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宁霍东临的其他类型小说《社牛崽崽带娇软亲妈去随军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二鹿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芸简直一口气要憋不上来,踉跄两步。偏偏姜宁宁望着她的模样,咳嗽两声,“张大嫂你怎么了?该不会是假装吐血要讹我钱吧?”满满扁扁嘴巴,蓄起眼泪:“妈妈刚从医院出来,手背上的纱布都还没揭下去。”为了证实满满的话,姜宁宁故意抬起右手抹眼角,露出手臂上残留的白纱布。再配上那张没有血色的脸,众人丝毫不怀疑她随时承受不住会倒下去。母子三人依靠在一起。可怜,又无助。不像赵家那几个孩子干嚎得耳朵生疼。哭,也是一门艺术。尤其是长得漂亮的人,咬着下唇无声哭泣,有种凄凉又破碎的美感。世人大多都是颜控。一个病人,还是一个长得好看,且脾气温和,大方给他们分享瓜子的病美人。身体柔弱,却依旧坚强。另外一个身体壮硕,堪称家属院毒瘤的泼妇,正东施效颦,企图装病碰瓷。...
《社牛崽崽带娇软亲妈去随军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张芸简直一口气要憋不上来,踉跄两步。
偏偏姜宁宁望着她的模样,咳嗽两声,“张大嫂你怎么了?该不会是假装吐血要讹我钱吧?”
满满扁扁嘴巴,蓄起眼泪:“妈妈刚从医院出来,手背上的纱布都还没揭下去。”
为了证实满满的话,姜宁宁故意抬起右手抹眼角,露出手臂上残留的白纱布。
再配上那张没有血色的脸,众人丝毫不怀疑她随时承受不住会倒下去。
母子三人依靠在一起。
可怜,又无助。
不像赵家那几个孩子干嚎得耳朵生疼。
哭,也是一门艺术。
尤其是长得漂亮的人,咬着下唇无声哭泣,有种凄凉又破碎的美感。
世人大多都是颜控。
一个病人,还是一个长得好看,且脾气温和,大方给他们分享瓜子的病美人。
身体柔弱,却依旧坚强。
另外一个身体壮硕,堪称家属院毒瘤的泼妇,正东施效颦,企图装病碰瓷。
众人心中的天平彻底倾斜了。
一个个不再袖手旁观,以蔡婆子为首,开口谴责起赵家来。
“房子由后勤管理分配,她男人手气差,怪的了谁?”
“活该张芸她男人这么多年一直升不上去,俗话说妻贤夫祸少,有这种到处惹事的妻子,政审那关就过不了。”
“赵卫军明明很体面,怎么娶了这样的老婆?”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兴许是赵卫军在背后指使的呢。你看这些年靠着张芸撒泼,张家得了多少好处。”
围观的群众指指点点,躲在暗处的赵卫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故意装出一副着急又难堪的模样,正要站出来打圆场。
霍东临已经带着后勤部领导冲进院子里。
看到娇滴滴的妻子和一双儿女被欺辱得垂泪,心里腾起滔天怒火,与无尽的自责。
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暂时离开一会儿,居然就让他们娘仨受了委屈。
霍东临望向姗姗来迟的赵卫军,一双眼睛极黑极沉,“这件事我会如实上报给首长。”
这是彻底撕破脸皮了。
在边境,有人给霍东临取了个冷面阎王的称号。也即是说,这人出手一击毙命,绝不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满满小跑上前,忽然拉了拉霍东临大掌。
霍东临以为儿子害怕,弯下腰来准备抱抱他。
谁知臭小子声音嫌弃地跟他咬耳朵:“爸爸,你真没用,妈妈都解决事情了你才出现。”
“……”
霍东临手又痒了。
儿子撩完就跑,跟小泥鳅一样缩出他怀中,跑到姜宁宁旁边献殷勤。
不用想,那张在自己这淬毒的小嘴,到了妻子跟前,肯定抹上史上最甜的蜂蜜,一口一个彩虹屁。
霍东临脸色更黑沉了。
本就紧绷的气氛随之愈发压抑。
赵卫军眸底攒起毒色,面上笑嘻嘻的打圆场:“东临,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张芸那个婆娘从乡下来的,不懂事,我带她向你道歉。”
大家都是同僚,这些年其他人碍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情面一再忍气吞声。
赵家才有恃无恐,如今终于碰上硬茬。
一旦上报,赵卫军就有了政治污点,想要往上升迁就更难了。
“臭婆娘赶紧给老子滚过来!”赵卫军向妻子招招手。
张芸身体畏缩了下,小步挪过去。走得再慢,距离就这么短,总有停下来的时候。
刚刚站稳,赵卫军扬手一个巴掌扇过来,“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赶紧跟霍东临道歉。”
生蚝可是咱老祖宗认证过的,当之无愧的海之宝藏,纯天然滋补品。男人能补精壮阳,女子美容养颜,孩子强身壮骨。”
(温馨提示生蚝中间的肉柱被称为瑶柱,也被称为“贝柱”或“闭壳肌”)
姜宁宁皮肤白净,聊起美容话题十分有说服力。
再看看她怀中的夏夏,粉雕玉琢,一看孩子也养的非常好。
现场不少军嫂纷纷意动,决定买点生蚝回去尝尝鲜。
采买的人群中,其中有个军区食堂大厨子。
接下来有场大型体力拉练赛,他最近也在发愁做什么菜给士兵们补补身体。
生蚝便宜量大,营养丰富,比鸡肉好弄多了。
难撬怎么了?
