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带着枯萎的痕迹。
画完最后一笔,我放下笔,靠着椅背,手指摸了摸耳垂,空荡荡的触感让我笑了一声。
晚上,我站在阳台上,城市灯光亮起,远处的高楼闪烁着红光。
我端着杯子,水面倒映出我的脸,眼底没了一丝阴霾。
风吹过,头发飘起来,我闭上眼,嘴角微微上扬。
秀场谢幕那天,我站在观众席前,目光扫过空位,那是顾承泽曾坐过的地方。
我转过头,灯光打下来,热得我额头冒汗。
我知道,我再也不需要谁的认可,我是温念初,涅槃的温念初。
……番外:柳茵的坠落我叫柳茵,坐在监狱的铁床上,盯着墙角发黄的油漆。
空气里满是潮气,混着汗味,刺得鼻腔发痒。
床板硬得硌人,薄薄的毯子盖在身上,凉得我缩了缩脚。
窗外传来哨声,尖锐得耳朵发疼。
我低头,看到手腕上的手铐痕迹,红肿还没消,皮肤皱巴巴的。
七年,这是法庭给我的刑期,比顾承泽还长两年。
我从没想过会落到这步田地。
三年前,我从国外回来,站在机场大厅,拖着行李箱,头发烫成大波浪,穿着一件红色长裙。
阳光从玻璃窗洒进来,照得我眯起眼。
我给顾承泽打了电话,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笑意:“回来了?
晚上见。”
我挂了电话,嘴角上扬,心想,这一次,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温念初是意外。
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顾承泽的办公室。
她站在设计台前,手里拿着一支笔,纸上画满线条,耳垂上的蓝宝石耳坠闪着光。
我推门进去,她抬头看我,眼神清澈得让我皱眉。
顾承泽走过来,介绍说:“这是我太太,念初。”
我愣住,手里的包差点滑下去。
他太太?
我攥紧包带,笑着说:“你好,我是柳茵。”
那天晚上,我躺在酒店的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她的脸。
温念初,长得没我漂亮,可她有种安静的气质,刺得我眼眶发热。
我翻身坐起来,点了一支烟,烟雾飘到窗边,散进夜色。
我嫉妒她,不是因为她嫁给了顾承泽,而是因为她有才华。
那对耳坠,我一眼就认出来,是她设计的,精致得让我咬紧牙。
我决定毁了她。
顾承泽是我的筹码,我知道他还念着我。
他烧她的稿子,锁她进花房,都是