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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不逢时祁颂江梨全章节免费阅读

不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空旷的会议室内,喘息与娇吟声格外清晰。地上杂乱不堪,桌上两具身影正起伏交合。女人双腿无力地晃在空中,女人声调不断拔高,一阵闷哼过后,偌大的房间内便只剩喘息声。江梨失力地趴在祁颂肩头,轻轻喘着气,眼尾还泛着情欲未散的殷红。祁颂懒散地拿过烟盒,打火机泛出星星光点。他猛吸过一口后将江梨拽起,掐着她的下巴,落下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祁颂哑着嗓子开口,“一会张叔会送你回去。”江梨被呛得眼眶又红了几分,乖巧地点点头,目送着祁颂挺拔的背影离开。宽敞的迈巴赫内,江梨毫无声息地坐在后座,手机里正在直播祁颂的记者会。祁颂搂着梁听雪的腰,从容面对着记者的发问,周遭散发着不可侵犯的气息。“祁总,据传您与江家独女青梅竹马,而江小姐却对梁小姐...

主角:祁颂江梨   更新:2025-04-04 0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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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颂江梨的女频言情小说《春不逢时祁颂江梨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不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空旷的会议室内,喘息与娇吟声格外清晰。地上杂乱不堪,桌上两具身影正起伏交合。女人双腿无力地晃在空中,女人声调不断拔高,一阵闷哼过后,偌大的房间内便只剩喘息声。江梨失力地趴在祁颂肩头,轻轻喘着气,眼尾还泛着情欲未散的殷红。祁颂懒散地拿过烟盒,打火机泛出星星光点。他猛吸过一口后将江梨拽起,掐着她的下巴,落下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祁颂哑着嗓子开口,“一会张叔会送你回去。”江梨被呛得眼眶又红了几分,乖巧地点点头,目送着祁颂挺拔的背影离开。宽敞的迈巴赫内,江梨毫无声息地坐在后座,手机里正在直播祁颂的记者会。祁颂搂着梁听雪的腰,从容面对着记者的发问,周遭散发着不可侵犯的气息。“祁总,据传您与江家独女青梅竹马,而江小姐却对梁小姐...

《春不逢时祁颂江梨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空旷的会议室内,喘息与娇吟声格外清晰。
地上杂乱不堪,桌上两具身影正起伏交合。
女人双腿无力地晃在空中,女人声调不断拔高,一阵闷哼过后,偌大的房间内便只剩喘息声。
江梨失力地趴在祁颂肩头,轻轻喘着气,眼尾还泛着情欲未散的殷红。
祁颂懒散地拿过烟盒,打火机泛出星星光点。
他猛吸过一口后将江梨拽起,掐着她的下巴,落下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
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祁颂哑着嗓子开口,“一会张叔会送你回去。”
江梨被呛得眼眶又红了几分,乖巧地点点头,目送着祁颂挺拔的背影离开。
宽敞的迈巴赫内,江梨毫无声息地坐在后座,手机里正在直播祁颂的记者会。
祁颂搂着梁听雪的腰,从容面对着记者的发问,周遭散发着不可侵犯的气息。
“祁总,据传您与江家独女青梅竹马,而江小姐却对梁小姐敌意颇深,请问您会如此平衡这之间的关系呢?”
