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废人。
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我的孩子就会和我一起死去。
我低头摸了摸肚子，感受到腹中似有若无的跳动，心中一阵酸楚。
“好，我答应。”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坚定。
当铺主人从柜台后拿出一张泛黄的契约，递到我面前：“签了它，交易即刻生效。”
我接过笔，手指微微颤抖，在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就在最后一笔落下的瞬间，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双眼传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地剥离。
我捂住眼睛，痛苦地蹲下身，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但很快，我就发现，自己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黑暗彻底笼罩了我，但我心中却有一丝欣慰。
至少，我的孩子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可就在我离开当铺后没多久，我的肚子突然剧痛不已，仿佛有一把刀伸了进去不停地搅动，几乎要将我搅碎。
我感觉身下一片潮湿，剧烈的血腥味弥漫在我的鼻尖。
我想开口找人救我的孩子，可我张开口却只能发出嘶哑的气喘声。
我只能麻木地熬着，疼痛越来越剧烈，直到我再也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再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已经悬在了半空中。
我看见自己的身体倒在一个角落里，两腿间全是流出的血块和碎肉。
我的孩子……没有了？
这时我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愣愣地转头，却看到齐深站在当铺主人面前。
“我需要用她肚子里的孩子，交换桑若若半年的寿命。”
他的口吻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我怔住了，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他怎么能……用我的孩子去交换桑若若的寿命？
那不是他的孩子吗？
他已经几乎拿走我的一切了，连我的孩子都要拿走吗？
当铺的主人也惊讶于他的残忍：“据我所知，那可是你的孩子。”
“若若需要活下去，而那孩子……”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不过是个未出世的孩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那不过是个意外，我从没想过要和她有个孩子，现在能让一切回归到正轨，挺好的。”
挺好的？
我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
那是我的孩子，是我用眼睛换来的希望，是他和我唯一的联系。
可在他眼里，却也不过是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