾盯住了他的双眼。
“妹夫!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你怎么能对自己大舅子下这么重的手呢是不是?”许路原有些心虚,结结巴巴地跟江耀攀着关系。
“妹夫?”江耀忍不住冷笑了声,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
说话间,他拾起地上一块砖头,轻轻拍了拍许路原的脸:“回来拿行李准备跑路?”
“不是!我......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儿,我跑什么呀?”他支吾着辩解道。
周芸被抓,许路原从狐朋狗友那儿得到了消息。
他就怕公安局顺藤摸瓜,发现是他怂恿周芸去骗钱拿回扣,所以才冒险回来,打算偷点儿钱跑出去一段时间,等过了这阵风头再说。
谁知刚摸到许家后门口,就听到许长夏说要去洗澡。
之前许长夏为了防止他偷看,特意在浴室窗户上贴了木板,他只能听着声音看不着人干着急,结果刚刚给他发现了一条缝可以看清里面!
没想到许长夏这小丫头,以前看着胆小如鼠,被他偷摸几下小手也不敢还手声张,他什么都没看见,倒被她用开水泼了个正着!
不然他早就上了去北城的火车了!
想到这儿,他悔不当初!就为了那一眼,他今天恐怕要搭在这儿了!
“行,不承认。”江耀朝他微微笑了下。
许路原却觉得这笑,让他瞬间冷到了骨子里,让他止不住地打起了哆嗦:“你要干什么?”
“偷看女同志洗澡这事儿,也够抓你进去了。”江耀又笑了笑。
他站起身,直接一脚踩上许路原的脚踝骨,重重碾了几下。
许路原痛得又是惨叫起来:“你乱说!我没有!!!”
江耀居高临下地看着月光下他痛到冷汗涔涔的脸,眼底的不屑和憎恶,仿佛只是在看着一只恶心的臭虫。
“你搞清楚。”他微微俯下身,盯住了许路原的眼睛。
“我不是公安局的,我做事,不需要讲证据。”
说罢,他面无表情狠狠一砖头砸了下去。
许路原的血高高溅起,沾到了他的脸上。
他只是面无表情,抬手用拇指轻轻擦去血迹。
随后,又是一砖头砸了下去。
......
第二天一大早,天没亮,许芳菲便在厨房里面忙开了。
许长夏听到动静,披上衣服走到厨房门口张望了眼。
“把你吵醒了?”许芳菲回头朝她看了眼,温柔地问道。
“没有,心里想着今天一早要出发去海城,早就醒了。”许长夏看着许芳菲手脚麻利地揪着面团,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许芳菲发的面团就是好,蒸出来的馒头蓬松而有嚼劲,自从她去世后,许长夏再也没吃过类似的味道。
“今天做什么馅的?”许长夏一边说着,一边卷起袖子走了进来:“我来帮忙。”
反正才五点多点儿,还早着,今天要去海城的东西她昨晚就已经备齐了。
“不用,你再去睡一会儿!”许芳菲嘴巴笨,但疼爱女儿的心,一点儿也不比别人少。
今天许长夏和许劲要去海城,可有的累。
“醒了哪儿还睡得着。”许长夏笑着避开了许芳菲推开她的那只手。
许芳菲拿她没办法,无奈道:“你先去洗把手。”
顿了两秒,又道:“洗完了过来,妈再跟你说个好消息!”

“你乱说什么呢?!看我不撕烂你这张破嘴!!!”周芸没给小林妈再说下去的机会。
说着,就朝小林妈冲了过来。
两个女人瞬间扭打到了一起。
院子里闹哄哄的,门外来了更多看热闹的。
看热闹的人中有小林妈的侄子,见竟然是小林妈被打,立刻冲了进来。
许成当机立断将许长夏和许芳菲推到了一旁,道:“你俩走远点儿!别被伤到!”
说完,赶忙去拉小林妈的侄子。
一旁几个老邻居见事情搞大了,也加进来拉架,一群人闹成了一团。
小林妈侄子年轻力气大,许成站在中间挨了好几下。
“夏夏,你大舅!”许芳菲挤都挤不进去,只能干看着,急得眼睛发红。
许长夏看到许成在人群里站都站不稳了,眼看着事情要闹大,她斟酌了几秒,将许芳菲拉到了一旁道:“妈你别急!先骑车去对面公安局报警!”
公安局离他们这儿骑车过去也就五分钟不到的路程。
事情已然变成这样,她们现在必须让公安局的人过来劝架调解。
一来,能救下许成。
二来,等到整件事调查清楚,周芸做的那些事一定会水落石出。
届时,许成就会知道,他毫无保留信任了二十多年的枕边人,到底是什么真面目!
她一定要让周芸为这些年做下的荒唐事,给许芳菲道歉!
老实人的懦弱,绝不是纵容坏人毫无底线欺凌的理由!
“好!”许芳菲想了想,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现在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许长夏将自行车推给许芳菲,转身就朝许成冲了过去。
就在这时,有人忽然大叫了一声:“哎呀!别打啦要出人命的!!!”