军区食堂最不缺的就是苦力。
这位年轻的女同志长得漂亮,还博学多识,关键是热心肠。
“我祖上是干厨子的,你们平时有什么问题,尽管来问我。我叫姜宁宁,家就在三排七号院,是霍东临的家属。”
“!”
黄大厨语出惊人:“闺女,你真是霍东临家属?你不是带孩子跟野男人跑了吗?”
轰——
现场骤然陷入沉寂。
姜宁宁歪起脑袋。
“老黄你放什么狗屁!”
文秀英跳上前指着黄大厨鼻子破口大骂:“我妹子今天刚来随军,你可不要污蔑她名声。”
上午警卫员在后勤部领取物资时,顺便就来妇联办登记过了。
本来文秀英还打算等过两日霍家收拾规整,再亲自上门拜访的。
慰问与照顾军属,是妇联的工作。
没想到眼前这个热心肠的女同志就是霍东临的家属。
黄大厨直呼冤枉,“不是我,是她婆婆打电话来,被接线员听到了,现在基地都传遍了,还说龙凤胎不是霍东临亲生的。”
但是。
认识霍东临的都知道,夏夏齐集这对夫妻的优点,不用做亲子鉴定,就能知道是他的崽。
老太太为什么要胡言乱语。
“……”
姜宁宁眼里划过一抹暗光。
看来老太太上次不长记性,非要逼死她才罢休。
满满和夏夏可都是她亲孙子,虎毒尚不食子,霍家人一门心思搞臭她名声。除非是为了逼迫她让位,赶紧给霍东临娶新的?
霍家人不重要,关键是霍东临怎么想。
今天初步接触下来男人不像是抛妻弃子的。
姜宁宁很快冷静下来,掐起掌心,疼痛让眼尾瞬间泛红,开始她的表演。
“婆婆估计忘记我们随军的事情了,她也是出于担心。”
哪家婆婆因为担心儿媳不见了,故意往她身上泼脏水的?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
尤其是军嫂们,都或多或少受过婆婆的气。
再看看姜宁宁脸蛋惨白惨白的,一副随时要病倒的模样。像她这样瘦成一道闪电的军属不多见,可见平时在老家被婆家欺负成什么样了?
“这孩子跟霍东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肯定是他亲生的。就算你婆婆不喜欢你,孙子儿女总归是霍东临的血脉,也不能不认吧?”
“基地里的军人与外面不一样,经常需要执行秘密任务。说句不好听的,哪天就回不来了,这对龙凤胎就是霍东临唯一的骨血。”
“老太太疯了不成?”
……
军嫂们义愤填膺,完全不能理解田翠芬的做法。
“宁宁,你是不是被婆婆打了?”
文秀英惊呼一声,突然撸起姜宁宁的袖子,纤细的胳膊上,有一道深深的青紫痕迹(刚才磕碰的)。
还有她的手背上,几天前被油渍烫着的淤青的印记还没彻底消下去。
“人没疯,能做出大年三十把做月子的大儿媳妇撵出去的事情吗?还到处嚷嚷,大儿媳妇跟人跑了。”
“纺织厂的人都来证实,小姜同志去随军了。”
……
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田翠芬发现自己一句话都听不懂。
“我、我疯了?”
