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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无间后续+全文

山药不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颤——这殿中每处陈设,竟像是刻在骨血里的记忆。胤帝口中的“亦玫”,难道真的和我有关?珠帘骤然作响,璎贵妃踩着满地月光款步而来。“妹妹真是好福气。”她轻抚着鎏金护甲,笑意不达眼底,“本宫苦等多年的后位,你一来便唾手可得。”我凝视着她唇边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心里疑惑丛生,忍不住直接发问:“今日为何不动手?”“你真当金銮殿的帝王紫气是摆设?”她冷笑着说。“胤帝身负真龙之气,殿内又布有镇海大阵,那些冤魂连幻形都难,更遑论复仇。”“所以——”她俯身靠近,发间珠钗轻晃,“三日后封后大典,你要让胤帝在摘星楼举行——”她的嘴角又绽开那抹熟悉的笑意,“到时候,要让全天下都来见证这场盛事。”“亦玫……究竟是谁?”我声音发颤,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知为何...

主角:大胤阿璃   更新:2025-04-03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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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胤阿璃的其他类型小说《碧落无间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山药不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颤——这殿中每处陈设,竟像是刻在骨血里的记忆。胤帝口中的“亦玫”,难道真的和我有关?珠帘骤然作响,璎贵妃踩着满地月光款步而来。“妹妹真是好福气。”她轻抚着鎏金护甲,笑意不达眼底,“本宫苦等多年的后位,你一来便唾手可得。”我凝视着她唇边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心里疑惑丛生,忍不住直接发问:“今日为何不动手?”“你真当金銮殿的帝王紫气是摆设?”她冷笑着说。“胤帝身负真龙之气,殿内又布有镇海大阵,那些冤魂连幻形都难,更遑论复仇。”“所以——”她俯身靠近,发间珠钗轻晃,“三日后封后大典,你要让胤帝在摘星楼举行——”她的嘴角又绽开那抹熟悉的笑意,“到时候,要让全天下都来见证这场盛事。”“亦玫……究竟是谁?”我声音发颤,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知为何...

《碧落无间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颤——这殿中每处陈设,竟像是刻在骨血里的记忆。

胤帝口中的“亦玫”,难道真的和我有关?

珠帘骤然作响,璎贵妃踩着满地月光款步而来。

“妹妹真是好福气。”

她轻抚着鎏金护甲,笑意不达眼底,“本宫苦等多年的后位,你一来便唾手可得。”

我凝视着她唇边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心里疑惑丛生,忍不住直接发问:“今日为何不动手?”

“你真当金銮殿的帝王紫气是摆设?”

她冷笑着说。

“胤帝身负真龙之气,殿内又布有镇海大阵,那些冤魂连幻形都难,更遑论复仇。”

“所以——”她俯身靠近,发间珠钗轻晃,“三日后封后大典,你要让胤帝在摘星楼举行——”她的嘴角又绽开那抹熟悉的笑意,“到时候,要让全天下都来见证这场盛事。”

“亦玫……究竟是谁?”

我声音发颤,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知为何心口一阵揪痛。

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珠帘晃动间抛下一句:“封后那天,你自会知道。”

次日清晨,胤帝便派人送来了封后大典的礼服与赏赐。

那年迈的宫妇抖着手为我系上金丝鸾带时,忽然哽咽低叹:“像……真像……”我抚过衣襟上繁复的牡丹缠枝纹:“嬷嬷可认识亦玫?”

“老奴与云汐当年随小姐入宫……”她话音未落,璎贵妃已掀帘而入。

“大胆!”

鎏金护甲重重叩在案上,“谁准你妄议主子往事?”

云汐?

我心头一震——那不是我阿娘的名字吗?

待最后一名宫婢退出殿外,璎贵妃广袖轻拂,一枚泛着幽蓝光晕的珍珠自袖中滚落掌心。

她指尖轻点珠面,涟漪荡漾间,阿渊的虚影渐渐凝实。

“阿璃……”他声音嘶哑,眼底血丝分明,“他们可曾为难你?”

我咬唇摇头,喉间哽得说不出话。

璎贵妃突然用护甲刺入珠体:“糊涂!”

虚影骤然模糊,“你可知维持这幻形要耗费多少灵力?”

她目光凌厉地扫过我:“每为你耗一分心神,攻破九霄门便少一分把握。”

珍珠表面突然绽开蛛网般的裂纹,她指节发狠碾下:“若再追问亦玫的事……”碎屑从她指间簌簌落下,“下次碎的就不只是传影珠了!”

