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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为后墨席墨清淋全局

梦魇惊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五日后,我的伤口已差不多大好了,我的心情也随着伤势的见好而变得愉悦,小枫见此道:“王妃,该喝药了!”我乖乖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撇撇嘴道:“这药真苦!”小枫抿齿而笑,我问:“笑什么?”小枫道:“我只是在纳罕,这几日王妃为何这么听话?”我努着嘴,道:“听话?我才没有呢!我只是想让身体快速的好起来,这样我就可以对付那些欺负我的人了!”话至此处,我问:“小枫,我问你!往年的迎春宴都有些什么呀?”小枫想了想道:“就是王子们每一个人出一个节目罢了!”我来了兴致,问:“王子们出节目?那不是很有趣?我真想看一看夜凌云那时表演什么呢?”我掩着嘴坏笑起来。幛幔被掀起,传来一个凌空飘渺的声音,“你以为是让王子上去表演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回眸,翻着青...

主角:墨席墨清淋   更新:2025-04-04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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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席墨清淋的女频言情小说《妃我为后墨席墨清淋全局》,由网络作家“梦魇惊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日后,我的伤口已差不多大好了,我的心情也随着伤势的见好而变得愉悦,小枫见此道:“王妃,该喝药了!”我乖乖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撇撇嘴道:“这药真苦!”小枫抿齿而笑,我问:“笑什么?”小枫道:“我只是在纳罕,这几日王妃为何这么听话?”我努着嘴,道:“听话?我才没有呢!我只是想让身体快速的好起来,这样我就可以对付那些欺负我的人了!”话至此处,我问:“小枫,我问你!往年的迎春宴都有些什么呀?”小枫想了想道:“就是王子们每一个人出一个节目罢了!”我来了兴致,问:“王子们出节目?那不是很有趣?我真想看一看夜凌云那时表演什么呢?”我掩着嘴坏笑起来。幛幔被掀起,传来一个凌空飘渺的声音,“你以为是让王子上去表演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回眸,翻着青...

《妃我为后墨席墨清淋全局》精彩片段


五日后,我的伤口已差不多大好了,我的心情也随着伤势的见好而变得愉悦,小枫见此道:“王妃,该喝药了!”我乖乖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撇撇嘴道:“这药真苦!”小枫抿齿而笑,我问:“笑什么?”小枫道:“我只是在纳罕,这几日王妃为何这么听话?”我努着嘴,道:“听话?我才没有呢!我只是想让身体快速的好起来,这样我就可以对付那些欺负我的人了!”
话至此处,我问:“小枫,我问你!往年的迎春宴都有些什么呀?”小枫想了想道:“就是王子们每一个人出一个节目罢了!”我来了兴致,问:“王子们出节目?那不是很有趣?我真想看一看夜凌云那时表演什么呢?”我掩着嘴坏笑起来。
幛幔被掀起,传来一个凌空飘渺的声音,“你以为是让王子上去表演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回眸,翻着青眼看他,夜凌云笑道:“这次你就替我为春神迎春吧!”
我一听心中懊悔,“夜凌云,你真狡猾!”随后我坏笑道:“我身无所长实在不能登大雅之堂,万一再丢了你的脸——”他探过身,无休无止的贴近,问:“你就这么对自己没信心?”我支吾着,“我实在不知道,我竟会些什么?”
我垂下头,夜凌云抚着我的头发,轻抚道:“我相信你,你的才情是有目共睹的!”我扬眉看着他,“有目共睹?他凭什么说得这么坚定?”我望着他的眸子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没有回答,只是拥我入怀,淡淡道:“那一天我等待你惊鸿的身姿!”
他一脸自信的离开了,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凭什么这么胸有成竹?
“那个依穆丽除了蛮横、任性,她还有别的优点吗?”我拄着下巴盯着小枫,小枫闻听此话哭笑不得,“依穆丽帝姬的水袖舞,可是楼兰一绝啊!据说她就是依靠此舞,才获得凌云王子的王妃资格,可谁知——”小枫看了一眼我,便止住不语,我一看便知道了,为什么依穆丽会如此的痛恨我了!
我盘腿坐在床头,沉思,“演些什么好呢?”
