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牧青白殷秋白的其他类型小说《即将被秋后立斩?我笑的合不拢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天庭小卡拉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是百姓都活不下去了,这个国家也就没什么希望可言了!”和尚沉默片刻,哭丧着脸说道:“可我还是不敢去,牧公子,您不会犯病了吧?”牧青白拍了拍小和尚的肩膀:“和尚,我看你像是个干大事的人!”小和尚急忙辩解道:“我就是个嫖客,哪是干大事的人啊?”“不!”牧青白却严肃的看着小和尚。“你就是干大事的人!无论现在或者以前是与不是,都不重要。”小和尚有些愣愣的问:“那什么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你一定是干大事的人!”“为,为什么我一定是干大事的人?”小和尚有些懵逼的问道。牧青白笑了笑,没有回答。他是这样想的,他一定是要死的,赈灾的事儿总得有人去做。既然是他主动接下了这个烂摊子,那么,留给这个世界一个小小的震撼,也不是不行。“牧公子,你别笑了,你...
《即将被秋后立斩?我笑的合不拢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若是百姓都活不下去了,这个国家也就没什么希望可言了!”
和尚沉默片刻,哭丧着脸说道:“可我还是不敢去,牧公子,您不会犯病了吧?”
牧青白拍了拍小和尚的肩膀:“和尚,我看你像是个干大事的人!”
小和尚急忙辩解道:“我就是个嫖客,哪是干大事的人啊?”
“不!”
牧青白却严肃的看着小和尚。
“你就是干大事的人!无论现在或者以前是与不是,都不重要。”
小和尚有些愣愣的问:“那什么重要?”
“重要的是以后,你一定是干大事的人!”
“为,为什么我一定是干大事的人?”小和尚有些懵逼的问道。
牧青白笑了笑,没有回答。
他是这样想的,他一定是要死的,赈灾的事儿总得有人去做。
既然是他主动接下了这个烂摊子,那么,留给这个世界一个小小的震撼,也不是不行。
“牧公子,你别笑了,你笑得太渗人了,我害怕!”小和尚瑟瑟发抖。
“别怕,我会教你的。”牧青白邪魅一笑。
牧青白朝小和尚勾了勾手指,小和尚指了指自己,有些惶恐的摆摆手。
牧青白笑问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会怎么对付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奸商吗?”
小和尚下意识摇头,但接着,又忍不住滋生出好奇心。
小和尚的身体十分诚实的凑了过去,“我当故事听听就好了。”
牧青白直接往小和尚怀里塞了一叠手稿,并揽住他的脖子,小声说道:
“如果我挂了,赈灾之事就拜托你了,如果你不敢去,就找一个敢去的人!”
小和尚连忙挣脱开牧青白的束缚,看了看手里的手稿,一脸懵逼。
吴洪凑上去想看,但又抬头望了眼牧青白:“牧大人,末将能看吗?”
“可以,随便看,但不要外传。”牧青白叮嘱了一句。
二人当即将一沓手稿翻阅起来。
不消片刻,二人都抬起头,满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牧青白。
眼里那目光好像是在说:妈呀,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个人了啊?
这脑袋瓜子是怎么想出这么歹毒的计策的?
牧青白有些飘飘然的扬起嘴角,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
“嘘~不要说话!正所谓事以密成,言以泄败,这件事就你二人与我知道就可以了。”
吴洪心里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牧大人瞬间靠谱了很多。
即便是有些吊儿郎当,但却有一股为将者才有的运筹帷幄的气势在身上。
“牧大人真有将帅风范,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
牧青白有些吃惊:“没想到吴将军身为武将,竟然也能说得出几句颇有文墨的话来啊。”
吴洪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不是不是,这话是我从殷帅口中听来的。”
“殷帅?是那位镇国女将军吗?”小和尚有些惊奇的问道。
吴洪骄傲的昂起头,“正是!从前我们一干人随陛下与殷帅南征北战,平定天下!有殷帅带领的战役,无有不胜!”
小和尚有些意外:“没成想吴将军竟然是开国女战神麾下将军!”