我垂眸应下,却不自觉想起刚刚看到的阿渊胸前——那枚我亲手戴上的
狰狞的伤口全都消失不见,连最深的刀疤都愈合如初。

我恍惚地想:难道昨晚真的只是一场梦?

那我现在又在何处?

“少主旧伤未愈……”门外传来压抑的抽泣声,“现在又为她耗损真气……我说了无妨。”

阿渊低沉的声音让我心头一颤。

他推门而入,快步走到床边:“醒了?”

映入我眼帘的是他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这里是海国的苍溟之地,以后……你就安心在此住下。”

记忆突然翻涌而来,我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袖,颤抖着开口:“我爹娘他们……都……”话未说完,眼泪已经滚落。

阿渊冰凉的手轻轻覆上我的手背:“阿璃,你还有我。”

我在沧溟海底住了整整两年。

阿渊常在战事间隙教我辨认潮汐和驭水之术,神情专注而温柔:“阿璃,记住这些,就算迷失在深海也能找到归途。”

但远处战鼓一响,阿渊眼中便又覆上冰霜。

“阿璃,等我回来。”

这句话我不知道已听过多少次,但阿渊让我什么都不要问,我便不问,只是日夜向神明祈祷他平安归来。

这一次,我整整等了七日,直到第八日破晓,我才在殿前玉阶的阴影里发现了他。

月光落在他胸前的贯穿伤上,比当年我第一次看到他时还要触目惊心。

“究竟......与何人作战……还要战到何时?”

我咬着牙为他清理伤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大滴大滴砸到他身上。

“阿璃,别哭。”

他抬手拭去我眼角的泪,缓缓开口:“当年你在海滩遇见我……不是什么商船海难。”

“是复国军突袭采珠船时遭了埋伏。”

他喉结滚了滚,咽下涌到唇边的血沫。

“那日出战的复国军三百将士......只剩我一人活着漂到岸边。”

浪尖突然浮起万千荧光,竟是鲛人破碎的歌声凝成的实体。

那些飘摇的光点里,沉睡着鲛人族最明媚的年岁——鲛人原本生活在碧海蓝天下,逐浪而歌,与鱼群共舞,以歌声引航,眼泪落地成珠是海神的恩赐。

直到永徽十七年,胤帝发现鲛人长相美艳无双,眼泪能化珍珠,十万水师一夜之间血洗碧落城。

鲛人性情温良,不擅杀伐,战败后竟沦为大胤最低等奴隶。

眼泪凝珠已然成了原罪,采珠场的铁钩终年沾着
下月春汛,让你父亲别出海。”

那对璧人脸色骤变,女子甚至惊呼出声:“少主!”

阿渊却只是深深望进我的眼睛:“切记。”

我用力点头,目送他们远去。

直到海风吞没了最后一片衣角,我松开紧攥的拳头,掌纹里蜿蜒着暗红的潮汐。

阿渊离开后,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那枚小海螺被我贴身戴着,紧贴着心口的位置,就像阿渊说的那样,当成了一个念想。

阿娘发现我脖子上的玉团凤不见了,罕见的对我露出愠色:“你这孩子,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不好好收着?”

阿爹蹲在门口抽烟,火星子明明灭灭:“丢了……也好……”他望着远处翻墨般的海面,后半句的叹息被夜风卷进了浪里。

3转眼春汛将至,海风里已带着渔汛特有的咸腥。

这是渔家一年中最紧要的时节,整个渔村都沸腾起来——男人们忙着修补船底的桐油,女人们手指翻飞织补渔网,后生们将鱼叉磨得锃亮。

而今年的春汛格外热闹,村里新添了好些个适龄的后生,个个摩拳擦掌,只待东风一起,便要扬帆出海。

我望着阿爹修补渔船的背影,突然想起阿渊临别的叮嘱。

“阿爹,今年春汛……您能不能别去?”

我试探着问道。

阿爹手中的梭子一顿,惊讶地抬头:“傻丫头,怎么突然说这个?”

他粗糙的大手揉了揉我的发顶,“往年你不是最盼着阿爹带海货回来吗?”

“我……”我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这次出海时间太长了,阿璃会想阿爹的……”阿爹朗声大笑:“阿璃乖,在家听阿娘的话,这次阿爹给你带最漂亮的珍珠回来,留着给你当嫁妆好不好?”