话音落下的瞬间,冷峻深邃的眸子便瞬间锁定了声音的来源,锋利的目光仿佛能杀人。
“我对江梨深恶痛绝,仇人和爱人之间,不需要平衡。”
江梨看着手机里祁颂提及她时厌恶的模样,心中还是会不争气地泛上阵阵钝痛。
从前的祁颂不是这样。
两家世交,青梅竹马,他们是人人称赞的金童玉女,江梨也爱了祁颂整整十年。
后来大学时的祁颂遇到了梁听雪,冷冽淡漠的冰山也会为一人哗然。
梁听雪与江梨都是闻名的才女,加上祁颂的原因,两人间的气氛总是有些微妙的剑拔弩张。
一场比赛,彻底点燃了两人之间的战火,也倾覆了江梨的人生。
梁听雪在那场比赛中落败,她受不了打击,在后台拿着奖杯自废双手,从此再也不能弹琴。
祸不单行。
偏巧此时梁听雪的母亲意外死于一场车祸,肇事者是江梨的父母。
梁听雪彻底崩溃,激动之下陷入昏迷,再苏醒时已经失忆。
祁颂得知此事时勃然大怒,他由此恨上江梨,也将梁听雪所遭受的痛苦数倍奉还。
江梨的父母被送进监狱,江氏也被祁颂轻而易举地整到破产。
祁颂太了解江梨,他知道江梨的梦想是律师,更知道江梨爱了自己十年。
于是在他的折磨下,江梨成了只会出声却不会说话的哑巴,彻底沦为他羞辱囚困的金丝雀。
车在别墅前停下,江梨的思绪也被拉回,关上手机下车。
她瘫靠在沙发上,短暂的提示音响起,江梨打开手机,是沈叙白的消息。
“假死的事,联系好了。”
江梨看着手机上短短几个字,深深吐出一口气,心中轻松却又酸涩。
门口传来脚步声,江梨关了手机看去,梁听雪正挽着祁颂的胳膊,相谈甚欢。
祁颂淡淡瞥过江梨一眼,她很快懂事地起身,匆匆离开。
“等一下。”
梁听雪启声叫住她,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开口,“你就是江梨?”
江梨瑟缩着点点头,将头又低下去几分。
祁颂说过,别让梁听雪看到她那张讨人厌的脸,梁听雪会生气。
梁听雪挑眉看看她,轻蔑的语气里还透着些许仇恨与怨怼。
“我被你害成这样,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道歉啊?”
梁听雪说罢,眼珠一转,又是一副无辜的模样,
“哦,忘了你是个哑巴,那你就向我下跪磕头吧。”
梁听雪失忆后便被祁颂送到国外医治,江梨知道她如今清楚的过去都是由祁颂为她讲述。
梁听雪的话音落下,江梨干脆利索地下跪,别墅内回响着一下一下的撞击声。
祁颂也说过,不许违逆梁听雪。
不知磕了多少下,梁听雪才故作宽容地开口,
“好了好了,只是说着玩玩,你怎么还真磕,刚回国就惹得我一身晦气。”
梁听雪转身轻快地跑向祁颂,靠在祁颂怀里撒娇,“她好笨啊,让她磕就真的磕。”
祁颂温柔地揉着怀中人的发丝,言语中满是宠溺,
“她对不起你,给你磕头认错是应该的。”
梁听雪听后甜甜地笑,抬头和祁颂相吻在一起,景象好不甜蜜。
江梨看着眼前刺痛的一幕,脑中嗡嗡作响,她扶着发痛的额头缓缓起身,强忍着泪水在心中反复,
“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离开了。”


祁颂为梁听雪大张旗鼓地办了接风宴,在梁听雪的撒娇央求下,江梨也被允许参加。
灯光鬼魅的酒吧内,四处弥散着纸醉金迷的气息,一帮富家子弟聚在一起欢呼玩闹。
江梨独自缩在最暗的角落里,看着眼前欢欣雀跃地一群人浑身发抖。
她太过于惧怕这样的场景,过去种种可怕的记忆还在心头萦绕。
梁听雪注意到了瑟缩的江梨,将她拉到中央,举杯对着众人开口,
“今天是我的接风宴,不如请江小姐为我们唱首歌来热热场吧?”
梁听雪的话音落下,众人很快鼓掌欢呼,满口叫好。
这些人都知道江梨是个哑巴,但依然兴奋不已,谁都想看这场乐子。
江梨的目光落在人群中央的祁颂身上,祁颂不为所动,而是满眼宠溺地看着梁听雪。
那目光,温柔得能将人化掉。
梁听雪将话筒递到江梨手边,看着她的眼神无辜又软弱,“江小姐,不会不给面子吧?”
江梨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接过话筒,跟着旋律努力地哼着,场内很快爆发此起彼伏的笑声。
“哑巴唱歌,可真有意思,这不比别的好玩多了?”
梁听雪带着笑意开口,周遭人也尽数跟着狂笑不止。
江梨被嘲笑与恐惧裹挟,她丢下话筒,落荒而逃。
入夜梦中,江梨身着暴露,被一群人团团围住,祁颂坐在中间,冷冷开口命令她当众跳舞。
江梨不敢反抗,只能缩着身子扭动腰肢,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冷气之中,周遭尽数是不怀好意的目光与阴森可怖的嘲笑,羞辱恶毒的话传入耳,冲击着她的自尊心。
她是千娇万宠的大小姐,这无异于将她扒光了放在街上供人赏玩。
可怖的记忆一遍遍席卷,江梨皱紧眉头,猛然惊醒。
汗水打湿了背脊,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恐惧的后劲还没散去,眼泪夺眶而出。
偏巧此时门被推开,祁颂打开灯皱着眉看她,l眸中隐约闪过一丝关切。
“做噩梦了?”