又五日,终于还是到了迎春宴。
小城里一片节日的气息,羊油灯通明映的古城如晨曦的阳光,那样眩迷欲俪。
我穿上了夜凌云为我赶制的雪色大氅,随着他走进了大帐,他在我耳边轻语,“嗨!别紧张,我相信你!”我勉强挤出笑容,心内愈发的不安,我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面满是从容和闲逸,甚至是期待!“他凭什么这么——相信我!”在内心的翻江倒海下,我与他入了座。
一时坐毕,我环顾四周,一个个身似纤云翩弄巧但眉眼却透着刚强与彪笃的女子,我不免拉了一下夜凌云,他笑着握了一下我的手,随后眼飘落雪。
那个威严的楼兰王开了口,“迎春宴是楼兰的盛典,也是迎接春神的日子,楼兰的农耕、牛牧皆始于春,春润万物,子时已过现在迎春开始!”楼兰王起身,众人皆起身一杯祭春神、二杯遥祝楼兰王万寿安康、三杯自饮祈求心想事成。
做完了迎春宴必要地礼节后,已是三杯酒落肚,对于从不喝酒的我,难免红了面颊,夜凌云关切的问:“还好吧?你身子才好,还是不要——”我打断他,“不,你是怕我给你丢脸?”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不会辜负你的!可是不知为何,面对他我却无法开口,无法讲出内心最真实的话,我懊悔的看着他,随后饮尽杯中的烈酒。
一时丝竹声响起,我沉思,“这不像是楼兰的音乐!”夜凌云道:“是瑶琴!”我循着声音望去,“是她!”昔日在冰嬉场上飞扬跋扈的红衣帝姬,如今端坐在瑶琴边,红袖玉手轻抚琴弦,落落大方、萧庄典雅,一幅江南水乡小鸟依人之态,那古老的琴音似流水轻柔婉转缓缓倾入人心,就连我也不由的闭目聆听。
“她的琴音透着爱慕和孤独。”那高潮迭起时,我不由得发出这样的声音,想必她是真的很喜欢夜凌云吧!我侧目看着他,他的目光中仅仅透着赞许。
一时曲毕,依穆丽起身,台下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依穆丽自然的轻慢了起来,楼兰王道:“孤王的郡主不仅会骑马射箭,琴棋书画也是颇为精湛的吗!”依穆丽听着赞许声,微笑道:“姑父说笑了,穆丽只是知晓些皮毛罢了,若说诗书俱佳那个应该是凌云表哥的王妃了!”
她的眸子满是算计,我想她也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微微欠身,“父王,穆丽表妹的琴音可谓是极好的,大概是南宋岳飞的《小重山》,‘知音少,弦断有谁听’?”依穆丽问:“你怎么知道的?”我轻笑走到她的耳边,喃喃道:“你的相思暴露了你!”我走到夜凌云的身边,依穆丽眸子中满是惊愕,她居然了解我的心思!她的眼里依然不服。
依穆丽欲要开口,大帐被人掀起。
夜凌云起身,走到他们的面前,面色清凉,“水朝贵客,有失远迎啊!”楼兰王道:“既然是水朝的使臣,就请入宴吧!”
那穿着蓝色锦带冬衣的男子开口道:“臣奉陛下的命令出使楼兰理应事毕交旨,但我闻听今日是楼兰一年一度的迎春宴,我不请自来大王不会怪罪臣下吧!”楼兰王笑道:“这是哪的话,既然贵使来临,那就请入座吧!”那个男子在楼兰王的应邀下入了座。
我看着那男子,“水朝?好奇怪的名字!”那男子在我的注目下回了头,我下意识地规避他的目光,而他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脸上的情绪也有惊讶转为疑惑,再由疑惑变为不解,而此刻依穆丽却开了口,道:“姑父我有个不情之请,听闻水涟杉表嫂才貌俱佳,不知可否为春神一舞啊?”