吴洪满面红光,仿佛小和尚夸得不是镇国大将军,而是他似的。
吴洪解释道:“追随殷帅征战时,我们这些大男人私底下议论,说将来不知要多么优秀的男人才能配得上殷帅这样容貌倾国又英姿飒爽的奇女子。”
说到这,吴洪老脸一红:“后来不知是哪个大嘴巴把这事儿漏出风声,让殷帅听见了。”
牧青白大喜:“真的?”
小和尚点点头道:“真的!”
牧青白回头看了一眼,运粮的队伍被他们甩开有一段距离了,这个时候。
牧青白放心的说道:“放慢点速度吧。”
小和尚点点头道:“不错,应该等身后的运粮队一道走才安全。”
说着,小和尚就停了下来。
牧青白困惑的看着远处那一队人,凝神片刻,困惑道:“他们既然是刺客,为什么还不冲过来?”
小和尚挠了挠头道:“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投鼠忌器吧?”
牧青白一愣,很快就明白小和尚说的是那些杀手忌惮身后的官兵。
“快!快策马奔腾啊!”
“啊?不是要等运粮队一起走吗?”
“他们速度太慢了!灾情如火,必须要快,我乃是赈灾的钦差大臣,所以一定要第一时间赶到灾区!”
牧青白大急,可不能让吴洪所率的军队跟着,不然的话那些杀手不敢动手了可怎么办?
小和尚又问道:“牧公子,你是不是仇家很多啊?”
“怎么了?”
小和尚回过头哆嗦着说道:“好多,好多刺客!”
牧青白一看,顿时大喜,这尼玛何止是多啊。
这人数一眼看过去竟然算不过来,估摸着能凑一个李云龙心心念念的加强连了!
牧青白觉得,这么多的刺客,也未必不能跟身后那些运粮的官兵碰一碰。
小和尚哭丧着脸说道:“牧公子,你是不是得罪了很多人啊?”
“是,唉,人生在世,哪能不得罪人啊?”
小和尚咽了口唾沫,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这也太多了……罢了,不必害怕,他们虽然看着人多,但他们身上没有杀意,想来应该不会冲上来杀你了。”
牧青白一听这哪成啊,他们不动手,他还怎么死啊?
“不是,他们为什么不会冲上来啊?”
“我哪知道啊,我就是个和尚,哪能啥都知道啊!”
牧青白大怒道:“特么的!我费尽心思从京城里出来,不就是为了让他们没有顾忌的动手吗?现在我人就在这,他们怂个什么劲儿啊?”
说着,牧青白一把抢过缰绳,用力勒停了马,调转马头再次挥动缰绳。
“驾!!”
小和尚脸色剧变,抓着扶手大叫:“牧公子,别啊!救命啊,牧公子又犯疯病了!”
……
小弟问道:“老大,真不动手吗?”
老大冷漠道:“不要多事,盯着就行了!”
小弟有些迟疑道:“可这么多人一起盯着,这还叫盯着吗?”
老大冷酷的说道:“你别管他们,他们盯他们的,我们盯我们的,各自都有各自的差事要交。还有叫盯着叫什么?”
“我感觉像是在瞪着。”小弟有些扭捏的说道。
老大一巴掌盖在他头上:“你一个刺客还扭捏上了!”
小弟满脸委屈道:“不是都说文人风骨,可杀不可辱吗?万一咱们这么多人瞪着他,让人感觉到侮辱了,直接愤怒的冲过来怎么办?”
老大斩钉截铁道:“不可能!这些文人惜命得很,绝对不敢冲过来。什么文人风骨,那都是笑话!”
“坏了!”小弟的声音突然心胆俱裂的恐惧起来:“老大,他冲过来了!”
“什么?他疯了吗?”
“动手吗!”小弟眼里凶光乍现,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
老大吓得急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这是京城外,在这动手,你家里有多少颗脑袋够砍的?上头严明下令,让咱们盯着他出城就行!”
“快躲!!!”
“啊!!”
马车横冲直撞,好几伙距离得近的刺客都被冲得七零八落的。
小和尚扶着把手冷汗直流。
牧青白站在车上,手持缰绳,双眼通红,俨然一副疯癫的样子。
“贪腐存在,不可否认,牧御史能一针见血指出关键,臣稍后会就赈灾一事,呈上奏折,请陛下过目。”
“另外……”
文公亶又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牧青白:“另外牧御史谏言有功,请陛下重赏!”