田翠芬满头雾水,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疯了?
最重要的是——
“姜宁宁怎么去随军了?”
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平时不咋出门,被欺负也一声不吭,居然有胆子横跨千里去随军?
田翠芬不信。
霍家其他人同样不敢置信,他们断定姜宁宁不敢走远,才故意散布谣言,顺便逼迫她出来澄清。
好家伙,她居然憋了个大的。
兔子惹急还会咬人呢。
田翠芬脑子乱糟糟的,就算姜宁宁去随军,跟自己疯了有什么关系?
隔壁刘寡妇是她死对头,两家儿子一同参军,结果她儿子死在战场,霍家大儿子步步高升。
她幸灾乐祸地跳出来,“当然是你疯了,你大儿子亲自打电话过来,说你脑子糊涂,并且给你找好了大夫治病,可真贴心呐。”
轰隆!
如同一道雷电劈在田翠芬脑门上。
大儿子知道真相了!
大儿子生气了!
外人不知道,她其实最害怕霍东临那双黑沉沉的眼,太过冷静透彻,能将人心看透。
倒映在大儿子眼中的她,贪婪、自私、偏心、虚伪……
生下来就跟个怪物一样不爱哭,安安静静的不闹腾人。
相比孺慕她、满嘴甜言蜜语的小儿子,她自然会疼爱后者多一些。
脑海中万般思绪还没理透,小女儿霍春芳着急跑下楼,却在距离一臂前踌躇停下。
小脸怯生生的问:“妈,你前年摔伤脑子,真把脑子摔傻了?”
田翠芬本来就又累又害怕,还被小女儿气的哆嗦。
呼哧呼哧大喘气,喉咙像破风箱似的发出嚯嚯的声音,那张老脸瞧起来分外狰狞可怖。
霍春芳发出尖叫声:“我妈真的疯了!大夫你快来给我妈治脑子啊。”
田翠芬脑子名为理智那根弦彻底断了,扛起自行车,只想打死眼前那个不孝女。
落在邻居愕然的眼中,是田翠芬真的疯了。
身穿白大褂的大夫冲下楼,指挥邻居帮忙擒住她。
很快,田翠芬被擒在地上。
人人都在感叹:“好端端的怎么就疯了呢,肯定是丧良心的事做太多了。”
田翠芬手脚挥舞,眼里满是绝望,觉得自己要气到吐血了,“我真的没病,也没疯,快放开我。”
不远处,是小女儿惧怕担忧的脸,以及匆匆赶回来目睹这一切,并决定弃车保帅、明哲保身的丈夫。
在霍东临的计划里,田翠芬是出现一些老年痴呆的症状,胡言乱语,留职养病,休养两三年就能“恢复”。
就能合理将田翠芬四处攀咬儿媳妇私奔的事,对姜宁宁、乃至整个霍家的影响到最低。
这些年他给家里的津贴粮票,早已足够日常开销。
谁曾想霍家人的神操作,直接把田翠芬推到“疯了”的地步。
田翠芬也意识到这点,感觉到嘴角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低头一看。
哦,她是真的气吐血了!
-
回到家属区。
海鲜被人全部送过来了,放在廊檐下庇荫处躲太阳。
姜宁宁赶忙拿出来瞧,梭子蟹咕噜咕噜吐着水泡,其他海鲜也都没死。
像花蛤、蛏子趁新鲜吃不能过夜,姜宁宁从厨房拿了只木桶出来,撒上盐巴,把海鲜泡进去吐沙子。
啪!
朱婶扬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打的霍春花偏过头去,脸颊高高肿胀起来,“小小年纪就学长舌妇造谣,你们霍家祸害宁宁还不够,现在又来破坏她名声,是在逼她去死吗?”
霍春花被打懵了,脸颊火辣辣的疼,“公安同志,她打人,你们快把她抓起来。”
众人懒的搭理她,这巴掌打的他们心中大感痛快。
原来,姜宁宁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提前给朱婶支招。
先对警察同志哭诉田翠芬所作所为,再言明她们母子三人因害怕遭到霍家报复,千里迢迢远赴军区,并拜托警察同志暂时保密。
主打一个时间差。
否则霍家人得知此事追过来,半路截到他们,再偷偷抱走其中一个糯米团子做威胁怎么办?