祁颂的声音难得带着些许温柔,走到江梨身边坐下,可江梨却畏惧地向后缩了缩摇头。
祁颂拉开抽屉拿出安神药,一边将药倒在手心一边开口,
“她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包容一下。”
开玩笑?
江梨听着祁颂理所应当的语气,心头酸涩之余竟也生出几分好笑。
祁颂很清楚江梨的阴影,可他依然用一句开玩笑轻飘飘地带过,还要她大方包容。
祁颂端过水杯,连同手心的药递上,江梨垂眸看了看,又缓缓将头转过,无声抗拒。
“江梨,别不知好歹。”
祁颂的声音很快变得冷肃,江梨只能乖乖将药咽下。
关门声在江梨心头敲下重重一击,回忆过往种种,心中酸痛难耐。
明明曾经的祁颂也会为他撑腰出头,明明曾经的她也是父母千娇万宠的掌上明珠......
泪花再眼眶中打转,江梨又想起了还在监狱中的父母,强逼着自己收回了眼泪。
她还要救出父母,没时间顾影自怜。


真皮沙发上,梁听雪面色潮红,双手勾着祁颂的脖颈,呻吟声清细动人。
浴袍被汗水浸湿,勾勒出梁听雪婀娜的身姿,没有男人会不为之倾倒着迷。
娇吟拍打声交杂传入耳中,听得人面红耳赤。
江梨看着眼前色情淫靡的一幕,几乎要使尽力气才能堪堪站稳。
她本以为自己早已能承受这一切,可心却还是像被人狠狠攥紧,痛得有些呼吸困难。
梁听雪在祁颂面前撒娇要情趣,祁颂知道她想的心思,命令江梨在一旁看着两人做爱。
一阵尖叫惊呼过后,梁听雪娇软地趴在祁颂怀中,呻吟喘息,祁颂抬眸看向不远处的江梨,挥手示意她将毯子拿过去。
江梨深深埋着头将毯子递上,祁颂并不多看她,用毯子裹住自己和梁听雪,抱着她向浴室走去。
江梨看着完全贴合的二人,失力地向旁边倒去,扶着桌子地手指用力到泛白。
梁听雪洗完澡也是被祁颂抱着出来,头发已经被祁颂吹得干爽,穿着一层薄薄的睡裙靠在祁颂怀中。
“我要吃西瓜。”
梁听雪撒娇,祁颂便递去一个眼神,江梨很快将西瓜毕恭毕敬地递到梁听雪面前。
俨然一副佣人的模样。
梁听雪拿起一块西瓜放入口中,眼睛却瞄到了江梨那纤细修长的手指,垂眸想了想,回头攀上祁颂的脖颈,
“好无聊,我想听她弹琴。”
骄傲肆意的话语听不出丝毫请求,祁颂却依然受用,依着她点头。
江梨看着插满刀片的钢琴,双手止不住地发抖。
梁听雪缓缓走近,温柔的嗓音中透着几分可怖,“江小姐,这可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琴。”
刀片在阳光下闪过寒光,江梨将目光投向祁颂,心存侥幸地渴望着他能施予些可怜。
但那双深邃的眸子依然冰冷,他在默许梁听雪的行径,且不允许她有丝毫拒绝。
江梨的心宛如陷入一滩泥沼,可怜地挣扎了几下后还是向下坠去。
她缓缓挪步,坐在钢琴前,咬咬牙抬手按下琴键。
一曲作罢,梁听雪还不满意,祁颂也没有要停的意思,江梨只能忍痛继续。
直到血珠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祁颂才平静开口,“行了,今天就到这吧。”
转而又温柔地看向梁听雪,轻声哄着她,“我给你约了医生,让张叔送你去,好不好?”