众人不禁哗然,纷纷敬佩的看向了文公亶。
“文尚书果然有容乃大,竟然不计前嫌,为一个小小御史请功!”
“也就是文尚书心胸宽广,若是换了本官,非得把他剥皮揎草!”
牧青白却皱起了眉头,默默的盯着文公亶。
文公亶当然没有这么好心,能做到尚书这个位置上,自然精明得很。
在暗地里的脏事儿,已经被一个蒙头莽撞的小子撞破,再遮掩就显得愚蠢了!
当朝的天子可不是吃素的。
文官集团的利益受损了已是事实,再正面硬抗,是最不明智的事。
直臣清官,永远做不长久的。
殷云澜对文公亶的退让很是满意。
“那……”
牧青白突然开口打断道:“慢!”
殷云澜困惑的看向他:“牧卿还有何话说?”
“我乃御史!御史弹劾,天子若采纳,便应治罪!怎么?天子不治罪吗?”
殷云澜呼吸一窒,这咄咄逼人的语气,仿佛是逼宫一样。
尤其是这等令人窒息的气势,出自一个少年。
“若陛下不治罪,那御史台要来何用?若谏言弹劾无用,将来还有什么人会直言进谏?”
武将们忍不住喝彩起来:“说得好!”
文官们则是一个个面色阴沉,死死的盯着牧青白。
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文尚书为他请功,他恩将仇报,要治罪文尚书。
离经叛道!罔顾人伦!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文公亶只能俯首道:“陛下,臣有罪,请陛下赐罪!”
殷云澜只好点点头,又要开口。
牧青白再次打断道:“赈灾不利,治下不严!在其位而不谋其政!文公亶应得死罪!”
话音落,别说众臣了,就连殷云澜都错愕的看着牧青白。
他就这样孤零零的站在那,眼神凌厉,语气冰凉,简直不像个有温度的人。
偌大的朝堂为之一静。
原本俯首跪地的文公亶都不禁回头看着牧青白。
真狠啊。
上来就要置人于死地!
“好了,牧卿,你先退下吧……”殷云澜有意为他圆场。
“臣还没说完,陛下要臣做御史!现在却要堵住臣的嘴吗?”
殷云澜噎住,无奈道:“牧卿继续奏言吧!”
“礼部执掌礼数,天下万民应服教化,灾民哗变,礼部有罪,重罪当车裂!轻罪流放,充军,抄家!”
“工部执掌土木兴建,但一场雨能使江河泛滥,此乃工部之罪责,重罪当死。”
“吏部执掌地方官升降,灾情如此凶猛,地方官难逃其咎!吏部将一群酒囊饭袋提拔上来治理国家,很难说吏部无罪!”
“钦天监本应执掌历法,却自诩解读天象,祸乱朝纲,可笑可恨,当斩!”
“请陛下依次降罪!”
所有人瞠目结舌。
即便殷云澜也不例外。
卧…槽…
杀疯了啊?!
这小小御史,十几岁的少年。
杀气竟然比这些上过战场的将军们还重。
第一次上朝,就要连斩六部之三!
殷云澜不住的心惊,这要是真按牧青白所说的来杀。
只怕又要堆满几个万人坑!
“他真的不怕死吗?”
有人哆嗦着小声发问。
殷云澜一拍龙案,大声斥责:
“传朕旨意,吏、礼、工三部,侍郎之上罚俸一年,钦天监监正打入天牢,待斩!至此以儆效尤!”
众臣急忙跪倒在地:“臣等领罚!陛下圣明!”
殷云澜看向牧青白,道:“牧青白谏言有功,进阶一品,赏……”
“慢!”
朝堂君臣众皆心肝一颤。
殷云澜朝牧青白轻轻摇头,示意他到此为止。
她有意保下牧青白,这家伙可千万别一根筋啊!
孤臣也不是这么做的啊!
“臣还有本要参!”