许长夏眼睁睁地看着小林妈的侄子拾起地上半块砖头,跳起来朝许成的方向砸了过来,
她正要冲过去推开许成,身后忽然有人一把揪住她的胳膊,将她拉着倒退了两步。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砖头擦着许长夏的额角飞了过去。
许长夏只觉得自己撞进了一个宽阔坚实的怀抱。
她惊魂未定,随即回头看去,拉着自己的,竟然是江耀。
江耀紧拧着眉,看着那边人群,压低声道:“你一个女孩子逞什么能!”
说话间,把许长夏拽到了自己身后。
幸好他刚好赶到,否则许长夏要被那砖头砸得不轻!
“再动手就是刑事案件!”
江耀此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停下了,安静了下来。
那边地上一地的鲜血,看着有些吓人。
许长夏担心是许成受伤,垫着脚仔细看了眼人群,一下看到里面一道熟悉的背影,正捂着脑袋蹲在地上,血从他的指缝里直往下流。
她愣了两秒,立刻跑了过去:“三舅?!”
许家老三许劲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
许劲是为了给大哥许成挡那一砖头,此刻被砸得头晕目眩,蹲在地上起不来了,直到许长夏过来扶他,他才缓过神来,抬头朝许长夏努力笑了笑:“没事儿的夏夏,皮外伤。”
许劲的眼睛都被血给糊得睁不开了,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一旁周芸吓得直哭:“小林家侄子!你这是要杀人啊!”
幸好这板砖不是砸在她和许成头上的!
小林家侄子也是看小林妈被打得落了下风,一时情急下,随手拿了块墙角的板砖丢过去,谁知砸到了许劲头上。
看眼前这情形,谁也不敢吭声了。
许长夏反手扯下脖子上的围巾扎在了许劲头上,想了想,朝瘫坐在一旁的许成道:“我先带三舅去医院!”
不管怎样,先救人要紧。
她刚要把许劲从地上扯起来,一旁江耀上前道:“我来。”
说话间,不由分说半蹲在许劲面前,将他驮到了背上。
门外,去订饭店的副官刚好回来,见状有些懵了,迎上前帮了把:“长官,那......饭店的位置还要留吗?”
江耀看着身后乱七八糟的院子,斟酌了下,回道:“你留在这儿,帮着处理。”
“是!”
许长夏跟着上了巷口的车,跟许劲一块儿坐在了后座,江耀亲自开车。
医院离得近,十分钟不到的车程。
许长夏却觉得今天这段路比以往她骑自行车过去还慢,许劲的鲜血慢慢浸湿了她的围巾,她手上身上都是血,心口“咚咚”直跳。
“你先别着急,我刚看过了,伤口不大。”驾驶座上,江耀透过后视镜看着许长夏,低声安抚道:“陆副官也会帮忙处理好家里的事。”
许长夏红着眼,没吭声。
经过上辈子,许长夏才知道身边的亲人有多重要。
更何况许劲对她很好,实实在在把她当亲闺女一样对待。
十几年前外公去世之后,许劲一度是家里的顶梁柱,他年轻个子大,身强力壮,在偏僻的镇里守着老许家的近十亩田地,苦活累活几乎全是他一个人干。
正是因为如此,在该结婚的年纪错过了时机,他今年已经三十六了,还没结婚。
上辈子,许劲当了一辈子的光棍,五十几岁那年去世时,许长夏在国外没来得及赶回来见他最后一面。
整理遗物时,才发现许劲早就用录音笔录下了遗嘱,把自己少得可怜的一点儿积蓄,和乡下镇里的老房子,都留给了许长夏。
只可惜当时许长夏一头心思都在备孕上,给许劲办完后世之后,直接卖了房子和土地,没几天就回了美丽国。
许长夏回想起来,心里就觉得愧疚,如今许劲出了事,她害怕上辈子的遗憾这辈子也无法弥补回来。
江耀知道许长夏着急,没再作声,一脚油门踩到了底。
很快就到了医院。
医生给许劲缝好针包扎完,又仔细检查了下,确定许劲应该没有颅内出血的问题,许长夏才松了口气。
“真的没有哪儿不舒服吗?”许长夏扶着许劲在病床上躺下的同时,又轻声问了遍。
“真没有。”许劲摇摇头,咧着一口大白牙笑了起来:“江耀找来了最好的主任给我检查,这你也不信吗?”
“不是不信。”许长夏拧紧了眉头。
许劲上辈子去世得早,是因为颅内二次出血,他脑子里有一小块很久以前留下的小血块。
许长夏现在怀疑,是不是就是这次斗殴留下的后遗症。
一旁,江耀看着她担心的样子,忍不住皱紧了眉。
她自己也受了伤,额头那擦破了一块皮,到现在也没顾得上去处理。
他默不作声拦下一旁亲自给许劲扎针的医生,指了下许长夏的额头。
医生随即会意,拿了碘酒药棉过来。
“还有她右手手背。”江耀看着许长夏的手,低声道。
蒋以禾今天早上打许长夏时,许长夏用手拦了,手背上有四道血痕,江耀不是没看到。
刚才许家出事前,他原是打算带她来一趟医院。
江家,许家,竟然没有一个她的容身之处。
她是他的未婚妻,这些人敢这样欺辱她,无非是觉得,他江耀不会在乎这场包办婚姻,不会在乎这个跟他毫无感情基础的女人。
然而,他会让他们知道,他们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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