梁听雪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乖巧地点头。
看着梁听雪上车离开,祁颂从柜中拿出药箱,将江梨拉到身边坐下。
江梨的手已是鲜血淋漓,疼痛已经让她有些麻木,双手却依然剧烈颤抖着。
祁颂看着被鲜血浸透的手,皱眉啧了一声,从药箱中翻找出消炎药和纱布,语气中仿佛听得出一丝隐隐的安抚,
“先简单包扎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眼看着祁颂要将消炎药擦上,江梨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祁颂,缩着手摇头。
祁颂难得地耐心,“我会轻一点的,又不是小孩子。”
江梨依然躲他,祁颂正要继续开口,门口却适时响起管家的声音,
“先生,沈医生来送药了。”
“让他进来吧。”
沈叙白礼貌地向管家点点头,走进屋内时目光很快被江梨鲜血淋漓的手吸引。
“江小姐,您的手好像伤得很重。需要我为您包扎吗?”
沈叙白的话引起祁颂的不满,可没等他说话,江梨便点了点头。
江梨乖巧地把双手递上,仍由沈叙白上药包扎。
祁颂此时才明白,江梨不是怕疼,而是不想让他包扎。
看着眼前亲密的二人,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一股子烦躁,他不耐烦地打断沈叙白,拉起江梨毫不客气地开口,
“不麻烦沈医生了,我带她去医院。”


祁颂发了疯似的要了江梨一次又一次,直到天色渐渐亮起,祁颂才终于愿意放过江梨。
江梨周身布满吻情欲的痕迹,与雪白的肌肤相映,格外勾人。
她浑身酸痛,下身已经红肿,祁颂耐心地为其涂了药,在江梨唇瓣落下一吻,嗓音沙哑,
“乖,听话些。”
祁颂说罢便穿了衣服离开,留下江梨独自无力地躺在床上,泪滴顺着眼角滑下。
在她最爱祁颂的那几年里,她做梦都想和他在一起,那时的她是那么渴望祁颂的吻,渴望能被祁颂占有。
后来的祁颂真的要了她,每天发了疯地吻她,却并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
她是他的情妇,是性奴,是囚徒,甚至是仇敌,唯独不会是他所爱的人。
她恨祁颂,恨祁颂不爱她,毁了她的人生,更恨自己,恨自己如今还爱他,亲自将利刃递到祁颂手中,给了他无数伤害自己的机会。
梁听雪一回家便看到了江梨锁骨处的咬痕,她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
其实她没那么爱祁颂,可她恨江梨。
所以那粉红的吻痕便是赤裸裸的炫耀。
梁听雪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缓步走近江梨幽幽开口,
“今晚云海1801,你要是敢不来,应该知道什么后果。”
江梨看着眼前人,仿佛又看到大学时向自己耀武扬威地那个梁听雪。
夜色渐渐沉下,江梨思忖良久,还是推门走进包厢。
她不怕祁颂罚她,但她怕父母因此受难。
烟酒混杂的气息在包厢里弥漫,梁听雪看着江梨满意地笑,“来得挺准时啊。”
江梨快速地在包厢里扫了一圈,没有祁颂,来人她都不认识。
是梁听雪自己组的局。
梁听雪将江梨按下,利索地倒下一杯酒端起,“江小姐,喝一杯。”
江梨并不去接,直觉诉她这酒不简单。
见江梨不动,梁听雪也懒得再装,转身冷冷开口,“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动手吧。”
江梨挣扎闪躲着周遭人蜂拥而上的触碰,恐惧地喊叫,梁听雪回头,说出的话让江梨浑身发寒,
“既然那么喜欢和男人睡,那今天就睡个够吧。”
女人的力气本就抵不过男人,何况是这么多男人,江梨心中渐渐被绝望和恐惧充斥。
“住手!”
门被突然推开,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梁听雪看清来人皱着眉开口,
“沈叙白?”
沈叙白冲入屋内将江梨拉过,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江梨身上,关心地询问,“没事吧?”