毕竟霍建军掳走满满就是先例!
“案子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叫你们亲属过来是签字的。”
当下县里领导正在全力打击人贩子,因此国字脸公安毫不留情地说道:“霍建军接受十天改革教育。”
田翠芬张开嘴巴就要嚎,却被她男人伸手捂住。
“嫌闹得还不够丢人是吗?回去把此事告诉东临,让东临赶紧打离婚报告。”
是姜宁宁先把事情做绝的,就别怪他们霍家无情。
当初她凭那张脸迷惑住东临,让东临不顾家中反对,硬是娶了她。
如今五年过去,夫妻分隔两地,年轻时候的激情早就褪去,她这张脸也就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田翠芬犹豫:“可东临万一问起来……”
霍卫国黑框镜片底下眸子迅速凝聚一起怨毒,“前几年纺织厂那些传言怎么来的?我们霍家,没有不守妇道的儿媳妇。”
正好厂长的侄女下乡想要返城,有了这层姻亲关系,年底职位晋升能再往上动一动。
-
“东临……”
关文雪特地花钱买了瓶汽水,进入候车室,抬眼扫一圈,杏眸笑弯起来。
霍东临眉眼冷峻,五官深邃立体,在人群中央相当醒目。
那得天独厚的强健体魄完全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炼出来的,挺阔的肩背,一米九三的高大个子,弯腰轻松扛起行李,背部肌肉因虬结蓄满致命张力。
关文雪看的一阵脸红心跳。
“谢谢你帮我搬运东西,这是谢礼。”她把汽水递过去。
不到三百毫升的瓶装饮料,火车站起码卖两毛钱。
霍东临扫一眼,没接。
嗓音如车站外的雪花般薄凉:“抱歉,我不习惯喝。”
而且她记性是不是有点问题,这些根本不是她的私人物品,是任务道具!
关文雪僵硬地收回手,继续笑盈盈的:“那我给你打壶水?”
霍东临皱紧眉头,淡淡瞥她一眼,“关同志,我们正在执行任务。如果你做不到专业,我这就向组织申请换人。”
严肃刻板得一点情面都不留。
关文雪面子薄,眼底当即升腾起雾气。
晶莹的泪珠悬在眼眶里,强忍着没有掉下来。配上她秀丽的脸庞,楚楚动人。
霍东临面色愈发淡漠,极力忍耐着。
根据线报,此次开往江城的k895列车上有一伙跨省作案的犯罪团伙,专挑年轻女性下手。
为了不引起罪犯的注意力,上面安排他们联合文工团出任务,假扮成出省交流的服装厂工人。
起先他以为文工团好歹也是军人,至少有点基本能力与专业素质。
现在看来,这个安排似乎大错特错!
“队长,目标人物半小时前已经顺利上了火车。”
“那还磨蹭什么,通知大家伙准备进站台了。”霍东临抬手看了眼腕表,说话的同时人已经往外走。
关文雪傻眼。
霍东临人一走,周围笼罩的底气压消失无踪。
文工团其他人才敢上前来。
“霍队长出了名的不近人情,你以后离他远点。”
“话说回来,霍队长人长得帅能力强,整个海军编制最年轻英俊的连级干部,多少女同志都对他芳心暗许。”
“他家属一直没来随军,该不会是他妻子长得很丑吧?”
“文雪是文工团的台柱子,长的好看,家世不错。要是霍队长没结婚,你们两个最相衬。”
关文雪听的心花怒放,面上却害羞的嗔怪道:“说什么呢?霍队长可是有家室的人,我才不做第三者。”
这次任务是她好不容易拜托首长爸爸得来的机会,一定要拿下霍东临,让他离婚,然后名正言顺地嫁给他!
关文雪志在必得。
火车也轰鸣抵达站台。
霍东临一手提起行李,一肩扛着服装石膏样板,大步走在最前头。
石膏样板刚好遮挡住右手边视线。
满满指着车窗,羡慕地捧起小脸:“妈妈,那个叔叔好高好威猛啊,我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姜宁宁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望去。
蓝色工服裹挟着男人山峦般的躯体,宽肩窄腰,双腿修长,身材是真的挺棒!