“你还要参谁?”殷云澜玩笑似的说道:“牧青白,你再参下去,朕就无人可用了啊。”
“臣本来就只参这一本,奈何我不想惹麻烦,麻烦却惹上我。”
众文官想要骂人。
那已经被下狱的钦天监监正,该死的老东西,你何必去惹这小人?
“好吧,朕准你奏。”
“臣弹劾镇国大将军,越权干政,漠视律法!其罪不可赦!”
气氛骤冷!
众人止住呼吸。
光看牧青白的站姿就知道,这家伙强的离谱!
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他的强度!
咔!
兔毫笔在殷云澜手中应声而断。
武将们脸色难看极了。
他们万万没想到,看戏吃瓜。
竟然能吃到自己的头上!!!
镇国大将军,可是当之无愧的武将魁首啊!
真是,太放肆了!
太放肆了!
文官们脸色更是精彩。
他们完全看不懂牧青白到底是哪边儿的。
说他是个文官吧,但他直接把六部之三得罪死了。
说他心向武将吧,他直接参了镇国大将军!
要说……他是孤臣吧……
满朝文武,谁不知道镇国将军乃是大殷皇朝女战神,是女帝的骨肉相连的妹妹。
那是女帝的逆鳞啊!
这与当朝问罪女帝陛下,有什么区别?
殷云澜面色阴沉,从牙缝里挤出字来:“好一个其罪不赦,你可知道你为何会站在这里?”
“臣当然知道,正因为臣站在此地,臣才说她罪不可赦。”
“荒谬!朕问你!你难道不知道是镇国将军救了你的命吗?”
嘶——!
满朝文武皆是轻吸一口凉气。
他们错了。
错得离谱。
这家伙哪里是离经叛道啊?
这简直就不是个人了!
他简直就是个畜生啊!
救命恩人都能弹劾!
“臣乃死囚,试问一个板上钉钉的死囚都可以救活,镇国大将军的权利有多大?大过天子吗?”
“按你所说,要如何治罪?”
但凡是个人都听得出来,女帝的语气寒冷至极。
即便是傻子,都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撞上刀口。
“剥其爵位!降为庶人!”
出乎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众人清晰的听到了牧青白这句话。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高堂之上。
他们在等女帝的反应。
片刻。
“牧青白,你真的不怕死吗?”
殷云澜声音缓缓,却充满了帝王威仪。
“此子忤逆狂悖,不配为人,不杀他难以平众怒!”
“臣请陛下诛杀此子!”
武将与文臣在这一刻,团结一致。
偌大朝堂,全都跪倒在地。
“臣等附议!!”
啪!
殷云澜拍案而起,怒指牧青白。
“来人!将此子……”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殿外的阳光照进殿内。
牧青白单薄的站在那,逆光而立,轮廓染上一层光晕。
禁军刀斧手在他两侧,利刃上结了冷霜。
殷云澜有些恍惚,她好像看到牧青白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狂热。
宛若圣人……
不知为何,她脑海中忽然想起,临到问斩那一刻,牧青白在天牢里说出的那句词。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好孤独的身影啊。
究竟对这天下失望到何种境地,才会如此无畏的一心求死啊?
苏泰瞄了自家女儿一眼:“我知道你一直在城外设棚施粥,此前为父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今后你不许再去了。”
苏含瑶闻言顿时急了:“爹,城外的灾民若没了这一口吃的,是要饿死人的啊!”
“闭嘴!从今日开始你不要出门了,还有,少和你那些江湖上不三不四的朋友来往!听见了吗?!”
“爹!”苏含瑶瞪大了眼睛,辩解道:“和女儿来往的不是不三不四的人!”
苏泰沉声斥责道:“多事之秋,不要给家里惹祸!我不管到底是名门正派还是歪门邪道,都不许来往!来人!把小姐带下去严加看管,不许离开闺房半步!”
苏含瑶即便再如何不忿,面对父亲的命令也是无可奈何。
苏泰捏着请柬,想了片刻,又吩咐道:“让管家拟定一批礼品,送到知州府去!就说……”
“就说是苏家孝敬给牧青白牧大人的!”