春汛前一天夜里,我抱着阿渊留下的海螺辗转难眠:再过三个时辰,阿爹就要拖着那艘渔船,走向祭祀海神的沙滩。

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时,我摸黑溜进院子,颤抖着点燃了阿爹新刷桐油的渔船。

火苗窜得比人还高,烧得渔网滋滋作响。

等阿爹光着脚冲出来时,木船已经烧成焦黑的骨架。

“造孽啊!”

阿娘的哭喊声穿透浓烟传来。

阿爹呆立在烧焦的船骨前,手里还紧紧攥着半截烧焦的缆绳——那是我去年亲手给他编的平安结。

阿爹第一次对我发
住口!”

是翠婶的声音,往日里她待我极好,有什么好吃的都会偷偷塞给我,还总问我愿不愿做她家儿媳妇,这会儿却用尖利的嗓音揭示我的罪状——“这是我家小玉在礁石洞发现的鳞片,像极了海底妖物身上掉下来的!

那晚我亲眼看见莫璃在海边唱歌,洞里泛着蓝光回应,想必就是在和妖物勾结!”

我死死咬住嘴唇——他们竟找到了阿渊养伤的洞穴,还好阿渊已经离开了,要不然……“我两个儿子都在海上啊!”

王婶的嚎哭传到我耳朵里,“把她祭海神,我儿就能回来……交出阿璃!”

“烧死妖女!”

“还我男人!”

村长的声音突然放轻:“老三啊……”这声叹息里带着虚伪的怜悯,“十三年前你们抱回这丫头时,我就看出她是个祸害。”

他忽然提高声调,“为了个捡来的野种,搭上全村人性命,值得吗?”

捡来的?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阿爹的声音缓缓传来:“六叔,阿璃是我和芸汐的亲骨肉。”

他顿了顿,喉头哽咽,“这些年,她可曾做过半点对不起乡亲们的事?”


鲛人的血泪;容貌昳丽反倒成了祸端,风月场的床榻上多少鲛人受尽屈辱;就连最无辜的幼童,也被制成永不熄灭的人鱼烛,在权贵的宴席上日夜燃烧。

阿渊三岁的幼妹阿澈当年便是这样被活生生点燃,在御花园的庆功宴上烧了整整十二年。

那日残阳如血,老海皇夫妇带领仅剩的族人退守沧溟之地,相视一笑便化作漫天流光,在滔天巨浪中筑起一道守护族人的结界。

“阿璃,你说我为何而战?”

他忽然转头问我,眼底晃动着结界上浮动的微光。

暗流送来采珠场的方向的呜咽,阿渊沾血的掌心按在结界上,声音轻得像叹息:“他们还在等……等最后一个孩子回家……从今日起——”我抓过他的手,重重按在自己心口,掌下的心跳声震耳欲聋,“我的命脉与你相连。”

远处海风骤起,吹散了我鬓边的碎发。

我望进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声音比惊涛更决绝:“终有一日,鲛人必将重归碧海蓝天之下。”

我利用人类女子的身份在胤都最繁华的朱雀大街开了间“鲛绡坊”,专售深海鲛人织就的流光锦。

那些名门贵女们抢破头来定制,殊不知每匹流光溢彩的布料,都是复国军在深夜里用血海深仇织就。

阿渊派来保护我的空青和幻碧,白日里是巧手绣娘,入夜便成最锋利的刃。

我们借着量衣的名头,走遍二十七座高门府邸——兵部尚书家的水牢里,六十三具鲛人残躯泡在药液中,生不如死;镇国公府的暗室内,三十七个鲛人被铁钩穿透锁骨,为奴为婢;丞相别院的地窖,未成形的鲛人胚胎被封在琉璃盏里,泪烛长明。

三个月后,我枕下的暗格里躺着一份染血的名册。

复国军的地道如蛛网般从城南成衣铺延伸,直通胤都二十七座高门府邸的地下。

每条地道里都嵌着鲛人泪凝成的夜明珠,在黑暗中幽幽发亮。

我们都在等——等秋祭那夜胤帝大宴群臣时,等所有鲛人泪珠同时发光的刹那,等阿渊在皇宫最高处吹响海螺号角。

那时,所有被困的海国族人将沿着这条用血泪铺就的路,游过永夜,重返碧海。

5秋祭前三日,复国军的内应已如珍珠落盘,悄然潜入二十七座高门府邸的命脉处,只待秋祭之夜,里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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