我回神看着她,“她是想让我难堪,她的水袖舞据说是楼兰之最,此刻她让我跳舞,在座的各位难免那我与她比较。”我沉思一刻,道:“那——请容臣媳去更衣!”夜凌云有些担忧的拉住我的手,道:“你的伤口刚刚长好,你——”我轻声阻拦,“我没事,你放心!”他瞬间愣住,我嫣然一笑,便回身离开了。


楼兰的下半夜寒气袭人,我刚走出大帐,身体就被西风凛冽的不行,我一路小跑着,总觉得身后身后有脚步声,冬风如刀般刮过着我的面颊,我也不想理了,快速的跑回了我的幛幔。
幛幔
小枫惊讶,“咦,王妃你怎么回来了?”我赶忙跑到火炉旁暖手,呵着气道:“还不是那个依穆丽!说什么要我为春神跳舞,我这不是回来更衣吗!”小枫忙问:“什么!穆丽郡主叫王妃跳舞!那这怎么办呐!”她焦急地向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我呵着气耸耸肩示意她我也不知道。
这时,幛幔被人掀起,我先入为主的以为是夜凌云,开口便道:“你那个郡主害死我了!你是谁!”听着小枫惊悚的声音,我回头那个穿着锦带冬衣的男子出现在我面前,他身后竟躺着小枫。
我惊恐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男子脸上泛着不解,“你不认得我?”我摇头,“你认得我?”我随手拿起挂在我床头的一把剑,眼目中透出嘲讽之意,“呵气如兰,紫芝眉宇,我曾经这么说过你,墨清淋。”
“墨清淋?”一个灵动的女子浮现在我眼前,月貌花容 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冰肌藏玉骨,衬领露酥胸。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月样容仪俏,天然性格清。体似燕藏柳,声如莺啭林,恍如半放海棠笼晓日,才开芍药弄春情。
我为什么会想到她?她就是墨清淋?我迷惑,对上男子狭长的瑞凤眼, “夜凌云说我是水涟杉,你说我是墨清淋,难道——你们!”
看来这小丫头是忘记我,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涌了上来,好不用意将心给了这个小丫头,她居然将自己忘了!他戏谑的勾起头发,将他一手策划的事情告诉了她,“墨清淋是墨席的独女,而你又和她生的一样,难道你还要在骗我吗?”
我听了更加疑惑,“若在这么耽搁下去,你就不怕惊动人吗?”他敛住了笑容,神色严肃的问:“你真的要嫁给夜凌云吗?那桓王爷呢?”桓王爷?难道是他?那个经常光顾我记忆的青色男子?头痛异常,汗珠如骤雨般渗下,他走了过去,“你怎么了?”看着我的痛苦异常,暗暗叹气,哎,他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我痛苦的看着他,他从领口拿出一件鲜红如血的长裙,道:“这个或许能帮的到你。”看着他掷在地下的红裙,追上去拽住他,“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他暗自伤怀,“我只是来找寻她的身影,并不是帮你!”我拾起地上的红裙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却又在我即将想起时戛然而止,我捧着它一动不动。
他哑然失笑,“你手上的剑会很配这件衣服,如果你不知跳什么的话那就跳剑器舞吧!”他转身离去,幛幔下落,他侧目,思着,“这支舞后,我便决定究竟是继续爱你,还是忘了你!”
我捧着红裙沉思着他的话,“剑器舞?”那浩如烟海的史书中,我记得我曾经看过她——公孙美娘的绝代舞姿,我笑着捧着红裙,放下了帷幕。“不知为何?这裙子竟这样的合身!”
大帐
我提着长裙,手持着长剑,向楼兰王回道:“父王,臣媳换好了!”夜凌云眼光聚焦于我一人之身,“她为何会穿这件衣服!”他回头看着那个蓝衣男子,“难道是他?”男子看着我,泛着苦涩的笑意,这衣服做的很好。
我携着长剑向楼兰王道:“父王,臣媳也有个不情之请,既然依穆丽表妹通晓中原音律,不如就让她为臣媳弹奏可好!”楼兰王笑道:“如此便是最好的,也让中原使者品评品评!”我对着依穆丽道:“表妹我们要通力合作啊,不然可会被人说成是邯郸学步啊!”依穆丽满脸不屑,道:“好啊,我自然会配合的!”我笑着道:“教坊旧曲《菩萨蛮》就好!”