……
牧青白看着堆满了院子的金银财宝,院子里已经站不住脚。
来送礼的谄媚人群都已经站到了圆月门外,排着队,鞠着腰,手持拜帖。
牧青白对小和尚说道:“清点一下,看上什么就拿点儿揣兜里。”
小和尚连忙摆手:“不不不,这钱我就不拿了,这钱拿着摆明要掉脑袋的。”
牧青白笑了笑,道:“怎么就要掉脑袋了?”
“牧公子,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怕吗?这些人大张旗鼓的给你送礼,摆明了没安好心啊!”
牧青白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当然知道。”
“你知道?”小和尚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重复了一遍。
牧青白点点头:“懂点人情世故的都知道,送礼那都得讲个巧立名目,还得偷偷摸摸的送。”
小和尚点点头,道:“是啊,哪有这么明晃晃的招摇过市的送礼啊?”
牧青白轻轻一笑:“我不给他们一点把柄,这群精明的商人哪里敢来做我的宾客啊?”
“他们也不像是胆子小的人啊。”
牧青白抿着唇点点头:“不错,他们敢发财,而且发大财,但是送上门的大财不敢发,所以我得贪,而且胃口必须大,我不拿他们不安心。”
小和尚担忧的说道:“牧公子,你就不担心东窗事发吗?”
牧青白哈哈大笑:“我巴不得他们直接上京去告我呢!可惜,他们不敢,不过,这件事京城方面肯定会知道的。”
小和尚吃了一惊:“难道牧公子已经知道会有人去京城告状了吗?”
“不错。”
“牧青白可知道是谁吗?”
牧青白指了指自己。
小和尚目光变得困惑了。
牧青白咧嘴一笑:“当然是我啊!”
“啊???”
牧青白得意的笑了起来。
小和尚看着牧青白转身进屋的身影,一时间觉得无比的高深莫测起来。
“好古怪!哪有人自己告自己的状啊?不对,牧公子此举,一定别有深意!”
牧青白就没打算避着人,就算侥幸在渝州城没死,他在渝州城这么肆意妄为的操作,一定会有大把人在朝堂上弹劾他。
回到京城,起码也能挑个痛快的死法。
……
晚宴上。
牧青白高坐在主位之上。
知州郭守基亲自带来了一班歌姬,并在牧青白身边的次座坐下了。
渝州城所有的粮商看着心惊不已,借着笙歌的掩护窃窃私语起来。
牧青白看到众人的反应,非常满意,清了清嗓子。
音乐声在此刻停下。
窸窸窣窣的交流也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看向了正堂之上的牧青白。
牧青白面对众人的目光,淡定的挥了挥手道:
除了苏家之外的其余三大粮商立马出声说道:
“牧大人,这首诗作可否割爱!我出纹银百两!”
“百两也好意思在此丢人现眼?牧大人,好诗应该落在知音人手上!二百两,求大人割爱!”
“三百两,求大人恩赐!”
“大人!我是真爱惨了这首诗,求大人赐!我愿奉上四百两为大人润笔!”
苏泰听得目瞪口呆,这三家可真是一点批脸都不要了。
还有没有底线了?
还有没有底线了?
实在太荒谬了!!
“大人!我愿奉上五百两!五百两黄金,为大人润笔!”
这一声大喝,使得偌大厅堂鸦雀无声。
“苏兄真乃性情中人,看来苏兄比我还爱惨了牧大人的文墨。”
“既然如此,那我就忍痛割爱,以此全了苏兄的求宝之心!”
“苏兄,佩服!”
另外三家纷纷抱拳,一副憾然离场的样子。
花黄金五百两,卖一首烂得底掉儿的诗回去,这么丢份儿的事他们还真干不出来。
苏泰涨红了脸。
他刚才也是急了,才会突然大喊出这么一个离谱的数字。
但话已出口,如离弦的箭,脱缰的狗,无法挽回了。
“既然苏家主如此抬爱,那我也就勉为其难收下了。”牧青白的嘴角都快收不住了。
苏泰顶着一脸猪肝色,硬着头皮说道:“多谢大人赐赠!”
