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濒死般的呻吟。
门后是间尘封的实验室，操作台上摆着七台老式脑电仪，每台都连接着一个儿童尺寸的颅骨固定器。
第六号仪器上贴着的名字标签已经褪色，但依然能辨认出“林夏”两个字。
“他们管这叫‘认知重塑’。”
江沉舟抚过积灰的控制台，“通过电击和神经毒素，把犯罪天赋编码进实验体基因。”
林夏的视线落在墙上的实验日志上：第7次迭代受试者：林夏（6岁）适配率：99.8%副作用：记忆层断裂，需后续干预最后一页被撕掉了，残留的纸页上只有半句潦草的手写记录：“当镜子里的她开始说话时，实验就……成功了？”
林夏的声音嘶哑。
“不。”
江沉舟突然掀开角落的白布，露出下面覆盖的东西——六具儿童骸骨，每具的右手都缺失食指。
“是失控了。”
05:43AM，通风管道深处。
窸窸窣窣的爬行声从头顶传来，林夏抬头，看见通风口百叶窗的缝隙间渗出黑色黏液。
那些黏液滴落在地面，凝聚成手指的形状，指向实验室最深处的冷藏柜。
柜门被撬开的瞬间，腐臭味扑面而来。
里面整齐悬挂着七件儿童尺码的病号服，每件胸口都绣着编号。
07号病号服的口袋里，藏着一支锈迹斑斑的铜钥匙，钥匙柄刻着玫瑰花纹。
“这是……你父亲书房的钥匙。”
江沉舟的声音突然变调，喉结上下滚动，“他留给你的‘毕业礼物’。”
林夏的掌心被钥匙棱角硌得生疼，恍惚间听见童年自己的哭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她低头看向冷藏柜玻璃，倒影里的自己正缓缓举起手术刀，刀尖对准了她的后颈——“别回头！”
江沉舟突然暴喝。
但已经晚了。
林夏转头，看见“自己”穿着染血的病号服站在身后，右手食指的断骨正滴着蓝色液体。
“欢迎回家，07号。”
第七章 罪孽标本铜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林夏听到了齿轮咬合的金属摩擦声。
父亲的书房二十年来无人进入，但门轴转动时竟没有发出半点声响——显然有人定期维护。
月光从落地窗斜射进来，照亮悬浮在空气中的尘埃，它们像被某种力量牵引般，在书桌前聚集成螺旋状。
“量子记忆粉尘。”
江沉舟从身后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