琴声响起,我挥着长剑踏着琴音翩然而起,剑锋偏指似长蛇般缠绕舞弄,剑花四起,我跃然一跳,似玉生香;仰身弯腰,后燕翻身,手腕一转、转身,舞出一朵染血雪花,委身于地,裙摆散开恍若一朵未经荏苒的红莲,随后长剑直指苍天。
蓝衣男子摇曳着手里的酒觞,泛着琥珀色的光,嘴角挂着苦涩的味道,墨清淋你真是个成功的小偷。


水逸箫拄着剑,半跪在地,看着眼前满目疮痍,他想不通夜凌云是如何知道的,璘王已被他控制,湛王远赴楼兰,飘来至水逸箫身边,“我们的人都去盯着璘王他们的人,没有及时赶来,是我的失职。”
水逸箫站起身,那马车依旧,可人却已不见,一地的血、一身的血,“追风,你确定他还在吗?走到马车上,拿起那梨木琵琶,“一开始与夜凌云联络的人就是追风,璘王若借助夜凌云此举逃走,到能保住一条命。”他抚摸着琵琶,想着那日一身鲜红的清淋惊为天人的出现在他身边, “我这就去查!”
水逸箫出手制止,“你去看着璘王,追风我亲自去找他。”放下手里的琵琶,他飞身而去,夜凌云为了清淋发动暴乱,究竟为何?
一阵马蹄声传来,飘循声望去,原来是水珂涵与绒花领着人马而来,水珂涵怒气冲冲的下马,道:“这又是怎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桓王和璘王在计划什么!清淋呢?她又在哪?”
面对水珂涵的质问,飘冷冷的回答,“她被劫走了!”水珂涵一听怒不可遏,“水逸箫呢?他在哪?”飘不卑不亢的道:“王爷正在追查逆贼,墨大小姐已经被劫走了。”
“你说什么?你们明明知道清淋的体质,还要带她回长安!我九死一生才取来蛇毒的解药,可你们却把清淋弄丢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飘怔了片刻苦笑,“解药,任何解药都救不了她,死症已现,无力回天,你来得太晚了!”绒花上前扇了飘一记耳光,“你算什么,凭什么说他,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解药,半月里不眠不休的赶来,你有什么资格说他!”
飘冷漠的回头,“湛王舟车劳顿想必也累了,具体事宜等待桓王殿下,回京后向陛下面禀,届时湛王殿下自会明白。”撂下一句话飘,翻身上马,赶向璘王处监视。
水珂涵握着那解药,猛然喷出一口鲜血,绒花心疼的道:“你的伤口又裂开了,别再勉强自己了!”他看了绒花一眼,便已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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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夹着高玥似风般跑着,高玥挣扎着叫道:“放我下来!”追风没有理会身上的高玥,高玥拔出了头上戴着的发簪,朝他的身上扎去,追风感觉到了疼痛,下意识的松开手,高玥一个翻身稳稳落在了地上,他看着高玥,“你会武功?”高玥抽出靴子里的短刀,“你是那些死士的人?可你明明是桓王殿下的护卫?你为什么要背叛?”追风悠悠的道:“我又未效忠于他,何来背叛?”
高玥握着短刀,“你是卧底?为什么要伤害桓王?”面纱下流出清甜的笑声,“谁叫他爱上了墨清淋!”
“我是主人派来安插在桓王爷身边的眼线,那个暴雨天我没有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本应该被杀,是他救了我还给我医治,从那一刻开始,我就下定决心为了他背叛我的主人!从那以后我一直跟着他,作为他的贴身侍卫一直伴随着他,他对我那么好,为了留在他的身边,我女扮男装,看着他在庭院中练剑,在书房练字,因为我是女人,他对我也是分外的怜惜,我就这样毫无保留的爱上了他……可这一切,都因为她的出现而改变了,她凭什么可以得到他完整的爱,凭什么夺走了我唯一的希望!凭什么?”
高玥惊愕,“就因为这样,你就要害死王爷?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子,既然他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害他?”风辩解道:“我怎么会害他呢?我要的只是墨清淋死罢了!虽然我接到的指令是杀水逸箫,可是楼兰的夜凌云似乎对你家小姐,很感兴趣。所以我的王爷是不会有危险的!”
“你这个混蛋!我杀了你!”高玥挥刀便向那女子刺去,追风一转身,刺落得只是她的面纱,而她的脸上赫然写着一个血淋淋的箫,“我是水逸箫的女人,我是水逸箫的女人!”