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女孩,沈叙白心疼不已。
他回头瞪着梁听雪,冷冷开口,“梁小姐,做事注意分寸。”
眼看着二人走远,梁听雪正要发火,门却又一次被推开。
这一次站着的不是沈叙白,而是祁颂。
祁颂周身散着冰冷,幽深的眸子再晦暗灯光下折出浓浓杀意,压迫感十足。
他在包厢中睨了一眼,只是偏了偏头,打手们便一拥而入,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梁听雪被祁颂紧拽着,声音染上哭腔,“祁颂,你弄疼我了。”
祁颂听后放开她,看向她的目光中再不复任何柔情,“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祁颂嗓音冷峻,阴翳的目光让梁听雪不自觉得缩了缩肩膀。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但你如果再敢未经我同意私自动江梨,就不只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梁听雪被他森冷的目光盯得心里发颤,纵使心中万般委屈不甘,也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可梁听雪不会这样轻易放过江梨。


那天早上江梨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楼。
客厅里,梁听雪抱着只雪白的小狗对着江梨阴森又可怖的笑。
江梨几乎就要喊出口,跌撞着跑到梁听雪身边,红着眼直勾勾地看着她怀里的年年。
那是她的狗,是她和祁颂一同救助的狗。
“这小狗还挺可爱的,你说对吧?”
梁听雪挑眉看着江梨,模样实在可怖,江梨心中升出不好的预感,乖巧地点点头,伸手要去抱狗。
梁听雪闪身避过,睨着江梨冷冷开口,“跪下。”
江梨听话地立马跪下,乞求地看着她,梁听雪撇撇嘴,“真没意思。”
“那你可手伸出来,接好了。”
梁听雪轻飘飘的话音落下,江梨伸出手,可下一秒,小狗发出一声短暂的呜咽便没了动静,鲜血一滴一滴落在手上。
江梨瞪大眼睛看着梁听雪将水果刀扎入年年,雪白的毛发间渗出殷红的血,只觉那刀好像也扎入了自己的心,痛的甚至发不出声音。
江梨想要起身去抢,双腿却失了力猛猛跌倒,梁听雪皱眉,
“让你起了吗?跪好了,否则你连尸体都拿不到。”
江梨只能听话地再跪起来,颤抖的手拽着她的裙摆,呜咽地哀求。
“在做什么?”
祁颂的声音响起,江梨立刻将目光投去,跪着爬了几步向祁颂靠近,胡乱打着手语求着祁颂。
祁颂垂眸看了她一眼,又顺着血迹的方向看去,梁听雪提着只死狗,血迹已经深红。
见祁颂的眉头略微皱起,梁听雪很快识趣地将死狗丢给江梨,嫌弃地拍了拍手,“给你给你,真是脏死了。”
小狗摔在地上只发出一声闷响,江梨颤抖地将年年抱在怀中,从前柔软温热的身体如今已变得僵硬冰冷。
剧痛如潮水般在心底蔓延,窒息得让她精神都有些恍惚。
她抬眸看向祁颂,祁颂看得出她眸中的情绪,只是别开头,温柔地走近梁听雪,
“手有没有被伤到?”
梁听雪摇摇头,祁颂似乎放下心来,“那先去洗手吧。”
梁听雪没有讨好,没有解释,甚至傲娇地不对祁颂多言语,可祁颂仍然包容,仍然放纵。
江梨看着手里毫无生气的小狗,觉得心里好像也有什么彻底死了,心脏被人挖下了一块,痛苦至极。
祁颂走到江梨面前缓缓跪下,抬手想要去碰小狗。
江梨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他虚伪又恶心,愤怒驱使着她抬手狠狠落下一巴掌。
年年是他们高中一起救助的小狗,后来江家出事被祁颂送到乡下,梁听雪能找到年年的唯一途径只有祁颂。
一切都是祁颂默许纵容的。
祁颂的头微微偏过,脸上清晰浮现几个手指印,他锁紧眉头看向江梨,眼中闪着凶光。
但他并没有发火,而是将年年一把抢过冷冷开口,“我会给它找个好地方。”
痛苦冲击凌虐着江梨,她只觉眼前一片模糊,随之无力地向一旁昏去。
再睁眼时,江梨已经躺在了卧室。
她强撑着起身,管家很快上前开口,
“江小姐,接您去探视的车已经备好了。”
江梨皱了皱眉,祁颂从来不允许她探视,但来不及细想便飞快下床换了衣服出门。
她忘了已经多久没有见过父母。
她看着父亲满头的白发,母亲眼尾的皱纹,泣不成声。
探视窗那边的两人也早已哭成了泪人,父亲哽咽着开口安慰她,
“小梨,别哭,爸妈没事。”
可又怎么会没事。
从监狱出来后,江梨拿着手机飞快地打下几个字,泪珠一滴滴砸在屏幕上。
“快点,再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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