牧青白哈哈一笑,抬手压了压,说道:
“渝州城很大,城内有六七十万人口,辖区内更是不计其数,要支撑起如此之多的人口,诸位粮商功高志伟啊,诸位也是称得上富甲一方的豪绅了!”
“诸位来之前,想必也得到了通知,但都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数字,大家也都是为此而来,放心,本官定会让诸位不虚此行。”
牧青白说完,挥挥手。
小和尚走到堂中,分发下纸条。
所有人打开了纸条一看,上面只写了两个字。
二百。
“二百……文?”
“二百文,一斗?”
顿时,所有人都激动得哆嗦起来。
牧青白见状,满意的点点头:
“诸位!牧某人这个官,靠不怕死换来的,做官就是为了挣钱,而且,牧某人不喜欢挣小钱。”
何家家主连忙附和:“那是当然,那是当然!牧大人到了,那钱就到了!”
“哈哈哈!通透!看到纸上写的了吗?事成之后,豪绅的钱如数奉还,百姓的钱,三七分账!”
所有人顿时眼都直了,但目光中又充满了渴望。
三七分账……
谁三,谁七?
郭守基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淡淡的说道:“诸位三,本官与牧大人,七。如何?”
众人立马齐声说道:“牧大人!高!”
牧青白抱拳道:“郭知州,硬!”
众人相视一眼,大声喊道:“牧大人!又高又硬!”
……
“牧公子,我咋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啊?”
牧青白靠在椅子上,喝着醒酒汤,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吴洪在一旁,只觉得心惊肉跳:“牧大人,你是真的一点都不怕啊?”
牧青白淡淡道:“我怕什么?我本来就是为了求死而来。”
小和尚无奈道:“牧公子,你醉了,又在说胡话。”
吴洪却认真的说道:“牧大人,我吴洪这辈子佩服的人不多,除了陛下,就是殷帅,现在又多了您一个!”
“无论这件事能不能成,您舍生取义的气魄,便让天下无人能及!”
小和尚左看看右看看,摸了个小玩意儿到口袋里。
吴洪一瞪眼,道:“你干什么呢?”
小和尚干笑着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回桌上。
“我就是看这墨好看,拿来瞧瞧。”
牧青白睁开一丝眼缝,道:“哦,徽墨啊,是挺值钱,同体积价值是黄金的好几倍,是谁送的?”
但还是第一次见穿着官服问风月的!
牧青白踏进了门槛之内。
“大人,您这是……”
本着职业素养,一位接引的女子还是鼓足勇气上前来逢迎。
“这话说的,我还能来吃饭呐?”
女子表情僵了一下,又接着强笑道:“大人真风趣,不知大人可有相好的姐妹。”
牧青白大手一挥:“给我来个998的套餐!”
“套,套餐?”
“这都不懂,上最好的酒,来最美的妹,最精致的饭食!”
女子用团扇掩嘴笑道:“大人果然也是冲着丹采姑娘来的呀,那大人可得稍坐等待,姑娘还在描妆。”
牧青白点点头道:“让她尽快,我应该没什么时间。”
“大人稍安勿躁,您今夜可有不少对手,今夜这凤鸣楼中的恩客几乎都是为丹采姑娘来的,多少人挥斥千金都难见姑娘一面。”
牧青白一愣:“千金?”
“是啊~咱们凤鸣楼的丹采姑娘如此出尘,哪是这些俗物就能打动的?
这些不过是见姑娘一面的门槛罢了,要得姑娘青睐,还要靠真才实学!”
卧槽!
牛逼!
牧青白承认刚才他说话有点大声!
花千金只是见一面?这得多大的冤种才会干啊?
“看大人文质彬彬,一表人才,今夜来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想来是准备充分呢!”
牧青白立马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说道:
“肤浅!我和丹采姑娘神交已久,今日来听她抚琴一曲就足以慰藉内心了!怎么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女子一愣,一时间被震撼得无地自容。
在这凤鸣楼里人来人往,多的是文人雅士。
他们或都自诩高洁,但无不是奔着龌龊肉欲而来。
罕见有人只奔着一曲高雅而来。
“那……”
“给我来个二十两的。”
用官服勒索……典当的五十两银也太不禁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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