高玥震惊的看着她,她究竟有多大的勇气,竟可以自残至此?“我把真相都告诉了你,也好叫你解释给地下的墨清淋听!”追风大笑着,挥着背水剑向高玥砍去,一阵逆风袭来,追风挥起的手臂,齐刷刷的断掉。
高玥站起身,叫道:“桓王爷!”追风回身看去,因疼痛她的脸白如金纸,他送她的背水剑已碎成两段,“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水逸箫擦拭着手里的剑,“你是璘王之乱的重要认证,我怎忍心让你死呢?”封住追风的穴道,将人交给随后而来的护卫。
他走了过去,擦拭着手上的天问剑,“你没事吧?”高玥惊道:“桓王爷,你怎么来了?好在我来了,不然我如何知道这些秘密!”
高玥点了点头,“王爷,那小姐呢?”水逸箫冷俊的脸上浮现出悲情,“她——被夜凌云带走了。”高玥惊愕的跑过去,“那王爷你快去救小姐啊!”水逸箫,“夜凌云不会对她怎样的,她暂时没有危险,你家小姐所中之毒正是产自楼兰。”
翻身上马,这次真是他大意了,竟让夜凌云钻了空子,不过他为何要带走清淋?


走下车,扶着高玥,目送着王爷们先行,我心里盘算着是否独自去见一面桓王,可对上他阴鸷的眼神后,我便打退了主意,凭借杀手的感觉,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可怕,他的身手并不弱,让我护他倒觉多此一举。
“你又在想什么?成天的愣神。赶紧进去!”
“哦!你就不能温柔点,这是高玥刚给我梳好的灵蛇髻!”
“哈哈,有清淋和珂涵一路上说笑,倒也不觉得无趣,是不是啊?”刚一进行宫大门,就看见璘王和燕王站在大门当中,好像故意在等我们。“见过璘王、燕王。”璘王水宁轩道:“射圃为期半月,再过三日绒花格格便要过来了,珂涵倒时候——”璘王笑着拍了拍湛王的肩膀,自经离去。
“要不要喝点?”燕王一挑眉眼,我道:“湛王看似心情不好,燕王少些灌他。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带着高玥离开湛王,回到房内,高玥放下包裹,道:“大小姐,你似乎兴致也不是很高,是因为璘王的话?”
“啊?”
“你以为我因璘王之话而怄湛王?”我觉得可笑,“可是这些天湛王对小姐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的分辨,若小姐真能嫁给湛王,等湛王成年封府时,小姐便是一府之妃,这样不好吗?”我点着高玥的脑袋,道:“你可知这是哪里,在这里乱讲话。在皇宫里,有些话你也不是没听见。”
高玥不服气道:“那是她们妒忌小姐,谁叫她们没托生个好人家呢!”我听这话酸溜溜的,冷笑道:“你可听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大小姐!”高玥瞪大眼睛看着我,我才意识到方才那是大逆之言,“你看你,非要说什么天命的,把我都弄糊涂了,好了睡觉吧,你也累了一天了。”将高玥糊弄过去,待她睡熟后,点了她的睡穴,走出大门。
我本想去桓王门口看看,直接前去又不妥,少不得又要想些办法。少顷,桓王房间的方向竟传出箫声,听闻这位桓王善吹箫,即便不是他吹的,也可借着寻声之故,溜达溜达确保他的安全。
走上回廊后,箫声戛然而止,一阵清风徐过,我回眸低看,那紫竹箫自竟横在我颈上,执箫的男子指节泛白,在月光的映衬下异样唯美,“我当是谁,原来是桓王殿下的箫声,清淋夜半不眠,一时兴起,打扰了桓王兴致实在抱歉。”
勾起邪肆的笑,“你和湛王关系很好?”桓王收回紫竹箫,箫身抬起我的下巴,“殿下觉得呢?同饮一壶酒、同坐一车,这次你来行宫也是湛王请命,如何不是呢?”