就是不知道脸长什么样?
“多吃鸡蛋多锻炼,儿砸你肯定将来比他帅。”姜宁宁是个美人胚子,儿子好歹继承她一半基因,不至于会长残。
母子俩目不转睛地看着。
车窗外,文工团刚好走过来。关文雪既鄙夷他们,又感到与有荣焉,快步上前紧跟在霍东临身后,宣示主权。
对于有主的男人,姜宁宁顿时失去欣赏的兴趣,目光一转,落到夏夏身上。
小团子撅着屁股在包裹里翻啊翻,吭哧吭哧好半天,找出一沓信件来,累的直喘气。
她不开口,继续观察小团子在做什么。
谁知小家伙随手翻出其中一封信,捧到姜宁宁跟前,“妈妈,你教我们认字吧。”
生平第一次坐火车,两小只头刚开始感到非常新奇。车窗外的风景看来看去始终如出一辙,渐渐变得百无聊赖起来。
对于这点小要求,姜宁宁一口答应。
正好,能通过信件推测原主丈夫的性格。
才刚刚展开信件,两小只便好奇的凑上前。
夏夏羞答答地贴着姜宁宁耳朵边撒娇,小奶音又糯又甜:“妈妈,我认识这个字,是霍字!”
满满不甘落后,骄傲地挺起小胸膛,小手指着信纸大声答:“这个是好、孩子、满满和夏夏,妈妈我说的对不对。”
原主从来没有给两小只启蒙,是以,这是他们日常生活中观察学习会的。
“宝贝儿真棒。”姜宁宁一口亲在一只小团子脸上。
两小只的脸颊顷刻爆红,像煮熟的虾米。
他们好喜欢听妈妈叫宝贝儿。
好喜欢妈妈啊……
“妈妈……”
满满再也绷不住情绪,一个箭步冲上前,抱住姜宁宁大腿。
他被人贩子抓住的时候,没有害怕,只担心妹妹和妈妈以后要饿肚子没饭吃怎么办?
可当他听见妈妈的声音,睁开眼睛时,瞧见妈妈不顾危险追在后面,心底才止不住涌出一阵后怕来。
原来……
妈妈真的爱他。
姜宁宁一下子脱了力,身体软坐在地上,反手抱住糯米团子,“别怕,人贩子被妈妈抓住了。”
满满趴在她肩膀上,小手抱着她的脖子。
母子俩生的唇红齿白,抱在一块哭,无声的默默流着眼泪,一下子揪疼了围观群众的心。
“难怪人贩子专挑小娃娃下手,长的跟年画娃娃一样,谁丢了不心疼?”
“人贩子太可恶了,大家把他扭送公安局。”
地上,霍建军肚脐下方某处火辣辣的疼,拼命蜷缩身体,说不出来一个字。
姜宁宁那个女人真凶残,他不过掳走满满,逼迫她跟妈道歉,再交出工作和房子来。
她却要自己断子绝孙!
眼看围观百姓群起激愤,要扭送自己去公安局,霍建军忍着痛爬起来,伸手去抓姜宁宁衣角,“大嫂,我是建……啊啊啊!”
朱长光一脚踩在他手背上,义正言辞地说道:“你个不要脸的人贩子,光天化日之下还敢耍流氓。”
正好公安闻讯赶来,二话不说铐起就走。县里最近严打人贩子,这家伙正好撞在枪口上。
“我不是人贩子,我没有耍流氓。大嫂,我是建军,霍东临弟弟啊……”
正喊的起劲,霍建军被一头按进警车里,拉走了。
姜宁宁迷迷糊糊抬起头来,她刚才好像听见霍东临的名字?估计是幻觉吧。
“同志,请你跟我们回去做笔录。”有位女公安上前两步,目光和善地看向母子俩。
发泄过情绪,满满不好意思地从姜宁宁怀中出来。
他时刻铭记妈妈很脆弱,坚强地擦干眼泪,小大人似地对女公安说道:“漂亮姐姐,你要问就问我吧。请问能不能在这里做笔录,妈妈为了保护我,掌心皮戳破了,要赶紧回去包扎。”
经过满满一提醒,姜宁宁后知后觉发现掌心被竹竿上的毛刺蹭破了皮,大半只手跟馒头似的红肿起来,瞧着触目惊心。
满满眼里重新攒起雾气。
围观的大爷大妈心几乎快软化了。
“我从头见证到尾,能去做笔录,让这对母子先回去吧。”
“我认得他们,这个小孩经常带妹妹在周围捡破烂,爸爸是军人,妈妈身体孱弱卧病在床,住在纺织厂家属院。”
“我也想起来,这对母子生活不容易,爷爷奶奶卷走津贴,妈妈经常要吃药,一家三口常常饿肚子。”
满满:!!