“若我说,我此行的目的是殿下,殿下可信?”桃花眼里平静如水,我惊叹寻不到一丝波澜,“墨席大人找了十多年的人,为何突然出现,又为何来历成谜查不到往日的痕迹?你说目的是我,我当然相信,因为想要我命的人,又不止水珂涵一人。”桓王笑得魅惑,我却在他的眼睛里看出杀意。
“那桓王怎知,清淋是来杀殿下的?不能来保护殿下吗?”手指抚摸着紫竹箫,“殿下吹得是《秋思》看来实在悼念故人,清淋却在这个时候打搅,难怪殿下动怒。”
桓王饶有兴致的打量我,“你就不怕?我为什么怕?实不相瞒我的确曾受人之命,来行宫保护殿下,但是谁所命,出于何意,我无可奉告也一概不知。”别过头去,冷冷的月光下,二人的身影印在湖水里,一点点的晕开。
“有趣,既不知目的,又不知何人,派一个小姑娘来保护我,呵呵呵。”桓王的笑渗人的很,我若跟他动手活下来的概率又有几分?在我拼死一试的档口,桓王突然撤下了紫竹箫,道:“随我来。”
啊?本想涌上真气用于自保,结果桓王这一撤招,真气直冲天灵盖,登时口中冒出鲜血,我咳了几声,将嘴角血擦掉,跟了上去。
“桓王不是说想杀你的人,不只湛王一人吗?这月黑风高的,最适合杀人了。”我立于他身前,望着他的脸,“这话,难道不该我说?将你引出来杀掉,在这里可在行宫里更方便!”他云淡风轻的说着,让我不寒而栗的话。
良久,男子笑出声来,“逗你玩的,你的来意,你的主人已经告诉我了,今日邀你出来,倒是想试试你的忠心。”我看着他,不知怎么竟有些想哭,方才生死一线,一想到再也不能见到大人和清漓,眼泪就止不住了。
边擦着眼泪,略过桓王不想看他,桓王倒是被我的反应弄得一怔,递出手帕道:“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爱哭鼻子的杀手。”
“我也没见过像你这样,口是心非的王爷!”我叫嚣道,桓王冷哼一声,“这皇城里王爷,又有几人不是口是心非的?鸢鹰的眼光何时降得这么低了?竟派你这样的小姑娘相帮于我?”
我猛然抬头,蓦然泪痕湿,“鸢鹰——大人,他还好么?”桓王牵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好不好我不知道,不过你若再这样沉溺下去,不好的人怕是你了。在没有能力同时,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本身不就是一种危险吗?鸢鹰身边的人,你难道不比我更清楚么?”
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原来——他此行目的只是为了告诉我这番话,深夜的烈风,将我的心吹到了冰点,我紧了紧衣裳,突然觉得自己竟那么的可笑。


又三日,高玥说绒花格格到了,为了避嫌我都没有出门,湛王几次找我,都被我用各种理由挡了回去,高玥对我的举动甚是不解,她打的什么主意我岂会不知,讪笑笑也就打发了。
是夜,我放下手里的琵琶,准备睡了,一阵风过,我看着屹立几案旁的人,竭力保持镇定,“鸢鹰大人可传来什么指示了?”何丹阳扫过桌案上的琵琶,“这次没有手信,鸢鹰大人让你留意桓王身边的护卫,必要时可与桓王商议。”
桓王身边的护卫?我颔首,“明白了!”何丹阳走后,我躺在床上寻思着,护卫有疑,衣服之事,桓王可知?算了,什么必要之时,现在就去吧!翻身下床,迅速穿好衣服,来到高玥床边,点了她的睡穴,翻窗离去。
飞跃几个楼阁,就到了朝归宫了,穿过回廊后,直接的跳进了桓王的房间。“桓王,我——”脚刚一落地,抬眸一看,湛王袒露着上身,露出雪色的肌肤,桓王闻声回身,看到了他小腹上的肌肉,咽了口水赶紧回身,道:“你这算什么,穿上衣服!”
虽然我曾在秦楼楚馆,见过这样的场面,不过那仅仅是为了任务,这般亲眼所见,倒还真有些羞赧,没想到身为大水第一美男,身材竟然这样的好。“好了,你转过来吧!”听不出男子的喜怒,我乖乖的转了过去。
他只身着纨衣,露出了漂亮的锁骨,我噘着嘴坐了下来,悄悄问,“你这说话方面么?”水逸箫挂着嘲讽的笑,“若这里固若金汤,你又如何能进来?”
我向他身边凑了凑,“少来,鸢鹰大人说,你身边的护卫有异。”他身上的味道淡悠悠的,这突然让我想起一个人,眼睛蒙上了水雾,抬眼看着他,不知为何总觉得与他并非初见。
水逸箫见我哭,并未恼怒,“你说的事,我明白了,不过——你可知道留一个知道底细的敌人在身边,总比一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要安全得多。”接过他递过来的手帕,我问道:“那——朝归宫的事,你是知道的?”