小脸憋的通红,没料到会被这群热心肠的爷爷奶奶当众揭老底。
他埋起头,不敢去看姜宁宁的脸。
因为妈妈曾说过最讨厌爱撒谎的孩子。
他还撒了不止一个谎。
小团子正在忐忑不安,旁边突然响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阵阵咳嗦压不住,仿佛要咳断气去。
“妈妈,你不要有事!”
满满吓的脸色煞白,将嘴唇咬的发白。气自己一语成谶,诅咒妈妈生了病。
姜宁宁趁人不注意,悄悄冲他眨了下眼,然后虚弱地说:“家里有治疗哮喘的药。”
满满:!!!
“妈妈你撑住,我现在就带你回家。”满满反应很快,扶起姜宁宁的手往家赶。
等母子俩走的远一些,人群中,不知哪位大妈爆发出一阵哭腔:“这对母子可真惨呐,摊上这么一个恶婆婆。还有,必须枪毙人贩子!”
母子俩默契地走的更快了。
家属院。
夏夏双手捧着下巴望眼欲穿,两只萝卜腿在高凳上晃啊晃。
听到门锁扭动的声音,鹿眼迸发出一股惊喜。
她跳下板凳,蹦蹦跳跳地迎上去,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哥哥,妈妈,你们终于回来了。”
小团子奶音乖的不行。
姜宁宁顺势将小团子抱个满怀,从兜里摸出一颗糖,剥开糖纸塞进她嘴里,“夏夏乖乖听妈妈的话,这是奖励。”
嘴巴里是甜甜的奶糖,牛奶香味浓稠的化不开。夏夏惊喜地捂住小嘴儿,她从来没吃过这么美味的糖果。
“妹妹你快下来,妈妈手受伤了。”满满扯了扯妹妹的胖腿,语气里有一丝自己没发现的醋味。
紧接着另一块糖也塞进他口中。
他抬头,看见妈妈正笑盈盈地望着自己。
满满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了舔,十分珍惜,这股甜味一直蔓延到心底去。
而后想起一件事来,唇角笑容凝固住了,重新变得蔫头耷脑起来。
“对不起妈妈,我跟爷爷奶奶们撒谎了。”
姜宁宁才抱一会儿夏夏,累的不行,趁机把小人儿放下来,拉了跟凳子坐在团子们跟前,“那你能告诉妈妈,为什么想到那种谎话吗?”
满满脑袋几乎埋进胸膛里,声音也低低的:“爷爷奶奶每次总是问妈妈在哪,我不想他们和奶奶一样,总是说妈妈坏话。一楼的黄婶子生病卧床,大院里没人说她懒,所以我才……对不起妈妈,以后我不撒谎了。”
眼前的小团子比姜宁宁想象的更聪慧,心思更缜密。
关键是他才四岁!
“撒谎虽然不对,但你的出发点是好的,所以这次妈妈原谅你。”
满满猛的抬起头来,满眼不可置信。现在这个妈妈太好了,好的不像是真的。
“对了妈妈,刚才二伯来敲门,被隔壁朱奶奶轰走了。”夏夏忽然开口。
这句话宛如平地一声雷。
姜宁宁没料到霍家人居然来的如此之快。
等等。
夏夏二伯好像叫……霍建军?
难怪人贩子眉眼有点熟悉,只是当时情绪冲击太大,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昨天联合邻居暴揍婆母,今日反手将小叔子送进公安局。要是再不走,霍家人能把他们母子三个生吞活剥。
姜宁宁当断则断,柳眉高高扬起来:“东西收拾好没有,一个小时后咱们出发去火车站。”
“为什么还要多等一个小时?”满满表示不解。
姜宁宁故意卖了个关子,“等下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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