“你就穿着这件衣服上台去,没什么大碍的。”我哦了一声,看来是我白操心了,“这几日你做的很好。”我自然知道他说的是避开水珂涵的事,“接下来射圃典礼那天会有事情发生,你——当心点。”
我回身,看着他,还是忍不住发问,“曾经在秦堰楼,我拜秦化月为师,为接机刺杀谢音,我曾学过一月的琵琶,你若不是司神宫的人,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善琵琶?故而那么多乐器,单单只送我琵琶呢?”
桓王怔了一下,月华般的眸子凝视着我,“自然是鸢鹰告诉我的,时辰不早了,你回去吧,明日可就是射圃日了。”我瞥了他一眼,翻窗而去。
白衣女子从身后的暗格而出,“这小丫头不简单,这么快就对你的身份起疑了?”水逸箫哑然失笑,“从小看她长大,她与我而言,和其他人终究是不同的。
“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的警告和打击,都是为了她好呢?”白衣女子环着肩,打趣道。“少来,我让你查的事如何了?”水逸箫按着眉头问,“追风的底细查清楚了,明日射圃你会有危险。”
水逸箫悠然的看着挂在天空的月亮,“我知道,你下去吧。是!”影子一般的女人一闪而没,水逸箫呷了口水,上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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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我就被人请出去准备了,对着身后的高玥道:“都准备好了?”高玥拍着胸脯保证,我笑道:“那就好!”没走几步,就看见湛王了,“清淋,算是出关了?”我努着嘴,佯装生气,“我可不想,在射圃盛典的时候闹出乱子,绒花格格是什么身份,她自然有恃无恐,我出了事又没人罩着我,我只能躲了。”
湛王搔搔头,还未待一会儿,一位穿着蒙古特有的粉色裙子的女子赶来,抱着水珂涵的肩膀,笑语盈盈,她的封发从中间分梳为两半,后脑处盘团,戴着许多发簪。想必就是绒花格格了。
我微微欠身,“绒花格格。”女孩目不斜视,故意给我脸子看,我看向了水珂涵,水珂涵赶紧扶起我,道:“这是我表妹,你注意点!表妹怎么了?这些天在行宫,我可没少听你们两的好事!”绒花怒不可遏的模样,倒是挺可爱的。
我懒得理这对冤家,道:“我还有事,就先不陪着两位了!”刚甩开了湛王,又遇见了璘王,我上前施礼道:“见过璘王。”水宁轩抬手,笑问道:“清淋,准备的如何?”
我笑笑道:“还好,这次射圃日所搭的祭台,离行宫倒是真远,来回竟要一刻钟。”水宁轩笑道:“这次的祭台搭载草原上,空间更广阔。清淋既如此说,想必也去看了?”
“正要去看,我也是刚听湛王说的。”
“说起湛王,你没就看见另一个人?”我笑道:“自然是见着了,绒花格格天真烂漫,和湛王乃是天赐良缘。哦!清淋真能这么想,也就是湛王之福了。”我懒得和璘王玩文字游戏,“既然璘王殿下没有别的吩咐,清淋就先告辞了。”
“去吧!”略过璘王的瞬间,突然觉得水逸箫的话,也不完全是错的。
来到射圃祭台时,已是傍晚时分,看向水逸箫身边还跟着那个护卫,他真的有万分的把握吗?来不及细想,绒花格格已经上去表演了,高玥道:“大小姐,我们要不要开始准备了?”
我颔首,来到祭台后的帐篷,高玥帮我换好石榴裙后,抱着东西率先离开。我抚摸着梨花琵琶,抱起登上了台面。
已而,漆黑的夜空中飘现星星点点的光火,我拖着曳地的长裙,指尖灵动时,飘来悠远撩人的琵琶声。
那曲调时而刚性,大弦嘈嘈如急雨,时而润和,小弦切切如私语,时而混杂,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时而幽怨,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时而淳厚,将心中所念所思倾泻而出,这首曲子,心弦之曲,奏与那人听。
众人毫不吝啬的送出阵阵掌声,我看向他,牵起一抹慰藉的笑,他独饮一壶广寒光,看这月,看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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